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白一]珍珠by叶月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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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白皙的面容透出晕红,秀挺的双眉绞在了一起,眼睑半阖着,迷离的火焰在那墨色水晶里越燃越烈。
喉咙好干,好痛,掐住白哉肩膀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发白,汗湿的发丝粘在脸上,一丝丝粘腻的痒,一护颤抖着,嘶哑的声音里是彭湃高涨的激情,“啊啊……我……我又要……啊——……”再次喷发出情欲的热液,身体一阵阵地挛缩着。白哉闷哼了一声,被那紧密高频震颤所束缚,快乐得近乎痛苦,抬起一护的长腿将少年翻转着压入软厚的床垫,白哉低吼着从背后深深地插入紧窒,疯狂挺进。
高潮后的身体哪堪这样的对待?一护几乎要断气一般地喘着呼喊,“啊啊啊……白哉,我不行了,不要……再……”那嘶哑的声音无疑是烈性的催情剂,白哉终于重重地纵身一挺,将欲望喷薄在这具甜蜜身体的深处。“唔嗯……”那身体里的硕大犹自不停地跳动着,被热液浸湿的内里传来别样的感受,一护双手不由抓紧了面前的床单。
激烈的持续交合耗尽了他的体力,一护疲惫地垂下眼帘,“白哉……混帐……累死我了……”
浓浓的慵倦从那喊哑了的声线里流泻出来,抱怨的话显不出半点威力,反而撩人无比。
“可是,我还想好好地要你哪,一护。”白哉好心情的开始逗他的小情人,戏谑地凑近猫咪的耳边,往精致的耳廓里吹着气,“混蛋,干什么呢?”猫咪抗议着,身体却被那热热的气流弄得不由一抖,耳廓也迅速地漫上了红晕。
这个时候居然还这么敏感,低叹,实在是太诱人了。本来只想逗逗他的,白哉却无奈地发现他真的又想要他了。
天啊,一护几乎要哀嚎出来,这个人,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吗?就算他社长大人体力比自己好,耐力和爆发力让自己佩服,也不应该用在这种地方吧?
“白哉……”这时候可不能胡乱发作,否则吃苦头的还是自己啊,很想暴走的少年颇有欺软怕硬之嫌地决定采用哀兵政策,“不要再来了,白哉,我真的不行了,放过人家啦。”
撩人的沙哑声音因为撒娇,又添上了几分甜腻。不喜欢甜食的朽木社长大人发现自己对这种甜可是吃也吃不腻。
这可是你自掘坟墓,怪不得我了,白哉邪邪一笑,“小妖精,谁叫你那时怀疑误解我的真心,还躲了我那么久,今天我要好好惩罚你,明天你别想下床了。”
没错,这些日子以来的视线躲闪和当初被误解的郁闷,“新仇旧恨”一刹那涌上心头,白哉发现自己确实很有道理继续吃下去。(狼的逻辑?)
还算老帐啊,可怜的一护发现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乖乖被吃就对了,这世界上还有天理没有啊?
无力的抗议声中,精力充沛的大灰狼恶狠狠地扑上了美味可口的食物,让天籁般的呻吟喘息再次溢满整个房间,一时间春色无边。
“还好吗?一护。”因为吃得很满足而神清气爽的白哉端着早餐,扶起腰酸背痛脚抽筋,而且还因为叫喊过度而骂不出来的一护,脸上带着歉疚。
“先喝点牛奶吧。”端过杯子。
一护欲伸手接过被杯子,却被白哉闪开,把牛奶的杯沿直接递到唇边。
虽然很丢脸,但是犹在颤抖的手确实可能造成危险,一护只好张口慢慢咽下牛奶。是温的,不会太热而烫到,感受到这其中蕴涵的细心体贴,被做过头而怨怼不已的一护不由也略消了些气,空得难受的胃在温润流质的抚慰下舒适起来。清了清嗓子,发出的声音暗哑得自己都不敢相信,“臭白哉,下次再这样,你就永远都别想碰我了。”恶狠狠地发出警告,猫咪竖起毛威吓着对方。
“好,我会考虑。”挂着一张严肃面孔的人很正直(?)地回答,殷勤地端起他吩咐阿婆特意做的水果甜羹,“吃点这个。”舀了一勺递到嘴边。
嗯,淡淡的甜,混着水果的香软,还有点酸,好吃!被美食贿赂的炸毛猫咪终于软化下来,开心地享受着爱人的服务。
那是两人“同居”生活的第一个早晨,淡淡的晨光中,有甜美浓稠的气息,慢慢散溢在两人周围。
在刚满十五岁的夏天,爱情,真的来临了。
甜文,哦哦,甜文,这麽甜,居然还有人叫月月後妈,看小一多麽“性福”啊,月月真是大好人,转圈~~~~~~~~~
之九·夏末
夏末,新的学期开始了。天气依然炙热,烈日的威力似乎不因为月份的推移而有所稍减。但年轻的孩子们并不会介意,隔了一个假期,他们很兴奋地跟朋友聊着假期的趣事和见闻,沉寂了一个假期的宁静校园又恢复了喧嚣和活力。
度过了一个堪称恐怖的“蜜月”的十五岁少年不禁庆幸世上还有“开学”这么一回事,将他从那张可怕的床上解救了出来,真是太伟大了。
回想起在别墅和白哉“同居”的日子,一护嘴角不由有些抽搐。哪里是什么空手道练习了,分明就是……连假期作业都是在床上赶出来的。那个混帐!顶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做的事却……混帐混帐混帐!烂到只剩渣渣的烂木头!世纪超级大色狼!
