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青作者:子慕予兮-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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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力地叹口气,漫无目的地前行,一不小心撞到一个人。
那人是白年的贴身侍卫,一见是殷承煜,忙扶住他,退后一步欠身道:“殷少爷。”
“嗯。”殷承煜道:“这么急,赶着投胎?”
侍卫一踌躇,挑拣着字眼回到:“捉了个要犯,正要回禀教主如何发落。”
殷承煜点点头,正要走,却看到侍卫白衣衣角上染有大片血迹,于是叫住他问道:“已经打了?”
侍卫道:“是。”
“那带我去瞧瞧。”
侍卫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教主早有吩咐殷承煜之命不得违抗,只得另找人通传教主,自己亲自引着殷承煜去柴房。
未进门就闻到刺鼻的血腥与药膏气味。
殷承煜皱起眉,有些后悔一时兴起要来看一眼所谓的要犯。
他心里烦闷,本想找个人撒撒气,若这个要犯已经半死不活,那岂不是半点乐子都没有了?
但已经走到门口,再这样走了似乎也不合适,殷承煜掩住鼻子,推门进去。
入目是一具浑身赤裸,满布鞭痕的年轻男人的肉体。
他正在小憩,以一个极为别扭的姿势侧卧着,脸埋在柴草堆中,身上无一块好皮肉,胡乱敷着浅黄色的药膏。
伤口太多,无法包扎,血口子中不断渗出鲜血与淡黄的液体,触目惊心。
那人偶尔浑身就抽搐几下,嘴中冒出几句梦呓,听不太清。
殷承煜:“咦?”
这人眼熟的很。
他小心地避开横陈在地的肢体,捏住下巴,把那人唯一还算完好的脸轻轻扳过来。
桃花瓣儿似的双眼瞪成杏仁,脱口叫道:“阿卿?!”
转过来的脸血色全无,唇也淡的与周遭肌肤融为一体。但双颊却艳如胭脂,浓密的睫毛根上满是水痕。
林之卿睡梦中犹喃喃自语,神色十分痛苦。
殷承煜唇角泛上邪佞的笑:“阿卿,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食指轻轻触摸上他发烧的额头,沿着轮廓边缘往下滑。
他的皮肤粗糙了许多,让殷承煜不满地抿起唇。
“哎,打成这样,不知还能不能用。”
林之卿昏迷不醒,任由殷承煜把他四肢摊开,将全身上下前后都翻检了一遍,一面可惜地摇头一面指尖把伤口中的血污挑出来。
林之卿高烧,连血液也像沸腾了,有点烫手。
殷承煜架起他的双腿,露出深藏在臀间的肛口。
这儿倒是没受鞭笞,干干净净得一如往常,紧紧皱缩成一小点,浅淡的褐色诱人采撷。
“啧,小的如此欠操。”殷承煜沾满鲜血的指头,直接闯入其中,指甲抠挖几下,把娇嫩的穴口也挖出血来。
林之卿察觉到痛意,不安地挣扎起来。
殷承煜转眼看到带自己来的那名侍卫还守在门口,也不好继续放肆,把指头抽出来,解开身上外袍,把林之卿包了起来。
“这人我要了。去弄些伤药送到我房里。”
侍卫为难道:“殷少爷,没有教主的吩咐您不能……”
殷承煜脸一沉:“你算什么东西,白年那边我自有交代。”
侍卫微一犹豫,忙找人去收拾了各种上好伤药送去。
殷承煜打横抱起林之卿,神色莫测地回到自己房中。
清洗掉残余的药膏与血污,涂上上好的金疮药,又捏着下巴喂了几粒活血化瘀的丹药,林之卿神态安详地躺在床上,胸口浅浅起伏。
殷承煜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掌,脸上竟有几分堪称温柔的微笑。
他把林之卿四肢舒展开来,扯下床帐撕成布条,把他手脚牢牢束缚在四角。
林之卿不会反抗,身上伤痕满布倒是平添了几分凌虐之美。
殷承煜解开自己的衣服,赤条条跨上床,把他整个覆在身下。
曾经光滑柔韧的肌肤如今抚摸起来是粗糙的,但肌体火热,像一团火焰在身下燃烧。
殷承煜把之前用来疗伤的金疮药挑一些在掌心,略搓了一下,便握住自己下腹半硬的东西,不急不忙地揉搓几下,那儿就以极快的速度勃起,成为一条庞然大物。
