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你好,这里是脑残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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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二更到此完毕,已经累死的某只,早知道这种下场,我一定不偷跑出去玩,呜呜~
☆、黑曜篇之终结
作者有话要说:白花花出来了哟!~
虽然只有一个小小的镜头哈、、
不过,迪诺这次你竟然没有出一点意外,算是奇迹吗???
PS:今天刚刚十八章,为了庆祝,明天暂时休息一下下【顶锅盖逃走
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向黑曜中学出发的泽田纲吉听到背后的呼喊声,转身看着匆匆而来的人。
“狱寺君?”这是困惑的泽田纲吉。
“十代目,请让我跟随你一起去战斗吧!”不喘一口气的狱寺坚定地说道,“我的伤已经没有问题了,绝对不会再战斗过程中妨碍到十代目。”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现在真的很想问。。。。。。”泽田纲吉朝跟着狱寺一起来的另一个人,黑线地问道,“迪诺桑,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迪诺是来援助的。”终于开口的里包恩。
“呵呵,同盟家族的危险我不能视而不见。”金发帅气的迪诺摸着头笑道。
麻烦你说这种话的时候能不能评估一下自身,没有带任何手下的你真的是来帮忙而不是捣乱的么!!
里包恩,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强了。
这是表面闷不吭声在内心却忍不住咆哮的泽田纲吉。
“绿茵葱郁的并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总是一成不变,健康而坚强。”怪怪的调子,完全没有一个在调子上。
某少年双眼紧紧地盯着在外面扑腾翅膀的某只鸟,眼里时不时地闪过诡异的绿光。
不过,它是什么时候飞到外面的。
“哈哈哈啊,这家伙还想战斗。”不屑的语调好像是在嘲笑人的无知一样。
“碰”炸弹爆开而发出巨大的响声,浓浓的烟雾四处弥漫着,也让人看不清周围的环境。
“在往哪里扔啊?”嚣张的笑声,“现在害怕的连武器都扔不准了。”
“喜欢我们学校那首老土的校歌的恐怕只有你啦。”受伤严重的少年躺在地上怔怔地看着某处,好像在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
“啊,这家伙!”
只见烟雾消散,伴随着石头的掉落,被炸开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个身影。
“并盛中的风纪委员长――云雀恭弥。”
飞尘缭乱的废墟之中,隐约之间可以看到一个身影,慢慢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伴随着的还有极其刺目的银光以及让人窒息的杀气。
因为受伤而沙哑的声音在此时却显得相当危险。
“看起来很有精神吗?”
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看上去没有一丝邋遢,反而将他身上的那种冷冽的杀气完全的四溢开来。
“莫非你想让这个半死的人救你吗?”对于云雀的出现,犬仍是那副不在意带着嘲笑的口吻,但是当某个声音想起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自然地僵硬了。
“狱寺君,你的情况看上去很不乐观的呢。”
某少年站起来靠着墙壁,朝行动不便的狱寺摆摆手,见对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某少年笑得异常灿烂。
那个家伙怎么会在这里!!这是牙咬切齿的某位忠犬。
骸大人的那啥竟然是敌人,如果不小心打伤的话,会不会有事!!这是另一只内心相当纠结的某犬。
“其实我也有办法出来,不过算了。”云雀拿起地上的浮萍拐,不经意地往某少年的方向瞥了一眼,见某少年瞬间愣住的样子,才缓缓地对狱寺说道,“那里两只猎物能给我吗。”
“随便你。”
“那我不客气了。”
随即,杀气如狂风一般不停的侵袭着,只有那只嫩黄色的小鸟,才慢腾腾的飞到云雀的肩膀上。
终于可以看到现场版的。
仍然没有忘记最初目的的某少年,小心地躲开落下的石块,内心顿时泪流满面。
竟然忘记带爆米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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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的战斗力是超出变态的强,某少年曾经亲自体验过,绝无虚假成分。
在浮萍拐掠过的光影之间,犬和千种已经被狠狠地抽了一顿,有些不稳的云雀扶着旁边的墙壁,缓解因剧烈运动而传来的疼痛。
“你呆在这里,不要跟过来。”
留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云雀就拽起地上不能动弹的狱寺,往黑不见光的中心走去。
被抛下的某少年站在原地,目送着黑发少年的离开。至始至终,云雀都没有往平川凉的方向看一眼。
某少年自然清楚云雀的意思,防止某个草食动物打扰他的战斗。
不过他可以把这个当成是云雀隐晦的关心吗?