不过一些和他唱反调的镜头却倒带一般的闪过,夏夜烟火祭一起出游的浪漫,烟花下俊美开朗得不可思议的笑容,一起吃饭一起洗碗的平凡愉快,请教问题时他认真的侧脸,把自己“欺负”得很惨时温柔爱怜的眼光和体贴的照顾……
呃,应该,可能,大概,算是,一个好情人吧,不甘不愿地为某社长平了反。(叹,小一你真是太好哄了)
下课铃响了,“一护………………我们去天台吃饭吧~~~~”启吾兴高采烈,终于过完没趣的暑假了,太高兴了……“不,今天我约了人,你们自己去吧。”无情的现实顿时把他打入了无底深渊。
“一护……为什么?你约了谁?”含着两泡泪水,启吾无限哀怨。
“约了……不告诉你~~~”一护翻了翻眼睛,酷酷地道,脸上却漫上了可疑的红晕。
“啊——!!!”启吾惨叫,“一护你这家伙,一定是有了交往的对象了,所以才要撇开我们吧。”星星眼,闪闪发光,“干得好啊,你终于开窍了。”
“什么呀……我没……”一护正打算否认,某人已经扑了上来,握住他的双手,“一护你不用说了,我完全支持你,难怪一护你看起来比以前漂亮了,恋爱果然……”
黑线,听到“漂亮”二字的少年立即爆发,脚丫子毫不犹豫就往某人身上踩,“混蛋,你说谁漂亮啦!!!”
本来在看好戏的水色怕闹出人命,忙扑上来抱住一护的手臂把他往一边拉,“一护,不要冲动啊!”
少年犹自气哼哼地,“水色,还有茶渡,你们说,我哪里跟那个词有关系了?”
两人还真的抱臂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X射线一般的眼光让一护不由浑身不自在,良久,两人动作一致地点着头,道:“确实变漂亮了。”
“轰!”乌云罩顶,小脸全黑,橘色小恐龙彻底暴走,正混乱间,启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上来挂在一护的脖子上,“就是嘛,我根本没说错嘛,一护你下手好狠哪……”
“黑崎君,门口有人找你。”是石田清冷地声线,一护抬头,门口是一抹熟悉的黑色身影,连忙抓起便当盒,“那个,我先走了,回头见。”一溜烟地跑开了。
“约的原来是个男生啊,我还以为是漂亮的女孩子呢。”启吾很是失望地看着门口远去的两个背影。
“你以为一护跟你一样啊?”水色时刻不忘调侃启吾。
石田却意味深长地看着沉默的高大男孩,“别伤心,从他天天往空手道社跑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了吧?”
“石田,你……”
“但是,还真有点不甘心呢。要不是那时我激他……”同班两年,都没记住我的名字,所以总是冷言冷语地讽刺你,只是……
“是啊。”一护,你飞得那么快,那么远,终究,我只能望着你的背影吧?(小一你好作孽哦)
“刚才那是你的朋友?”不经意地问道。
“嗯,一群可恶的家伙,居然说我变漂亮了,我哪有啊?”少年犹自十分介意。
勾起了唇角,“你是很漂亮啊,尤其是是在床上的时候。”
这……这家伙说这种话都不会脸红的吗?红透了的小草莓目瞪口呆地瞪着若无其事的白哉,都顾不上发火了。
“哪……哪有啊,要说漂亮的话,明明是白哉比较漂亮啊。”好半响,少年才不甘地反驳。
迎着白哉似笑非笑的眼光,一护泄气地道:“算了,当我没说。”再讨论下去,不知道还会听到什么恐怖的言论。
唉,为什么自己要被这个家伙吃得死死的呢?难道是因为一开始就输给了他?不行,我得加油,哪天打败他之后,呵呵呵呵……
“对了,”想起适才听到的消息,“白哉你当上了学生会长?”
“嗯。本来我就是副会长,会长也属意我接任。”
“那,会不会很忙?”
学生会的事务听说相当繁忙,还有学业和空手道社,而且听说白哉回家后还有很多大学才有的课程,以便将来早日接掌家族的事务,吃得消吗?
