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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合欢宫记事(第一部)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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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一名似男似女的背臀,身着青蓝长袍,趴伏在宽敞床铺之上,似乎便是若妃。熙帝虽阅人无数,此刻见心中念念想要占有的男子顺从地跪在这里,恭恭敬敬地抬高着臀部等候他的光临,也不禁激动得微微颤抖。他颤抖着轻轻抚上那不及女人宽大却很挺翘的臀部,便觉手下之人突地一颤,顿时沉着下来。他倒是要看看,原先桀骜不驯的乔云飞,是不是彻底顺从了。

  “脱了衣裳——”熙帝命令道。

  只见身前男子慢慢抬起上身,以一种优雅的姿势慢慢揭开外赏,随着布料的滑落,堪比女子般光滑白皙的背脊、肩胛一寸寸露出,随着他的动作,一道优美的脊椎沟时深、时浅,诱惑莫名。仿佛过了一刻般,那件衣裳才完全滑落在脚边,显现出男子优美而干练的身躯。脱完衣服,男人又趴伏了下来,顿时后穴及密缝中的一切如一副美景一般展现开来,乃至身前的男子分身,随着他的动作也在大张的双腿间时隐时现。

  熙帝早已因为他缓慢而优美的动作血脉膨张,肿痛的分身早已高高抬起。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摸那人神秘的花园,触手竟是一片濡湿。

  好吃的东西是要慢慢享受才更美味,太过珍惜,反而不知如何入口。熙帝仿佛慢条斯理的,渐渐搓揉起那人的女蕊,成功的唤起对方颤抖得如落叶一般的回应。更令他满意的是,男子虽然惊惧,却不曾挣扎分毫,顺从地高高翘起臀部,任由他玩弄。不一时,虽然膜未破红未落,一股股粘稠的汁水顺着绷紧的大腿肌肉,从内侧滑落下来。

  熙帝玩弄毕前面,伸出一指探入他后庭那红润的小嘴,立刻被对方紧紧含住。只要以指甲轻轻刮搔内壁,便能换得对方低沉压抑的喘息,两只小口也一开一合,不断渗出更多汁液。

  在短暂的以指抽插玩弄之后,熙帝终于忍耐不住,扯下龙袍提枪上阵。扑哧一声,比常人更为粗长的龙根竟然轻轻松松齐根没入后庭,挤出不少淫靡的汁液。

  男子屏息隐忍半天,遭受陌生手指的玩弄调戏,此刻突然被一根火热的巨物破门而入,不由闷声一哼,用以支撑的双手也软了下去,顿时臀部翘得更高。

  熙帝乍然进入这比女子要紧窒湿滑数倍的所在,顿时只觉一阵激灵入脑,也顾不得什么了,提起那男子略微窄小的腰胯,就着折起的腰肢拼命抽插起来;二人一个越来越软,一个越压越紧,到最后熙帝竟是完全地就着两人相连之处,将男子下半身提了起来,压坐在其后臀之上。抽了约有数十抽,若妃已然经受不住,突然之间低哼一声,收紧了小穴,熙帝也随之释放出来,汩汩龙精喷薄而出,甚至顺着缝隙滴落下来。

  蓬勃的欲望得到纾解,熙帝大大呼出一口气息来,回味休息半响。

  约莫半刻过后,热意退去,他又觉得太快而意犹未尽,虽然不再动作,却也不取出龙根。只就着姿势压伏下来,啃咬着男人的乳尖,一双手也趁着休息时分,环抱到男人身前上下摩挲。摸到胸前时,两颗硕大的乳头如同两只弹性十足的果子一般,只要稍一搓揉触碰,那人后穴便又紧了几分,熙帝顿时兴致又起,时而轻轻捏起,时而以指甲掐揉,不多时便觉身下的男子浑身敏感的颤抖,下穴再次湿透。

