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遇上火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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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著下巴,坐在角落里的舒子夜,看著台上的表演,温润平静的双眸显露惊讶,不禁喃喃自语。
“阿夜,你说什麽?”坐在舒子夜身旁的刘风,满脸通红,对於舞台上香豔的表演,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看的话觉得不好意思,不看的话又止不住好奇和心底的冲动。
其实,刘风经常来酒吧,看过不少表演,本应习以为常,但今日的这一场表演,刘风总觉得不是表演,而是真情实意的上演。正因为真实,让人觉得羞耻,也更加刺激。
“没什麽。”看到刘风此刻的样子,舒子夜再看看台上的那两个人,舒子夜也第一次受感染,手扶上刘风的大腿,情色的抚摸起来。
“阿,阿夜,你在干嘛啊!”
推拒著,却没有真正用全力,舒子夜便笑了,对著刘风耳语:“咱们不在这里总行了吧?”而回答舒子夜的是,刘风的不再挣扎。
只是舒子夜正要起身拉著刘风离开,却来了个不速之客。高大的肌肉男突然一屁股坐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气呼呼的操起酒瓶一饮而尽。
舒子夜抚摸刘风的动作僵住,无可置信的看著肌肉男:“John!你怎麽在这里?那台上的是?”
“谁知道那家夥是谁!”
无礼的向自家老板粗声粗气的回了一句,肌肉男继续闷闷不乐的灌酒。
舞台上,少年半跪在男人的身前,一手缓缓拉下男人的裤链,一手剥离掉男人的上衣。接著埋首在男人的胯间,而男人的上衣也被大开,显出宽厚胸膛上张扬的飞龙刺青。
“老大!”
刘风低声惊呼,从沙发上跳起,目瞪口呆。而与此同时,舞台上突然灯光一暗,再亮起来时已然空空如是,接著下一个节目开始。看客们也只得带著不甘心,索然无味的观赏接下来的节目。
後台。
“嗯、啊,该死的家夥,你不是说只是表演吗?怎麽动了真格?!”
狠狠的一拳毫不犹豫的砸在埋首在自己胯下,正舔著自己性器的陆仁佳的头顶,包辉怒不可遏。
“人家面对包包的身子忍不住嘛~~~”
抬眼看著包辉,陆仁佳理所当然,还一脸这都是包辉的错的表情。
“滚开!”
将陆仁佳推开,陆仁佳这一番话显然火上浇油,让包辉更觉羞恼。
“不要啦~~”又腻上了包辉,陆仁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包包,忍著对身体不好唷,而且咱们现在是恋人关系,人家不收你费用哦~~只要让人家进去一次就可以了哟~~物超所值呢~~~”
“滚!”
这次包辉没有留情,一脚将陆仁佳踹开,转身便走,却在走了几步後,轻飘飘的丢下一句:“找个有床的房间吧。我的腰还疼著呢。”
此刻,诱惑,与被诱惑,都不仅仅是表演,而是心灵与魂魄的双重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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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主流的,微虐是必要的~~
不过我的虐一般都不虐哈,所以放心吧~~
因为除了狗血虐,我实在想不出该怎麽继续写下去,因为其实说起来,现在EMD也未尝不可~~
所以为了能多写几章,所谓的虐是必须的┐(┘▽└)┌
娘炮遇上火炮【22】
一整晚,又陪著陆仁佳荒唐了一整晚。短短两天,包辉高潮的次数就超过了以往一年的总和。而对陆仁佳来说,却是超过了历年的总和。当然,被包辉揍的次数也再创历史新高,不过,因为包辉已然全身无多少力气,这拳头的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於是,包辉觉得自己真的老了,才会老来发春,沈浸於与一个少年的性爱中,和期待这个少年所承诺的所谓爱情。陆仁佳却没有想那麽多,对包辉的爱,更如那洪水泛滥。
其实说起来,包辉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给人的感觉是成熟,或许还有沧桑,却不会是苍老,可陆仁佳却是真真的未成年,无论外貌还是年纪都很稚嫩。包辉本以为陆仁佳已是大一,虽然娃娃脸,可怎麽说也有十七八岁,可随口一问,却得到惊人的答案。陆仁佳竟然只有十六岁。而且还是虚岁。
只是包辉再想,也觉得没什麽好惊奇的,看看书呆子便知道,陆仁佳该算是个天才少年。可让包辉难以释怀的是,在世俗的伦理簿上,他的名字後,除了同性恋,还得加上个猥亵未成年人罪吧。还真应了那个出租车司机的辱骂。
包辉这番胡思乱想,当然是在情事结束之後,和陆仁佳双双脱力摊在床上一时。包辉趴著,闭眼小媳,尽力忽视浑身的粘腻,和那身後热液流出的炙热感。陆仁佳侧躺著,冲著包辉盈盈娇笑,心满意足。
难受得难以成眠,包辉睁开眼,便看到陆仁佳的笑颜。美是美,只可惜包辉显然不解风情。狠狠的瞪了一眼陆仁佳,包辉斥骂:“闭上你的狗眼!睡觉!”