美味正在眼前,殷承煜反而并不急色,跪到林之卿双腿间,用龟头分开他的臀,“小得欠操”的菊穴在浑圆的顶端碰撞下不自觉地收缩。
殷承煜也不用指头触碰,只是用阴茎一点点研磨那处,铃口不时吐出些清液粘连在两地,扯出剪不断的银线。
林之卿臀上全是赤红鞭痕,上了一层薄薄的药膏,已经肿起,然而臀沟一线完好无损,肌肤白嫩,中间一点又是赤红,形色十分诱人。
殷承煜轻车熟路地挑逗他的后穴,没多久它们便老友相见开了门户,菊穴微微张开一点,若即若离地吸吮着顶端。
阳具只是戏它,头部钻入一些就离开,把身上带的药膏带进去一些,没多久,自阳筋之前已经全部进入。
穴口开合,含着圆如鸟卵的巨物,被弄得湿淋淋得,透明的粘液与乳白的药膏从里面流出来,鲜艳欲滴,美色诱人。
殷承煜双臂撑在林之卿腰侧,舌尖舔了舔受重创的乳头,把上面渗出来的黄色液体吞入口中。
又痛又痒,乳头颤颤巍巍地立起,上头因为鞭打造成的红肿更加明显,殷承煜轻柔地把它含在嘴里,把残余的血痕都舔吮干净。
乳头上沾了水光,淫靡至极。
另一枚也如法炮制后,殷承煜如游鱼一般,头颅轻摆,一直亲吻到林之卿的嘴唇,可身下却没有半点温柔,只借着阴茎上的一点点润滑,便势不可挡地插入。
许久不曾有外物进入的谷道十分紧致,殷承煜也被夹得生疼,可他却不愿后退半分,直到全根没入,才满头大汗地轻喘,身躯与林之卿完全契合,甚至也伸展开四肢,与他十指紧握,从上面看,宛如合体成一个人。
林之卿躯体滚烫,把殷承煜也烫的头脑眩晕。
浓重的血腥与苦涩的药草香味混杂在一起,似成了最好的催情香,与他紧紧相连的阴茎一刻比一刻更加粗壮紧绷,叫嚣着要在火热柔韧的穴道里一逞淫欲。
殷承煜与林之卿口舌相接,脸颊相贴,只耸动着腰臀,把身下巨物抽出插入,不急不缓,次次到极深。
身下人毫无反应,形似奸尸,给了殷承煜异样的刺激。
这个人他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摆成什么样的姿势就摆成什么样的姿势。
想他死他就可以死,对待叛徒,殷承煜从来不会手软。
温热粘湿的液体浸透了殷承煜的耻毛,那是林之卿的血,味道实在太熟悉。
殷承煜低头埋在林之卿颈窝中,那人身上的气味扑鼻而来。
殷承煜曾经嫌弃他气味不佳,专门以汤药灌洗,成效斐然。林之卿不仅皮光柔滑,寸草不生,连气味也成了殷承煜爱的那种。
借着血液,殷承煜加重了力度,每动一下,都顶的林之卿往床头上撞。
他干脆托起林之卿的身体,在下面塞了一床棉被,半坐着操他。
大半体重都承受在林之卿腰臀上,后穴也被挤压成扁扁的一圈,殷承煜的阴茎被两面夹击,又爽又痛。
他不以为意,略微抬起林之卿的臀部,大力操干。
可怜林之卿昏迷不醒,头垂着,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摇摆,有如风中残叶,加上遍体鳞伤,形容凄惨。
这却更激起了男人欺负他的欲望,掰着他的大腿,轻轻咬住滚动的喉结,下体抽出后插入到最深处。
林之卿总归还是个活人,身上的伤堪比烈火灼烧,殷承煜插入他体内也好似一根燃烧的棍子,烫的他肠子都要烧起来。
他微不可闻地呻吟,软趴趴地小小挣扎着。
殷承煜被这样的小动作弄得更兴起,反而更加恶劣地去挑弄他,专门挑腋下腰侧大腿内的伤处舔吻轻咬乃至扭捏,让林之卿在昏迷中也剧烈挣扎,肌肉不住痉挛,带给殷承煜死一样的快感。
殷承煜空出一只手,习惯性地往林之卿小腹摸。
才碰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他才记起这个人已经是废了。
殷承煜咧唇一笑,干脆也不去逗弄了,抽出阴茎,解开束缚双脚的布条,抬起他一条腿,细细观察被自己侵犯过的地方。
那儿已经被操软了,穴口被干出一条裂痕,血半干,与渗出的肠液混在一起。
殷承煜对在林之卿身上下的功夫还是满意的,虽然是强行进入,肠道仍是又软又酥,绵密而滚烫,插多了就流出粘滑的肠液,水虽然不太多,但刚刚好,多一分则太腻,少一分则太涩,实在极品。
所谓名器,大概就是如此?
