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尘蔷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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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叶昊然看向自己的眼中充满□□,他二人都被人下药已经毋庸置疑,当然这下药者,肯定另有其人。
面对眼前皮肤微红,绝美微喘,心心念念的人,叶昊然渐渐顺着自己的身体,朝木易倾尘靠近。
“你…站住!”木易倾尘低喘道,但由于药性发作,叶昊然像没听到一样。
若是平常,可能木易倾尘早就出手了,只是现在竟使不出一丝的内力,只能眼见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翌日
清晨,叶昊然还未睁开眼,便觉头痛欲裂。昨夜仿佛做了个很长的梦,隐约记得些梦里的事。叶昊然揉揉额头,怎么可能?只是梦吧!
当叶昊然穿戴好后踏出房门,只见木易倾尘早早地坐在石凳上,也未见他穿裘衣。院中桂花枝头已染寒霜,怕是再坐下去是要着凉的。叶昊然寻思着,便回屋拿裘衣去了。
香儿回来也有些时日了,心情仿佛也比之前好很多,也不曾见她吵嚷着日子无趣了。
“小姐!”香儿不安地站在一旁,公子这么冷的天,只穿个单衣,肯定对身子骨不好的。只是他不让拿裘衣,自己也不好强行让公子穿上。
“香儿,我倦了。以后不要叫我小姐了,就直接呼我的名吧!”木易倾尘单手撑脸支于石桌上,肤色苍白,双眼紧闭,眉心微蹙,一脸倦容。
“香儿怎敢?”公子从未如此反常,香儿顿时慌了。
“既然您不愿香儿那样叫您,香儿只能称您为主子了。但香儿万不敢直呼您的名字。莫非,主子是不想要香儿了?”眼泪在香儿眼眶中打转,眼看就要落下。
“罢了,就叫主子吧!”木易倾尘叹了口气。
看到叶昊然出来,香儿这才停止抽泣,擦干眼泪,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叶昊然拿着裘衣,也不理会香儿的暗示,轻轻地走到倾尘身边,将裘衣给他披上。
木易倾尘眼睛微微动了一下,终是没有睁开。
那晚发生的事,实在不愿再想起。若不是自己后来恢复了些内力,及时用银针使他昏睡过去,只怕要被折腾到天明了。
无论如何,也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便可离开,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吧!
但,自己被下药这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启王府
“主子,从宫中传出风声说皇帝病危!”
“哦?”天启拂着手中的茶盏,面容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
离完全摸不清自己的主子的想法,只能试探性地说道。
“属下有些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说!”天启语气未变,不温不火。
“属下觉得这件事应该与太子有关!说不定陛下在……装…病!”虽得允许,但离心中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说话也更小心谨慎了。
“你只说对了一半。”天启顿了一下,将茶放到嘴边一饮而尽,又用舌头舔了舔沾在唇上的汁液,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如果是平常之人做出这一串动作,必定会显得粗鲁、轻浮。而对象既是启王,就完全不同了。优雅中透着一丝性感,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此时,太子府中。天颐听着手下人的汇报,简直乐开了花。
眼看老头子就要不行了,这皇帝的位子还不迟早是自己的。本太子苦苦等了二十几年,终于要如愿以偿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笑出了声,发出咯咯咯的恐怖笑声,直渗得人毛骨悚然。
☆、红颜祸水
叶家还像往常一样,至少在外人眼中叶家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叶家的一个丫鬟小堇的离开。当然,区区一个下人的离去,实在不会引起什么关注。也就没有人要去了解离开的原因了。
两日前,一只白鸽稳稳地停在木易倾尘的窗边,解下绑在鸽腿上的纸条,一行字跃入眼帘。
“小堇乃启王手下!”木易倾尘看罢,手一用力,纸条便化为灰烬,散落地上。
小堇竟是启王的人,是奉命安插在叶家的奸细。难怪一开始就觉得她与一般的丫鬟不同,自己也太粗心了,竟让她钻了空子。只是,她为什么要在自己和叶昊然的碗中下药?难道……
将已经写好的字条系好,木易倾尘捧起白鸽扔向空中,眼见着鸽儿飞离自己的视线。
