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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将君令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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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拿过第二张看时,忽而“!当”一声,竟是一个头晕目眩、手脚酸软地斜斜倒了下去!
  
  乔云飞斜斜倚著桌案,案上文房四宝被他踉跄间掀了一地,年轻一如往昔的将军终於抬起双眼,惊异地望著眼前的老宦。
  德顺跪在他身前郑重磕了个头道:“乔将军请恕老奴失礼了。昔日刘昌公公早在将军一入宫之时,就备下了此著,此丸无色无味,将军的身子却是经不住的。”
  话毕,德顺人已站了起来,行止也不如之前恭敬:“将军既然心狠手辣,犯下如此重罪,即使皇上不愿责罚,老奴拼了老命,也要代皇上行刑的!忤逆皇上、刺杀天子、逼宫夺旨、私掳皇子、谋害帝裔……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条都是诛杀九族的大罪!老奴不敢代皇上行此大刑,只是,刘昌公公也曾指点老奴一二,本来非到穷极末路之际老奴也不想拿出来;将军哪……这世上还有的是比株连九族更让你後悔的刑罚!特别是对将军你……”
  乔云飞斜斜扶著,竭力挣扎著想要动弹一根手指,却徒然挣出一身薄汗,不一时手足更行酸软,头晕目眩地眼见著德顺靠近扶住自己酸软的身子,一瞬间往昔之难仿佛又回来了。
  
  床上的男子,丝毫无法动弹、发声。
  他睁大了双眼瞪视著那双枯枝般的手,随著那手的靠近,不由得一阵战栗。
  眼见著那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渐渐来到领口,几下动作之间,已娴熟至极的为他解开了领子。
  一丝冬日的凉风吹来,乔云飞顿觉一阵鸡皮疙瘩。
  然而那手如行云流水一般,继续轻轻地拉扯著他的衣衫,渐渐将整个胸襟剥开……
  一把苍老的声音如九霄之外远远飘来:“将军,得罪了!恐怕这也是你最後一次被称为‘将军’了。”
  “将军惯来自视甚高,只是你生来如此的身子,就算得了皇上宠幸,又有什麽可憎恨的?皇上是逼迫了将军,但那惯来是後宫中南风阁的惯例;之後皇上放过将军、善待将军、对将军一喜一怒无不上心──皇上是真龙天子,老奴伺候数十年,从未见过哪个皇帝对嫔妃臣子如此珍视。即便将军为了皇上当了回宠妃,又有什麽可值得将军三番四次地以血复仇?”
  “不过皇上不忍心的,老奴忍心。皇上不放心的,老奴定为皇上办好这最後一件事。未知当将军成了最卑贱的下奴之後,皇上还会不会如此倾心於你?当初就该听从皇後娘娘的命令,早日了结了你!不过来时老奴也曾跟刘昌学师,他压箱底的功夫,老奴都学了来,今日起,就跟将军一样儿样儿的学出来看看……”

39 锁刑(暗黑)

  南风阁惯来,有一个不成文的定律,乃是负责训诫的首领宦官,总是在训诫之中施尽千百手段,以图能够完全控制娈宠。这些娈宠们一旦上位受宠,私底下又不得不老老实实受宦官控制,自然是好处多多。
  乔云飞份外受宠,乃是数朝来唯一一名未曾进宫便备受帝王宠爱的男子。刘昌昔日有许多手段,碍於熙帝都未曾使出,但他也早已事先埋下了伏笔,是以以乔云飞今日功夫,竟然一开匣便立时中招。这也是为何,刘昌百般折辱却又违背皇後密旨、未趁隙取乔云飞之命的缘故。
  
