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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合欢宫记事(第一部)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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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帝却继续紧逼,誓要将男人的最后底线击破为止:“昨儿不刚刚幸过你吗?若奴这身子如此淫荡,总是要不够,如何是好?”

  一滴晶莹的泪滴滑落脸庞,与沉浸在情欲之中的隐秘、涨红的脸颊形成了诡异鲜明的对比,而又异样和谐统一:“……前穴,受不住了……痒……求皇上……”到底涨红了难堪的脸孔,第一次用语言诉说哀求,如此不堪的欲望,羞愧之下,男子紧闭了双眼,泪水漱漱滴落,刹那间更令帝王魂牵梦萦。

  以唇舌将微咸的泪水一一舔去,熙帝犹如哄逗婴孩一般将脆弱得几乎崩溃的男子搂在怀中左右摇晃、抖动:“云飞乖,云飞乖,忍一忍,等你的训练完结,朕才可以幸你前蕊……”

  46 晋升之道

  以唇舌将微咸的泪水一一舔去,熙帝犹如哄逗婴孩一般将脆弱得几乎崩溃的男子搂在怀中左右摇晃、抖动:“云飞乖,云飞乖,忍一忍,等你的训练完结,朕才可以幸你前蕊……朕也不想你服用些汤药止孕,若是中途怀上朕的种,倒是要停下训练了。”说是如此,其实让乔云飞百般煎熬、主动求欢,反而是更为主要的缘由;因为无论如何,雌雄双性的身子,挡不住熙帝本人的享受,又可以给始终有一处无法得到宠爱的男子,带来更多的饥渴、顺服。

  到底为怀中年轻男子异于往常行止及年龄身份的楚楚可怜倾倒,熙帝带着些许惬意的调笑:“倒也不是没有办法的……”说着就着搂抱的姿势,将桌旁暗格中的一件箱笼取出:“云飞且看看,这样东西好不好?”

  历史悠久的后宫中,不乏各式各样的玩物器具。幽黑的箱笼之中,奢华的丝帛之上,静静躺着几样物什,触目惊心,望之可惧。李熙信手将其中一件拿起,递到乔云飞眼前供他端详:异常巨大的鳖甲男形,由细而粗,粗处竟有拳头大小,整个表皮密布了层叠的鳞片,尾端更分叉开来,连接着一个密布针一样凸起的小枝干,专为凌虐妃嫔花唇而设。这根巨大的男形根处,更有两条长长的腰带用于固定在腰间,一望而知是做何所用。

  器具渐渐凑近,黝黑而油光的龟头部分,在白皙泛红的脸颊上摩挲。被欺凌的男子略略瑟缩,恐惧和耻辱之下,肉体到底因为某种难以言说的期盼而渐渐呼吸粗重……

  熙帝的呼吸也渐渐沉重,亲昵的舔吻着他的唇瓣,甜蜜柔韧的味道令他几乎要一口将之嚼碎了吞咽下去。“若奴若是想要,就得先乖乖听话。现下你只是朕的奴隶,朕想要你做什么,你都要绝对服从。只有你完全听话了,朕才敢放过你。”

  怀中人抬起头来,一双悲戚的眼眸,透着求饶、痛苦、害怕以及顺服:“如今若奴已经乖乖听话了,就连……就连排泄也完全听从皇上您的命令。求皇上不要再惩罚、折辱若奴了,我受不住了……”

  熙帝怔怔凝视,到底回过神来:“朕差点又被你迷惑!没准儿你又会趁着朕心软逃脱、伤朕,或者是大胆的篡改奏则、甚至是策反!”到底越说越怒,“朕看天下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如今还是乖乖做朕的小奴吧!”

