重生之末世暮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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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救一个人的标准是看这个人有没有用?!!!这是什么道理啊!!!想起佛山小月月事件,这还没有末世呢,路上的行人就能对一个被车碾的小女孩视而不见,连把她抱到一旁都不愿意,让这个可怜的孩子生生被车碾了2次,最后还是一个拾荒的老奶奶伸手挽救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救人是一个人最高尚的道德表现,是人类灵魂深处最美的体现,是区别于畜生的标准,怎么就成了不应该做的圣母行为呢?小空小的时候曾经掉进水里差点淹死,不是一位大叔奋不顾生救了小空,那么现在就没有小空了,我想那位大叔救小空的时候,肯定没有寻思小空对他有没有用。
圣母一词源于西方,能被称作圣母的人都具有七大美德,分别是智慧,节制,勇敢,公正,信,望,博爱,这样的一种存在怎么就成了负面词呢?相反三观不正是贬义词,但现在被越来越多读者喜爱,而正义善良的小受却总被人吗?小空就不明白,要是您周围都是三观不正自私自利的人,您会很高兴和他们在一起么?
小空大学时候,有一次回学校晚了,是半夜2点飞机才抵达那个城市,那个时候已经没有公交车,只有出租车,一次50元,半夜三更,小孔一个人拖着大大的行李箱,有些不安,正在犹豫要不要一个人打出租车,一直坐在我旁边的姐姐,问我是哪个大学的,告诉她以后,我只不过是在飞机上和她聊了几句,她就说开车送我过去,她还说一个小姑娘家的半夜打出租车不安全。这个姐姐的穿着不显,开的车小空也没认出来是不是名牌,但是从人家的气质上看,应该算有钱人那一类,于是她真的开车把小空送回了学校。事后,小空想想,真的很感激她,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居多,有钱人也不全是鼻孔朝天的人。如果这为姐姐是小说中的人物,说不准又被人批斗太圣母了什么的,但小空却由衷的感激她。因为那个时候小空的确不敢一个人坐出租车。
说到这里,大家应该明白了吧!以前一位笔友曾建议过我,文章里需要透露出作者的思想,作者的观念。这篇文,作者的思想就是末世需要大家互相帮助,有能力的人就尽量救别人。人类是群居动物,需要互相帮助才能度过危机,如果原始的时期就像现在某些人的想法那样的话,人类到现在估计还是猴子,统治地球也轮不到人类了。所以我在我的文中,透露出来的思想都是正面的,我不想挑战权威,但是,我希望读这文的读者能有所改变,能在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自己的手。
至于主角们,他们是普通人。本文不会像那些末世文那样,一上来小受有随身空间,该空间可以养鸡养鸭种粮食,甚至小受可以进去躲避,可以升级,可以储存东西(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还写什么啊),小受会多种牛叉的异能,有的是阴阳高手,有的则是修真天才,3、5章之后小受就牛叉的不得了,简直是天下无敌了,小受小攻越来越厉害,如同游戏升级一般爽快,看的人大呼过瘾,但是过瘾之后呢?大家对末世,对现在的社会有没有深入的思考呢?一部小说就能投射出当代人的一些思想,我想中学的语文课上老师都有说过吧!
PS:如果是喜欢上述那些种类的小说,那么就不要看本小说了,因为迟早会让您大失所望的。
最后摘录一段沧月的《星空》中的话:
【各位,我写的不是英雄的传记,也不是壮烈的史诗。文章中没有需要人们仰视的高大人物,我所描绘的是和你我一样的普通人的生活。我以我的视角,记录他们的成长、痛苦、抉择,以及爱情。】
说了那么多,小空想说明一下,虽然不喜欢三观不正,但以上那些观点和思想都是小空自己在文中阐述的,绝对没有批评哪个作者的意思,大家不要误会了,说小空骂人什么的,JJ的写手都是相互尊重的,我尊重别人写的小说,别人也会尊重我写的小说,希望一些有心人别又抓着一点挑拨!!!!
第施救话 哭泣
许越看着夏牧一个人站在那里,心里很痛。他知道的,这种事情迟早会发生,有些事情即使能预见也不一定能改变,一定会有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少年的心是那么脆弱,它从未锻炼过也经受不起磨练,夏牧不像他们这些杀手那样,已经经历过血雨腥风,游走于刀锋之上,他们的心早就变成了石头,再多的杀戮再多的死亡已经让他们无动于衷。夏牧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却必须在极短的时间内让自己适应,这样强大的异能给他带来精神上极端的负担,难以承受。很难以想象吧,救世的重任担负在这么瘦弱的肩膀上。
夏牧低着头,肩膀抽动着,想必是哭了。他是男孩子,不能像女孩子那样肆意的放声大哭,也没有人像张爸爸一样可以抱住哭泣的女儿小声安慰,许越只能远远站着,因为他知道夏牧一定不希望有人看见他哭。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夏牧的身后默默的注视着他。
“宫主,如果你没事,请你回去。”白果站在许越的身后,生硬的说。
“不是还有龙骨么?”许越丝毫不介意自己的易容被揭穿。
“龙骨怎么能代替您呢?”