“没什么。倒是一护你这么关心我的话,我不介意你多安慰安慰我。”一本正经。
“鬼才要安慰你咧。”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吗?大色狼。
“哎呀,我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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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们并肩而行的身影逐渐远去。青春年少的恋情,正如那渐渐高远起来的天空,没有一丝阴影。
只是,真的没有吗?
如果说,我现今的每一分快乐,都要用日后十倍的痛苦心碎来交换,我还会选择投入你的怀抱吗?
我不知道,只是,命运的选择题,加加减减,从来,又有谁能算得清呢?
坐在这幽雅茶楼的包厢里,一护浑身不自在地回想着接待的小姐那诧异的眼神,自己看起来就这么像不良少年吗?
对面秀雅雍容的女子正从容地啜饮芳香四溢的清茶,相比之下,自己这坐立不安的焦躁就显得很不成熟。
“舟山大叔,你先出去吧。”女子对身边看起来是个管家模样的大叔说道。
“是,夫人。”胡子修剪得很精致,还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就是“管家”的男人点头应道,拉开门退了出去。
只有两个人的包厢立刻安静却不明所以地紧张起来。
“好了,把我叫到这里来,不会是为了喝茶吧?有什么事?”
轮廓秀丽柔和而且有种叫人心慌的熟悉感的女子放下了茶杯,“不好意思,黑崎君,冒昧把你请来。我姓朽木,朽木有彩。”看着少年惊讶又恍然的目光,女子点点头,“是的,我就是白哉的母亲。”
“朽木伯母。”一护不由有点恍神。是的,确实,女子的轮廓与白哉非常相似,黑色的瞳孔与周围的组织界限分明,没有过渡的清爽和锐利,自己曾无数次在另一个人的眼里看到过。遗传真是精准到可怕的东西。
女子态度非常安然,娓娓而谈,“白哉这孩子,从小就跟我不太亲近。其实,这也是国杉,也就是白哉的父亲的意思。他认为,作为家族的继承人,应该自小就养成冷静独立,有自制力的个性,跟母亲太过亲腻是不合适的。所以,我也……唉,那孩子自小就养成了这种清冷的性子,他非常聪明好学,从小就被灌输着明白了他将来的责任,所以,一举一动都没有需要我们为他担心的。不过,有时候,看着他对我那么冷淡有礼,从来没有什么依恋的样子,心里还是会感到寂寞呢。”
女子的微笑柔和又伤感,那微笑,让紧张而不安的一护也不由有了几分亲近,即使心在听到她的身份的一霎那已经沉了下去。因为,那确确实实是属于一位母亲的表情。
“朽木家,所谓的名门的后裔,家业非常的庞大,却有着后代不得从政的家规,因此集中了精力在商业上发展。时至今日,所谓的‘四大家族’早已掌握了日本的经济命脉,无论哪一方面,举手投足都具有强大的影响力,朽木家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作为本家的长子,白哉他理所当然地拥有继承权。但是,若他有什么行差踏错的话,分家也不是没有优秀的人才可以取代。象白哉的父亲,朽木国杉,当年就是取代本家继承人成为家主的。我们一直相信以这孩子的优秀,将来的继承应该是毫无问题的,可是……”
感觉到女子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护低垂着眼帘,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放在膝上的手指。指甲长了,今天要记得剪掉,不然会很容易折断的……奇怪的念头云雾一般飘来飘去,头脑的思绪象锈住了一样,完全无法思考。
“黑崎君,假如你是个女孩子,即使门不当户不对,只要白哉坚持,即使触怒国杉还有分家的家主,我也会支持你们的。可惜……你们的关系,朽木家绝对不可能接受。如果白哉失去了继承权,让那些怨恨着他的分家的孩子成为家主的话,白哉他……”
女子忽然深深地伏下身去,“我知道我的要求会让你很为难,但是,请你放过白哉吧,黑崎君。”
没有责骂,没有鄙视,没有盛气凌人的命令,只有事实,和来自一位为自己孩子打算的母亲的请求,这叫我……怎么说不?
可是,你叫我放过白哉,那,谁又来放过我呢?
手心攥得死紧,一护茫然地感受着心脏被锋锐的小刀一片一片地削碎的痛感,灵魂却像离开了肉体,飘荡着冷冷地看着终于被命运的漩涡淹没的自己。
早知道有这一天的,不是吗?从来就没有指望过所谓的结局,不是吗?那么,这预料的一刻来临的时候,我以为我的面前将掀起的惊涛骇浪,为什么却没有出现呢?
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一护听到自己艰涩的声音,“不要这样,朽木伯母,我会离开白哉,决不会让你为难的。”
女子缓缓坐了回去,“对不起,黑崎君,这样逼你。可是,如果是国杉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采取很激烈的行动的,那时,不止是白哉,你,甚至是你的家人……所以我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