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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抵御复国指南-第6部分

小说: 抵御复国指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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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在骆青涯手里,所以下意识的呢喃妹妹的闺名,可最后他没有感到疼痛,反而听到了利刃划破肉体的声音。
  梅长龄狠狠一拳砸在桌上。
  他知道白墨非受了伤,他想要看看他,但是他不能,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去看他!
  梅长龄的前半辈子在沙场上度过,如今的他也贵为魔教之主。他还有血海深仇,从那晚过后他就一直学着忍耐,学着去演戏欺骗他人,可他现在受苦的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我见过的尸体已经太多太多了……”梅长龄攥紧了拳头。
  屋外,秦鸣静静的站在窗前,将这一切都听在耳里。这个人太倔,他绝不给自己任何希望,绝不会在自己面前露出一丁点脆弱。秦鸣拉着眸子扯出一个难看的笑,缓缓离开。
  他多么希望那人能依靠依靠他。
  夜风寒冷,街道上人烟稀少,何况此时早已夜半三更,街道上几乎家家大门紧闭。骆青涯找到过几家医馆,他是敲打过医馆的大门,但是没有人愿意开门。
  骆青涯护着已经昏迷的白墨非,满头大汗的在街上转悠。
  “混蛋!”
  骆青涯心里焦急。白墨非的情况不是很好,已经有些发热,他用衣服堵在胸膛,但效果不是很大,弄得半个身子满是鲜血。若是再敲不开医馆的门,他骆青涯欠白墨非的只怕就是一条人命了。
  “唔……”白墨非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声吐出口鲜血来。
  骆青涯费力的伸出手去抹白墨非嘴角的血迹。两个人一起慢慢地坐到了地上,骆青涯让白墨非躺在他的腿上,然后伸手轻轻拍打白墨非的脸。
  “醒醒,别睡啊。”