“是么?总之夏牧到什么地方我就去什么地方。”
白果咬紧牙关:“把半夏带在身边不就行了,而且我们月宫需要他的能力。”
“哦,”许越转过头看着白果,“你不是说半夏的能力是骗人的吗?”
白果低下头,非常难堪的吐出几个字:“属下很抱歉判断失误,做出不理智的行为,给半夏带来了不必要的伤害,还请宫主做出处罚。”
许越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清冷至极:“白果,我想告诉你的是,夏牧是我的爱人,他比我的命还要重要。我不会用月宫来给夏牧陪葬,但也不会因为月宫而让夏牧做出牺牲。如果有一天我必须在月宫和他之间作出选择,那么我选择他。”
白果从很早前就跟随月了,她暗恋月也是总所周知的事,为了成为和月比肩的恋人,她经历了难以想象的训练,她一直期望自己能配得上月,没想到她的梦如此轻易的就碎了。
“由于属下的个人情感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请宫主处罚。”白果低下头掩盖住眼中的伤心,再一次请求。
月摇摇手:“我只要夏牧在月宫中平安,你明白么?”
要论月宫中谁杀的人最多,不是月也不是龙骨,而是白果。她杀人的手段算不上有多么华丽,但是却是最有效最快的。基本上月宫接到的大部分的单子都是由她来做,这个女人心狠手辣到令许多人心惊胆战,她的对象多半是无恶不作的政府官员。也许你从电视上看过很多政府官员离奇死亡或是下落不明,但那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还有更多的官员死相之惨,警方不得不花大力气掩盖。不但如此,白果手下还网罗了好几个极度危险的杀手,如果她要干掉夏牧简直易如反掌,所以月必须让白果心甘情愿的做出不伤害夏牧的承诺。
夏牧想要安稳的呆在月宫,过了白果这一关是必要的。这个女人冷静到残酷,从她一枪爆了那个小孩子的脑袋的行为上就可以看出,孩子的母亲恐怕一被带到隔离区就被杀了。
不过换了月他也会这么做,这个失去孩子的女人太危险了,月精通心理学,他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会做出些什么举动,她会想尽办法报复这里的人,报复这些让她失去孩子的人,报复这些漠视着自己孩子丧命的人。
这就是人类的行为模式,明明直接害死她孩子的是死徒,她却将责任推给自己的同胞。她想让所有人品尝她心中的疼痛。
夜风吹起,温度降得很厉害,不一会就隐约有些冷意。许越走到夏牧身后,轻轻揽着他,温柔的劝道:“别太伤心,夏牧,你已经做到最好,不用太内疚。”
夏牧摇摇头,他突然说:“许哥,我要走了。”
许越听得莫名其妙,耐心的问:“怎么了?”
“那位阿姨说的对,我是孽种,我是不幸的卡珊德拉,我能看见的都是毁灭,会给这个基地带来毁灭,我会害死所有人的……”
“说什么傻话呢,如果没有你我也许早就死在了D市了,没有你月宫绝对不会提早做准备,也不会以那么小的代价就在末世安定下来,你不是孽种,你是我们的救世主。”
“不,”夏牧突然一把推开许越,愤恨的说:“连你也欺骗我,月!”
月摸摸鼻子,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话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你把我当猴耍么?”夏牧满眼伤心,“你觉着这样很好玩么?”
直到刚才白果叫破许越的身份之前,夏牧都没有察觉一直和自己住在一起人竟然和月是同一个人,当然这也从某方面证明了月的高明易容和骗术。
夏牧又是伤心又是失望,他往后退了几步,他觉着这一切都是骗局,这群人从一开始就不知道尊重两个字,他们一方面说需要他,另一方面又嘲笑他,如此这般,当他是无知无觉的人偶么?