某少年想到这里弯了弯唇角,可是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
“终于找到这里了,诶?凉,你怎么也在这里。”
信誓旦旦答应分开行动提议的迪诺,完全忽视自己的能力,虽然手上地图但是最终还是在树林里迷路,所以才会落后几个小时。
看到熟人的迪诺根本忘记之前他摔了多少跤,走到平川凉身边的时候,才发现他根本不正常的脸色。
“凉,你没事吧。”
出神很久的某少年,因为迪诺徒然增加的分贝而彻底清醒过来,耳朵里嗡嗡地一片。
进入视线内的是一张熟悉的脸,经过上次惊心动魄的事件,迪诺的脸还是被某少年记住了。
不过这次又被拉到黑名单下。
“干嘛!!”语气相当不好的某少年。
根本没有察觉到某少年阴郁的心情,迪诺看着那张白得像纸一般的脸,关心地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我什么事都没有。”准备拿起地上的书包,却在弯腰的一刻,脚下突然一个不稳,就在某少年即将摔到地面的一刻,被迪诺拉住了。
虽然表面上是安全的,但是某少年肩膀上的伤口还是裂开了。
碰上这个家伙,总是没有好事情发生呢。
疼得快昏过去的某少年现在很想揍迪诺一顿。
“你流血了!!”迪诺感觉到手上湿润的一片,这才反应过来。
某少年今天穿的是深色的格子短袖,而且血液凝固,如果不是近距离根本看不出伤口。
“流那么点血又不会死。”本来恶狠狠地声音因为受伤而底气不足,“而且我根本没事。”
这种明显的欲盖弥彰直接忽视,迪诺的神情变得严肃,反对道:“不行,我还是得送你去医院。”
某少年抿了抿唇,顿时沉默下来。
“转过去。”
已经打算如果某少年不配合,也要扛回去的迪诺,听到这句话却怔住了。
“你背我回去。”语调一如平常,但是其中夹着一丝隐藏的不自在。
愣住的迪诺,在几秒后,脸上又浮现出温暖的笑。
“嗨!”
答应下来的某少年看着背过身去的迪诺,瞬间表情有些不自然。
这家伙,看上去一点也不可靠。
不过,最后某少年还是趴了上去,尽管环住迪诺的脖子,他还是觉得很不安全。
出乎意料,没有意料之中那么颠簸,某少年才不承认有一点点的舒服,很想睡觉呢。
“喂,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有点飘忽的声音没有一点愧疚,某少年微眯起眼,像极了一只正在酣睡休憩的猫。
迪诺不介意地摇摇头,“没事,可以再买。”
“万恶的有钱人。”某少年不爽地嘟囔了一声。
“诶?”
“什么事都没有!!”
山路比平地要难走得多,从黑曜乐园出来后,周围的空气都新鲜了不少。
现在应该是傍晚,晚霞的余晖把整片天空映成红色,从耳边拂过的清风也很舒服。
就算之前对迪诺有一些偏见,在某些方面,迪诺确实是比泽田纲吉强。
比如在体力方面,在背着一个人走了那么多路的情况下,竟然只出了一层薄汗。
看不过去的某少年动了动身体,从包里拿出的面巾纸,胡乱地在某人的额头上抹了几下。
“你累不累?”某少年凑到迪诺的耳边,威胁地说道,“就算累也要撑着,如果我死在半路的话,你要承担刑事责任。”
耳朵是很多人敏感的部位,当温热的气喷在耳廓上,迪诺的脸上也滑过些许不自然。
“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坚定的口气让某少年微微一愣,却听见迪诺笑着说道,“而且我现在状态相当的好呢。”
回过神来的某少年无趣地撇了撇嘴,“那还差不多。”
从后面只能看到一部分的脸,皮肤在夕阳下有点泛红,金色的发丝吹到脸上有些痒,不过某少年的眼底却浮现出毫不掩饰的笑意。
感觉好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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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迪诺口中了解到泽田纲吉也去了黑曜乐园,包括在这之前还遇到了一个替身。
“你不会担心阿纲吗?那个幕后黑手真得很强。”百般无聊的某少年突然问道,强得都可以把云雀打倒了。
迪诺没有顾虑,信心十足地说道,“其实阿纲很强的,而且有里包恩在的话,绝对没有问题的。”
“怎么了?”
