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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驭王骁宠 by 木尼黑-第88部分

小说: 驭王骁宠 by 木尼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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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那是,祁汉频频点头,酋德垂目,含笑无语。

  “可是,如果我拥兵讨伐,逼迫兄弟,抢夺王位,这样的事情,有损我缇班的名节,我忽然顿悟,如果我接了这个圣旨,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我缇班!”

  唉!一旁的陵筱听到缇班的话,忍不住顿足捶胸,酋德看在眼里,佯装没有看到。他的心中却已经乐开了花。淡定,一定要淡定,酋德在心底不住的告诫自己。

  “丞相,您是我的丈人,您难道认为我说的有错?”缇班看着祁汉的脸。

  祁汉踟蹰沉默着。

  嗯嗯,祁汉抬起头,向缇班拱拱手,他叹了口气,“唉,恕老臣斗胆,将军不要怪罪。”

  请讲!缇班爽快的大声。

  “将军所言也是老臣的担忧,如果这一次将军发兵兰陵,即使登上王位,却失去了您仁义的名声,两军交战,死伤无数,兰陵人会如何看待将军?得到江山失去人心,所谓得不偿失。大王禅让,义举也,但是天下人会怎么看待将军?他们不明真相,会认为将军武力胁迫,逼兄退位而已。”祁汉看着缇班的脸色,语调沉重,缇班点了点头。

  “换言之,只要将军手握兵权,统领各国,重现往日威仪,这天下在谁的手中又有何不同呢?说句对大王不敬的话,如果大王有朝一日与将军反目,只要将军兵权在握,拿回王位还不是易如反掌,君子为人,信义为先,忠诚为本,将军之志以天下为先,道义为重,岂会因为一个区区王位失去您的立身大义?”

  缇班闻言,面露微笑频频点头。

  “好!丞相所言句句恳切,这一次,缇班就听您的了!”缇班一拍大腿,站起身来。

  祁汉与酋德连忙跟着站起。

  缇班大声吩咐,“本将军今日要设宴款待丞相与笛仙,不醉不休!”

  酋德暗中偷偷瞟视祁汉,却恰恰与祁汉的目光相遇,两个人无语对视,心照不宣的微微一笑。

  缇班与祁汉携手并肩,向着殿外走去,酋德紧跟其后,缇班谈笑风生。

  将军!身后忽然一声大喝,缇班惊了一下,不快回头,却见陵筱一头扑在地上,满脸悲愤交集,“陵筱,你这是何意?”缇班蹙紧了眉头。

  “将军啊,烈布诡诈,凭借他的为人,如何会拱手让出江山社稷,这不过是烈布的苦情之计,将军万万不能轻信啊。”陵筱不顾一切的扑在缇班的脚下,撼动着缇班的大腿。

  “这一次诸国联军,声势浩大,烈布无力抵抗,遂用了这缓兵之计迷惑将军,您不能因为仁慈之心,中了他的诡计啊!”陵筱声泪俱下。

  你!缇班震怒,指着陵筱,快放开!陵筱却死死抱住不肯放手。

  唉,祁汉捋了捋胡须,叹息一声,“陵筱,你这等臣子,看似忠心,却只会毁了将军的名节,你等鼠目寸光,如何看得到同室操戈的弊害!”

  哈哈,陵筱大笑,“丞相,不要巧言令色的欺骗将军了,什么名节?自古以来胜者王败者寇,将军现在集结百万之众,烈布岌岌可危,现在拿出什么禅让来迷惑将军,难道他不禅让,还有别的选择吗?”

  陵筱仰起头,悲戚的看着缇班,“将军啊,这一次您志在必得,一鼓作气,就可以改写历史,重塑兰陵,你万不能听信谣言,中了烈布的诡计,错失良机啊!”

  祁汉与酋德齐齐望向缇班。

  缇班沉吟片刻,断然抬起腿,甩开了陵筱的双手,“不要在胡闹了,难道你要逼我作这个千古罪人吗!”缇班甩开陵筱,拂袖而去。

  陵筱坐在地上,痴愣愣的呆住了,他的目光追随众人的背影,忽然,陵筱爬起来,追了上了走在后面的酋德。酋德闻声停下了脚步,他回身凝望,向陵筱微微躬身,满含笑意。

  大人找我何事?

  陵筱嘲讽一笑,“酋德,我当真是小看你了!”