  “将军,得罪了!恐怕这也是你最後一次被称为‘将军’了……”尖哑的嗓音在耳畔盘旋,乔云飞却渐渐迷失了神智,心中明知情况危急紧迫,却无一丝力气去支撑……
  再次醒来时,乔云飞张开双眼,发现四周一片黑暗,黑暗中自己随著动荡,不断的在一片窄小的空间内晃荡著。触目所及之处一片黑色,顾而竟无法分辨周身的情况,只觉身上还好好儿地穿著衣衫,却有一股钻心的疼痛,在心房处徘徊不休。
  泪珠,不由自主地滴落下来。
  “我……这是怎麽了。”乔云飞暗暗想到,一面耗尽最後的力气,摸索著想要探明自身所在。周围的车水马龙,似乎正昭示著他的回都之路。
  不错,听口音,恐怕正是回都之路!
  然而张口欲喊之际,却发现无论如何,吐不出半个字来!
  ……周围应是马车车厢,只是入目一片黑暗,双眼并未受到遮盖,乔云飞顿觉整个人仿佛居於一个高床软枕的箱子之中,密闭著、动荡著,走向未知的明日。
  
  然而除了心间时不时一阵阵的绞痛、酸楚之外,乔云飞更在摩挲的双腿间发现了异样。两腿摩挲之时,竟然无法并拢,乔云飞惊觉下身似乎有许多冰凉凉的物什,一合腿就是一阵刺痛。好不容易聚拢气力、适应了黑暗之後,他勉强伸出一只手去探索,“叮叮当当──”一阵清脆的金环声音响起。
  颤抖著以手触碰那处,火热肿烫的花唇似在发烧,顺著形状摸索下去,一个个细小的圆环、沿著两侧花唇依依穿透。一个个密布於花唇每寸的圆环,竟似由一根细长的金链一个个串起来而紧紧扣在一起,那一个个金色的环、链在黑暗中发著淡弱的光芒,更随著车马的坎坷动荡而不适碰撞著、发出“叮”“叮”的响声!
  乔云飞佝偻著身子竭力去细看,竟发现那链子似乎收得极紧,两片肿胀的花唇因此而如同串在一起的衣扣般紧密闭合起来,仿佛未曾开放的花苞;金链一路延伸,竟是深深地钻入了花唇之间、再也寻不见踪迹。
  稍一拉扯之间,乔云飞顿觉一股麻痒之意由花芯、後庭深处传到为尾椎,身子不由自主地反弓起来。他匆忙探指想要取出那链头,然而深深的甬道立时自动自发、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起来,一股钻心的痒意忽而在乳尖一击即过,立时只觉半身都麻软了!
  甬道收缩之时,更觉其间似乎有什麽物什深深的贴在最头里;那物仿佛能够动作一般,随著他的这一动作而突然惊醒,转而一缩一胀的在内壁里不断翕张起来!
  乔云飞越发惊骇,只觉一前一後两个物什,贴著薄薄的内壁似乎渐渐蠕动起来,不一时整个花蕊一片火热,柔腻的蜜肉上渐渐淌满粘稠湿滑的液体,摸上去时滑腻无比,手指一碰之时,内里的物什蠕动得益发激烈了,就如骨之芒般紧紧贴在甬道花芯四周、不断地蠕动著刺痒著带起一股难言的痒意,只是那薄薄的一层,既未接著最敏感的那点,也未充满整个甬道,空虚及瘙痒一波一波地涌了上来,竟是一浪高似一浪,毫不停歇!
  乔云飞勉强咬著唇,挣扎著想要用力将那物吐出来,忽而一阵钝痛传来,前面的金链牢牢串连著圆环、将整个花蕊几乎完全地密封起来;而後穴处,一个金环横亘在入口处,竟是将整个後穴锁了起来!
  抖抖瑟瑟地探手过去,那金环自穴口左右横穿而过,咬合著後穴使之只能微微张开一半;轻轻转动时,竟无一丝缝隙可供拆开!
  然而蜜汁仍旧不停地自缝隙之间不断溢出,不多时後庭便颤抖著收缩起来,挤出一股滑腻的油脂,瞬间流淌了一腿。
  “叽叽──”一寸寸肌肤随著内壁的蠢动不断蠕蠕而动,後庭肉穴如一朵半开的花朵般在束缚中不断翕张著,而封死的花芯也不断地抽搐连连,一股股蜜汁滑腻的自缝隙间不断喷涌而出,竟然发出了叽叽的水声!
  长达盏茶时分,乔云飞翻滚著浑身火热,那处不停歇的瘙痒一阵阵将他推向高潮,然而前端竟是憋得酸痛,他只能在不由自主地一股股自内而涌起的痒意之中,不断地喷射著淫水、将两条不由自主交错摩挲的大腿喷得湿透,不一时湿滑温热的液体在腿下就汇成了一滩。
  