  乔云飞听着训斥,越加害怕和恐惧,身边炽热的怒意及惩罚之意,令他不安却又不敢稍动,甚至忘却了身上的涨意与欲望。

  李熙到底爱怜他此时模样,收敛怒气安抚道:“莫再哭泣,人间欢爱乃是极乐,即使是修身也有欢喜佛、双修道,勿用矜持羞愧。莫要哭了,奴隶本就以主为天,记着朕不是羞辱你,只是想要你顺服、享受。”

  “皇上……云飞不愿做奴了,云飞……实在受不住日日如此……”

  “太迟了。”皇帝残酷地一笑:“如今你还是好好听话、乖乖伺候,若是朕满意了,才可能升你做宠,然后才是做妻妾……三从四德,刘昌大约天天教你。之前让你自己选的,既不甘愿做朕的妃嫔,那么只有好好做奴了。”身下人因着挣扎、哀求再次无告而痛苦万分。熙帝戏谑地笑笑,中止了这场商榷:“不如先陪朕玩些游戏吧……若是你令朕足够满意,朕便拿这个奖赏你。”说着熙帝戏弄地晃了晃手中的鳖甲男形,一面搓揉那光滑可爱的饱胀腹部,一面舔弄起红肿的乳头。

  再次背叛了自己、仿若女子般求宠与讨好之后,哀求与顺服、希冀与告饶,再次被残酷的粉碎。乔云飞忍受着双手的肆虐,稀稀疏疏的眼泪,到底不断滴落。如今他已没有任何选择,恩怨情仇在每日的磨难之下都已淡去,求死与求去的宏愿,早已淡薄;唯一的渴望是脱离苦海,获得哪怕片刻的解救!顺奴、宠物、妻妾,这重重的艰难的晋升之路,恐怕是他唯一的出路。沉浸在再次轻易被挑起的欲望之中,饥渴、饱胀、时刻压抑与恐惧的男子,终于闭合上了双眼,也关闭了自己难得清明的思绪,再次于欲海之中沉沦……

  47 欲望迷藏(继续调教)

  永昌十三年 九月十四

  寒露过后,日渐凉爽。承德避暑之行早已止息,而乔云飞也随着熙帝,回到了被连日秘密改造过的合欢宫中。整座宫房,早已为皇帝日后的游戏,被完完全全的改造成为淫靡的游戏之地。

  乔云飞早已卸下了四肢上的金锁银链,但因着下奴的本分,仍旧时刻支开着身体、跪爬行走,或在一个眼神指令之下变化最淫靡的坐姿、跪姿。在刘昌的无数次调教之下,跪爬时必挺胸翘臀、跪坐时必将后庭男根压在脚跟之上、坐时必敞开下体任人观赏,随时准备着被亵玩的男子愈加乖巧、屈服。

  即使在如此完全掌控之下,男子如蒙雾的双瞳中,偶尔露出的屈辱、矜持,与赤裸淫诱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激发了人肆虐、控制和蹂躏的欲望。李熙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日日沉浸在游戏中,流连忘返,仿佛自己也随着乔云飞一起沉沦。

  与往时的猴急相反,在乔云飞哀求的启发之下,在刘昌的建议之下,熙帝反而甚少真正侵占他了。龙根的慰藉,对于时常沉浸在淫欲之中无法得到解脱的男子来说,反而是种难得的奖赏,而熙帝往往保留着高涨的炙热欲火,将雨露赐给后宫其他妃嫔。夜里不再翻若妃之牌,每日里却利用着密道,随召随到,或是时不时亲临调教。

  幽深的密道之内早已铺设了层层柔毯,方便若奴随时接受传召。而淫靡的游戏,花样百出,不断推挤他本就薄弱的底限,总是闹到不求饶、不罢休。

  “啊哈……啊哈……”密道内空无一人,重重不见尽头的分叉路不断蔓延下去,而赤裸的男子时急时缓地在密道内爬行。最近几日的游戏,名曰“迷藏”,只要乔云飞能躲过熙帝及侍从三人的追踪,便可逃脱一日的戏弄;相反的,任何地方,只要被熙帝找到,那便就地惩罚。所能躲藏的地点少得可怜,合欢宫、正阳宫内殿,数进屋宇,不过都是牢笼而已……

