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箭的蝴蝶作者:灵芝炒河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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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箭的蝴蝶/禁欲的疮疤》作者:灵芝炒河粉
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
武功高强大叔太监受被蹂躏欺压的故事…心理变态攻慎入,肉多
年下鬼畜X太监
第一部:蝶落网
第一章 蝴蝶中箭
「世上据闻有一种武功,必须要阉割了才能练的。你听说过吗?」杨逸凤穿着绣金边的紫金袍子,手里捧着个手炉,尖声细气地问道,他似乎也不忌讳别人知道自己练过这样的武功。
「练了这样的武功,身上不就会有一个永远好不了的伤口吗?」坐在他对面的人问道。此人穿着白褂,看着是素,但褂的面料是绸缎,绣的是银线,每个针脚都完美无缺,颇算是低调的奢侈品。他手中那素面的紫檀木描金摺扇,也是看着朴素,买着矜贵。偏生此人的长相却一点也不朴素、也不低调,完全是风流公子的模样,眉梢眼角都是女人看着心动、男人看着讨厌的桃花气。
杨逸凤笑笑,说:「久经沙场的将军,身上不也该有许多伤口么?又有多少是真正好得了的呢?」
男人继续听着,笑而不语。
杨逸凤又继续说道:「然而,这些好不了的伤口、甚至是随时会复发的伤患,对于那些顶天立地的将军们来说,却是荣耀的徽章。」
男人啪一下地合上了手中描金的檀木摺扇,似笑非笑道:「那么杨先生也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口是荣耀?」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武学上的修为自当是最大的骄傲,也是惟一的追求。」杨逸凤拢了拢紫金绣袍,继续说道,「而且也好专心练武,不至于被人间色相所迷。」
「是么?」男人描着手中的摺扇的边缘,嘴角噙笑。
杨逸凤见这个男人的脸色,总觉得有些不妥,但也不知该如何说出来,只半闭着眼,说道:「看来秋庄主此番前来,并非为了探讨武学之道。」
这位庄主合上扇子,依旧是笑,笑如春风。
杨逸凤眉毛一挑,说道:「是那个陈棋瑜让你来的?」
「秋某看着似朝廷鹰犬么?」秋意云笑笑,说。
杨逸凤微微摇头,说:「我看你我俱是江湖浪子,本该是同道中人才对。」
「那也不是,我对武学可无那么大的追求!反而对人间色相,是极为留恋呀。」这位秋庄主合上紫檀摺扇,眼角堆满笑容。
杨逸凤也早闻秋意云的风流之名,对此也不以为怪了,只说:「人各有志,杨某喜好武学,而秋庄主喜好渔色,也是正常的。」
「是么。」秋意云又以那种极为微妙的语调说了这么句话。
杨逸凤对于『么』字的用法一向很谨慎,总觉得这个语气词听着有点怪。杨逸凤看这样眼前的秋意云坐无坐相、目光妖异,反而是自己这个『阉人』更有男子气慨。
虽然杨逸凤一直承认自己身上那伤口的永恒存在,也知道自己早已不算真正的男人,然而,他却也不会因此而做出不符合男人身份的事情。相反地,他仪态端正,平日规行矩步,比很多所谓『完整』的男人更有风范。
秋意云用手指撩着摺扇上的镂空雕花,说道:「其实我今日来,当然不是为了朝廷的悬赏,也不是为了讨好什么大臣贵族,你也知,秋某素来不是这样的人。」
「那是自然。」杨逸凤微微垂头,表示赞成,但丹田凝着的真气始终没有松懈半分。
秋意云笑了笑,说:「我今天来,其实只是想看看兴风作浪这么多年、让朝廷寝食难安的『鮌教教主』是个怎样的角色。」
「庄主见笑了。」杨逸凤试图揣摩秋意云的心意,但却无法从他的笑容里读懂半分意思。
秋意云懒散地一摺摺地将扇面摊开,说道:「本以为是什么心怀天下、雄心勃勃的无聊枭雄,看来也不是……」
「是说杨某不是『枭雄』……」
「我是说你不无聊。」秋意云微微笑着说,「一点也不。」