  酋德微笑,“大人言重,酋德不过是实话实说,分析弊害,逐一陈述罢了。”

  唉!陵筱叹息一声,“看来,上将军与烈布的狡诈相比,还是太仁厚了,唉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陵筱仰天长叹,他颓然摇摇头,转过身,跌跌撞撞的远去了。

  ☆、第207章 打烂你的屁股

  一场开怀畅饮通宵达旦,若曦与父亲相见更是泪洒衣衫。微醺中祁汉对缇班保证,此次返回兰陵定会向大王禀明上将军的侠肝义胆,这次化干戈为玉帛,兄弟冰释前嫌,实属一段佳话。

  祁汉还说,大王早有有意让缇班重返故里,重掌帅印,只有他的兄弟坐镇兰陵,他才能放心。一席话,说的缇班也激动万分,他表示,只要烈布既往不咎,他愿意跟哥哥握手言和。

  酋德也频频点头,让缇班放心,大王如能听到将军所言,定会感动万分。

  第二日,酋德与祁汉辞别缇班,返回兰陵向烈布复命。缇班保证,只要授意按兵不动,萧山王定不敢违逆,请烈布放心。

  酋德与祁汉这才辞别缇班,缇班一路护送到了城外,一行人这才依依惜别。酋德与祁汉一路快马加鞭向着兰陵方向飞驰而去。

  酋德骑着白马,护在祁汉的马车旁侧,随行的只有祁汉带来的几个侍卫。一路上飞驰,两人很久都没有讲话。

  行走了半响,酋德也感到疲乏了,随即勒住缰绳,放缓了马速。直到此刻,他一颗心才慢慢平复下来。这一次真是凶险,回头细想,酋德也禁不住一阵后怕。

  看到酋德放下速度,祁汉这才挑开车帘,瞅了眼马上的酋德,会意一笑“酋德,你的胆量过人,着实让我惊讶啊。”

  呵呵,酋德一笑。他相信,他走后,烈布一定震惊万分,祁汉的到来说明,烈布曾急切的与祁汉商议对策,烈布果断的采纳了他的建议。

  “酋德万分感谢丞相相助,这一次,如果不是丞相及时赶到,怕是酋德早已成了刀下之鬼了。”酋德此话并非恭维之词,烈布让祁汉为使,也令他很吃惊。要知道,祁汉当年曾经力保缇班为储,他的女儿又与缇班情深似海。这次缇班集结百万重兵,如果祁汉就此投靠了缇班,他的计策更会前功尽弃。派祁汉前来,也是烈布一次大胆之举,但是其说服力却他人难比。

  祁汉手捻胡须,叹谓了一声,“唉,我追随先王多年,先王对我有恩啊。若曦毕竟背叛了大王,老臣心中对大王有愧,这一次缇班能与大王言和,尽释前嫌,大王宽仁,若曦与缇班才能真正长相厮守,以前都是我的过错,差一点贻误了女儿的一生,父亲那有不希望自己女儿好的呢。”祁汉叹息,却道出了心中的真言。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他的女儿。

  此刻,酋德的一颗心仿佛生出了翅膀,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烈布,想看到他惊喜万状的样子,他成功了,他阻止了这场劫难,烈布该会多么的开心!

  黄昏时分,酋德一行人终于到达了兰陵。

  祁汉与酋德双双进宫向烈布复命。重返兰陵宫,酋德心中一阵窃喜,他思附了一下回身对祁汉道,“侍卫已经前去禀告大王,大王会在正殿等候您的。”

  哦?祁汉纳闷,“怎么,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酋德一笑,“说实话,这几日我提心吊胆,甚为劳累,由您去禀明大王就好了,我这次私自出宫前往,事先也没有禀告大王,我真怕他会怪罪我呢,我还是先躲一躲,等他心情好了在回禀不迟。”

  祁汉呵呵一笑,他依稀明白了什么,这个酋德,眉开眼笑难掩深情,唉,还真是情意绵绵啊,祁汉窃笑,也罢,他自己去好了。

  酋德悄悄溜进宫,舒舒服服的洗浴了一番,当身体完全放松的浸泡在丝滑般的温暖中,酋德这才感到一种难以描摹的慵懒扑面而来。他半闭着眼睛,舒服的靠在碧池中,竟有些恹恹欲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笛仙醒醒啊,大王遣人唤您呢——”酋德抬头,看到一名侍者不知何时来到他的身旁。

  哦,酋德这才应声,慢慢走出清池,用毛巾擦干身体和头发,换上白色丝袍,不紧不慢的向着烈布的寝宫踱去。

  侍者跟在酋德后面,想催促却又没敢,大王召唤,这酋德的步子却没有丝毫的加快,貌似还放慢了似的。啧啧,侍者偷偷一笑。

  到了殿门前,侍者为酋德打开门,看到酋德进去,这才轻轻掩上门,立在了门边。

  清风浮送,大殿内清爽宜人,烈布身着黑色丝袍背对着酋德躺在躺椅上,似乎已经睡着了。酋德赤着双足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竟然装睡,酋德偷笑,双手伸向了烈布的腰间,那里可是他的死穴,一准一个蹦高跳起来。

  酋德的手却停在了半空,烈布迅疾一个转身,面无表情的脸上一对灼灼的鹰眼很近的逼视着自己。

  啊,酋德倒给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酋德嗔怒的一只手放在胸前揉着,“干嘛,这么瞪着我,吓我一跳——”

  随即,酋德换上笑脸腻上身来,他拍了一下烈布的脸颊,“怎么,我的大王,看到我,你竟然不高兴似的,怎么了?”

  横!烈布哼了一声,“胆大妄为!你现在胆子愈发的大了,偷偷跑到缇班军中,你就不怕本王担心吗,万一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烈布一脸怒气未消,“竟然还私自做主把王位让给缇班,如果缇班真的接手,兰陵就要改朝换代了,你简直反了天了!”