  第一日时,乔云飞躲藏在西耳房,满室寥落的书房鲜有人至。然而当侍从费力地在一个时辰之后找到他时,久候的熙帝直接对他进行了严酷的惩罚:鞭刑。初五鞭,乔云飞难得的获得站起身的命令,双腿平肩,挺胸受罚。第一鞭,不过是打落在他光滑而又肉感的臀瓣上;此后鞭子渐渐上移,犹如火舌一般在他身上撩拨,带着每一声呼啸,击打在乳头、下腹、大腿及腰侧。此后,乔云飞被勒令跪下,高抬着屁股,暴露出密缝,接受后穴的两鞭;当李熙轻柔的抚上他的肌肤时,灼热的肌肤每一寸都在呻吟,疼痛与瘙痒和欲望混搅在一起,几乎立刻让他达到无声的高潮!然而男人并没有满足他的无声的愿望和渴求,只是将颤抖的身子慢慢翻转,令其摆出完全暴露私处的模样,然后给予了他最后的三鞭!高昂的分身、红肿的阴囊、不断滴落汁液的花唇连带花穴,都被鞭子严酷地舔吻,瞬间将全身上下的炙情连成一片、灼然爆发!“呀啊——”尖叫响彻内室的同时,熙帝搓揉着艳丽扭动的潮红身躯,轻轻命道:“尿吧!”持续的高潮顺势而起,然而这种无法得到满足、充实的发泄,更令乔云飞无比苦闷!

  第二次上,虽明知不过是惩罚的陷阱,仅剩的理智和向往却逼着乔云飞不得不尽力逃脱、躲藏。兵不厌诈,这一次,乔云飞细致侦查着内侍的搜索足迹,选择了被搜过的同一地点——西耳房,却换了个地方躲藏。果然不久之后,内侍第二次匆匆而来,搜检昨日躲藏的壁橱,草草掠过空荡荡的房间,便又匆匆疾奔而去。一连两个时辰,乔云飞终于在巨大的中空书柜中获得了难得的宁静。

  一连两个时辰,从开始的紧张忐忑,到后来的放心轻松,再到屋外越发的喧嚣,被抓捕者犹如落入包围的猎物,不断重复紧张、松懈的忐忑不安。当脚步第三次渐近、箱笼翻倒的声音不断传来时,乔云飞只觉一颗心几乎从口中蹦了出来。忽而人声渐远、屋内一片寂静时,躲藏的男人终于长长舒了口气——如今的体力,已支撑不起第三次转移地点了。

  突然嘎吱一声箱笼打开,晃眼的烛光刺痛了双眼,笼中人立刻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原来,当内侍遍寻不见、李熙终于亲自来寻时,到底推己及人,再次搜查西耳房。因是亲自寻到了他,天子沾沾自喜,倒是没有大怒。只不过轻轻撩开箱中人略薄的绸衫,将人轻轻抱了出来笑道:“终于还是找到了你。若奴,今日可愿赌服输?唔……朕该怎么罚你呢?”

  几经起伏、体力与心力皆已不支的乔云飞早已无力再争,再次被抓住的沮丧与畏惧,令他僵硬的身子违背了其心魂般、顺服的任由熙帝爱抚。“哈啊……”不久,低沉的呻吟难以压抑,长久不能得到满足的敏感身子,渐渐在男人的怀抱中软化,空虚渐渐取代了安宁,潮红如晚霞布满身躯。一根手指灵活地伸入他的体内动作,不时轻轻的刮搔原本就已痒得发麻的花唇,立刻点起了燎原之火。熙帝爱看他被撩拨得羞涩颤抖的模样,光裸的身子敏感的微微扭动,原本清明得仿佛穿透虚空、瞬间便会消逝离去的眸子此刻也蒙上了一层雾光,时而在灯火的映照下又有如春水。然而每每此时,男人往往披上一层羞涩的外衣,双光弥漫的眸子中依稀可见他的压抑与矜持、挣扎与欲望、哀求与隐忍,活色生香,正正激起人的凌虐欲——这样的乔云飞,完完全全由他占有、掌握,不再千里之外、不再遥不可及、不再想起无法获得的感情、以及那把无情穿透自己的匕首。