  玩弄够双乳,熙帝带着探究的好奇,不安分的往下继续摸去。待到下腹,一片光滑之下的男根竟然被紧紧束缚在丝绸之中,不由大感吃惊。大约是过去熙帝不喜娈童男妾,刘昌便揣测他意思故意为之。他细细摸索,那分身由根处起被缚得紧紧,更显得分外小巧灼热,只是分身头却露了出来,似是另有深意。熙帝好奇之下,轻轻撩拨那头部,果然对方浑身巨震,犹如玩具一般乖巧回应,后穴时张时合。只是这龟头部分,别有玄机,触手一小截颇硬的温热圆棍,似是为了阻住男人的爆发。熙帝轻轻扭动起玉棍来,便觉身下人随着他动作一抖一抖,自己也慢慢又硬了起来。他动得越快,对方的后穴反应便越快;他抽插得越深,对方的后穴便开合得越激烈,直如一张小口一般,吮吸着他的巨根,不一时便完全硬了起来,又是一轮抽插搓揉。只是除了偶尔的几次哼哼,若妃竟然鲜有呻吟发声。熙帝一手搓揉着对方的身体,一手刻意探入其口,以指头戳弄他舌头,但也只感受到一阵阵涎水流下,仍旧只得一出哑剧。

  大约抽了数百次,熙帝终于尽兴,却还舍不得抽身而出。此刻男子经受百般折腾,又比方才的柔顺中多了一股沉默,似乎已是精疲力竭了。

  熙帝想到他还未释放,不由有些不忍。便摸索着解开那绸缎,又拔除了他分身中的东西——原来是一根玉棍。若妃骤然获得解放,分身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只是束缚得久了,反而此刻无法释放。熙帝以手轻轻触碰他分身,立刻便听得一声痛苦的抽气,心中一软,转而将手指探到那人秘花处,轻轻拨开花瓣,直探蕊芯。这男子的花蒂,除了上次屈服于刘公公前被玩弄了一番外,平日里都被精心保护,甚少受到什么剧烈刺激。此刻熙帝探指揉按那颗小珠,力道又比一般内侍宦官要大得多,若妃便再也按捺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啊——”

  熙帝听了半天哑剧,此刻终于得了个反应,心中更是兴奋,加大动作又掐又揉,对方便“啊啊啊”地嘶叫起来。突然之间,若妃浑身剧烈颤抖,一股小水柱从分身喷了出来!

  熙帝皱眉看了看,虽然闻之毫无异味,竟然不是爆发,而是失禁。

  随即他又想到,平素里高高在上,傲如九霄飞鹰的男子,竟然因为几根指头的玩弄而失禁,不由得心中份外爽利。出于好玩肆虐之心,干脆抽出被夹得生疼的分身,一边啃咬着男子光滑的后背,一边伸出双手,更加无情地玩弄那人花蒂。若妃本来好不容易忍到一半的失禁,在他无情的逗弄之下,终于失守,夹紧的花蕊肌肉逐渐放松,剩余的点点尿液,伴随着若妃的尖叫声,彻彻底底地滴落出来。然而到底是事前做过清洁,熙帝此后百般挑弄,也只剩下一丁点的存货,时不时随着他玩弄到一个极致,喷射出那么一点水滴,便犹如未被拧干的麻绳一般,时断时续。

  此刻熙帝早已又兴奋起来,却又觉含满冷却了的龙液的后穴湿湿嗒嗒,颇为恶心,直接跨坐在那人腰间,抬起他双臂,就着显现出的背沟摩挲起来。直到发红的背脊几乎被磨破,熙帝才喷在了男子如丝般的满头长发之上。

  终于结束了。若妃,或者说乔云飞此刻已然满身汁水,几欲昏迷。忽然一股大力提起了他饱受摧残的头发,人也被提了起来。一个声音带着志得意满与恶意的淫意命令道:“抬起头来看看我,飞骑校尉乔——云——飞!”