既然是启王的人,就不能轻易动她。况且,她再也无法待在叶家或启王身边了,这跟杀了她没什么区别。
启王府
“堇,你敢动本王的人?”天启脸上罩着一层寒霜,连百米之外的人都能感觉到寒意。可想而知我们的启王殿下有多生气,府中的人不禁为屋内的人捏一把汗。同时都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王爷的逆鳞还是不要去碰的好。
此时跪在地上的小堇身形已微微颤抖,却是已经在袖中将手掐红,勉强稳住了心神。从来没见过主子对什么人如此用心过,如果不是无意中撞见,她根本不会知道自己一向倾慕的启王竟然三番五次来叶家,只为见木易倾尘。小堇自认为她所认识的启王并不是一个可以被女色所诱惑的人。就算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也休想阻碍主子登上九鼎的计划。小堇在心中暗暗道。
“主子,小堇知道您一定会生气。自古红颜祸水,小堇不愿看到主子因一个女人而……”
“住口!”天启严声呵斥,眼神凛凛地看着地上的女子,自己曾今最得力的属下。
小堇未说完的话生生被喝断,她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冰冷俊朗的男子。
“你不懂!她不是一般女子!”天启语气和缓下来,却又仿佛带着旁人无法感受的无奈与伤痛。
小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看到了什么?宫中威风八面,杀场所向披靡,无一所惧地启王殿下竟然对一个女子上心了,而且是一个已为□□的女子。
“堇,你走罢!本王不想再看到你。”
小堇只觉得眼睛模糊了,心也像被刀割般生疼。她还想说些什么,嘴张着却又合上,如此反复,终于不再挣扎。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摇摇晃晃一步一步地走出启王府。
叶家后院
香儿总觉得近两个月主子有些不同,虽和平日一样下棋、弹琴等等之外,吃得越来越少了,也越发嗜睡了。
“主子,你怎么又睡了?”看着眼前仍着女装,伏在石桌上小憩的主子。香儿将盖于他身上的衣裳掖了掖。
“想是因为春天的缘故吧!”木易倾尘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却不想起得急了,一阵头晕目眩,几欲呕吐。
“主子,你怎么了?要不,让冽过来瞧瞧吧!”看着主子如此难受,香儿赶紧上前扶着他说道。
“不用了,可能是太累,睡会便好了。”木易倾尘借着香儿的力慢慢向寝室走去。
说来奇怪,叶昊然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此时,叶大盟主正陷在令人焦头烂额的大小江湖事务中。再者,叶昊然觉得是时候冷静地理清自己与木易倾尘的关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阁主有喜?
不对劲,很不对劲,香儿觉得自己主子的精神状况好像一日不如一日。但主子只当是春困秋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子。唉!怎么办?思前想后,香儿下定决心擅自做主偷偷地“请来”了轩辕冽。
“阁主,好久不见,您还是那么地美丽动人啊!”轩辕冽仍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十分勾人。只是随着他身影而落的还有阁主大人的银针,虽被避过,却也不免使他脸上的笑容带了一点牵强。
“谁让你来的?”木易倾尘冷然道,蓦地看向身边的香儿。香儿也识趣地低下了脑袋。
轩辕冽知道阁主没有生气,否则,凭刚才只用三分力的淬毒银针,自己哪还有小命在这说话。
“阁主大人,属下没事就不能来看您吗?”轩辕冽没有把香儿供出来,一来是香儿怕受责罚已经警告过他了,二来能见到阁主自然是件值得付出代价的事情。
“阁主,听闻您最近身体欠佳啊!”轩辕冽很不自觉地坐到木易倾尘旁边的雕椅上。
“属下可否为您把把脉?”说着手已经将手搭在木易倾尘的脉上。
木易倾尘便也让他抚上自己的手腕。说到底,冽虽是香儿叫来的,但好歹也是曾神医的关门弟子,何不让他瞧瞧呢?
“阁主最近身体有什么不适吗?”轩辕冽屏神问道。
“主子最近食欲不好,而且嗜睡……”香儿刚想说下去,马上就“接收”到一记眼刀,只得乖乖闭嘴。
“呵呵,阁主身体没什么大碍!”轩辕冽收回手,虽然很想继续握着,怎奈小命要紧。木易倾尘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香儿倒是急了。
“那为什么主子会出现不正常的症状?”看来香儿还是不怕死地不长记性。
“那是因为……“轩辕冽咳了一下,故作深沉。
“因为什么?”这下连木易倾尘都飘来探究的眼神。
“因为阁主有喜了!”冽用扇遮住娇艳欲滴的脸。
“等等,你害羞个什么劲呀?阁主有喜不是好事……吗?”这下香儿可几乎石化了。等等,阁主是是男子啊……
“你确定?”木易倾尘问道,却让人似乎、好像觉得有些咬牙切齿。
冽看着眼前喳喳的“麻雀”忽然不叫了,而且,阁主大人的脸瞬间阴沉。难道自己有说错什么话吗?
