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架空]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吗1984-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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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他对目前的状况相当满意,却始终不太满足。然而……究竟缺了什么?
这个蓝紫色的幻象似乎就是答案,不是言语定义的,而是感觉给予的,无法具象却无论如何想要抓在手里的东西。
他这种行动派一旦下定决心立刻会出手把握先机。
他说不对,那天不是这样。
展昭一怔,什么不对?
他把手按在展昭耳畔的墙上,说我给你示范一个……
四分钟后,好不容易找回呼吸机能的展昭深刻地体会到为什么童话里的睡公主总是被王子吻醒——再不醒该窒息身亡了。他想那天要是真来这么一下,自己除非是死人才睡得下去!
但他什么都没说。有时谎言也挺可爱。
而且……撒谎家还在继续发挥,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说,那时我用掉了一整夜。
至于那天明明是清晨四点后才睡的……喂,该失忆时就失忆吧。
展昭噗地一笑,他抬手拨开男人微乱的刘海,用低柔的声音说:那你还我一整夜好了。
隔天早上十点,展昭的手机响了,他从被窝里伸出手按下接听,是庞朝颜。「在家?三分钟后我就到,把门打开。」
御猫先生揉揉眉心,两秒后反应过来平时这钟点自己早起了——他没有周末睡懒觉的习惯。
结果在某些问题上一点经验也没有的展昭匆匆套上衬衫时并没扣顶上的两扣子,锁骨一带直接露在外面,一见面他就知道事情不对,朝颜的表情好象迎接她的不是展昭而是一条几十亿年前就该绝种的恐龙——但是,好吧,反正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
「什么?告白完直接从一垒杀到全垒??」庞大小姐的坐姿依然优雅,不过那表情看上去就差揪住展昭的衣领喊这怎么可能是你怎么可能是你!!
「你不总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么。」当事人比她淡定多了,我也是男人嘛。
虽然白玉堂扯掉他的皮带时他确实犹豫了一下不过……最终他抬手去解男人的衬衫。这样的夜是有魔力的,他忘了自持,忘了矜谨,忘了礼数,他只是单纯地想要那个人。
「对了,你怎么突然跑来了?」总不会是来「捉奸」的。
哦,搞得我把正事忘了。庞朝颜盯着他,你是不是扯进赵氏的事?
朝颜。他颇无奈地说,我不能……
好了好了,保密纪律。美人一撇嘴,昨天碰巧听到赵曙讲电话,有什么「御猫……照片……没那么好对付」。你小心点。走了,我还有个茶会。
……谢谢。展昭顿了顿,偷听还是不要了,万一出事怎么办。
他敢怎样。美女傲然地一甩头发。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别什么都自己撑着,如果……老人渣对付其他人渣的功夫还是不错的,虽然他自己做人够渣。
展昭开始考虑要不要跟朝颜说说缇亚和吕法官的事。
美女才走,卧室里另一位的手机就响了。欧阳春说玉堂我等你半个钟头了,人呢?
……白玉堂醒了五秒才想起他今天该跟欧阳春去处理一桩佣兵团家务事。于是套上衣服草草洗漱迅速闪人,车子杀出门时才想起连个早安吻都没有。
心情大好的五爷嘴角一勾,来日方长。
事情搞定已近傍晚。回来的路上,欧阳春颇为好奇地问道:「难得你心情这么好……有开心事?」理论上可以喀嚓掉一只手的货居然只挑了手筋。
当明显心不在焉的白玉堂说出「被告白」时,欧阳春认为自己百分之百听错了,这位小爷收到过的告白多得可以填平金明池,对这问题向来只有一副「烦死了」的冷脸。
「可惜不是我提的。」惯于占据主动的白玉堂有点遗憾,他抛了抛手里的蝴蝶刀,「要不我来求婚好了。」
……这已经不是幻听可以搪塞过去的。欧阳春竭力保持方外人的淡定,「你……什么时候有对象的?」
「昨天。」
老大哥瞬时觉得自己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了。
《'鼠猫架空'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吗》1984 ˇ第 12 章ˇ 最新更新:2011…09…20 00:08:41
12、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还在斟酌如何劝疯小子有些事要慎重不要冲动的欧阳春只觉眼前一晃,身侧正在把玩蝴蝶刀的手忽地弃刀猛拽方向盘飞速一打,霎那间视野中已换了一景,车身骤然大幅倾斜,尽管佩了惯性削减带,欧阳春还是被扯得身子一倒。他扫了一眼控制台,原来的系统自动驾驶已切换成人工驾驶。刚才显然过了个急转弯,这是什么状况……
