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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鼠猫架空]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吗1984-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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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看那张眼窝深陷的小脸,他……不想问那是什么意思。
  
  但那孩子一点也不怕生,他很开心地说谢谢叔叔,我下个月要去天堂,雯姐姐说去天堂就不用打针吃药了!而且我妈妈在那里呢!可我没见过她,孤儿院里没有她的照片,我怕找不到她……雯姐姐说写信给神仙伯伯他就会带我去见妈妈……
  
  展昭安静地听着,孩子眼睛很澄澈,没有恐惧,没有哀伤,全不识生死的天真快乐……他在孩子脑瓜上摸了摸,他说你一定会找到她……你一定能认出妈妈。
  
  5月8日
  
  耗子爷终于获准回家过夜。
  
  这晚两个洗完澡后,盖了件薄被趴在小厅的长毛地毯上打牌。耗子一直不爽当点心的冰葡萄不够冰,猫心知肚明,某位肯定是不想要葡萄而想要葡萄酒,但是,现在绝对免谈!
  
  猫指指旁边的隔间说小冰箱里有樱桃,不然你吃那个。
  
  白玉堂有点不甘心地起身往隔壁走。
  
  展昭抓过浴袍想递给他时,那位都已经进隔间了。
  
  他笑着摇头,生活习惯上的区别真不是一点点。比如他估计一辈子都没办法像白老鼠这样,什么都没穿就大大方方地在房间里走——他连在屋里打赤膊的习惯都没有。他最出格的一次是只套一件没扣扣子的衬衫跑进大厅,那是十岁时的事,当时被监护人教训了一通,缇亚很严肃地说这样不对,男生和女士住一起时要保持衣冠整洁,这是对女士的基本尊重,你要养成好习惯……结果真成了习惯,后来好象还被宿舍的哥们笑话过……
  
  笑什么呢?白玉堂把一碗紫红樱桃搁在他手边。
  
  展昭拿起一粒开咬,甜。他瞅着钻进被子里的某只自言自语似地说,再不同也一窝了。
  
  猫并没意识到,红樱桃汁染过的嘴唇会艳得很……诱惑。
  
  耗子无意识地在自己唇上舔了一下,光打牌没意思,不如来赌。
  
  赌什么?
  
  输家要听赢家的,随便什么事。男人凤眼微眯,那眼神根本是……邪恶。
  
  好。猫大人耸肩,自己撞上来的别怪我不客气……他当年念书时可是杀遍全楼无敌手。
  
  可惜某猫忘了,打牌这事除了技术和心态,还需要顶关键的一样:运气。
  
  估计这晚命运大神想炖豆腐,他自始至终都没能拿到一副像样的牌。

《'鼠猫架空'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吗》1984 ˇ第 22 章ˇ 最新更新:2011…09…20 00:11:51

  22、
  
  5月9日
  
  下午白玉堂去找主治医生报到时,展昭带着楼下买的水果和动物巧克力走进儿科病房,他想前天遇上的天堂男孩应该就在这儿,结果接待员听完他的描述后说,您恐怕得去屈氏症区找。
  
  这是他第一次进绝症病区,仿佛……也没什么特别,只是静了一点。负责接待的护士不在,等候区只坐着个瘦老头。
  
  「来探病的?先坐吧,护士一会儿就回来。」
  
  谢谢老伯。展昭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您也来探病?
  
  我来做例检。老人的口气平静得跟拉家常似的。我还有一年,暂时不必住在这里。
  
  一年?展昭差点脱口而出说跟我一样……他把目光移向老人手里的笔记本,枯枝似的手指正在键盘上忙个不停,「您喜欢游戏?」
  
  不,写小说。老人脸上露出顽童一样的神气,小时候迷科幻,太空大战什么的……现在想自己造一场。
  
  童年的梦想……展昭不觉微微一笑,拿这个当成闭幕曲确实不错。
  
  护士很快就回来了,她告诉展昭那男孩叫小哲,现在正接受深层睡眠治疗,不能会客。展昭说没关系,「麻烦您把这些给他。对了,巧克力没关系吧?」
  
  护士摇摇头,都这时候了,我们一般会告诉家属,病人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吧。
  
  边上的老头插了一句,都这时候了,想做什么得赶紧呀。小护士笑着走到他身边,周伯的小说进展如何,主角开始拯救世界了?老先生嘿嘿一笑说快了快了,别急。
  
  想做的事……
  
  展昭最先想起的是智能终端里那堆「待处理」条目,未结的工作不少,反正尽力而为。至少在私人方面,他很满足地觉得他现在真已经什么都有了。
  
  他回到地下车库时,白玉堂已经在车里等着了。也不知为什么,猫坐进车里后,忽然冲动地抱了耗子一下。少爷虽然不明就里依然心情舒畅地积极配合,轻车熟路地转被动为主动,顺水推舟地把行动节节升级……直到被御猫力道刚好的勾拳PIA回座椅。
  
  猫大人把衬衫下摆塞回皮带里,大白天在地下停车场……伤风败俗!
  
