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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谢无忧 by 易琼玖-第8部分

小说: 谢无忧 by 易琼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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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这回事。

  小郭的冰冻的脸先是裂开一条缝隙,随即土崩瓦解,他有些恨恨的又坐回稻草上,谢无忧的笑杀伤力太大,本来一肚子骂人的话他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无忧满意地看了一眼小郭,然后继续闭目养神。

  自他们昨晚从回春居里出来,已经差不多过了一整天了,也算是日夜兼程的赶路,只可惜走了整日,居然还在城郊的路上。小郭在心里叹了口气,照这种走法,等赶到西北边境的时候,仗只怕已经打完了,或许清理战场还有他们的份。说到底还是要怪他自己,居然叫无忧出去买马车,本来他们是要坐在铺着软垫套着骏马的马车里,无忧一经手,就变成了铺着稻草套着老黄牛的牛车,万一下起雨来,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小郭刚想到这里,吧嗒一声,一滴雨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他的鼻头上。吧嗒,又是一滴。接着是瓢泼大雨兜头而来。

  “不至于吧,怕什么来什么!”小郭边嚷嚷边跳下牛车,旁边死人一样的无忧也跟着跳了下来,伸手往稻草下摸出来一个包袱背在身上作势要走。结果小郭叫住他:“你这是要干嘛?”

  无忧翻了个白眼:“躲雨!”说完指了指小郭身后,小郭转头一看,不远处的黑暗中居然有火光在闪烁,想不到这荒郊野岭的竟然也有人烟。

  “那这些呢?”小郭把稻草掀开,下面是并排放着的四口大箱子。方才无忧和他就是躺在这些大箱子上面。

  “不要了。”无忧回答得简单。

  “不要了?”小郭一蹦老高,“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我的百无禁忌解毒丸,大力神药酒,百年老人参,还有好多好多宝贝呢!”

  两人说话间这么一小会儿就已经被淋得似落汤鸡一般,无忧一身白袍被雨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松垮垮挽着头发的玉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漆黑长发随意批在肩上,几缕发丝也狼狈地贴在脸上。

  小郭看着此时立于雨中的无忧,叫嚣的声音竟然低了下去,最后没了声音,只望着无忧。此时天几乎黑透了,西边之余一丝一缕的白光,但小郭早前在那碧落宫呆过,夜间视物的能力与白天差不了多少。

  无忧看不清小郭的表情,但见他声音低了下去,又半晌没有说话,知他有异,不及他开口,小郭突然问道:“无忧,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无忧一愣,随即走过去拍了拍小郭的肩膀,“我自然是男人。再说,我是男是女,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小郭略为迟疑了一下,方才那一幕又浮现在他脑海里,无忧只是比男人略矮,比男人略白了些,应该不是个女人吧?尤其是他的平板身材,怎么可能呢?

  “那我的箱子怎么办?”

  “反正我是不会帮你搬的,回头见。”说完已经信步朝那灯火闪烁的地方走去。

  “喂。。。。。。喂。。。。。。”小郭叫了两声之后悻悻地搬开箱子,在每一只里面随手掏出几只瓶罐塞进怀里,嘴里喃喃道:“摸到什么是什么,以后就靠你们了,我的宝贝人参啊!拜拜咯!”

  小小一间木屋内,柴火灯油一应俱全,屋子虽然破旧但是也算干净整洁,无忧一踏进去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因为这屋子地上烧着旺旺的柴火,两只草垫就依着柴火放着,但是屋内没有人,除了刚才踏进去的无忧,屋内连个鬼影都没有。

  无忧还是走了进去,外面是倾盆大雨,里面是温暖的柴火,对于一个淋得透湿的人来说,有什么理由不进去呢?无忧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然后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其中的一只草垫上。

  一共是两只草垫,无忧抬眼一看,发现旁边地上还放着两只干粮袋子,什么都是两份,对方好像知道今晚他和小郭要来一样。

  既然如此,无忧不客气地将干粮袋子拿过来,摸出两张饼来,三口并作两口地吞了个干净。

  “你就不怕我在里面下毒吗?”

  待无忧咽下最后一口饼,忽然听得有人在身后说道。那声音嘶哑至极,又是凭空出现,饶是无忧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仍被惊得一口饼差点从气管咽下。他一面咳嗽一面已从地上弹起来,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名妙龄女子,黑纱半遮住脸,瞧不清楚面目,脚上一双绿绣鞋,无忧乍一听她声音几乎就以为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妪了。

  无忧平了喘,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笑意,“不怕不怕,姑娘好心准备柴火引我前来,怎么会下毒呢?”

  那女子冷笑一声,“谢无忧,我知道你识毒的本事了得,你敢吃那饼,不过是你一模一闻之下早就知道它未经人下毒,我说的对不对?”