  ☆、记忆

  清脆的声音在街上传开,清晰的脚步声从骆青涯身后传来。骆青涯猛地转过头,对面的人身子抖了一下,然后才冷静下来。骆青涯眼尖的瞥到了那人肩上的药箱,顿时欣喜。
  “你是大夫?”骆青涯的声音已经激动到发抖。
  “老朽出诊才刚刚回来。”那人答道。
  这位大夫已经鬓发花白,天知道他刚刚还在自己家里睡大觉,突然就被人拉着跑到这里来。
  “大夫,你快来看看他。”骆青涯挪了挪身子,让大夫能够看见白墨非的伤口。
  那大夫蹲下身子瞧了瞧,有摸了摸白墨非的手腕,道:“这位少侠情况不太好,我的店面就在前面,你看……”
  “既然这样,请您搭把手,帮我把他扶起来。”
  “行。”
  大夫帮忙扶着白墨非,然后等到骆青涯站直了身子,这才让白墨非靠着骆青涯。
  骆青涯承受着白墨非的体重,将手伸过去环着白墨非的腰,这才站稳身形,他问:“不知大夫怎么称呼?”
  “老朽姓秦。”
  “那就谢谢秦大夫了,大晚上还要打扰您。”
  老大夫摆摆手,道:“医者父母心,这位少侠伤重耽误不得,还是先走的好。”
  骆青涯道:“秦大夫说的是。”
  三个人一起走在黑暗的街道上,角落里秦鸣见到那老大夫带着骆青涯走去,甩开袖子,放心离开。
  秦大夫的医馆果然不远,三人迅速到了地点,秦大夫站在门口轻声敲了几下,里面的人就将门打开了。出来的是个老妇人,大抵是秦大夫的妻子。
  “快些收拾好房间,再备些热水,我须得给这位少侠看看。”秦大夫道。
  那老妇人奇怪的看了眼白墨非,然后说道:“你们先进来坐着。”
  骆青涯将白墨非扶了进来,让他靠着自己。
  “恩……”白墨非的眼睛动了动却没有睁开。
  “白墨非?”
  “白墨…非……阿…无……”
  谁?是谁在喊他?
  “阿无。”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白墨非想要睁开眼睛,可眼皮子沉重得要命,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白墨非仔细听着那人的声音,企图辨别那人的身份。
  “阿无乖。”声音的主人是个女子,她温柔的唤着自己从前的名字。“快睡觉,等睡醒了就能看见父皇了。”
  “父皇……”白墨非无声的重复这个词语。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喊过这个称呼了。
  不知道是这个声音的蛊惑,还是白墨非确实累了,他带着少有的安心进入了梦乡。
  白墨非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他觉得全身发热,汗水直流,整个人透不过气来。渐渐的他睡不安稳了,周围的嘈杂声也越来越大,白墨非紧皱着眉头。
  房间里的仆从来回走动,周围的气氛压抑,没有人敢说话。这天下之主正坐在床沿,担忧的抚摸着自己儿子发烫的额头。孩子的母亲站在一旁递上换用的毛巾,同样守着自己的儿子。
  “皇上。”女子伸手去握皇帝的手,她不安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皇帝将女子的手攥紧,道:“别担心,我们的儿子乃是真龙之子,自然福大命大。”
  这夫妻二人还没来得及温存一番,殿外就急急忙忙跑来一个传话的太监。
  “奴才扣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连看也不看一眼,便道:“说。”
  太监得令,立即说道:“皇上,天外玄铁打造的宝剑已经完成。”
  “这是祥瑞!天外玄铁本就是月前从天上落下的祥物,此次在小太子大病之际锻成宝剑,必将寓意小太子祥剑相护,逢凶化吉。”立即有人接话,想要拍一拍皇帝的马屁。
  皇帝一听,当即大笑一声,道:“说得好!我的儿子当乃真龙之子!今日我便将这柄宝剑冠名天无,取自普天之下无有敌手,同我皇儿同名。”
  “自此,便将这天无剑赐予我儿。”皇帝温柔的看向自己的妻子,道:“黛云觉得可好。”
  名唤黛云的女子脸色微红,眼眶有泪珠打转,“得皇上厚爱,黛云三生有幸。”
  短短半柱香的时间,那柄玄铁宝剑的名称已经传了下去,皇帝也已经着手命人在剑身刻下天无二字,并且打造与之相称的剑鞘,然后赐予皇长子天无。
  不知是这天无剑真有祥瑞之气还是如何,已经大病许久的皇长子慢慢好转,皇帝和梅妃以及太后均是高兴的紧,皇宫里一时喜气洋洋。
  白墨非做了个梦,梦到了以前,梦到了自己的父亲母亲。而且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了,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水分快要被蒸干了,他就像个缺水的鱼,挣扎着想要获得一点点水的滋润。
  医馆的屋子里,骆青涯前后都照顾着白墨非,一次次帮白墨非替换冰凉的毛巾。看着白墨非扭动这身体挣扎、□□,骆青涯越发觉得愧疚。
  “药来了。”秦大夫的妻子推开房门进来,然后将已经放的温热的药递到了骆青涯的手上。“让他把药喝了,我家老头子在配药,稍后要给他上药,我要先去打下手。”
  “您放心,我一定让他喝了药。”
  “那便好。”秦夫人不在停留,推开门离开。
  骆青涯目送秦夫人离开,然后拿起勺子舀起一勺药,放到了白墨非嘴边。白墨非昏迷的死,哪里知道喝药,一勺的药几乎流光,骆青涯只得手忙脚乱的去帮白墨非擦拭干净。之后骆青涯又放下药碗,起身掐开白墨非的嘴巴将药倒了进去,可依旧失败。药虽然入了白墨非的口,但却没有被吞咽。
  骆青涯无奈,最后索性把心一横,将药勺扔在了桌子上,喝下一口药,然后做到床沿上,俯下身子,嘴唇紧贴着白墨非的,将口里的药渡了过去,他感觉的对方喉咙发出呜咽,然后缓缓将药吞了下去。
  这个方法有效!
  骆青涯想继将大半晚药喂给了白墨非,他看着晚底的那点,一口将那些全部喝入口中,然后嘴对嘴亲着对方。
  “恩……”白墨非呜咽着。方才他身体热的不像话,这番这温热的液体竟给他带来了些许凉意,水滋润着他干涩的喉咙和嘴唇,他觉得身体不想之前那么不舒服了,眼皮也没有那么重了。
  白墨非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可骆青涯却因为他的动作无法顺利喂药,为了防止浪费,骆青涯只得随着白墨非的动作摆动自己的脑袋。
  乍一眼看去,这两人竟像是恋人一般接吻。
  “呜……”白墨非最终低声□□了一句睁开了眼睛。他恍惚着看着自己面前的脸,不是漂亮却硬朗的五官熟悉得要命,墨黑的眼睛竟好似有魔力一般,吸引着白墨非。
  白墨非知道面前的人是骆青涯,他也感觉到了从骆青涯口里慢慢渡过来的液体,可他的脑袋目前还是混沌一片,他只静静的呆着,没有动作。
  骆青涯在白墨非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睁大了眼睛,他看着白墨非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慢慢张开,然后迷茫的看着自己发愣,他自己竟也愣在了原地,任由口里的药滑到了白墨非的口里。
  扑通,扑通。
  骆青涯心脏加速,面上发烫,他一直盯着白墨非的眼睛,直到白墨非慢慢闭上了眼睛,他才愣愣地挪开了身子,坐到了床沿,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唇上摩擦。
  上面甚至还残留有白墨非的温度,烫得吓人。
  骆青涯仔细打量着床榻上的白墨非。他不明白为什么内心会如此躁动?
  骆青涯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白墨非红润的嘴唇上。脑海里不停的地走过方才白墨非醒来的场景,迷茫的眼神和长长的睫毛,以及嘴唇柔软的触感。
  不行!不能再想了!

