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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笑傲]东方不败之日月奇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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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裳浅笑地给了他一个轻吻。

  随即,再无人说话。东方不败也不做事,就窝在黄裳的怀里,看着黄裳翻着手中的书籍。

  夏过秋来,秋日一换,便是人间飘雪季节。

  黄裳在黑木崖住了半年,期间趁着东方不败忙碌的时机也下了几回山,对方并没问他都做了甚么。这日,他一回神教,踏着雪,就寻到后园。自曲桥回廊上走过,就看到假山后,水雾氤氲。

  隐约听到水声。

  黄裳略有意外……想那杨莲亭倒是有点本领,不仅找人修了这个巧妙的园子,还能将后山上的温泉引了下来。

  念头飞转间,黄裳走到了假山石上,就见飘渺的水汽间,东方不败露出肩膀,散披的乌发暧昧地半掩着裸露的后背,他正一手撩着泉水,察觉到有人靠近,忽地转头朝黄裳露出一个开怀的笑容。

  好一副活色生香美人浴的画卷!

  真让人心猿意马。不过黄裳心中清楚,东方不败是对自己有些不满了……这段时间,他下山的次数略微多了,对方虽然一直忍着不问,想必是在等自己解释罢!想到此,他不由得勾着笑,靠着假山石,兀自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天色渐晚。

  黄裳看着一旁琉璃灯燃起昏暗的光芒,映着翩翩飞舞的雪花,别有一种安逸宁静的美好。

  天黑了。他想,该是时候……歇憩了。便是一个急掠,瞬间的功夫,黄裳就将池中的裸美人抱了出来,当脚尖复落在了假山石上时,怀里的人已经被严实地裹进了披风里。

  “夫人,我们安寝罢!”

  第25章 二五、怎敌醋碟翻

  黄裳正把东方不败压在椅子间时,外头传来杨莲亭求见的声音。黄裳眼神微动了下,随即自若地将人放开,替东方不败理好了凌乱的衣服后,道:“我先出去。”

  却被东方不败拉着了手,只听这人说:“裳弟,你无须回避。”

  黄裳柔声道:“东方莫要多想,我只是……”

  “你陪我。”东方不败直接地要求。

  如此,黄裳自然没法拒绝了,便是坐到一旁,随意拿起一边的书摆弄了起来。东方不败满意地笑了,这才让杨莲亭进来,听得这个人汇报着教中大小事,他有些心不在焉,目光却直往黄裳飘去,随意地应付了几句后,就打发了杨莲亭离开。

  “裳弟,”等人走后,东方不败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当年你……”有些难以启齿,还有一点点的不安。

  眼见东方不败神色晦涩,黄裳略有担心,便重新走至对方身边,俯身道:“怎了?”

  东方不败目光直接地盯着这青年的双眼,极低声地问:“其实那回,你都看见了吧?”回黑木崖这么久,东方不败怎可能没发觉,黄裳对杨莲亭有一丝很微妙的态度。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了。

  黄裳恍然,随即笑着道:“我是察觉到一些。”第一次来黑木崖时,他确实察觉到东方不败与杨莲亭的气氛不太对劲,只是他一向不会探究他人的私密,也知东方不败心气高傲,怕惹得了对方不愉快,便是装作甚么也不知道。

  这一趟再看到杨莲亭,他自然不可避免地会想起那时东方不败的样子,也便,偶尔不能自控地有一些让他不太舒服的想法。

  东方不败得了肯定的回答,原本忐忑的心情,反而彻底平静下来……与黄裳相处了这么久,他知对方甚深,自然明白自己过往的那点心思,倒不至于让他们现在的感情产生罅隙。

  只是黄裳对杨莲亭的态度……东方不败忽地笑了:“所以你每回看到我与杨莲亭在一起都回避,是……在吃醋?”说到最后,他的眉梢眼眸里全是得意的笑。

  黄裳神色自然地回:“哪里的话。我黄裳何至于为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烦恼,”老实说,他也是心气极高的,杨莲亭这等货色,他还真没有放在眼里。因这样的人吃味,着实是失了气度。

  东方不败面色微变,随即笑意更深:“那裳弟你为何要避开他?”