殷承煜微微走神,身下一顿,林之卿竟然在昏迷中一阵抽搐,两腿忽然蹬向上方,自己被他狠狠吸住,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
殷承煜有点丢脸地想:“许久不曾开荤,难免。”
可眼见身下男人蹙起的眉头,和脸上无辜的表情,心中犹不平,就着侧身,把微软的阳具重新插入。
这一回自是持久许多,殷承煜毫不顾忌林之卿伤势,只要自己享受,把林之卿翻来覆去奸淫了个彻底,最后完事时床单都被伤口迸出的血液染红了。
林之卿蜷缩着身体横在床中央,殷承煜颇为满足地从背后抱着他的腰,阳物扔在他体内歇息。
两人连接处白浊的精液一塌糊涂,殷承煜一面动,一面把泄出来的精液挑在指头上喂昏迷不醒的林之卿吃。
林之卿乖乖地被他撬开牙关,塞了满嘴的血腥白浊,无辜的脸上多了几分情色。
殷承煜插够了又在他脸上射了一次才肯罢休,捡起自己的衣服给他擦了擦,把药膏又涂了一些,便抱着滚烫的肉体累得睡过去。
门外衣袂轻响,睡梦中的殷承煜自然不会听到花园中太湖石碎裂的声音。
离开
好歹殷承煜还记得不能把人轻易弄死,不然就没得玩了,歇息过来便唤人去叫大夫。
白年道殷承煜是贵客不可慢待,是以教中人心里对他不喜,但面上还是要恭恭敬敬的,一切都顺他的意思。
然而这回服侍殷承煜起居的小厮却没有如往常听命,他只是弯腰恭敬道:“教主有命,您房中那人是要犯,死不足惜,大夫是不能请的。”
殷承煜一愣,白年的意思他怎会不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殷承煜探了探林之卿的额头,比昨晚还要滚烫,嘴唇血痕斑斑,不仅是咬出的齿痕,更是干裂出的一道道口子,加上身上伤势没有好生料理,还被操了整夜,已经是只有出气的份。
他握住脉,细短微弱,竟有濒死之态。
“去叫大夫!”
无来由地愤怒,殷承煜冲到小厮身前,拎起他的衣领:“快去!”
小厮不为所动,仍是恭敬道:“公子请息怒,小的恕不能从命。”
“信不信,你不去,我就杀了你。”殷承煜眯起眼,露出狠厉的神色,五指成爪,扼住小厮的喉咙,收紧。
小厮被他掐得双脚离地,双手不由地抱住他的手臂,困难地道:“就算杀了小的,也不能从命。”
殷承煜瞳孔一张,五指关节一响,那小厮颈部脊椎一声脆响,就软软地倒在地上,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殷承煜把他的尸体踹到一边,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林之卿,用冷水给他擦净污渍,便把剩余的药膏全部敷在他身上,输了一口真气为他吊命。
“小混蛋,你现在可不能死,白年的掌你挨了都没事,还怕爷的宠幸不成?”
殷承煜理了理衣衫,要亲自去找白年。
才出门,就被眼前山石凌乱给惊了一下。
这小花园整治得颇有雅趣,那位巡抚喜爱附庸风雅,贪的银钱多半用来置办园林田产,连园中的假山也是千里迢迢送来的民脂民膏。
只见遍地石块,周遭花草也未能幸免,除了白年,谁还有这样的手笔。
殷承煜嗤鼻一笑,这是要做给谁看?
“姓白的!”殷承煜踏入白年的书房,方察觉下面跪了一片人,都战战兢兢地伏在地上。
白年负手背立,听到殷承煜进来,便转头道:“有事?”
殷承煜站定,扫了一眼众人,道:“让他们下去。”
白年颌首,一挥衣袖:“你们滚。”那些人都如蒙大赦,鱼贯而出。
“师弟好销魂。”白年淡淡一笑,勾过脚边一个圆凳,坐上去,抬起眼皮瞅着殷承煜犹带春意的脸颊。
“大夫。”殷承煜不愿与他多言。
“哦?还没死?”白年作势摸了摸鼻子:“一个臭乞丐,也让师弟你如获至宝,你早说有需要,为兄自当亲自挑选干净漂亮的少年送你。”
“大夫。”殷承煜厌恶地撇过头,漏掉了白年脸上一丝阴鹜。
“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殷承煜嘲讽一笑:“这也算求?”他双眉一竖:“姓白的,你把老子当金丝雀养?告诉你,老子不玩了!反正是你欠我的,你救我一命就算偿还过,你我之间恩怨一笔勾销,从此爷走爷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两不相干。”
白年幽幽一叹:“师弟,你太过多心……”他摇摇头:“且不论你身上有伤未愈,单你做下的那些事情……”他顿了顿:“万夫所指,你那儿也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哪里还是你的立足之地,嗯?”
“要你管。”殷承煜道:“我今日就要走,就凭你,想拦我也不那么容易!”
“且慢!”白年一拍桌子:“你的那些人,可都在我手上。”
殷承煜回头,轻蔑一笑:“男人有的是,我去哪里找不到。你既然喜欢,就算我送你的回礼。留着慢慢享用吧。”
白年握紧桌角,闭眼一哼。
殷承煜又回了自己屋里,用床单把林之卿包好,横抱在怀里就往外走。
说来奇怪,平日里自己多走一步都要横加阻拦,今日他们都学木桩子目不斜视,殷承煜毫发无伤地带林之卿出了巡抚府。
“教主……他已经走了。”
一个教众小心翼翼地回到,白年的手还扶在桌角。
“嗯。”
“教主,是不是要属下派人跟着他们?”
白年松开手,桌角上的一块木头直接捏了下来,他把那块木头在指掌中转来转去:“找几个机灵的去。”
“是。”
想来白年既然放自己走,也不会再无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