  ☆、动心

  骆青涯使劲甩了甩脑袋,迅速离开床铺,坐到距离白墨非老远的椅子上。长这么大,骆青涯真正了解过的女性就只有自己的妹妹骆昭言,他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不清楚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可面对白墨非,他就是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他的。
  那个时候,骆昭言站在骆青涯的面前,红透了一张脸,道:“每次见到阿遥,我的心就跳的好快。我想,我这辈子就只喜欢阿遥一个人了。”
  骆青涯不懂喜欢的感觉,他只记得骆昭言说过,喜欢阿遥的时候会心跳加速。
  骆青涯坐在椅子上,一夜无眠。
  距离医馆并不远的客栈里,秦鸣和梅长龄围坐在桌子旁。
  秦鸣提起茶壶,为梅长龄奉上一盏茶,道:“少主已无大碍,教主不必担心。”秦鸣见梅长龄面色缓和,话锋一转,“现在可以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梅长龄本不愿同秦鸣说太多私事,但他此刻又确是无人倾听,索性把心一横,道:“阿无也曾多次安慰与我,复国本无需天无剑,但是,我……”
  “但是你觉得没有天无剑不行,对吗?”秦鸣看着梅长龄的脸。对方的心思他岂会不知,自己跟着梅长龄少说也有五年了。
  “天无剑是他的父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了。”
  秦鸣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苦涩,不过转瞬即逝。他伸出手想要去握梅长龄的手,却被梅长龄躲过,他只能将桌上的茶杯朝梅长龄推了几推。
  秦鸣压着嗓子,道:“你不喜我喊你长龄,我可以改,但是你不能连我对你的关心也拒绝。”
  “我们不合适。”梅长龄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滞,对方眼里的哀伤压的他要喘不过气了。
  “什么叫不合适?你从未想过要同我试一试,怎么就知道不合适!”秦鸣强硬地拉过梅长龄的手握在手心。
  梅长龄想要抽回手,却被秦鸣阻止。
  “我知道你一心复国,所以我陪着你,但这不能成为你不接受我的借口。”
  梅长龄低着头,另一只手攥的死紧,“别说了。”
  “我愿意等你,我们可以等少主复国成功之后……”
  “我叫你别说了!”
  秦鸣的话还未说完,梅长龄便暴怒。
  “少主必你更冷血更无情。”秦鸣不死心,顶着梅长龄的盛怒继续道:“你的现在不都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你无法舍弃仁慈,可少主不会,他不会绕过任何一个敌人。没有你他也可以走的更远,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
  秦鸣见梅长龄依旧皱着眉头,知道自己今天逼得紧了,心里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回自己房。
  “等等。”
  秦鸣怔住了,他听见梅长龄说:“毒黄谷的事情安排好了吗?”
  秦鸣转过身来,低声道:“教主放心,我做事向来有分寸。”
  “既然这样,就下去吧。”梅长龄言语生硬。
  “是,教主。”
  秦鸣走后,梅长龄在床上躺下,瞪着屋顶发愣。
  几年了?他已经不记得了。秦鸣对他的坚持从未因时间的流逝而减弱,反而在最近愈演愈烈。他不想继续这样,但却无能为力。
  “我不行误了你,你为什么就是想不通。”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时,屋里的人已经忙碌了许久。虽然后半夜白墨非的发热现象减缓了不少,但骆青涯依旧不忘帮他换毛巾。
  就在骆青涯将刚换下的毛巾放入水盆时,白墨非睁开了眼睛,他就着嗓子撕裂一般的感觉低声道:“水……”
  骆青涯还在清洗毛巾,听见旁边沙哑的声音,紧忙扔下手里的东西,将手粗鲁地在身上抹了几下,然后给白墨非倒了杯水。
  “来。”骆青涯伸手去扶白墨非,却被他拒绝。
  白墨非双手撑着床榻,缓缓的坐了起来,他看了眼骆青涯,道:“把水给我。”
  “……哦。”骆青涯愣了下,然后在白墨非的提醒下将水递了过去。
  白墨非一杯水下肚,又将茶杯递了过来,骆青涯心领神会,又给他倒了一杯,如此往来几次,白墨非已经将茶壶里的水喝了个一干二净。白墨非将杯子递给骆青涯,这次并没有要求下一杯。他看了眼骆青涯,说:“你总看着我干嘛?”
  “啊?没,没什么啊……”
  自己盯着对方看被当事人现场抓包,骆青涯尴尬的挠了挠脑袋,眼神乱飘。
  白墨非皱眉,“说实话。”
  骆青涯不擅长说谎,此时更是急得脑袋直冒烟,他被白墨非看的心里直发毛,最终认输一般的说道:“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记得。”
  “那,你没什么反应吗?”
  白墨非奇怪的看他,“我该有什么反应吗?”
  骆青涯有些急了,这样子根本没法子确定对方到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比方说心跳加速,脸……身体发烫之类的。”
  白墨非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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