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滑头鬼]废柴与"废柴"的简单相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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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的简单相加'抓虫'
BOSS的简单相加
任何一个人都有过彷徨不安的时候,再完美的人也一样。
不过不同的是会不会表现出来而已。
甚至是如何表达,如何倾诉。
临近傍晚的时候,天空难得呈现出火红的、橙红色的色彩,晕染了周遭的白云,更显得妖艳非常。
风也在夜晚下狂扫着,周围的树木的枝条都沙沙的摇荡着。
伴随着傍晚余晖的倾斜,摇曳着的倒影仿若张牙舞爪的妖物一般。
那些来自于黑暗的,魑魅魍魉。
四周除了风与树叶的婆娑声之外,都静谧得不像话。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也只是安安静静的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那个被附近所有住户都称为【妖宅】的古老大宅走去。
那个昭示着古老历史的大宅的门口,一名穿着有蓝色羽织与黑色和服的青年静静的靠在门口处,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周围却没有其他什么人的出现,连平常在打扫着院子的首无也没有出现。
戴着眼镜的眼就看着那唯一一条来时的路,或许说,他现在在等着什么人一般。
直到他眼里聚焦出了那个仅仅只穿着休闲服的映称着那柔和的余晖走过来的那个青年。
“纲吉。”
他等的是,他的青梅竹马——泽田纲吉。
※※※
拉着看上去有些惶惶然不安的竹马,已经继承了第三代的奴良陆生让泽田纲吉先在庭院里坐着,对着一边的人道,“毛娼妓,麻烦给我们拿来茶水吧。”
“还有……”他前后左右的看了看,多多少少能看到在周围探头探脑的一些小妖怪,“现在就不要聚在这里了,大家。”
一听他这么说,在周围探观着的妖怪们就都散开,当然聚集在不远处的应该还是有的。
他们一起抬头看着庭院里那棵如梦似幻的垂樱,粉色的花瓣中,整棵树仿佛笼罩在奇异的氛围中。
永不凋零。
“现在能说了吗?”
奴良陆生对着端来茶水的毛娼妓道了声谢谢,再把茶水递给了竹马,那他拿着。
“呐,陆生……”
泽田纲吉收紧了自己拿着茶杯的力道,他没有看向身边的奴良陆生,他只是稍微的抬头看着垂樱那个方向的虚空,他的表情有着惶然不安与对于未知的未来的决心与恐惧。
矛盾又诡异的交杂着。
对于竹马突如其来的这个表情,奴良陆生还是有些不习惯。
即便是泽田纲吉再怎么废柴在怎么胆小,但是他的本质是不会变的,那种从心里散发出来的温柔与坚定,对一切都有着美好的期望。
所以当他接到泽田纲吉的电话,他就马上发现不对劲了。
电话那头的泽田纲吉也只是问了他;“我能过去你家里一趟吗?”
即便他也只是问了这么一句话。
那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的不对劲的口气。
自从十四岁那一年,泽田纲吉家里来了位来自意大利的家庭教师Reborn之后,奴良陆生对于自家竹马的转变还是看在眼里的,Reborn君是位严格的家教,同时他也挖掘出了泽田纲吉潜在的那些能力。
是的,泽田纲吉一步一步的成长了起来了,纵使他在日常生活中有时候也会犯十四岁那个时候的糊涂,但是总体上来说,泽田纲吉是完全的成长了。
他极少会再这么不安过。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此刻太阳已经完全下山,而夜晚,是属于妖怪的时间。
原本的棕发,带着眼镜的青年的身影陡然的发生了变化,艳丽无比的血色双眼看着身边的竹马。
俊秀到有些邪气的面容,拉低了的声线,无一不是在昭示着他的变化。
泽田纲吉知道自己的竹马身上有着四分之一的妖怪血液,每天到了晚上会变身的这件事情他也毫不奇怪,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有被吓到过,但自然而然的就这么习惯了。
“过一阵子就得去意大利继承Vongola的第十代首领了。”泽田纲吉的声音是带了点脆弱的茫然,“可是,我能做好吗?”
“虽然之前我早就知道了这个时间……”
十八岁的时候就继承,这是他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的,他必须去继承的时间。
可是,一晃眼,时光就这么从自己手里流走了。
而他自己,也明显的还没做好继承的准备。
相较于这些天狱寺的兴奋,他的心情则是低到了极点。
他能做好这些吗?
他无法肯定,甚至是突然生出了对到即将生活的意大利的一种恐惧感,即使他再怎么告诉自己也没有用。
“还是觉得很惶恐吗?”