  无忧没有说话,来者不善,而且他又摸不清她的路数的时候,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只可惜。。。。。。你试着抬起手来看看?”那女子说完又嘿嘿笑了两声,那声音如毒舌吐信,异常可怖。

  无忧的手指动了动,手臂却没有抬起来。眼里逐渐模糊起来,心里却突然明了了。

  “唉,真是丢了独孤师傅的脸了。想不到你也会这一招,将这长相思抹在柴火上,又将思无邪涂在草垫上,长相思无色无臭遇热散发,本来闻了只会使人头昏目眩,思无邪为浅黄色粉末,遇水即化,本来只是寻常的迷药,但是两者一混合,则会使人四肢无力,任人宰割,最快也要三个月才能恢复。。。。。。”

  那女子抚掌嘶笑道:“好,不愧是毒王的关门弟子,中了这两种毒心智竟然还能如此清明。谢无忧,我终究还是小看了你。”话刚落音,长剑虹光一现已经抵住无忧咽喉。

  无忧神态自若,看也不看她一眼。自顾自开口道:“你想必就是杜家小姐吧?”

  长剑不由得一颤,无忧脖子上已然多了一道血痕。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见她承认了,无忧更加头痛。本来他还有千百种法子可以用来脱身,管他君子不君子,下三滥不下三滥,全身而退才是正经。但是对方偏偏又是杜家小姐,这法子是一样也使不上了。他逃婚在先,总归是对不起人家姑娘家的。

  “你这拔剑的气势,跟你家老爷子一模一样,我再眼拙也不至于不认识暖玉剑法。”

  “不错,我就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杜鹃,谢无忧,我只问你一句,你为什么不肯娶我?”

  无忧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强撑着站立,话到口中却是说不出来,心里却在想,小郭这厮,不会真舍不得那四箱子宝贝吧?怎么还不过来?

  “你说大声些!”

  无忧苦笑更浓,“你过来些,挨了你两种毒药,我还有力气大声说话吗?”

  杜鹃迟疑了一下,长剑入鞘,又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仍抵住无忧咽喉,只不过人站近了些。

  小郭一路上狂奔一路上暗骂无忧没良心,好不容易跑到那小屋门口,忽然窗口显现出两道影子来,小郭心知有异,屏住呼吸在门缝里看得仔细。只见无忧在那女子耳边耳语一番之后,那女子居然弃了匕首,退后两步,两眼含泪地看着无忧。小郭刚松了一口气,想不到无忧有不战退敌之策,不料那女子退后两步之后竟然抽出长剑,直刺无忧面门,无忧也不知怎地也不躲,直直向后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无忧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再听得叮当一声,杜鹃的长剑已经落地,郭一生湿淋淋地站在他身侧。

  杜鹃右手鲜血淋漓,看样子虎口已经被郭一生震裂,她满脸皆是恨意,转眼间左手重新执剑,又要刺来。

  郭一生见她左手使剑更为狠辣精辟,侧身躲过一剑还不忘向一边的无忧说道:“哇,无忧,你这个老婆不是一般的强悍啊!”

  无忧眼前已经模糊一片,耳边只听见呼呼风声,此时听见郭一生还有心情边打边说笑,忍不住积蓄起最后的力量,“小郭,速战速决!”

  郭一生听的无忧声音气若游丝,心知不妙,却又不好下重手伤了这女子。情急之下想起自己从箱子里摸出的那几只瓶罐,连忙往怀里一摸,摸到荷叶纹的那一只将瓶身震碎了,捏了一把粉末,眼见那女子一剑又要刺到,小郭急忙伸出两指夹住剑尖,另一只手火速将那粉末对准她面门一洒。

  “你使诈!”说完这三个字,那女子身子一软,已歪倒在地。

  郭一生这才转身去看无忧,一搭他脉搏,异常平稳,脸色也如常。

  “又是长相思,又是思无邪的,无忧,这姑娘对你可真是一往情深啊!”

  小郭把怀里的瓶罐都一并掏出来,随手拣出两只,分别倒出两粒药丸,捏了无忧下颔,让他咽下。“幸亏摸了这些好东西,不然还真得背你去西北了。”

  无忧刚一醒来就看见□着上身的郭一生正在烤衣服,晕过去了的杜鹃倒在一旁的柴堆上。小郭见无忧醒过来了,笑眯眯地走过来,“我打赌你刚才跟她说的是你是女人!”

  无忧面不改色,居然也跟小郭一样笑眯眯地说道:“你赌输了,我刚才说的是我不喜欢女人,我有龙阳之癖,而且我的相好待会就会来救我。”

  ☆、顺风马车

  宁城是天涯王朝北端最大的一座城池,也是关外四城中唯一一座幸免于匈奴铁骑的城池。无忧和郭一生两人此行的目的地就是此城,此刻,他们二人正走在江南到宁城的官道上。

  “其实我觉得你跟那个凶婆娘真的蛮般配的,至少她能猜到你会走官道,而且让你着了她的道儿,有个这样的老婆过日子,怎么会寂寞!”