  喂,别这么古董嘛。耗子拂开凌乱的刘海,天狼可以调全隔音,再把玻璃色换成单向屏蔽不就得了。
  
  猫直接把这话当空气,晚上不是要烧烤么,买菜去!也不知欧阳大哥爱吃什么……多挑些素食。
  
  欧阳?他中意烧刀子。耗子一本正经地说,这回多亏了老哥哥,呆会一定要好好敬他几杯。
  
  某猫无语,也就是戒酒十天,你至于这么无孔不入么。
  
  傍晚某家后院搭起烧烤架时,天还是明亮亮的橘红色。白玉堂拉展昭过了一局,把赵爵用的招式演练给欧阳春看——他在习武方面天资极高,这会子还能记个六七成,虽只是临摹架式却也临得有模有样。
  
  欧阳春看罢沉吟半日,说我认得的也不过一半,大多还是中原把式,只是现在用的人很少;有几招倒像辽人的路数,还有那回环步像是西夏来的……这么杂的功夫竟也能使得行云流水,这人不简单哪。
  
  哥仨边吃边聊到散场也没得出个结论。按说这是条好线索,古武术在大宋虽然人气不错,但一百个簇拥里起码有九十个是学花架子的动作片粉丝,真能打的本来就有限,大腕级的更是十个指头就能数过来——可筛来算去就没哪位像是跟赵爵沾边的。
  
  其实要不是有作弊器,展昭真会怀疑这次是弄错人。赵氏培养的是政界精英商界大尾,子弟玩玩赛马打打高尔夫也罢,出门保镖大把还犯得着学格斗,这赵爵真是与众不同。
  
  5月10日
  
  御猫致电公孙策,得知狮与豹依然没下文,汴京旧贵的私家饰物好些是不给外人见的,只怕专家也难为无米之炊。
  
  展昭搁下电话后开始动脑筋,他始终觉得吕管家可能知道点什么,但这种训练有素的老派管家……嘴不是那么容易撬开的。局里又不能随便请人喝咖啡,这位对「豺狼」的敌意那么重,开诚公布肯定问不出什么……
  
  这天下午,已经移居市区的吕管家迎来位不速之客,那是个嗓音粗哑的中年人,「吕管事?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老头儿心里一动,衣冠笔挺的中年人看上去平平无奇,但那语调却是他所熟悉的——声音不高,却隐隐透出不容拒绝的权威,发号施令惯了的人才会有的语气。
  
  他不由自主地微微躬身,「家里现在没别人。请问您是……?」
  
  中年人朝室内扫了一眼,接着从内袋掏出个古铜色牌子在他眼前一晃,「这东西你应该认识。阁下让我来问几句话。」
  
  管家脸上登时浮现出异常恭谨的神气。他把中年人引入室内,低声问道:「请问贵主人是……?」
  
  中年人仿佛有些不悦,「你认得这牌子还须多问。」
  
  是,抱歉。我只认得会徽,但不知道是哪位阁下的。
  
  中年人的声音越发冷淡,难道还有很多位阁下么。
  
  这……管家好似有些为难,大人们议事时从不露真容,也不许下人留在跟前,我确实……
  
  既然这样你更不该多问。中年人做了个「打坠的手势,阁下想知道老爷子的遗物里有没有一张打了会徽的黑色六角盘。
  
  这我从没见过。
  
  你确定?中年人的声音越发严厉起来,再想想,万一记错了……阁下最近的脾气可不好。
  
  是。管家额上微微冒汗,但确实没有,家里的东西我不会记错。
  
  中年人仿佛不大相信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老爷子过世后,会里有人来过?
  
  没有,但老爷子留下的照片被那个拣来的祸害拿走了。提起「祸害」时,管家的表情近乎咬牙切齿。
  
  ……
  
  十分钟后,中年人走出大门,坐进一辆普通的大众牌小车。车子驶上环城大街七弯八拐地换了几条道,又在市民广场边上猛打了个U转调头。
  
  「从头到尾都没人跟踪。」一直没开口的司机朝副座上搁着的笔记本扫了一眼,屏幕上是一堆稀奇古怪的长短信号,「吕老头也没往外打电话,别是被你吓住了。不过,真没想到你还会用那种腔调说话。」
  
  后座上「中年人」挺无奈地叹了口气,听多了自然就能照描呗……咳咳,变声器在喉咙口搁久了老想咳嗽。
  
  十分钟后,两人来到某办公楼的地下二层,一早候在那儿的化妆师帮「中年人」卸去伪装后,映在镜子里的脸分明就是某「祸害」。
  
  完事后展昭立刻给公孙策挂了电话。他出发前曾请示过两位老大,赵爵多半猜得出牌子在我们手里,但吕管家不像大角色,即使那牌子很重要,我看赵爵也不见得会费心跟他打招呼。直接询问只怕很难让吕管家开口,不如试试投石问路见机行事。
  
  那场子虚乌有的黑色六角盘问讯就是这么来的。结果还不错,吕管家看来只是个外场龙套,也就知道些皮毛,但至少「告诉」他们狮与豹是某个「阁下」组织的会徽。
  
  5月11日
  
  公孙策说你俩今天老实休息,再打电话就给我多反省几天!
  