  乔云飞勉强张开眼睛,顿时惊得如锤锤脑:“你——”

  “原来是你!”

  6 龙颜

  乔云飞不过是个小小的校尉,但却又不是一般的校尉。

  燕郡十三城,朝廷征战十三载,其中就有八年的时光,战场上流传着他“飞骑校尉”的名声。八年的时间,朝廷来来回回调派遣用了多少名将,他都始终是无人可动的“飞骑校尉”。十四那年参军,十六岁于彭城外奇云山以百人的奇兵为此战赢得意料之外的转机,虽是违抗军命受了二十大板,也同时被当年的老将张老将军破格提拔为了校尉。

  张老将军被调回京都养老之后,他跟随了老成持重的李峰将军。李峰将军战死后,朝廷派来了年轻的王默将军。王默将军为人刚愎自用,好纸上谈兵,几次冲突想动他,却都忌惮他军中数年积攒的声望,只是尽量将他束之高阁。如此荒废了一年,王默战死后,又来了一名新年轻的将军黄熙,一如既往的自负自大,以为手指处,万敌灰飞烟灭、天下大定。

  为什么朝廷用人,用的都是世家子弟,而不录用自军中血里去死里来的兄弟们?他数次与黄熙争论,数次据理力争,直至几场艰辛的战役下来,他发现黄熙虽然有些自负无知,却稍微懂得听取些意见,对这位年轻的将军也渐渐有些瞧得起了。

  永昌十年四月,他永远记得那一天。

  那一天他们大胜,夺回了第十座城池。军中百席酒宴篝火,欢庆得胜凤城。他回顾着八年的往事,回忆着父亲的叮嘱与总是垂泪的母亲,于树荫下自斟自醉,且歌且吟。那夜将军更衣路过,似乎说了些什么,似乎他又一如往常的讥笑了些什么,他记不清……他只记得昏迷中下身冰凉,一阵剧痛打醒了他,什么人在他背后驰骋呻吟。

  他拼劲最大的力气,回手重重攻击,却被酒醉而毫无理智的男人急切地压制。男人将他翻了个身,在他疼得毫无抵抗之力的时候试图撩起他遮掩双腿的下袍——不!他不能!

  此生此世,他不能对任何人张开双腿、袒露身体!乔云飞拼尽全力,只求保住秘密!

  ——他低估了被半途中止的男性本能,他的死而复生的挣扎,反而引起了男子的更多欲望与好奇。

  男人掰开他的双腿,粗暴地探入他保护了二十多年的密缝之中,如强奸一般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有着女子的下体。

  是的,乔云飞是一个另类。为了证明他是个男儿,告别家乡,他上了战场,一去数年不回。这么多年千辛万苦的保密,撒血流汗,他以军绩证明了自己,获得了无数兄弟的友情;他以无与伦比的傲然迎接任何质疑,只因为他要证明自己是最强的男人!

  然而此刻,他脆弱无比,自救无门,竟无一丝力气阻止那可恶的、如怪物般的手指的探寻!

  或许此事太过怪异,那人忽地冷却了下来,抽出了分身,踉跄地逃走。夜色太深,男儿泪太重,他看不清那究竟是谁?也许那只是一个噩梦,醒来时便无丝毫踪迹……

  燕郡十三城的最后一战,胡人聚集全部力量的最后一战,他违抗了军令,却也为麾下的兄弟们迎来了一线生机。此后,被囚三十日,受赏千两金,他错过了天子身份的公布,也错过了兄弟们的离别宴席。

  醒来时,他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一个噩梦般的地方,皇宫?比囚牢更恐怖,比噩梦更深重,他甚至觉得自己似一条狗,又似一个物件,日日夜夜,任人侮辱摆弄。然而他无法抵抗,唯有忍耐。

  今夜,他终于迎来了最侮辱最卑贱的时刻,如物件一般被使用,被玩弄,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抽插,含满那人的精液,甚至被逼至反复失禁!当他顺从那声音睁开眼睛,他看到了传说中的“龙颜”:黄熙!