  黄裳难得口拙,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所谓回避,其一是他确实不想让东方不败在处理教务时分心于自己身上;其二……看到杨莲亭,他心里到底是有点不太令人舒适的异样。

  将东方不败拉进怀里,黄裳坐稳椅间,淡淡地陈述道:“你我如今是情投意合,事实已成定局,但看到杨莲亭时,我时常会想,当年若非我恰巧赶到了,若非东方临时起意要下山,或许今日,拥抱你的人就不是我。”

  见东方不败想要说话,他伸出指头轻点了下对方的嘴,笑道:“我不会庸人自扰,只是总遇到杨莲亭,偶尔不免会想到深处了。”

  或许,真是太在乎了,所以明知道是假设,他看到杨莲亭时也难免不太舒适。可与那样的庸碌小人计较,也不是黄裳的作风。

  东方不败沉默了少刻,道:“若杨莲亭真惹你厌烦,我这便杀了他。”

  黄裳失笑:“那倒不必。”他还真不至于,与一个下人计较。嗯,不计较。

  “我当年因练习葵花宝典,”东方不败低声说道,“外表、性子都变化得厉害,直等有一次,我那时的小妾……我看到她们一身彩衣,在花园里折花戏耍,笑闹一团,满园的鲜花都比不得她们娇娆靓丽。便是再无半点喜爱怜惜,起了邪火,竟将她们都杀了。”

  黄裳知晓这人曾有过几个小妾,这却是头回听东方不败细说杀她们的经过。

  “……才知,我很羡慕、也嫉妒女子。我无意间见到杨莲亭,只觉他为人圆滑,有些精明,恰巧神教少了个总管,那时他办了几件事,甚得我心,便是提拔了他。再往后,我不满足于躲在屋里,穿着女装只能给自己看,后来被杨莲亭看到了。我见他没有嫌恶,当时也就留了他一命。”

  黄裳吻了吻他的嘴,轻道:“我知晓你的心思,不必解释这番。”

  东方不败便没再继续说。

  两人安静地拥了一会儿,东方不败忽地又开了口,问:“裳弟,当真没有吃味?”

  话题又转到这个问题上,黄裳淡然地回:“我知东方的心中只有黄裳一人,又何需与杨莲亭那厮计较。”说罢,他嘀咕了一句,“他不过是个趋炎附势、攀高踩低的小人物,哪里配得上东方。”

  东方不败闻言,扬眉笑道:“裳弟反复辩驳,你没有吃味,是觉得……为我东方不败吃醋,失了你的颜面吗?”

  看这架势,今日他若不承认些甚么,东方不败是不会罢休了。

  黄裳无奈,轻笑道:“好吧,夫人别恼,为夫确实是吃醋了。”他的脾性是看似温和,但对在意的人事,占有欲与控制心也是极端之强。虽不至于为了莫须有的事情去杀了那人,但不满、不悦是不可避免的,故而对于杨莲亭的看不顺眼,也是日渐加深。

  每看到那厮围着东方不败奉承拍马,黄裳都是极其不喜的。

  若……这样是吃醋,那便是罢!

  东方不败得了这人敷衍般的承认,有些不满,随即联想起这人寻常不明显的表现,也便觉得承不承认,都无关紧要了。这一想,他坐直身,伸手揽上黄裳的脖子,主动地将嘴唇送上去。

  一个缠绵的吻后,东方不败满足地靠在黄裳胸前,娇声道:“往后我不会让杨莲亭再出现在裳弟面前污了你的眼睛。”虽然高兴于黄裳为自己吃醋,他却不愿让任何人或事可能损害到彼此间的这份温情。

  不管黄裳承认与否,杨莲亭的存在确实是让这个人不舒适了,在东方不败看来……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可怜杨莲亭,苦心算计、踩低攀高,钻营了多年时间终算是一尝所愿,好不容易揽住大权,能活得意气风发了,却在朝夕之间,因着他人一个念头、一句戏言,便以莫须有的罪名枉送了一条性命。

  自此,日月神教的内部又是一番洗牌,有一些跟随杨莲亭的教众,都被东方不败处理或者发配到底下去了。

  当然,对于神教中大多数人来说,杨莲亭的死,算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那些忠诚教主的人,也在东方不败处决了杨莲亭之后,道是教主总算看清了小人的险恶用心,便再次拾起了信心。

  黄裳旁观着东方不败大肆整顿日月神教的经过,有些心疼这人的辛苦,却更是自豪与自得……他心知,东方不败现时所做所为,都是为了安排好了神教事务后,能够了无牵挂地随着自己离开。

  其实在黄裳看来,他并不在意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的身份。不过东方不败却坚持认为,只要还是教主,就免不了受到各种羁绊,虽无须惧怕,他却是不愿也不喜任何人事搅扰了他与黄裳的生活。

  “裳弟你总说,这尘世功名权势皆是虚无,我如今也深以为然。若非念及早年那些教众的拥护,我到底还是有一份责任去维护神教,今时便再不顾忌甚么,早早就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东方不败这般说,黄裳也是无话可辩驳,只往后会在对方偶尔因教务心烦时,帮忙提点一二,几回下来,东方不败倒是很干脆地将一些事情直接就交给了他。

  黄裳虽本无兴致,但一心不想让这人劳累,也便俱是应下了。

  花了不到两年的工夫,前几年被杨莲亭弄得乌烟瘴气的日月神教,随着东方不败的悉心整治,其声势威望倒更是显赫了几分,自然也更得江湖上那些名门正派的忌惮。

  而似乎自刘正风金盆洗手之后,江湖上发生了不少动荡,愈发不得安稳,不过黄裳虽一直协助东方不败处理些事情,但对江湖之事,若东方不败不提,倒是没分心思去了解。

  “我本有心想,”东方不败看完手中的信笺,面色清冷,对黄裳说道,“待把这神教整治好了,我就将教主之位传给圣姑。”

  看这人的神情不太好,黄裳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心,接着道:“圣姑……都做了些甚么?”