  48 弄墨

  天子沾沾自喜,倒是没有大怒。只是轻轻一撩,揭落略薄的绸衫,将人轻轻抱着笑道:“终于还是找到了你。若奴,今日可愿赌服输?唔……朕该怎么罚你呢?”抚摸调笑一阵,等到怀中人呼吸渐促,却好整以暇地将人放了下来,徒留下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的乔云飞,慢慢倚靠着层层叠叠的箱笼,斜斜欲倒。

  “今儿云儿想玩些什么好呢?”熙帝望着眼前柔媚入骨的却又修骨独立的人,调笑着问道。继而又自问自答:“对了,朕想起来,云儿最喜练字,又爱时不时的来这书房,想来是怀念起练字的时候了。彼时朕还亲自教你,如今你便练练吧!”

  随着他的话音,乔云飞又是一抖,却早知躲不过这遭。渐渐瘫软的身躯,不多时便被肆意地摆弄成想要的姿势,蹲伏的身子一起一伏,一呼一吸间,热汗如滚珠般自光滑的背脊滴落,连视线也模糊起来。

  绽放的后穴花蕾,此刻正紧紧含着一根粗短斗笔,迷乱中的身躯早已背离了理智的命令,难以舍口的同时,丰圆的桃臀更在不时偷袭的双手撩拨下不断逃脱、扭动,带动笔尖沾满的蜜汁不断划过地面的纸张,仿若书写一般。乔云飞极力想要趴起身子,避免那斗笔寸寸更深的窘境,然而每当稍微高翘臀部,便迎来响亮的一掌,或是乳头的一掐,于是不得不抬直了上身、保持着大张双腿、臀部正下的姿势。斗笔触到纸面,不断戳弄穴内浅处最最敏感的肠壁;随着身体的挣扎,笔头不断在内搅拌扭动,带起无尽的空虚。不一时,久未满足的男人便丢盔卸甲,不断呻吟着任由掌控者随意指挥,一笔一划、忍受这靡乱的折磨。

  一旁的男人早已掀起长袍,裤下硕大的阴茎精神奕奕,站起身来时,正正直指着蹲伏者迷乱而又在禁欲与狂暴间挣扎的薄唇。趁着一声呻吟,火热的硕大直直戳入湿热的口中,让压抑堵塞的喘息更加迷蒙。不多时,李熙便忘情地撞击起来,汁液横流的龙根不断深入贯穿直喉腔深处,更带动柔韧的身躯不断挪移。良久,一声低沉的呜咽响起,随即便被喷涌的龙精堵塞、大量的液体来不及吞咽,不断滑落在面颊、胸膛之上。或许是太久没有好好享受这妖艳的身躯,熙帝持续爆发着,喷射连续不断。他抽出阴茎正对着胯下苦闷的脸颊,仿若浇花喷水一般,将热情的白液喷溅了身下人一脸一身。那因为无法满足而份外苦闷的男子紧闭着双眼,平日如蝶翼般的睫毛在精液的湿润下,仿若纯洁与淫贱合二为一,更给征服者带来了莫大的快感。他一把推倒男子艰难支撑的身躯,拔出那支斗笔,狂乱地抚摸着属于他的身躯问道:“想要朕吗?想要什么?”已被逼到极限的男人迷乱地扭动着柔韧而饥渴的修长身躯,诱惑触手可及,原本不断呻吟浪叫的双唇却在此刻咬得死紧,仿佛害怕自己就此沦陷。熙帝拿起那管上品紫狼毫,不断于敏感的躯体上描画。“啊啊——!”乔云飞乍然噎了一口气,仿若失禁一般,大量的稠液自敏感花蕊中喷出,秘处的每一寸肌肉跳动着,被坚韧度不同的兔毫、狼毫扫过秘处,竟然到达了一次高潮!斗笔继续着它无情的描画,时而舒缓时而仓促地划过每一寸肌肤和褶皱,男人身下早已濡湿成一片:“啊……快刺……刺进来……”随着一声尖叫,迷乱之中,那既刺也软的东西迥异于针尖、玉势,撩拨着甬道内的每一寸土壤,让乔云飞彻底投降。迷乱之中,一声轻轻的命令“慢慢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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