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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盗墓同人)瓶邪之永世麒麟劫作者:楼兰忘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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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夫人的意思行事,难道就是给我灵儿吃这般残羹冷炙吗?”暴怒中的元咺一把将那晚剩饭打翻在地。对那乳母喝道:“给我滚!”然后就抱着张起灵去找解思蓉算账。
  被元咺质问了一番后,解思蓉也不再狡辩,只骂道:“难道我两个嫡子都不及他一个没爹没娘的野娃儿在你心中重要?”说着便一手拉着一个儿子做出准备回娘家的架势。虽知这一切都是思蓉因心眼小而犯的错,可看到她竟要独自带着孩子回她娘家去时,元咺一时又心软了下来。
  毕竟在那个时候,远嫁之女若是单身回娘家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意味着她不是被夫家休了就是夫家已亡故,在此情况下,只要回到娘家,那这个女子很有可能就要受尽众人白眼而孤寡一生。虽然思蓉这般虐待他的灵儿,但元咺扪心自问,自成亲以来,她对自己还是好得没话说的。想着,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大半,劝了劝佯装着要回娘家的思蓉后,抱着张起灵来到了自己的书房。
  书房内,元咺将张起灵放到地上,告诉了张起灵一些关于他爹娘的事情,然后从书架上拿出一个木盒放到书桌上打开给张起灵看:“这些,是你爹娘留下的东西,我先替你保管着,待到你长大一些后再给你!”
  张起灵看着木盒内的东西,一把云纹木梳、一支羊脂白玉簪、一支翡翠玉笛、一支特制的镶金狼毫,还有两套男女衣物。也许是没有感受过被娘亲疼爱是什么滋味,张起灵顺手便抓起了那把还余有几根青丝的云纹木梳,安静的抚着梳子上的那几根长长的青丝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元咺叹了口气道:“既是你喜欢的,那就先拿去吧,可要好生保管,这是你娘亲用过的东西,当年,你爹爹还经常拿着它替你的娘亲梳发呢!”
  小人儿抬头看了看沉浸在回忆中的元咺,放佛也看到了当年自己的爹爹,正拿着这把木梳为自己的娘亲梳发的情景。
  当元咺回过神时,便看见那懂事儿的小人儿正在用手指挽着那几缕他娘亲留下来的青丝。
  经过这么一场闹剧后,晚间,元咺跟解思蓉来了一次促膝长谈。自那晚之后,解思蓉对张起灵的态度稍好一些,但也仅是没再给他吃过冷饭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子带之乱”,在时间及内容上与正史稍有出入!

  ☆、天真似雪

  平定了“子带之乱”,卫国国卿元咺和卫国大将军孙子仲又为卫国立了一功。卫文公一向欣赏元咺有勇有谋的做事风格,加之元咺又是一个能文能武不可多得的奇才,卫文公早就有意将自己的次子托付之,随其学文习武。遂于公元前650年初冬,卫文公命其年满三岁的次子吴邪拜师于元咺门下。为了能让爱子安心学习,卫文公允其长住于国卿府中。
  公子邪初到国卿府时,府中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所有人都出来迎接他,毕竟他是卫国国君的嫡子,身份地位自是尊贵无比。吴邪往众人中看了一眼,除了带他回府的师父外,想必,站在近前的那个妇人,还有她身旁的一个少年及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童定是师父的家眷吧。看着他们毕恭毕敬的对自己行礼表示欢迎后,正欲收回视线之际,却是瞥见了一抹蓝色的小小身影儿,微低着头,远远地站在那妇人的身后。虽然,这惊鸿一瞥不足以让吴邪看出那抹蓝影儿当时的神情,但他却着实感觉到了几分从那蓝影儿身上透漏出的那种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淡淡的寂寞气息。
  自打上次,从义父那里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后,张起灵就明白了,义母和哥哥说的话都是真的。自己是元家的外来子,而自己的爹娘早在自己还是个婴孩时就已过世,他是没有任何资格在这个家里与义父的两个嫡子争宠的。所以从那日起,他便慢慢的不再与元咺有太多亲昵,言行举止也都刻意的规矩起来,让人觉得客气的有些过分!元咺自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只是卫文公刚刚将爱子托付于他,让他暂时无暇他顾。
