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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中箭的蝴蝶作者:灵芝炒河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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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患子冷冷道:「喝这么多做什么?」
  「不喝多些怎么醉呀?你不醉,奴家哪可占你便宜呢?」说着,令玉花又弱柳扶风一般地歪倒在无患子身上,眨眨春水般的眸子,真是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无患子皱起眉头,要将令玉花一把推开,怎知令玉花却不依不饶,灵蛇一般地缠着他的手臂,又抬起脚来勾住了无患子的腰,这姿势真是够情色的,全客栈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聚焦到此处来。
  令玉花一边紧紧缠着无患子,一边抚摸着无患子的脸,说道:「久闻无患子大名,今日一见,才知道长的风采是如此迷人的,着实令奴家心神荡漾,不能自持!」
  陈棋瑜本以为这位道长会很尴尬,但这位道长脸上还是极冰冷的神色,而他脸上的神色,就如同结冰的湖水一样,没半点裂缝。
  无患子快速地握住令玉花的脚踝,接下来的几招都极快,像陈棋瑜这种不会武功的人看来,无患子简直就像是没有出手,只是动了动衣袖,令玉花便飘到门外去了。
  幸好令玉花做惯偷儿,轻功那是极好的,被甩出的时候,很快就掌握住了平衡,并没有很狼狈地跌倒,而是飞到半空,再如叶子般缓缓降落。
  令玉花粲然一笑,说道:「真是正经人!」说完,令玉花便招惹别的客人了。一般客人见令玉花虽然放荡,但起码是个女子,又是个貌美的女子,就算不接受,也不会太让人难堪。众人都暗道这个无患子正经道学,果然不假。令玉花对于被武力甩开,似也不怨愤,依旧笑面如花地招呼客人,待众人用过饭后,他便回房去了。
  待到了夜里,令玉花便卸去了脂粉,拆了发髻簪环,将花里花俏的衣服都脱去,穿上干净的麻棉衣服,头发随意盘起,干净没修饰的脸上才显现出原来的轮廓,是个清秀的男人,但也不至于白天里头那么妖里妖气的。
  「我还是觉得你这样好看点。」一把声音自黑暗的房间角落传出。
  令玉花手里拿着的那盏油灯,只有一豆的灯光,无法触及角落的阴影,而声音却是从阴影中传来。好像那里潜伏了什么鬼怪一般,无声无息地就来了。他竟然不察。
  令玉花将油灯往暗角一掷,那油灯便飞了出去。暗角顿时闪出一道利落的银光,一阵灯光绕着剑光的缭乱,便见油灯稳稳地立在剑身上,原是那角落里的人拿剑接住了油灯,可见其武功之高、剑法之精妙。
  令玉花眯眼,说道:「数年不见,怎么变成了武当无患子了?」
  从阴影里走出来的人,脸上映着灯光,果见是今日冷淡正经的无患子。无患子说道:「我本来就是无患子,这点是骗不了人的。」
  「是的,好歹也是武当响当当的人物。」令玉花冷笑道,「那么,『无患子』不是骗人的,什么『楚怀昏』,就是骗我的了。」
  无患子说道:「不,楚怀昏是我的名字,这点没错。」
  令玉花抄起手,说:「那么,我还是叫你一声『道长』比较好。」
  「不想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你知道我的身份……其实我早就打算告诉你了,但一直没有机会。」