窗外有风声钻入耳朵,暗藏杀机。杨逸凤半垂眼眸,耳朵微动,神色微微有些变化,但又迅速敛去,情绪那恶魔一丝丝的波动仿佛羽毛掠过春水,脸上伪装的波澜不惊,然而秋意云虽是一脸无心,却还是一眼看破。
秋意云自然知道杨逸凤脸色为了什么而变,因此大大方方地说:「秋某确实不是朝廷鹰犬,然而,想安安乐乐过日子,也不能跟朝廷叫板吧?我可没杨教主这么好魄力满天下打游击。所以呢……」
「所以秋庄主早已透露了在下的行踪给朝廷了吗?」杨逸凤故作淡定,以缓慢的语速说道。
「正是如此。」秋意云将摊开的摺扇挡住半边脸,掩住勾起的嘴唇,却也掩不住眼角的笑意,「真是对不住了。」
「又如何?杨某何尝怕过!」杨逸凤不知道秋意云葫芦里卖什么药,因此故作镇定,按兵不动,其实手心已冒出薄汗。
秋意云依旧作羞涩少女半遮脸的动作,嘻嘻地笑道:「若是杨教主肯求我一下,倒还有一线生机!」
杨逸凤实在摸不透秋意云的意思,因此既不断然拒绝也不答应,只是笑道:「杨某怎么好意思连累庄主?庄主适才不是说过……就算不为朝廷鹰犬,也不至于与朝廷对抗?」
「若是为了有趣之事,那么秋某倒是可作一些让步。」秋意云笑道,「不过不知杨教主肯不肯了。」
杨逸凤挑眉,说道:「什么让步?」
「其实从适才起,秋某就很有兴趣……」秋意云顿了顿,将扇收了起来,不掩饰嘴角那令人难堪的灿烂笑意,「不知道杨教主的伤口是长怎么样的?」
杨逸凤虽然不觉得自己是废人残障,但也不至于乐意被人调侃伤口,而且看秋意云所言,已非『调侃』那么简单。杨逸凤眉头一皱,正要说个什么,秋意云却飞出了窗外,动作快轻迅猛,仿佛一道闪电。如此身手,杨逸凤不禁暗叹秋意云的那响当当的名头也不是虚当的。
此时,却有几个护卫似的人物跳入了窗来,举起兵器直接和杨逸凤打了起来。杨逸凤自然是狠角色,然而一路被朝廷兵将追杀,他表面上硬撑着,但身体已经受了内伤,内力又过分虚耗,自然不能与平常状态相提并论。,打了几百个回合,他便落了下风,只能虚晃一招,趁人不备,从窗跳了出去。
他那动作姿态自是优雅又灵活,从窗里飞出来的时候,尽管紫金绣袍是厚重,但他灵活轻盈简直如同紫色的燕子一般。他飞了出来,却没逃出生天——外头早已有几百名弓箭手将此地团团围住,拈弓搭箭,严阵以待。方圆百里飞鸟绝迹,恐怕也是畏惧这帮朝廷兵将的杀气。
杨逸凤犹如燕子一样落在屋檐上,却见另一个人也坐在屋顶上,神态却是一派怡然。那人自然是秋意云。
「我只是旁观,」秋意云笑道,「不必管我,你们随意。」
这句话既是说给杨逸凤听的,又是说给官兵听的。那为首的官兵立功心切,也不顾得这个无关紧要的江湖人,一声号令,顿时万箭齐发,飞羽如同密雨一样泼向杨逸凤。
杨逸凤将自己全然包裹在紫金长袍之内,蜷缩仿似一个描金的紫色蝶蛹,然而他却不是简单的『蝶蛹』而已,无论多少锋利的箭头都无法陷入袍子分毫!
这『蛹』旋转着隔绝所有进攻,又旋转着升到了半空,这个过程其实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就是电光火石之间,他就飘到了半空,到了箭也射不到的高空。就在此时,长袍又翻开,他的双臂振翅一般地仰起,从远处看,就仿佛是破蛹而出的蝶,展扬着花纹繁复的翅膀翩翩飞去。
然而,就在他的翅膀摊开的一瞬间,柔软的腹部毫无防备地中箭了。不可能呀!地上根本不能把箭射得那么高!
当杨逸凤要坠落的时候,腰部却被抬起。他看到了秋意云那讨人厌的笑容,那就自然是秋意云托起了他的腰部了。
杨逸凤忍痛低头看着腹部,发现腹部中的是一枝短箭。
「居然不防备我呀?」秋意云抿嘴一笑,「我说只是旁观,你就信啦?」
作家的话:
始终还是想写完整《绝色伤口》的故事~这次是真·太监,我太恶趣味了……
☆、第二章太监也有初夜【调教,太监受】
「居然不防备我呀?」秋意云抿嘴一笑,「我说只是旁观,你就信啦?」
其实说是『不防备』他,那是假的,只是『没有余裕防备他』,那才是真的。杨逸凤本已在连日鏖战中真气大损,此刻又中箭受伤,积压着的疲累和苦痛在一瞬间爆发,无边的黑暗趁机袭击了他,让他陷入几近窒息的昏迷之中。
当那黑暗一寸寸地褪去时,神智再度掌握了身体,因此疼痛也变得可感了。还没睁开眼,他就下意识地用手去抚摸腹部的伤口,手掌便察觉到绷带的触感——已经被包扎了?