  寂寞,是一种介于孤独和落寞之间的思绪。是一种亲人,朋友,或者想念的人不在身边,而自己又特别思念他们时的心情。看着义父对那个初来乍到的小人儿毕恭毕敬的样子,张起灵心中还是有几分难过的,但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得太明显。只是在心中叹息道:“看来,义父的关爱又要被分出去一些了吧?”可转念一想,“若是没有义父,自己此刻定是个没人疼爱的孤儿吧?能够得到义父一星半点的关爱就应该感到很满足了,是吧?”张起灵低着头暗自问道。
  转眼间,吴邪来国卿府已经一月有余,比起刚到时的种种不适,现在的日子,吴邪觉得过着还蛮舒心的。每日晨间,用过早膳后,若是师父闲暇,就会亲自教他知书识礼,怕他一个人学着闷得慌,还叫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一起来陪他学,其中之一,就是初来那日在国卿府门口被他惊鸿一瞥的那个小人儿。
  若是师父有事外出,早间的晨读就由一个满腹经纶的夫子代授。午间,会有下人将特地为吴邪准备的膳食送到他的厢房内。因为吴邪身份尊贵,所以,在他来国卿府之前,元咺就令其长子元角将东厢的房间让出来留与他住,而元角自己就搬去隔壁房间与弟弟元耀同住。
  师父曾规定过,饭毕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吴邪总是会懒洋洋的去卧房打个盹儿。午后的时间,是吴邪每日里最喜爱的时候,因为在这个时候他要学的就是练字、绘画和下棋。这些都是他的兴趣所在,也是日后他得以字迹洒脱、画技精湛、棋艺出众的原因。
  吴邪来国卿府时,只带了个乳母照顾起居。本该是调皮淘气的年纪,可奈何这卫地的冬日实在太过严酷,吴邪又非常怕冷,所以每日学习结束,用过晚膳后,他就会乖乖地待在乳母怀中听她讲些故事,然后睡去。
  因为每日起居用膳都不与师父他们家一起,且只有在书房上课时才会见到师父家的两个小儿子,偶尔师父的长子也会来,再加之每次他们都对自己毕恭毕敬,不敢轻易跟自己搭话,所以吴邪与他们三人并不熟络,只是在听到张起灵称呼元咺为义父时,知道他并不是师父的亲生子。
  时值冬至,卫国上下开始了各类祭祀先人的活动。吴邪因年纪尚幼,所以卫文公并没有将他召回侯府。这日晚膳后,天空竟开始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来,片刻,雪便积了有一两寸厚。本欲打算窝到乳母怀中听故事的吴邪一时兴起,披了件雪白的狐裘大衣后就跑到雪地里去了,也不管在后面欲追出来的乳母的急唤。
  国卿府的大致构造如下:整座大宅坐北朝南,南门是正大门,朱红色的大门前方,左右各摆一尊镇宅辟邪的石狮,两扇门面上均有纵横各九的门钉和一个虎首门环。大门正上方挂有一块乌木制成的巨匾,上面赫然刻着“国卿府”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入大门后是一面雕有麒麟镇宅图的巨石照壁。过了照壁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院子左右为府中下人的住所,东侧靠东南角的墙上留有一扇供下人和牲畜出入的侧门,侧门旁边就是府中的马舍,马舍北面是府中男仆的宿舍。西侧靠西南角的屋子是洗衣房,北面较大的屋子是膳房,中间夹着的屋子是府中女仆的宿舍。
  过了院子,眼前就出现一道朱色,约一尺来厚,中间比两边略高几尺的拱墙,上面开有三个拱形门洞,中间最大的那个直通正堂,两侧的略小,也可通向正堂。东侧的门洞距东厢房较近,住在东厢的元角和元耀一般走东边这个。西侧的门洞距西厢房较近,住在西厢的张起灵一般走西边这个。东厢共有两间相邻的大小差不多的屋子,元角住在靠近大堂的这间,元耀则住在与男仆宿舍只有一墙之隔的另一间。由于西侧多了一间面积较大的厨房,所以西厢只有一个房间,且比东厢的两个房间都略小一些。东西厢房门前皆有一堵墙将厢房与大堂前的小片空地隔开,墙上也都开有一个门洞,与前面那两侧的门洞同等大小,且东西对称。
  这是元咺在张起灵和元耀满了两周岁后给他们各自分配的房间,当时要他们自己选,元耀与元角亲,所以要了东厢的那间,而张起灵自然就住到了西厢那间。虽然自己的房间比哥哥和弟弟的要小一些,但里面的各类设施倒是一应俱全。由此得见,元咺对他的三个儿子可都是一视同仁的。
  大堂东侧,也就是元角住的那间屋子西北面,约五米处的墙面上开有一个门洞(与前面那两侧的门洞同等大小),通向元咺和解思蓉的寝室,寝室内又分了三间屋子,夫妇二人住在南间,中间的是一个客堂,北间原是元角住的,元角搬到东厢后就一直空着,直到那年元咺将张文轩的儿子抱回来后,在那里住了两年又搬去西厢,所以,现在北间依然是空着的。
  再往北又是一个同等大小的门洞,通往后院。后院中,紧邻门洞处,有一片空无一物的平地,那便是元咺日常的习武之处。后院里有假山、花园、水池、槐树、梅树等,在正对着南门的地方留有一道小小的北门,平日里很少开启,铁制的门栓也因年久不用,而变得锈迹斑斑。
  西面,正对着元咺夫妇寝室,与张起灵的西厢房一墙之隔的地方是国卿府的书房所在之地,平日里吴邪他们就是在这儿识文断字、泼墨弄画的。书房北面的后院处,与元咺的习武场相对的地方,是国卿府的藏书阁,里面有元咺从各地收集来的各类珍贵古籍。也是吴邪日后最爱偷偷溜去的地方。书房、藏书阁这边的格局与东边元咺、解思蓉的寝室和习武场的大小格局完全一致,此处不再赘述。