  「不必了,」令玉花举起手,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住嘴,自顾自地说,「你我逢场作戏,这个我是知道的,我对你也不见得是句句真话,起码我的真名就不是叫做『慕容疙瘩』。」
  「这个……倒不难看出来。」
  令玉花皱起眉,说:「半夜三更的,你来干什么?」
  「你。」
  「啥?」
  「来干你。」
 

  ☆、第十四章 鸡汤【太监受,鬼畜攻】

  这里没什么上好的食材和药材,秋意云便多给了些钱,让令玉花宰了大母鸡煲汤。秋意云还诸多叮咛,最后喃喃道:「你这些伙计笨手笨脚的,也不多个心灵手巧的……」说着,秋意云便脱下那鹿皮大氅,挽起绣云的袖子,自己上来飞水,不必旁人插手了。令玉花笑道:「哎呀呀,从不知庄主这么样的好手艺,也不知庄主这么有孝心,我看我们这小客栈真是供不起你爹爹那尊大神,不如你就给他一并做了早午晚三餐了罢。」
  秋意云也不理论,一直专心料理鸡汤,开火了还一直掌着火候,直到老火汤熬好了,便捧着给杨逸凤吃。杨逸凤也不知秋意云下了多少心思,单是觉得口味鲜甜,难得的不油腻,便多喝了几口。喝过鸡汤有些开胃,杨逸凤便说想要吃点什么,秋意云道太晚进食不好,但还是拿了些芙蓉糕给杨逸凤过过嘴瘾。
  杨逸凤一边吃着,秋意云便捧了热水,热水里放了多少盐,待杨逸凤将脚泡差不多了,秋意云便捧起了杨逸凤的脚,拿起一块浮石,往杨逸凤已经被水浸软了的脚茧上搓。
  杨逸凤皱眉,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秋意云说道:「搓一下这个,可以去掉脚上的茧。」
  杨逸凤闻言,不悦地缩起脚,说道:「我又不是大姑娘,要那么漂漂亮亮的脚干什么?」
  秋意云笑道:「睡觉的时候会刮到我呀,天气乾冷乾冷的,还挺疼的 了不刮到你,我也磨掉了自己的脚茧。」
  杨逸凤闻言,便不再推拒。虽然他心里想的是:你不抱着我睡觉不就没事了吗?但到底忍了下去。
  秋意云仔细磨着,其实杨逸凤也不觉得疼,就是觉得有点怪异。待磨过了脚之后,秋意云脱了袜子爬上床,伸出脚来,对杨逸凤说道:「你看我的脚是不是没茧子?」
  杨逸凤便仔细打量起秋意云的双脚来。秋意云人就挺白皙的,整一个贵公子模样,脚也很白,跟玉似的,骨骼分明但却不显得突兀,指头圆润干净,确实是一双好看的脚。
  杨逸凤突然笑道:「若公子不说,我还以为这是哪个得意小官的莲花玉足呢?」
  秋意云也笑着说道:「那就让我来伺候伺候大爷。」
  秋意云便将杨逸凤按倒在床上,抽开了杨逸凤的腰带,开始乱摸起来。杨逸凤便微微闭着眼睛,任由秋意云为所欲为。
  到了早上的时候,杨逸凤照旧疲惫地睡着。他身上满布着深深浅浅的情欲痕迹,但还是看得出他的皮肤白了许多,大概是秋意云一直养着、又不让他外出的缘故。晨早的阳光熹微,落在了斑白的鬓发上,显得有些透明,仿佛生了好些琉璃丝线一般。他苍白了许多,虽然好吃好住的供着,但缺乏阳光和运动,让他看起来苍白憔悴。
  秋意云轻轻地吻着杨逸凤那琉璃丝线般的白发,又撩起些许他的黑发,摊开摺扇轻轻一划,那几缕青丝便落在素的扇面上。秋意云将那头发用红绳绑起来,再拿锦帕仔细裹着,贴身收藏。
  秋意云打开了杨逸凤的大腿,昨夜留下的痕迹还在,小洞不住地流出了滑腻的液体。秋意云拿手指去抠了一下,轻易地抠出了许多白浊,都染污了床单了。不过床单早被他们折腾得又脏又皱了,也不差这么点。