  7 天子一怒

  眼前人带着丝惬意与得意,伸出手来抚摸他布满了汗泪的脸颊:“还记得我吗?军中时候,朕便在心中发誓,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服从!那一夜阴差阳错,发现你原来竟然有女子的身体,便在心中饶了你一命。也罢,从今而后,你便是朕的若妃,若,女子跪而梳发也,愿你做个名副其实的若妃,不要让朕失望!”

  痛到极处,便如不痛。

  震惊过后,乔云飞缓缓闭上了眼睛,几粒半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趁此落了下来,滑落在熙帝的手上。男子俊俏的容颜竟有这么浓而长的睫毛,顿时显得份外安宁美丽。熙帝不由得凑过唇轻轻吻了吻那双眼睛:“爱妃今日辛苦了,朕实在非常满意。”

  岂知再睁开眼来,原本顺从依人的若妃竟然恢复了军中那一双桀骜锐利的眸子,直直望着天子道:“黄熙,我原以为你只是一个无知的纨!、天真的世子,现如今才知道你是多么的卑劣、恶心!早知如此,当初在燕郡我就不该跟你说半句话,由得你去死!今日你的天下,并不是你坐稳了的,是我们军中千万的兄弟,帮你这个昏君懦夫打出来的!”

  熙帝迎着乔云飞眼中那股比军中更甚的鄙夷、气焰,突然心中竟然真的仿佛低了他许多截一般的卑劣低下,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拔腿便走。

  龙眼一怒,横尸千里也不为过。只是今夜天子的怒气,完完全全地聚集到了若妃的身上。天子出门匆匆而去,只留下一干合欢宫人等善后清理。刘昌见事态竟然如此发展,心中自然如打了筛糠一般忐忑不安,几次派人暗中打听消息,又见床榻上一片濡湿,不由得恼怒若妃坏了大事。无论死罪活罪,总要在死前折磨他一番,出口恶气。

  当夜便命人将若妃吊了起来,灌了满满一腹的药水,又以三层密封将他分身上下包裹封死,命人反复用不留痕迹的藤鞭抽打。若妃早已在前番折腾中没了丝毫力气,虽然知道自己一时冲动惹了大祸,但赖活着不如好死,默默受刑,只静静等待玉碎的那一刻。

  刘昌见他毫无反应,心中一口恶气难除,却又因为惩罚未下,怕打坏了若妃身子,便也只好作罢,却也不给他分身解绑,只是自回房去一夜难眠。

  第二日一早,不待天子传唤,刘昌自去领了二十大板罚,又亲自跪在了正宫门外。熙帝经过一夜气闷,早已稍微散了些抑郁,但那股恨意,却越发深了。此刻刚踏出宫门,便见刘昌如狗一般颤抖着泪流满面地爬了过来:“奴才罪无可恕,无能尽职教好娘娘,求皇上责罚!”

  熙帝一则见他如此乖觉,便也少了些怒气;二则一夜之内想的便是乔云飞的所言所为,实在未曾深想如何责罚这群奴才内侍,便只一脚踹去,道:“罢了罢了,狗奴才!今日卯时过来听训!”便去早朝了。

  刘昌逃过一劫,心中后怕不已。未到卯时便早早守候在正宫门外,迎接皇帝亲训。那熙帝今日一天,从早至晚,不得安宁,心思已从懊恼羞愧转到了如何折服若妃身上,此时早已有了主意,一一吩咐给刘昌。

  “皇上,若妃娘娘于侍奉时不洁不净,奴才罪该万死!”

  熙帝却不这么想,却又不好直说:“何罪之有,人之常情。朕便喜欢这若妃时时如此坦诚自然。只是他野性未驯,服侍时又过于沉闷,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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