“阁主,恕属下直言,男子怀孕不比女子,需好好调理。我会开一些药,阁主记得服用。”轩辕冽难得正色道。
香儿都要哭了。身体本就有些弱的主子,怎么可以受孕生子呢?
“冽,你早就知道了?”木易倾尘看向轩辕冽,眼中并没有惊讶之色。
“属下也是刚刚摸过脉象才知道的,之前只是有些怀疑。”轩辕冽难得正色道,原来阁主果真是男子。
“好了,冽你回去吧。记住,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
“属下明白!”
“香儿”木易倾尘看着眼前之人。
“主子,香儿这次绝对不会多嘴的。”香儿知道自己有些鲁莽了,赶紧摆手回道。
在香儿把后院翻个底朝天之前,终于“送走”了冽这尊佛。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叶家
大概一炷香的工夫,木易倾尘都保持着负手而立的姿势。在香儿认为就要天荒地老之时,丢下一句话。
“香儿,等交代完之后,我们立刻离开叶家!”木易倾尘甩手踏出房门,仿佛屋内的空气已经凝滞得让人无法呼吸。
既然主子已经经过深思熟虑,下定决心要离开,香儿也便应下了。
香儿是主子的人,主子去哪,香儿就应该去哪。只是,这样好吗?
叶家前厅
“叶伯父,丁伯母,倾尘此番有重要的事,须在一年之期到来之前离开。还望伯父伯母见谅!”木易倾尘说得诚挚。
“尘儿,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缓缓吗?等然儿回来……”丁宛亦实在是不愿他离去,这半年来,倾尘就像自己的孩儿一样,会偶尔陪她说说话,散散步。说实话,真比然儿还贴心呢!
“谢丁伯母的挂心,恕倾尘不能告知实情,只是此时事态紧急,倾尘必须要走!”
“尘儿,你丁伯母很喜欢你,你就多呆一日,好吗?”叶枫慈善地看着眼前的俊逸少年,不禁理解了自己夫人的感受。
看到眼前二位老人如此恳切地请求,木易倾尘怎好再拒绝,再多呆一日罢!
叶昊然自认为已经放下对木易倾尘的感情,谁知突然而至的一封信,彻底让他两个月的心血付诸东流。还好自己已经在回去的途中,只是自己这样马不停蹄地赶回去,希望还能赶得上。
叶昊然回来后就直奔后院,只见桂树之下的人身形单薄,白衣飘逸,黑发用丝带束起,脸微微上扬,露出优美的脖颈,耀如春华,美似谪仙。
为什么看着他,自己的心却像针扎一样难受!是不是下一秒自己就会因心痛而亡!
忽然,木易倾尘像察觉到什么,猛的转过头来,眼中如琉璃闪耀。只有一瞬,这琉璃光芒渐渐暗淡,他慢慢地倒了下去。
“倾尘!”响彻天际的喊声,叶昊然一个箭步冲上去,稳稳地将那个他极力想从心中抹去,却已刻入骨髓的人揽入怀中。
“倾尘,倾尘!”叶昊然慌乱的喊着,就算是只身一人面对几百口魔教教徒,也没有丝毫惧色的他,真真切切地感到恐慌了。
“主子怎么了,主子您醒醒呀?”香儿听到叫声赶紧从书房跑了过来,只是去帮主子收拾行李,怎么就出事了呢?
“不要摇他,让他睡会儿!”叶昊然阻止了香儿乱动的手,抱起木易倾尘就往寝室走去。香儿虽心急,却又不敢上前询问。只得在屋外走来走去,都怪自己不会医术,关键时候只能干着急。
酉时(距倾尘晕过去已有三个时辰)
“香儿,天快黑……(了吧)”木易倾尘睁开眼睛,刚说了一半的话,因为看到床边坐着的人戛然而止。眼前的人眼中透露着浓浓的关心和怜惜,还有一丝不舍。
不舍么?
“香儿正在外面候着,口渴么?”叶昊然作势要去倒茶,却被木易倾尘出声阻止。
“不用了,我不渴。”说着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你的身子……”
“不碍事的,只是太累了。”木易倾尘语气稍带虚弱,让人无法信服他所说的话。
“有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