  好吧,休息。
  
  两个在后院享受松软金黄的日光浴时,白玉堂指指一旁空着的泥地,种点什么吧。
  
  随便,你想种什么?
  
  樱桃好了。
  
  猫大人的嘴角抽了一下,自从某晚富有创造力的耗子用实践证明樱桃可以当天然情趣小道具用,他觉得自己很长时间内都没法对这种水果保持纯洁正直的心态。而且……
  
  樱桃好象要过很多年才会结果。
  
  七年。耗子在他耳边蹭了一下,你得陪我等。
  
  等到七年之痒?他不由得噗地一笑,他说好吧,樱桃就樱桃。
  
  有机会烦恼七年之痒的人其实……挺幸福的。

《'鼠猫架空'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吗》1984 ˇ第 23 章ˇ 最新更新:2011…09…20 04:14:05

  23、
  
  五月十二日是大宋共和国国父,亦即赵氏皇朝末代皇帝的诞辰。民主国家当然不搞个人崇拜,只不过每年到了这天,大城市里总有民间组织自发举办各种丰盛得导致群众难以安心工作的五月祭,结果某届国会干脆顺应民心把这天定为法定休假日——迎夏节。
  
  这种大街小巷人潮涌动的时候,治安压力一向严重超标,再加上今天赵祯总统将亲临民主广场与首都民众共赏汴梁美食节,京城六扇门里但凡上得台面的基本都给踢到民主广场一带干活。
  
  展昭所带的突发事件反应小队原只是警戒待命,谁知这天广场的人流一早就来势汹汹,总指挥见势头不好,临时让小队到安置国父塑像的天坛协助维序——赵总统十一点左右会过来献花,要知道在大宋断没有民众替官僚让道的理儿,拉几条警戒线友善疏导可以,清场那是免谈。虽说进广场个个都要过安检门,但事有例外,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结果这「领导权」就有点不尴不尬了。安防都是早安排好的,天坛的现场总指挥理论上比御猫要低两级,但不在同一机构也算不清。光这样倒没什么,展昭哪是会拿官职压人的——坏是坏在他名声太响,陌生人里既然有见了御猫恨不能握手合影要签名的,自然就有无缘无故看他不顺眼的。不幸今天遇上的是后者,这和谐度可想而知。
  
  猫大人对这种事倒是习以为常,没来由的计较能忽略就忽略,不该忽略的简单讲清要害,原则不能丢但爪子要收在肉垫里,别搞得对方下不了台,这会儿闹矛盾于事无益。当然在这之前,他先把自家那只火爆分子派得远远的,又想某位对疏导维序肯定没概念,还让稳重的王朝跟着。
  
  就这么着还是遇上点小不愉快——有些问题天天蹲一起的人是不会意识到的。王朝很快就发现周围跟着他和白玉堂的相机手机镜头真是不少,还不时有大胆妹子冲他们问这问那。他往身边一瞄,白少那眉眼冷得能冻死人,偏偏旁边还三不五时飘来兴奋的私语:「好酷哦~」,「跟制服好搭!」
  
  两小时后,游客越来越多,王朝终于偷偷呼了展昭,头儿我看你还是把白少收回去吧,要不老有几个小姑奶奶在这磨磨蹭蹭地不肯走,「添堵」呢。
  
  最后白玉堂被调去临时监控点盯视频,这唰过去一千个,只怕九九九是好人,但防的就是那千分之一,所以单调归单调,却又得时刻保持警觉。白玉堂的心情怎么也不算好,先是当了半天花瓶,这会又是这么枯燥的活计。他这人不怕刀山火海不怕龙潭虎穴,把性命搁刀尖上也绝不皱眉,可对上这打点计时器一样的机械作业……在办公室翻文档时的厌倦感又来了,从前在外头逍遥时哪有这些事……
  
  他和展昭几乎一整天都没机会说句话。赵祯快进场时,展昭呼他到国父像前增援。白玉堂平时不看新闻,对大宋总统没多少印象,一见之下只觉得这位一副老好人样,标准的政治家式亲和笑容,少了点气势,但也没什么叫人讨厌的地方。
  
  而那赵祯似乎认得展昭,来时去时都不忘冲他们点头挥手。边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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