  秋意云就势进入了杨逸凤的体内。洞穴经过一晚的运动,变得非常好进入。秋意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硬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进去了,明明想好是让他好好睡的——明明是的。
  秋意云仔细抚摸着杨逸凤身上每一寸伤口,斑驳的咬痕,或是掐出来的淤痕,还有腹部那浅浅的伤疤,都是他给予的。惟独,惟独是那里……秋意云抚摸着杨逸凤双腿间狰狞的伤疤,心生愤恨:惟独是这里,是被他人所伤的,在认识我之前,留下了永远的疤痕。
  秋意云胸间溢满着疯狂的愤恨,这种愤恨毫无由来,也不理智。但他不需要理智,妈的,在床上还理智个屁。
  秋意云大力地耸动着,腰身的肌肉因此而不断紧绷、起伏,杨逸凤紧紧皱着眉,恐怕在睡梦中也感觉到滋扰,但疲乏却让他一时半刻还醒不过来。他的口中已无意识地逸出了慵懒的呻吟,双腿无力地挂在秋意云的肩膀上,腰身因为被撞击而摇摆着,头发也散乱起来,这是无心的风情,却让秋意云如此迷乱。
  而如此迷乱的,似乎也只有秋意云一人。
  秋意云不大甘心,因此越发大力地撞击起来,此刻恐怕是死人,否则谁都要醒来了。杨逸凤醒来的时候,便看到秋意云那热烈的眼神,那眼神灼人得紧,让杨逸凤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不愿与他四目交接。
  秋意云俯身吻了他,说:「既然醒了,就睁开眼睛吧。」
  杨逸凤的睫毛动了动。
  秋意云说道:「睁开眼,看看我也好。」
  杨逸凤虽然睁开了眼睛,迎接着秋意云狂乱的热吻,但他心里所想的却是:我为何要睁眼呢?我为何要看你呢?我只愿此生再也看不到你。
 

  ☆、第十五章 玉花娘失踪

  当日的早饭是秋意云命人捎到房间里吃的。秋意云只吃了几块馒头,就立马伺候着杨逸凤洗身擦肩擦背,杨逸凤则在泡在热水里吃牛肉汤面,等洗过身了,秋意云才帮杨逸凤整理穿了好几层的衣服,又给他披上大红猩猩毡大氅,杨逸凤见要穿这样的大皮毛,便知道秋意云准备带他上山了。杨逸凤把手一挡,皱着眉说:「这么沈甸甸的东西穿着怎么上山?」
  秋意云正想说『你以为你身体还比得上往日』,但稍一寻思,就觉得不妥,杨逸凤的身体变弱,不也是跟秋意云脱不了干系吗?说了这话,恐怕又讨没趣。
  于是秋意云笑盈盈地说:「这不山上冷嘛。」
  杨逸凤哼哼地不说话。
  「可我都带来了,东西这么重,又大件,要放哪里呢?还是穿在身上方便些。」
  见杨逸凤没多抵触,秋意云便快手快脚帮他系好了带子,摸着他的脚,替他套上了弹墨竹影的袜子,套上牛皮靴子。
  杨逸凤本是不喜欢这么被摆弄的,以前受伤,身上不方便也就罢了,伤好了之后,他也跟秋意云提过:「我又不是残废,你这是干什么?」
  秋意云笑眯眯地说:「我就喜欢这么伺候你。」
  杨逸凤冷道:「伺候?」
  「可不是?」秋意云一边帮杨逸凤磨指甲,一边说道,「别的人想求也求不来我这么伺候呢。」
  「你倒来求着伺候我了。」杨逸凤冷然道。
  秋意云一点不生气,依旧是可恨地笑眯眯:「可不是,杨教主好大的面子。」
  「我看你是天生有根贱骨头也未可知。」杨逸凤语气冷硬地说。
  秋意云听了,不怒反笑,哈哈哈地笑了一阵,又抱着杨逸凤亲了亲,说:「你怎么这么讨人爱呢?」
  杨逸凤真是要气也气不上来,一口气堵在胸口,快被噎死了。
  话说此时,杨逸凤早被摆弄得不耐烦,见鞋子都穿上了,便蹬蹬蹬地快步走向房外,秋意云叫道:「东西还没拿呢!」说着,秋意云一边拿着手炉一边追了出来,将手炉塞到杨逸凤的袖子里,又拿起罩纱的斗笠,给杨逸凤戴上。
  杨逸凤抚起罩纱,说道:「我又不是姑娘家,还怕别人看着我的脸了?」