奴良陆生的手搭上了泽田纲吉的肩,“这种事情,你到现在还在想吗?”
“欸?”
一听竹马君这么说,泽田纲吉马上侧头看着他,表情是宛若茫然的兔子一般。
“我当初也有你这么想的心态存在。”奴良陆生也转过头,血红的眼看着他,“一定一定要做好,这是我的责任,谁也不能代替的责任。”
“我和纲吉你唯一不同的是,大概那个时候的危机来得太早,我又觉悟得太晚,人类的形态与妖的形态的意识不能完全的达到统一。”
“那个时候,被鸠给点醒了。”
“我想率领的百鬼夜行,那是我爷爷我父亲所率领的,他们誓忠的不是我,他们无法认同我的看法我的做法。”
“鸠说那些无法看得清我仁义的那些妖怪们,即使是加入了百鬼夜行,那也不是长久的,因为妖怪,是善变的,崇尚强大的力量。”
“他们没有看到我的真正强大的力量是因为他们的气量不够。”
奴良陆生嘴角勾起笑看着静静的听着的泽田纲吉,“我要做的,就是做出属于自己的百鬼夜行。别人的看法,都不能动摇我。”
“纲吉现在不也是有无论如何都会在你身边的人吗?除了我,应该还有很好的朋友吧。”
奴良陆生看着有些思考的泽田纲吉,伸出另外的一只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他们喜欢的是你吧,而且如果你去继承的话,他们会在你身后支持着你,如果你这么想的话,就够了,不是吗?”
“你同样也不会辜负这份信任的,不是吗?”
“不要揉。”泽田纲吉拿下奴良陆生放在他头上揉着的手,注视着奴良陆生的暖蜜色的双眼却有着一种清晰的痕迹,“谢谢,陆生。”
“我也会在后面支持你的。”
“嗯。”
那也许就是一瞬间的安抚,拥有了彼此之间谁也无法打破的信任。
淡淡的柔和的月光下,他们静静的看着垂樱与夜空。
那是属于青梅竹马之间的默契,与淡然。
BOSS的简单相加 后续
BOSS的简单相加后续
青年坐在庭院那里,听着屋子里面的笑声,再看了看眼前妖魔乱舞的场面,依旧面不改色的看着他们。
他的侧脸看起来非常柔和,看着那让人心惊胆战的一幕也只是微微一笑。
倒是他身边的竹马扬眉的看了他一眼。
“现在不觉得可怕了?”
屋子里作乐的声音太过强大,青年那有些拉低的声音都差点被淹没了,他额头一挑,在竹马些微诧异的目光中站了起来,走过去拉开了门,探头进去,“我说你们——”
他才说了这么四个字,屋子里面的声音已经完完全全的把他的话给淹没了。
杯盏交碰,笑声一片,十分热闹。
他看着里面已经乱成一团的众妖怪,扶了扶额,还是又拉上了门,减低了一些噪音后,看着一直看着他的竹马,“?”
泽田纲吉摇头,“没事。”
话虽是这么说着,那双暖蜜色的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看着奴良陆生朝他伸手,他将手搭了上去,稍微一借力,就站了起来,“我想起了之前第一次晚上来的时候,被他们都吓到了,而且陆生那个时候也还吓我,时间过得真快。”
一听到竹马说的“而且陆生那个时候也还吓我”,奴良陆生偏过头去,不看泽田纲吉。
“噗哈。”
一看到自家的青梅竹马别过脸不看他,泽田纲吉忍不住笑了。
那种笑脸让人忍不住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那是一种温柔的,纯粹的笑容。
至少他眼前的竹马就是这种情况,瞄了泽田纲吉一眼之后,扶额也笑了起来,“恢复精神了?”
“啊?”显然是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奴良陆生的问话的泽田纲吉呆了一呆之后才回答,“嗯,每次都这么麻烦你。”
青年俊秀的脸上有些许的羞臊,他挠了挠自己的头发,颇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家的青梅竹马。
暖蜜色的双眼一眨一眨的。
“没什么。”
话虽然是这么说着,奴良陆生还是看了泽田纲吉好一会儿后,嘴角突然就勾起了一抹笑,看得泽田纲吉歪头看着他后,伸手揉了揉竹马那在风中有些飘摇的暖色头发,入手的感觉十分柔软,就像他眼前的这个青年一样。
温柔,坚定。
泽田纲吉呆呆的让他揉了几下之后,才拿开他的手,“不要老是揉我的头啊陆生,会长不高的。”
他嘟囔嘟囔的有些抱怨的说着,“啊啊,其实我现在就这个高度跟你一直揉我的头有关系是吧?”