  无忧继续往前走,就像没有听见小郭在说话一样。他是真的有些怀念凤珍珠在的日子,至少他的耳朵不用受到小郭的毒荼。

  小郭也不管无忧有没有答话,仍自顾自念叨:“不过她决计想不到我们的无忧少爷还会继续走官道,而且是像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官道。”

  无忧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个未过门的媳妇儿,比他想象中的要了解他自己。他师从毒王的事情,就连庄子里的老太太也不知道,她有如何知道了?不过无忧向来不会在这些想不通的问题上多做纠缠,因为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例如江南三派灭门惨案,柳飞絮、平生道长他们的惨死,究竟是谁做的?传说中的碧落宫是不是真的重出江湖了?

  无忧忍不住叹了口气,刚好就被一旁的小郭听在耳里。

  “不得了了,无忧,你居然会叹气啊!我以为你除了笑就不会有其他表情了。”

  开心的时候在笑,不开心的时候也在笑,小郭都已经开始分不清无忧的笑容哪一个是真的,哪一个又是苦笑了。

  小郭正准备把这个想法跟无忧表达一下,突然见无忧冲他眨眨眼睛,示意他别出声,自己则趴在地上,用耳朵贴紧地面。

  小郭依样画葫芦地也趴在地上,却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无忧已经拍拍手站了起来,虽然一身泥污,笑得却是一脸明媚,“小郭,我们的马车来了!”

  小郭一呆之间,无忧就已经走到官道的正中间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喂,你干嘛睡在大马路上?这可是官道,万一被马车压倒了可不是开玩笑的。。。。。。”说到这里,小郭自动闭嘴。想起刚才无忧趴在地上听了半晌,现在又躺在路中央,小郭登时明白了过来。

  “臭小子,怪不得你一定要走官道!官道平坦宽阔,马车自然也多!”

  本来已经半闭上眼睛了的无忧又睁开眼晴来白了小郭一眼,“难道你打算我们用两条腿走着去宁城吗?郭神医,动作快点,我们可是去宁城投奔亲戚半路又遭马贼袭击的落难兄弟哦!怎么重伤怎么弄。”

  “这个好办!就看我的了。”说罢,小郭从怀里掏出一只红色瓶子,又从衣襟上撕下一条布带,将红瓶里的粉末一齐倒在布带上,眨眼的功夫,紫色的衣襟上已经湿漉漉一片,用手一摸,就是触目惊心的红色。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耳边已传来哒哒的马蹄声,不一会儿,四个骑马的汉子并一辆马车便出现在小郭眼前。

  小郭立即站起来,待那骑马之人行近,才抱拳道:“在下江南人氏,在和妹子前往宁城途中遭马贼袭击,吾妹身受重伤,命在旦夕,还望各位兄台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说罢一撩袍子,跪倒在地。小郭方一跪倒就听见什么东西咯吱咯吱在响,不用回头也知道无忧快要将拳头捏碎了。小郭强忍住笑意,几乎要憋出内伤来。

  那四名骑马的汉子本欲绕过他们继续前行,无奈无忧躺在一边,小郭又跪在另一边,偌大的官道,想要马车从他们中间走过却是不能。其中一名大汉举起一手,随后而来的马车立即停下来。另一名汉子马上策马往后去到马车边,对着车窗说了什么。小郭见他们肯停下来,心知有戏,那马车停稳之后车帘被掀开来,一名男子缓缓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似乎没有看到路上的泥泞,一步一步走到小郭跟前来。小郭远远望见那人,只觉得他走路姿势有些怪异,近些再看时却发现此人约莫三十岁年纪,样貌不怎么俊俏却也不丑,不过只要一对上他那双冰凉的眸子,就会忘记他不甚俊俏的样貌,怪异的走路姿势,也就是说,眼前这人,全身的华彩,都在眼底。小郭见他越走越近,忙低了头,只见一双普普通通地黑布鞋,沾着些许泥巴出现在了眼前。那人走到他跟前来,没有说话,也没有再走动一步,小郭等了半晌,忍不住偷偷抬起头来,方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眸子,换作是别人,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小郭反而一把抱住来人的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哭起来。

  “这位公子啊!求求你一定要救救舍妹啊!你要是不救她,她就要死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了,连个葬身之处都没有啊!公子!”

  那人冷不丁被小郭这么一抱,身后的四名大汉皆是神色一凛,作势就要奔过来,那公子一挥手,示意他们不要妄动,自己则随便一抖,小郭感觉像是抱住条泥鳅一样,待反应过来时,人家已经走到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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