  秋意云低声说道:「好爹爹,你听我说,大会上人多耳杂,恐怕有什么以往认得你的人也未可知。」
  杨逸凤闻言便不说话,扭身往前快步走着。
  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迎面撞上了陈棋瑜和他的小厮玉琛。玉琛笑着作揖说:「原来是秋庄主和秋老爹,失礼了,失礼了。」
  玉琛这么打趣,杨逸凤好没意思,转过头继续往前走,一点不愿意理人。陈棋瑜见杨逸凤健步如飞,倒也精神,竟有些不快,便对秋意云说道:「你这做儿子的真是孝顺。」
  这句话颇含深意,秋意云也听出了陈棋瑜的不满。秋意云说要杨逸凤的时候,说好了要折辱他的,现在倒还把他当神一样供着,恐怕对亲爹也没这么好呢,在陈棋瑜眼里,自然是不好看了。秋意云本意其实也没打算对杨逸凤那么好的,但这些事情就是不自觉的,越发的不自觉,又越发的好了,倒忘了要跟陈棋瑜交待。
  玉琛笑道:「公子怎么这么说呢,人家对爹爹孝顺有什么不对?枉公子还是读书人,难道没听过一句话?」
  陈棋瑜笑道:「什么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听过没。」
  「便是『子欲养而亲不在』,行孝道是要捉紧的,不然到时……哎哟,瞧我这张嘴!」说着,玉琛便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对秋意云赔礼道,「呸呸呸,我重说过!」
  玉琛这话自是帮陈棋瑜警示秋意云,杨逸凤还是朝廷钦犯之身,将不将杨逸凤交给秋意云,还是要看陈棋瑜的意思。
  秋意云脸上还是笑眯眯的,说道:「怎么敢。闲话休提,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吧。」
  秋意云说着,又顿了顿,盯着陈棋瑜,说道:「反正,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武林大会吗?」
  秋意云这是在提醒陈棋瑜,现在武林大会之事乃当务之急,陈棋瑜不得不仰仗秋意云。
  陈棋瑜微笑颔首,道:「可不是,请。」
  秋意云和陈棋瑜走到了客栈门厅,大堂却不见花娘子,只有店小二暂代掌柜,收取费用。
  秋意云问道:「你们老板娘呢?」
  小二哥答:「外出办事了。」
  「昨晚才见过他呢,怎么一早出去办事了?」秋意云不依不饶,「办什么事?」
  小二哥额头冒汗地说:「老板娘没说,就叫小的帮忙收账,小的也不敢多问。」
  「今日是诸多门派上山的日子,你们老板娘就放心你这小子收账?」秋意云逼问道,「反正我啥也不认,就认玉花娘。见不着他,休想我拿出一块铜板!」
  小二哥急得捏了一把汗,又说:「小的真什么都不知道,您是大庄主、大英雄、大豪杰,何苦为难小的呢?」
  见这光景,陈棋瑜和秋意云也猜到七八分了,估计令玉花是出了什么事了。不然令玉花这么在意钱财之人,又是客栈掌柜,怎么会在今天突然『外出』了?
  秋意云见小二已慌了,便故意唬他,拍案说道:「是不是你害了老板娘,想独吞客栈?」
  小二哥急出一头冷汗,忙道:「就我?怎么敢呀!我真不知道老板娘上哪儿去了,您就饶了小的吧!」
  「什么时候不见的?」
  小二哥知道秋意云的厉害,也不敢瞒了,只道是今天一早起来,没见到玉花娘在,便觉得可疑,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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