  东方不败微摇头:“她和五岳派的人往来密切,”那叫做令狐冲的,虽说被赶出了华山派,到底是五岳派脱不了干系,“令狐冲是我们在衡山救曲洋时遇到过的那个华山派弟子。”

  黄裳恍然。在模糊的印象里,那年轻人倒是个有义气的少年人物。

  “这便不说。不久前,我手下人说看到过任盈盈与向问天在一起。”这里才是关键,“当年我夺了教主之位,向问天便借口离开了黑木崖,其后便一直行踪不定。他是任我行的旧部,只忠心于任我行,对我也是有诸多猜疑。想是这些年,他一直都在找寻任我行。”

  黄裳颔首,道:“所以,圣姑现在也是怀疑你了。”或者不能说是怀疑,而是可能知道东方不败夺位之事。这一想,他立刻说道,“东方,如今神教内部也算得安稳,我们去杭州吧。”

  东方不败一怔,遂轻声道:“你的意思……”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黄裳笑得有些冷,“想圣姑他们,尚且不知晓任我行的下落。我们便直接取了任我行的性命,只他几个人,也便是翻腾不起甚么风浪。”说罢,他语气舒缓了些,“你做这教主也不开心,还是早日了断这些恩恩怨怨,往后便得逍遥自在。”

  东方不败沉默了下,又道:“裳弟说的是,我虽不忌惮任我行,哪怕是他们几人一同对上我,我也能够游刃有余,但到底是个隐患。”杀了任我行,算是一了百了。

  两人几句话的讨论,当即是定下三日后就离教去杭州一事。

  第26章 二六、古今英雄伤

  “那二人一个是白衣老者,一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们敲开了‘梅庄’大门,不知是说了甚么,让丁坚、施令威二人放了他们进去。至今尚未见梅庄有何动静,自他们进去也有大半天的工夫了。”

  东方不败听了这一番话,顿是面色凛寒,语气阴森:“蠢货!”甚么白衣老者年轻人的,可不正是向问天与令狐冲两个人?!

  听得东方不败这一声斥骂,黄裳念头一转,便是了悟了,遂笑道:“那令狐小子,可当真是哪里都少不得他啊!”

  冷哼了声,东方不败蹙着眉:“是我轻看了他向问天,当真是好生的狡猾!”如今向问天带着令狐冲会见那江南四友,想也是确定了任我行的下落,一定是有备而来。至于那四友痴迷一些玩物的弱点,他也有几分明了。

  黄裳听了,笑道:“东方,俗话有言:‘赶得早不如赶得巧’。道是向问天、令狐冲前脚前去了梅庄,我们后脚就抵达了西湖边,这可不是正赶得巧?”

  东方不败闻言,神情也是纾缓了下,对黄裳点头:“裳弟说的是,我们现时还是先赶往梅庄。”也免得又晚了一步,真让向问天那老小子得了逞。说罢,他对那几个手下人冷声吩咐了一番后,便与黄裳一同朝梅庄赶去。

  说是赶得巧,今日当真是巧到极点了。

  东方不败与黄裳自大道直往梅庄,刚穿过梅庄外的一大片梅林,就见一身形高大挺拔的白衣老者,正是阔步地自梅庄大门而出,大摇大摆地走上青石板桥。

  “他就是向问天?”黄裳一打量,便是能肯定,笑着打趣,“你日月神教,尽是出些非凡人物。”

  东方不败哼了声,声音不掩狠厉:“人物?他马上就是个死人了!”

  向问天也是当即就发现了挡路的二人,先是微一吃惊,再一细瞧,即刻就认出了东方不败。他也不惧怕,如今人在这里,想也知道东方不败来意不善,瞧着东方不败朱衣红裙、点额玉钗,当是心下讽笑。

  东方不败脚下一点,落在了桥头,唇角勾起:“向右使,数年不见,你倒是愈发地好精神了。”

  向问天哈哈一笑,直把东方不败名字唤来:“东方不败,你也是更见风貌过人了!”这赞叹话,不消问,是在嗤笑东方不败这一身的女子妆容了。

  黄裳眉梢微蹙,看向不远处的大庄院,心下略一思量,对东方不败道:“我先一步去看看。”这向问天既是安心自信地出了梅庄,想来那任我行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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