白玉堂只是简单说了句「刹车挂了」——极速状态下有个别紧急情况是电子系统应付不了的,刚才他要是没出手,车子铁定冲出围栏飞进海里。年轻人脸上漫不经心的神气消失了——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黑漆漆的眸子里只剩公路与往来不休的车辆。他打开警告笛,天狼在飞驰的车群中灵巧地穿行,好在今天是周末,无限速公路上没有下班族的车龙,虽然傍晚依然是个讨厌的繁忙时段。
「你驾,我看控制台。」欧阳春盯着几排跳动的数据,一边按下手机快捷键报警。他简单说了情况和位置,「但愿管事的能让其他人避开……玉堂,能量箱的内压不对。」
身旁的人顿了顿,两个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白玉堂中意玩车,他的座驾天狼本身就是极品,还由陷空驻汴梁的老机师改装过,三个多月就刹车失灵够匪夷所思,如果说这种情况还有万一的万一,那能量箱内压过高则完全没道理,即使相应的温控装置一起挂掉,箱子本身也属于防爆设计,高温时理应出现缝隙而不至于形成会导致爆炸的密闭空间。不过这会他们显然更应该关注另一个问题——
「还有多久?」
「一分半……可能还不到。」
以现在的速度跳车显然不现实,而且任凭失控的车子在高速上乱撞十之八九会祸及无辜。半分多钟后,白玉堂拐进另一条道,那段公路下有处小沙滩,垂直距离高了点不过应该死不了。他对老哥哥说车打过滚后咱俩大概还剩五秒可撤,欧阳春说放心,老哥哥还没老到手脚不灵。
两个遇险老手都很淡定,说习惯了也罢,反正他们都清楚这种时候人越慌死得越快。于是自由落体连续侧翻火速脱离滚得越远越好……
轰!
天狼变成火狼,最后剩下一堆黑乎乎的渣。
折腾到回欧阳春的住处已是凌晨,两人给老机师打了个电话,行家的意见是少爷的车除了防入侵还有附加物感知功能,对方肯定也是行家,知道这情况下如果用别的手法,比如添炸弹,初始自检就过不去,定是在底层机械做的手脚。然而,即使是熟手,干到这份上也得在车外耗大半钟头,虽然响动很小,但白天要不被人看见几乎不可能。「不知道你这几天夜里——特别是深夜,有没有把车停在不安全的地方?」
白玉堂想了想,展昭家的车库只有一个位,昨晚他把车泊在院子里……屋里才有反入侵系统,至于院里半夜是否出现小响动……某人不得不承认,那时候外面只怕天塌了他也不会留意。
欧阳春听到「展昭」这名字时骤然联想起出状况前一秒他正在考虑的问题,看来真有必要找人和某只交流交流……但现在大家都小伤加大累,算了,休息先。
结果白玉堂早上七点多就给一通铃声闹起来,起床气超大的猛兽就要摔手机,忽然意识到屏幕上显示的是「猫」,于是……虽然声气比平时低了点到底接了。
又是人质劫持。
白玉堂赶上小分队时,马汉正略为疑惑地跟张龙嘀咕,一没恐怖分子二没超强罪犯三没炸弹就一业余阿叔持业余枪械的事一向先派汴梁警局,这次怎么一下就归我们了。张龙同样疑惑地说是不是因为地点在学校怕伤及无辜就把难度系数提高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几条汉子眼里都是毫不掩饰的鄙夷,拿个十岁的小女孩当人质……没话说,渣中之渣!
他们上车不久案情更新来了。小姑娘是儿童医院院长的宝贝千金,阿叔的独子就住在这家医院——是各位看不懂的稀奇病症,总之情况是,一、那孩子只怕没几周好活;二、主治医生提了种新治疗方案,虽然只有两成希望但阿叔就当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不放,问题是这方案前后大概需要将孩子全身血液换掉三次——大宋的医疗福利制度并不负担这种程度的高风险治疗,而阿叔本人属于赤贫阶层,即使用人造血浆也供不起,最后竟选了这么一条路想逼院方为儿子治疗。
集体静默。最后不知是哪个低声说八点档定律又来了,可恨的人必有可怜之处。没人笑,已经有孩子的张龙甚至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更见鬼的是他们才刚进学校的监控室,局里的人工智能已经传来上头的指示,该劫持犯属于高危级别,在保证人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尽快解决。
要知道,「高危」相当于「有机会直接击毙」,他们只在犯人对人质的威胁性过高且完全没有第二方案的情况下才会用这种爆头政策。监视器里的劫匪大叔看着连手都在抖,眼圈好似还发红……
但传下来的命令也不是胡搅的,人家后头跟了老长一篇心理体检报告,一堆高深莫测的术语推导出大叔属于有暴力倾向的突发性狂躁人格,意思是这位悲哀的父亲在受刺激达到临界时很可能瞬间变身成暴戾杀人狂,到时候人质怎么办?虽然谈判专家已开始平稳劫匪情绪,但你们跟嫌犯又不熟,谁敢保证这种情况一定不会出现?