  未知过了多久,连续不断的瘙痒自内壁传来,乔云飞下体几乎一直处於高潮和等待高潮之间,前後又湿又滑,随意的一个动作,都能挤出水来。每一阵战栗过後,那紧贴著内壁的刺痒,反而不曾退却,两瓣臀肉不由自主地一缩一缩,不停地随著深重的喘息往下滴水;花蕊及後穴在极度的空虚之中越发难耐,他几乎就要忍不住伸出手指挖弄起来!忽而,低低喘息的男子再次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密闭的缝隙间喷泄而出,顺著双腿直淌下来。
  
  随著一阵阵战栗,肿胀如马奶乳尖仿佛被什麽毒虫咬过一般,有如中毒般的瘙痒肿胀,翻腾中的男子终於忍不住去摩梭那处。肥厚的乳尖早已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如同两个果子般随著他的身形而晃荡;两枚金环垂直地绕著乳尖紧紧咬合著根处、穿透了一段皮肉。当他以手去搓揉、以指甲去刮搔之时,顿然无声地嘶吼起来──越搔越痒,越痒越涨、越涨越麻,那股激流瞬间从乳尖之处窜到了後脊,使他激烈地反弓著身子扭摆起来!
  这一切还未结束。前端随著这一股股浪潮涨得生痛,只觉两个囊袋随时都要爆炸一般,然而那股喷射之意屡屡到了最巅峰时,就遇到堵塞一般逆流而回!男根反复抽搐著、铃口不断张开著想要获得解脱,一个更细小的金环却牢牢穿在铃口上,环管正正抵著小孔。小孔口内似乎也被什麽咬过一般,此时的瘙痒不亚於乳头。
  乔云飞一手疯狂的搓揉著胸膛,一手不由自主地探向分身,小指尖情不自禁地刮搔著孔口、尖端,每一下却丝毫无法缓解这股越来越痒的骚动,只是带来更多扑灭不尽的焦躁之火!
  有什麽……有什麽能够狠狠地吮咬就好了;有什麽……有什麽能够狠狠地插入就好了……
  
  然而在这无止尽的孤独空间之中,他甚至找不到任何一样长柱形的物什,浑身的器官都在不断的收缩抽动著,一阵阵高潮的悸动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他整个湮灭!

40 灵犀(暗黑)