感觉到迪诺停下脚步的某少年,奇怪的问道。
平川凉抬头,一眼就看到某个人站在距离自己不到十米的地方。
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即使站在杂草丛生的地方,那种气势却很骇人。
尽管脸上依旧是灿烂的笑,但是某少年还是察觉到白兰极其阴郁的心情。
“凉酱,不是说了不要来这种危险的地方嘛。”白兰自然看到迪诺,紫色的瞳孔里闪过不易察觉的冷酷,“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
☆、医院篇之昏迷不醒
“凉酱,你真的让我很失望呢。”
很短的一句话,短到让人无法承受其中包含的情感。
也让平川凉无法去直视白兰的眼睛,这种胆怯很可笑呢。
习惯这种东西总是在无形存在于生活,直到失去的时候,才会明白那种窒息般的难受。
平川凉沉默不语,习惯了白兰脸上的笑,这次种接近面无表情的样子,却是他从未见过的。笑得弯成月牙的眼眸中透露出的冰冷让人胆寒,虽然他听不懂白兰话里的意思,但是他很清楚白兰现在在生气,而且这次没那么简单。
因为不仅是白兰,连他自己都有想逃避的冲动。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害怕和愧疚,还掺杂了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
平川凉嘴唇动了动,想要解释什么但是过了很久,却说不出一句话。
只见白兰扯开嘴角,眉眼之间似乎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呵呵,既然凉酱很忙的话,那我不打扰。”
这次没有犹豫地离开,白兰最后停留的眼神里的陌生让他的心里很不安。
“白兰…”平川凉垂下眼喃喃自语,他不想白兰离开,但是他这次确实是自己做错了,又有什么资格和理由留下他。
明明抛下他的那个人就是自己,自不量力地以为能给云雀援助,直到刚才云雀离开的时候他才发现,就算云雀旁边没有一个叫平川凉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因为孤傲的浮云从来都不需要援助。
自作多情大概说的就是这样。
某少年在心里自嘲。
“凉,你还好吗?”白兰的出现和离开让迪诺有着摸不着头脑,只是敏感地察觉到某少年不正常的安静。
迪诺见他没有一点回应,又喊了几声,某少年这才无知觉地应了一声,“啊!我没事。”
这才是真的有事吧。
迪诺心里有点在意,却也主动开口安慰道,“看得出来那个人很关心你,我想你们关系应该很好,如果不是朋友的话,他也不会因为你的伤,而像刚才那么生气。”
他一直都知道白兰不着痕迹的关心,也许把这种关系当成习惯之后,就会开始不自觉地无视。
这可能就是人类的贪念,诡异又让人鄙夷的贪念。
而像我这样的人会得到这样的下场,完全罪有应得,不是么?
平川凉没有说话,只是把头靠在迪诺的背上,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更紧了一分,沉默安静地听迪诺继续说着。
“以前我也是阿纲一样不想做黑手党,不过自从里包恩来了之后,虽然明白了作为首领的责任,但是那种过程真是…不堪回首。”
“比如午睡时往卧室里放恶狗,我记得那天我被咬掉半条裤子围着花坛乱跑;还有好几次散步的时候,被蜂巢砸到头,然后被叮的满脸都是胞,最后呆在卧室里面一个星期都不出来;差点忘了,最惊险的是在树林的那次…”
迪诺毫不在意地把自己以前的糗事当做笑话说给别人听,或许只是想让某个人稍微开心一下。而某少年也静静地听着,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疲惫的原因,在迪诺略带磁性的声线中,出乎意料地睡着了。
感觉到背后平缓的呼吸声,迪诺不再开口,沉默地沿着路的方向继续向前走着。
明明刚才感觉到背上似乎被某种灼热的液体烫了一下,那时候似乎也烫到自己的心里,一点一点麻麻的疼,没有消失的迹象。
凉应该在意那个人,这种带着些许执着的在意也会让人嫉妒呢。
迪诺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崎岖不稳的路上,脚底被石子硌得很疼,但是两个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一前一后地走着。
只是一个人在明处,而另一个人却在暗处紧紧地跟随罢了。
所以说,性格太过别扭的话不仅会伤到别人也会伤到自己。
比如某个在后面偷偷跟着的某植物,既然在乎的话,就不要偷偷摸摸的,小心被人抢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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