尽管如此,白玉堂依然毫不客气地冷笑,「危险级只有看过现场的人才有权说话。」
展昭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御猫向人工智能讲了几句,大致是如果要用致命性武器,目前可用的狙击位置不能保证人质的绝对安全,还需要一点时间让谈判专家设法诱使对方挪一挪,但尽快采取行动是绝对的……简洁有条理的说明配上他沉稳的声音,让这个答复显得很有说服力。虽然……
白玉堂扫了扫监视器,这位业余劫犯大叔完全不懂如何占据有利地形,就他草草一看至少有四五个位置可以将其轻松爆头且保证小姑娘毫发无伤,但他什么都没说,他知道展昭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和人工智能的通话结束后,展昭用极低地声音告诉他,直接抗命的话上面完全可以要他们交出现场指挥权,他们家局座大人今天去开会联络不上,如果再次抗命只会把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
还是把事情留在自己手上好。他向白玉堂微微一笑,他说抓紧吧,我们今天要救两个人。
最后大叔倒在展昭的麻醉枪下,展探员用的神经性麻醉弹能使人瞬间丧失行动力,但只有打击精确到头部小小的特定位置才能达到这效果,否则会有2-3秒的时延——足够劫匪杀死人质。而致命性的爆头相对简单,不管是激光枪还是狙击弹,脑袋开花就能瞬间毙命。人不是死靶子,再厉害的神枪手也不可能永不失手,况且还有麻醉弹作用部位瞄不到的时候——不过,谢天谢地,大叔不懂得利用掩体,大叔的脑袋始终处于全方位可接触状态。
他们同时上了双保险,以毫发不差的精准和展昭一起扣下扳机的白玉堂用低功率切割枪把大叔的武器截断了——依然是技术活,切得偏了弹出的零件会伤人,更甭说控制力不好很容易连人体一起截了。
大叔被弄醒后嚎啕大哭,他不想伤害小女孩,可儿子是他的命,他宁愿拿自己的命去换,可是不能够——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珍视的人一天比一天更接近死亡,难道他能什么都不做?
展昭那时不由自主地看了白玉堂一眼,他想……他不知道该想什么。
在场的几个当时就决定帮那孩子付治疗费。遗憾的是后来医生告诉他们男孩的身体其实已经没办法承受这种治疗。这事的大结局是,颇有爱心的儿童医院院长以受害人家属名义提出特别申请,使大叔每天可以在机器警员和医院保安「护送」下陪濒死的儿子呆两个钟头。
这些是后话了。眼下展队要对付的是就临时改选针对非高危劫匪的打击方式做出书面解释——不过也没啥大不了,公孙策的公文库里各种检讨书模板一应俱全,而且这位的机器秘书还擅长合理化修改重组,通过反抄袭检查肯定没问题……
不过呢,公孙策对展昭说,那小丫头的外公可是和包子平起平坐的人物,据我所知这位算不得明理的主,对你不满的只怕又多了一个。
随便了。当事人淡淡一笑,对我有意见的多一个少一个没区别吧。
回1984后,展昭笑着向搭档举起手,想像往常一样来个成功的击掌。结果搭档抓住他的手腕说这老法子是不是该升级了?
……你又要闹什么鬼花样?
那位直接欺身而上,说我们现在可不止是搭档。
如果没有门口那金属物落地的咣当声展昭其实不介意和白玉堂分享一点完事后的轻松,反正已经是午休时间。但是赵虎……良善的赵虎原是不好意思自己整天到1984蹭点心,这回家里给寄来盒精装糖荔枝赶紧拿来分享,结果推门一看白少那姿势好象是把头儿的腕子扣在桌上,不对,是成个人把头儿往桌上压,头儿的另一只手摁在白少身上好象在推人,这个那个……换作是你,你作何联想……
等受惊出洞的群众搞清人家是你情我愿自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时白玉堂一早甩上办公室的门。展昭囧之又囧地说虎子你瞎想什么,论打我又不见得会输他。赵虎哭丧着脸说头儿你要罩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