  噗,酋德失笑,他看着烈布怒气冲冲的样子,憋不住笑出了声。

  再笑!烈布恼了,举起了手掌。

  好好,酋德把脸庞贴过去,“你打吧,反正你是大王,拿刀子劈死我我不也不敢违抗的!”

  烈布一把扯住酋德,一个发力把酋德死死的压在了身下,烈布的手掌噼里啪啦的在酋德屁股上一顿乱抽,“还敢顶嘴,都是本王太娇宠你,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偷偷做主,这次是你幸运,但凡有个闪失,我到哪里去寻你!可气死我了!”

  哎哟哎哟,酋德疼得大叫,烈布按的他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一双脚不停的扑腾。

  “你知错不知!”烈布恨恨的训斥。

  “我错了,大王——”酋德歪着头,看着烈布涨红了一张脸,他媚笑着陪上笑脸,“别打了,屁股要开花了,大王这是想打死我么?”

  ☆、第208章 你呀,真是祸水!(二更)

  烈布还不解气,一把掀开丝袍,探进手去,手指在酋德屁股上使劲一拧,红色的指印清晰可见。

  酋德趴着不动了,也不再告饶,他恨恨的瞪了烈布一眼,把头扭向了一边,不在理睬烈布。

  “嘿!怎么,你还不服气是不是?”烈布板着酋德紧绷的肩膀,酋德纹丝不动。

  烈布用力扳动,酋德被无可奈何的转过了身,酋德低垂双目,看也不看烈布一眼,烈布正要发威,却看到酋德眼底一红,他忍不住嘟囔着住了嘴。

  “怎么,你还委屈了?”烈布声音明显柔和了下来。

  酋德不说话,吸了吸鼻子,一行小溪流下腮边。

  唉,冤家啊!烈布鼻子里哼了一声,伸开上臂把酋德抱在了怀中,伸手给酋德试了试泪痕,“哭什么!真是的,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敢假传圣旨孤身入敌,倒是禁不起我两巴掌啦,我也没用力啊——”

  酋德刚要愤怒发声,烈布一把抱住酋德的头,揽在胸前,在酋德屁股上揉了起来,“好好,我的错,我给你揉揉,好吧?”

  酋德使劲推开烈布,呲牙咧嘴的皱着眉,“你这是揉吗,我宁愿被你打。”

  烈布身子王后依靠,深深的陷入靠垫中,他抱着肩,似笑非笑的看着酋德湿漉漉的脸庞。唉,烈布叹口气,“以后断不可在这样了,无论什么事情,都要跟我商量,尤其这样的大事,断不能私自做主,多危险啊!”

  酋德撇嘴,“跟你商量你会让我去吗?你有一百个理由否决我的提议,到时候缇班兵临城下,什么都难以挽回了——”

  哈,烈布看到酋德的表情,笑了起来,“哦,那你的意思是我一定会败给缇班了?不是本王小看他,论能骑善射,文武韬略,他从小可是我的对手?别看他是个大个子,还不是被我打断了腿!”

  闭嘴!酋德怒道。

  啊,烈布一愣,这跟谁说话呢!烈布刚要发怒,酋德翻个白眼爬近了身,望烈布身上一靠,拱进了烈布怀中。“我知道自己有错,可是如果我不去还有谁可以去?你性子猛烈,难道你会去吗?再说,我如何假传圣旨了?那圣旨是你咬破中指写的吧,难道是我逼迫你的!”

  哈,烈布给逗笑了,拧了下酋德脸颊,“谁咬破中指了,我有那么傻么,那是御厨拿来的鸡血好吧,呸!”

  酋德闻言,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烈布揽着酋德并排躺下,烈布的身子滚烫,酋德只感觉半边身体被炭火烘烤似的,不知为何,只要倒进烈布滚热的怀中,就有种奇异的热Lang在心中涌动。如果说烈布是火焰,他如同一把干柴,瞬息就会火焰冲天,酋德暗暗一笑,脸孔微红了。

  “这一次虽然惊险,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大王务必抓住这次时机,改善跟缇班的关系,平息萧山王作乱,只要缇班安抚,那些小国自然不战自败。这样,我才不枉此行啊——”

  烈布刚要说话,酋德指尖挡住了烈布的双唇,“还没说完呢,我死里逃生的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大王的安危,兰陵的安危啊,您不夸奖我,还斥骂我,人家心底多难过——”

  酋德语调嗔怨,满面委屈,烈布看的心痒难搔,刚刚的火气早就九霄云外去了。这个酋德啊,真真是让他无可奈何。

  “唉,好了,本王也不是怪你,什么也听不明白,我是担心你啊!”烈布愤愤的刮了一下酋德的鼻子。一双手环抱住,两人腻做了一团。

  “今夜好累,大王,明日可好?”酋德羞赧一笑,轻轻推开烈布火热的怀抱。

  烈布黏腻,涎皮赖脸的挤上身,“你能怎么累,你躺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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