  吴邪追着那雪花飞落的方向一路向前跑去,一不留神竟跑到了西厢房的门洞前,急忙停下脚步后,却见门洞内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蹲在一小片枯黄的竹林前面,两只小手正从一旁的积雪中小心翼翼地捧出一撮干净的雪,似是在堆着什么。吴邪悄悄的走了进去,也没敢打扰他,只是安静地站在门洞一旁的墙边好奇的张望着,想看一看他到底要堆个什么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无邪如梦

  那小小的人儿很专心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发现身后还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也正在用很专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大概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张起灵就用积雪堆出了两个小小的雪人,他怔怔的看了雪人良久,然后从旁边的竹林里折了一支细瘦的枯竿,又将那枯竿折成了等长的三份,像上香一样对着两个雪人跪拜了一番后,将那三支枯竿插到雪人面前的积雪上。一直在墙边站着的吴邪不解其意,正欲上前询问时,又见那小人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木梳握在手中,然后就那么安静的看着那把梳子,不再有其他动作,似是在怀念着什么。
  此时,吴邪又从他身上感觉到了那股淡淡的寂寞气息。
  “你个没爹没娘的外来子,大雪天的跑出来做什么?万一冻坏了,爹爹岂不是又要被你折腾一番!”元角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喝将吴邪从方才的出神状态中迅速拉了回来。不过,张起灵的反应比他更快,只见,他背着人,立马将那把梳子藏于怀中,又飞快的转过身来,将方才堆好的那两个小雪人挡在身后。
  只是,刚转过身时,张起灵也是一愣,原本以为会看到元角那张凶神恶煞般的脸,可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小小的人儿,此时也正用吃了一惊的表情看着自己,那似是做错了事而被人发现后,紧张兮兮的表情倒是可爱得紧。张起灵本有些恼怒这个人儿不知在自己身后看了多久,但见到吴邪此刻脸上这般萌萌的的表情时,竟也是生不起气来。
  在两人都还愣神儿之际,元角就带着元耀走了进来。因为吴邪一直是靠着门洞边的墙站着,所以那俩人并没有发现他。
  “后面藏着什么?”元角面上露着痞痞的表情向张起灵逼问道。
  “……”张起灵不语,只是很紧张的看着那正欲上前的二人。
  “站住,不准欺负他!”吴邪喝道。
  那俩人没料到公子邪会在这里,被他喝住后,元角忙打马虎眼道:“不敢不敢,我们只是要去书房,碰巧看见灵儿弟弟在这雪地里跪着,怕他冻坏了身子,所以才前来劝他回屋去!既然公子也在这里,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不打扰了,!”说罢,也没等吴邪开口,就忙拉着元耀匆匆离开。
  “你什么时候来的?”张起灵用不太客气的口气质问吴邪。
  “我……我……”吴邪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他。
  “刚才……你都看到了?”张起灵又问。
  “嗯!”吴邪点点头道。
  “外面风雪大,公子快些回屋去吧!”张起灵淡淡地对吴邪说了句,态度又转回之前的恭敬。
  “你……为什么……”还未等吴邪问完,就听到乳母在门洞外喊道:“哎呀,公子,你可算是让我给找到了!”旋即,那乳母就出现在二人面前。“哟,这不是灵公子吗?这么大的雪还不快些回屋里待着,可别冻坏了呀!”
  张起灵对那乳母点点头,然后对着吴邪道:“公子请回!”
  自打上次张起灵的乳母被元咺斥走之后,元咺本欲再找一人来照顾张起灵的起居,可他一直坚持说自己不需要,元咺也没办法。所以张起灵现在一直是一个人独住在这西厢。就算是在这雪地里跪着,若没人看见,也是不会有人管他的。
  吴邪本还想问些什么,却被乳母连拉带拽的拖了回去。
  原来,那乳母看公子跑进雪地,本欲立马追出去,但转念一想,这公子定是要在雪中玩耍一番后才肯回来,于是自己又跑回去准备拿那个用来给公子暖手的暖炉,可没成想,刚拿了暖炉出门,就不见了公子的身影,在府中找了大半天,终于在这西厢房给她找到了。看着公子一身的雪,一时心急,竟也忘了身份,就像对待自己不听话的孩儿一样将他带回东厢。
  回到厢房内的吴邪悻悻地看着乳母,怪他把自己从西厢拉回来。不过,在乳母把暖炉塞到他手中后,他立马又换了副笑嘻嘻的表情。然后,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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