他睁开眼睛,自己躺着的是柔软的床铺,所处的地方金碧辉煌,自然也不该是监狱。
一个名字掠过心头,他不禁喃喃说道:
「秋意云……」
「一醒来就叫我的名字呀?」秋意云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嘻嘻笑道。
杨逸凤强撑着坐了起来,努力忽视腹部的痛楚。无论多疼,他都要坐起来——只因在人前,他是个能坐着就绝不躺着的人。
看着杨逸凤咬紧牙关却故作轻松的样子,秋意云不觉一笑,手上扣着的那个摺扇轻轻敲着床板,似笑又似沉思的表情不知能迷死多少人,但在杨逸凤看来,这家伙只是可恨,就连迷人之处也是那么可恨。
秋意云突然将手一抬,摺扇往杨逸凤腹部伤口轻轻一敲,血色立即从绷带出渗出,杨逸凤一时额头冷汗密布,背部微微靠着枕头,却也不肯妥协地躺下。
「啊,真是倔强呢。」秋意云一副伤脑筋的表情,摸了摸下巴,说,「你这样可不行,辛苦包扎好的伤口又流血了,不是白费我一番好意吗?」
「秋庄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杨逸凤不知道秋意云为何暗算自己,也不知道秋意云为何在害了自己之后又救了自己,他更不知道秋意云是救了自己还是落井下石,不知道,一点头绪都没有。
然而,杨逸凤却没有将这份疑惑表达出来,更装作丝毫不在乎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因此他什么也没问,迳自说话:「那么,叨扰了。在下告辞。」
杨逸凤坐直了身体,忽视伤口传来的痛楚,迳自下床。见状,秋意云抬起摺扇,似是轻轻地往杨逸凤肩膀上搭了一搭,看着是没什么用力,但却将杨逸凤一下子押回了床上。
杨逸凤此时才惊觉自己丹田被锁,竟然运转不起内力来。恐怕秋意云是对他用了什么点穴法和银针法,硬是将他一身功力困在丹田。
「难道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秋意云笑道,「我可是在朝廷的手中将你救了回来呢!」
杨逸凤不轻不重地说:「是吗?」
「可不是!」秋意云自己笑了起来,「如果不是我,你此刻恐怕在天牢里吊着呢!当然也可能一早死了。」
「如果不是你,我一早已经在箭阵中脱身了吧。」杨逸凤可没忘记,在临脱离箭阵时,秋意云下的那一记暗算。
秋意云又轻快地笑起来:「原来你还在记恨这个呀!」
「难道我不该记恨?」杨逸凤咬牙道。
秋意云笑道:「啧,我刚认识陈棋瑜,难道你也刚认识他?他带兵追杀了你一路,就算他的心肠毒辣、心思细密比不上当年的九千岁,但也不至于只摆个箭阵来对付你吧?」
杨逸凤此刻才沉默了下来。
秋意云笑道:「再说了,他追杀了你一路,对你的武功路数早已了然于胸,大概也猜到你会选择高空逃脱,因此早已布下更毒的一步,等着你钻进去呢!」
「愿闻其详。」杨逸凤懒懒地答。
「他最大的杀阵在天上!」秋意云拍着摺扇往天一指,又说,「具体如何,我倒不能跟你说了!」
「为何?」杨逸凤眯起眼睛问道。
「因为这一着太厉害了,我得跟他学学,你若要逃掉,我就拿这一招擒下你!」
「你打算困住我?」杨逸凤的手下意识地挡在纱布上,轻轻抚着渗血之处,「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是说了吗?」秋意云一手拨开杨逸凤挡在纱布上的手,「我对你的伤口很感兴趣。」
杨逸凤脸色一凛,但奈何武功被锁,平日他翻手为云,现在却一点武功也使不上来,秋意云只需动一动手指,就能教他双手都使不出一点力气。
但杨逸凤还是坚决抵抗,双手挡着秋意云的手,叫道:「你想干什么?」
「这种话需要说了又说?还是说,你很想再听几次?」秋意云促狭地笑了,只需一手就将杨逸凤的双手控制住。
「怎么?下一步是要绑住我的双手吗?」杨逸凤冷笑着说。
「那倒不至于这么没新意。」秋意云分别拍上杨逸凤的左右肩头,随着他这两下,骨头脱臼的声音便响起,杨逸凤双手脱臼,无力地软垂着,现在真是动也动不了了。
秋意云让杨逸凤双手脱臼之后,顿感对方没了抵抗,轻松得多,便双手一起拆解杨逸凤的纱布,说道:「这伤口是我亲手包扎的,现在让我亲手拆解,还真是有点兴奋呢。」
「无耻!」杨逸凤叫道,他其实处于上身赤裸的状态,因此动气的时候,胸膛的起伏是相当明显的。
秋意云盯着他的胸口,突然就含住了他一边的乳头。湿滑的感觉覆盖在这么敏感的地方上,杨逸凤脸上噌的就红了,不过大概是怒的。他怒道:「无耻之徒!」
秋意云不觉得杨逸凤是在骂自己,倒像是比较大声地陈述事实,所以秋意云也不气,一边解着杨逸凤的纱布,一边继续含吮那乳头,直到感觉到乳头微微硬了,才放开嘴巴,仔细打量起来,那粉红的乳珠已被他吮得变成玫瑰色,濡湿着地微微挺立。
杨逸凤被他的目光盯得极不自在,突然冷笑,说道:「这样弄一个阉人,有意思吗?」
「有呀!」秋意云用手指往杨逸凤的乳头戳了戳,笑道,「原来阉人的乳头也这么敏感呢。」
杨逸凤被他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