  气力渐渐恢复了许多,然而乔云飞早已俯身趴伏在车厢软垫之上,两条腿如交缠的蛇般并进摩挲著,蕊豆早已肿胀得如小指大小,随著身子的摆动不断在绸缎上反复摩挲。
  同样一只更为细小的金环穿透小核而过,以一根细长的金丝连接著後庭金环,不时在未曾注意的过激挣扎中带来一股股激痛。然而这股激痛之中,却又伴随著强烈的刺激,让早已分辨不清是痛是痒是空虚难耐还是煎熬极乐的男子越发动弹得利害。
  男人无声地尖叫著不断翻滚,那股燥热逐步地侵袭了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根骨头都酸软著,每一寸灵肉仿佛都在嘶吼著寻求一个解脱,甚至迫切地渴望有什麽东西能够填充自己的空虚!
  他徒劳地摸索著被紧紧封闭住的花唇想要探入蕊中,却在寻路无门时陷入更深的疯狂;每一寸唇肉都一鼓一胀著仿佛已经充血发烫得快爆炸,而细短的指头即使在後穴中不断抠挖,却丝毫无助於得到解脱!
  当蕊蒂的金环随著激烈的锐痛拉扯变形之时,男人忽而僵硬起来,刹那间瘫软下来、四肢抽筋一般的颤抖不已,两只囊袋瞬间变硬紧缩、一股股热潮喷射出去──倒灌进了肿胀的腹部,尿泡刹那间犹如要涨裂一般的酸痛,想要失禁却无法失禁的痛苦瞬间侵占脑海,男人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前的焦躁空虚仿佛随著那一次喷射而销声匿迹、未曾发生,只留下满身湿透的衣衫、双腿後臀处滑腻腻的触感。然而小腹一阵阵的发涨,提醒他这一切都不仅仅是个噩梦。
  想要泄身的愿望是如此强烈,迷茫神智之中,他竟然再次伸出双手,去触摸那尚未完全消退的分身。尿意愈发强烈了,不安的刮搔著越来越痒的孔道,那处竟干燥如昔、一滴汁液都未曾溢出。
  不多时这一动作引发了新一轮的折磨,圆圆的蕊豆鼓胀著向外肿起,迷茫中他已一手时而搓著乳尖时而摸揉分身,一手探入湿淋淋的後庭不断试图钻得更深。手指情不自禁地压按著敏感的会阴,每一次都带来一阵深沈的战栗,然後钻入被金环串连、仿若缝死的花唇,左右扭动著想要剥开这层花瓣、试图触及那空虚得发颤的花芯──终於到达目的地,男子无声的呻吟著,却只能尽力地撩拨著蕊口、无法探入更深……每一次手指的动作、双腿的交缠都挤出一股股滑腻温热的蜜汁,浑身滚烫之中,乔云飞无声地喘息著自渎,反复玩弄著自己敏感身体的每一处,希冀获得哪怕一点点满足。
  最後,沈迷的男子放弃了这一徒劳的举动,双手疯狂地反复搓揉著浑身的肌肤、用尽全力地压按著被牢牢密闭的下体及会阴,乃至反复搓揉搔刮最痒的尿孔、乳尖,拼命地拉扯著乳头及蕊蒂的金环,直至这无法得到解脱的身子终於急遽的颤抖起来,勃发的阳精再次倒灌入了尿泡!
  长久的高潮过後,全然失神的男子忽如癫症般的痉挛起来,在豆蒂下方的小孔不断地急遽翕张著,骤然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被堵塞的尿口及精口无法行其功用,新开辟的通道在超出负荷之後终於开启了机关;男人如女子般持续地失禁著,憋涨的腹部终於得到纾解,那连绵不绝的液体汩汩地不断流淌而下,渐渐让整个绸垫全然浸透……
  
  也未知过了多少时日,只记得浑浑噩噩之中,心间的酸楚绞痛,与身子的饥渴高潮交错叠起,填充了他所有的颠簸时光。
  稍得清醒之时,恍惚之中有人扶著他喂食给水,原来是德顺上得车内,一面服侍著一面道:“再有三日便能回到都城。您既做下这等大罪,奴才唯有将您及皇子骸骨带回宫中,呈给圣上定夺。”
  二人静默相对,乔云飞则在这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蠢蠢欲动之後喘息。良久德顺又道:“这环饰传自刘昌刘公公,而今他人也去了,就留给您做个纪念罢了。娘娘放心,这经受连环的工匠,奴才已清理干净;娘娘的身子只有皇上能碰得,奴才冒犯已是犯了死罪,回都将差事了结後,自会引颈受戮。”
  德顺到底是宫中德行有加的三品宦臣,过了那日之後,这个垂垂老矣的宦侍身上,昔日在熙帝左右的小心翼翼和恭顺又回来了。只是他言语虽则客气、神色间还是时时流露出一股压抑著的悲伤;而乔云飞身上的那些金饰,到底没有除下一件。
  
  如今德顺携著乔云飞及皇子骸骨,日夜兼程、匆匆赶往都城。因是借著“君命”之名,一路上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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