Vongola的十代首领给奴良组的第三代扣下了一顶重重的帽子。
“其实这是你自身的问题?”
奴良陆生虽然说是疑问句但是那个口气毫无疑问的就是坚定的口吻。
“怎么可能!”
泽田纲吉看了奴良陆生一眼,那个表情有些气鼓鼓的,看得奴良陆生嘴角的弧度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里屋欢乐正浓,外廊气氛正好。
没等两个人继续说几句话,屋里头又爆发出阵阵笑声,生生打散了两个人之间的氛围。
“我们还是回房里去吧。”
对视了一眼,奴良陆生提出提议,“说起来,今晚你就住这里了吧?”
“嗯。”
泽田纲吉点头,他微微偏头看了下门那里的倒影,“我跟妈妈说了我今天不回去了。”
“正好。”
奴良陆生走在泽田纲吉旁边,抬手揽住青年的肩,神色自然的往自己的房间里面走,“昨天刚找出一本相册,有我们小时候的,一起看吧。”
“呃??!!”
泽田纲吉明显的被这个消息给惊吓到,猛地抬头看自家的青梅竹马,“相册?!!”
一瞬间他只想到以前那么废柴的自己……
》》》
房间里有着淡黄色的柔和的灯光,照耀着整个房间顿时有种暖暖的感觉。
房间里没有其他多余的摆设,两个青年就直接坐在一边,都微微低着头,奴良陆生手上捧着一本有些厚度的相册,摊开了放在膝盖上,他微微靠着身边的竹马,而泽田纲吉则是身子有些向前倾,支撑住了身边的人又调整好自己看相册的角度。
“噗。”
刚翻开相册,奴良陆生突然就笑了,他指着相册里面的那张相片,“这个,纲吉被我弄哭了。”
“……”
在晕黄的灯光下,还是能看得出没有反驳的泽田纲吉那开始红了起来的俊秀的面庞,“你还敢说。”
保存得十分完好的相片完整的记录了当时的那个动作。
身穿着蓝色卫衣,白色短裤的,有着蓬松柔软暖蜜色头发的小男孩蹲在那棵樱花树下,揉着眼睛,哭得稀里哗啦的。
下一张照片还是前面一张的继续,小男孩被突然就风魔乱舞起来了的樱花树吓了一跳,眼泪不要钱的一直往下掉,软软的哭红了的脸让人十分有捏一把的冲动,他呆呆的看着已经妖魔化了的樱花树,那在小男孩不远处的另一个棕色头发的有着明亮眼睛,披着蓝色羽织的小男孩则是指着那个孩子,表情甚是欢乐。
“这照片是谁拍的啊?!!”
此刻想淡定却淡定不了的即将继承彭格列十代首领一职的泽田纲吉稍微提高了声调,如此废柴的样子他自己知道就算了还被拍下来……
未来果然一片灰暗吗?
“雪女他们吧。”奴良陆生努力的让自己嘴角的弧度不要上扬得太厉害,无奈无法抑制,只得抽出一只手来捂住自己快要崩掉了的表情,免得现在已经快黑暗了的竹马暴走,“拍得不是挺好的嘛。”
他毫不犹豫的赞美起来。
“你其实就是想嘲笑我吧陆生这么丢脸的相片到底好在哪里了啊!”
要是眼前有桌子的话泽田纲吉肯定掀桌,依旧是好孩子的他没能反应过来第一时间马上推开身边的竹马是他的失策。
虽然说声音依旧还是带了抱怨,但是泽田纲吉的脸上看上去就是带了些微的羞臊,只差没有掩住自己的脸了。
果然青梅竹马什么,最讨厌了。
“纲吉从小时候开始就没有变过,这是很好的事情,你不觉得吗?”
奴良陆生稍微偏头,看着自家的青梅竹马,殷红的双眼里流转着说不清的光亮。
“我完全听不出你这句话是赞美。”
泽田纲吉低头看着相片,侧脸依旧是可以看得出脸上的淡淡的色彩。
奴良陆生摇头,翻过了相册又一页,继续看着相片,里面分别记录了一些泽田纲吉来到奴良家大宅发生的一些事情,小时候没有什么同龄人玩伴的泽田纲吉和奴良陆生也意外的可以合得来。
“这张,我记得是你第一次看到晚上的我的这个模样。”
翻看着,奴良陆生指了指刚翻页过来的那一张占据了相册整整一页的相片,“纲吉吓得晕掉了。”
“谁有办法接受一个人在别人面前大变活人啊啊。”而且相貌声音身高也完全不一样了,视觉冲击太大于是他就晕了过去,这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