“我要离开这里了。”
月皱起眉头:“别说傻话,立刻这里你寸步难行。”
“不,月宫并不是非我不可,对吧?还有辛夷呢。”
“辛夷的事情我会处理,我尽然不知道月宫里有这么厉害的人,可以一人做主决定……”
辛夷是白果的人,这句话明着是在责备辛夷,其实是在指责白果的用人不当以及疏于管理,其实月也冤枉了白果。白果本来是不怎么喜欢辛夷,但是无奈异能者就那么几个,拿得出手实在不多,剩下的能力不怎么,个个都像辛夷一样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月宫需要优待这些人,所以底下的人不怎么敢管,就造成了今天辛夷的欺上瞒下。
这也是月的烦恼之处,不过这几天在平民区的生活让他意识到,要是不快点解决必然成为隐患。
“宫主还是先处理空青吧,他已经渎职很久了。”白果冷冷的说。
“空青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他很快就会回去。”
白果蓦然一冷,空青的回归意味着月宫将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也许还会有人事上的变动。
夏牧趁着月与白果说话的空当,鼓足力气一把甩开月的束缚,朝着红区的出口跑出去。他不想再被任何人欺骗,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别人死去,他现在并不能随心所欲的使用预言的能力,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可能随时发生。
他真的很害怕,当灾难发生过后,那些幸存者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他责怪他为什么不怎么早点说,他害怕看见认识的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他还害怕月再一次对他失望然后舍弃他。
他第一次希望自己没有这个见鬼的异能。
才跑了几步,身后一阵风袭来,他的腰被人揽着,整个人几乎悬在半空。
“放开我,我要走!”
“我不允许!”
“你算老几,我可是自由人。再说我已经被月宫逐了出去,我有选择自己自由的权利。”
“你没有!”月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夜色中的他很吓人,那种属于杀手之王的戾气肆无忌惮的散发着,吓得夏牧动弹不得。
“你……要杀了我么?”夏牧小声的问。
月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借着月光他看到怀中的少年又惊又惧,瑟瑟发抖,就像失去母兽的小兽一般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捧在手心保护。
月叹了一口气,这个少年总是让他一次又一次的选择退让。夏牧还在兀自挣扎,然而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B市。
“报告将军,城市里的储水已经不多了,是否需要下令减少水的供应。”
冯将军看着厚厚的报告,不单供水有困难,连食物的供应都快要跟不上了。B市的水源已经被感染,他们最后打通了十几个井口,只有5、6口出水,但是随着天气干燥的原因,如今只有3口井有水。本来他们还有收集雨水的打算,但是最近几天,整个天空蓝的吓人,万里无云,怎么看也不会下雨。
“减少用水?你当事情真的有那么容易么?”
聚集在B市的非富即贵,每一个人都是不易得罪的主,今天只要少了谁的食物和水源,没准明天就有人将他告上去。
冯将军站在高处俯视着B市,这个城市虽然遭遇了病毒的肆虐,但是里面的人依然耽于享乐,丝毫没有注意到世界已经快要完蛋了。
冯将军一生戎马,最看不惯那些官员的弯弯绕绕,也不屑于打交道。但是昨天他的亲兵报告说市长的儿子奸杀了一个幸存的女子。事情是这样的,市长公子出行游玩的时候,看到那个姑娘在街上等着领物资,就把人骗到车上强上,人家姑娘不愿意,他恼羞成怒竟然失手掐死了对方。
那个姑娘的父母俱在,见到女儿的尸体后,失声大哭,偏偏姑娘的哥哥正好是冯将军手底下当兵,听闻噩耗立刻然后闯到他这里告状。这种事情要是放在以前都不能随便摆平,更别提现在。不少市民开始觉得B市并非是理想的躲藏地点,这里充满了趾高气扬的权贵,而那些人根本不把他们的死活当回事。
“要不要……”冯将军的亲兵林磊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作为军人的林磊最看不惯这群人,明明负责保护B市的是他们这群刀口舔血的军人,结果享乐的却是那群混蛋。被市长儿子杀掉的姑娘他认得,曾经一口一个林哥的叫过他,他和姑娘的哥哥也是过命的朋友。事发后,他真的很想单枪匹马的干掉那个畜生。
“不着急,再等等……”
“阁下,可是我们的军需品已经够不够了,”林磊说,“亚当已经突破了我们好几次防御,死了不少兄弟,可是这些畜生,竟然还在开着车四处寻欢作乐!他们随手浪费珍贵的食物,戏弄保卫家园的兄弟,这样下去会……”
冯将军的表情非常奇妙,处于愤怒和兴奋的混合状态,他背着手望着防护网外面那些游荡的丧尸,沉声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你下去传话,让兄弟们忍着点,再忍一下我们就可以了……”
林磊诧异的望着冯英宇,有些不解。
“那些人还在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