“是~~”甜甜的应著,陆仁佳立刻闭上双眼。只是陆仁佳闭了眼,包辉却又忍不住去打量他一番。五官确实精致,以前便知道,如今一看,原来睫毛也很长。果然男生女相。
但虽说年纪小,发育却十分的良好,思想更是少年老成。包辉想著,自己就是二十岁的时候,可还纯情的很,傻傻的跑去跟人表白,还为此红透了脸。想到了这事,包辉多少有些不开心,毕竟那并不是什麽愉快的经历,不仅没有表白成功,还失了多年的兄弟情义。
轻轻叹了一口气,包辉合上眼,不想再自寻烦恼。只是没一会,身边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接著一个温热的物体便贴到了自己的身上,轻轻触碰。皱著眉,猛然睁开了眼,包辉开骂:“陆仁佳你他妈的找死!”
陆仁佳却没有理会包辉的怒气,继续用指腹摩挲著包辉的背,缓缓开口:“包包,你背上的这个刺青是什麽时候刺的?”
愣了一会,包辉侧过头去不看陆仁佳,轻道:“十六岁的时候。”
“哦,”陆仁佳将手移开,却整个人贴近包辉,撒著娇,“包包,为人家也刺一个嘛~~”
没有排斥陆仁佳的亲近,却给出拒绝的答案,倒没有生气,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和:“没有可以刺的地方了。”
“对哦,”从身後将包辉抱住,陆仁佳似乎并没有因此而不高兴,只是轻声低语,“这里,确实没有地方了吧。那麽,晚安哟~~”
依然如常的嗲声嗲调,却让包辉听了一阵茫然无措,想转身看看陆仁佳的表情,却少了一分勇气,待回神时,耳边已是轻轻的鼻息。知道陆仁佳已经睡了,包辉便也告诉自己,陆仁佳该是没有多想。只是那放於左胸下的细瘦手掌,让包辉有些许不安,陆仁佳口中的这里,又是哪里?
只是,包辉不及多想,便被一通电话叫去。帮里发生了些大事,帮主紧急召唤,作为副帮主的包辉不可能不去。而且包辉也不想和陆仁佳睡到天亮,然後惨遭书呆子真诚的鄙视。
小心翼翼的将陆仁佳抱著自己手挪开,起身穿好衣服,遮住吻痕,包辉并不想在被属下调笑晚节不保後,再被帮主嘲弄夕阳红。只是再怎麽冷然,临走前看到卷缩著安静熟睡的陆仁佳,包辉还是情不自禁的俯身一吻,然後红著老脸匆匆离开。
回到帮里,见帮主左威脸色凝重,包辉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问才知帮里近来的一笔大生意,差一点就被警察查获。货物现在还在手里,如烫手山芋,却不知该如何处理。
虽然左威没有言明,但包辉一听便知是何种货物,定是军火无疑,不禁皱了眉,本就酸痛的身子更觉沈重难受。毒品或是军火买卖,包辉是绝对不碰的。因为无论何种都害人匪浅,虽然包辉是流氓,但也有丝毫良心在,不愿做这伤天害理之事。
暂时压著怒火,包辉冷冷责问:“左秃子,你干这个多久了?”
知道包辉的脾气,如此“昵称”,便是发怒的前兆,左威手心直冒冷汗,支支吾吾:“这,这??????”
基本上能猜出个大概,包辉转身便欲走,打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却被左威拉住,後者可怜兮兮的哀求:“阿辉,你就忍心看著咱一手创立的组织被条子灭了?”
作为帮派创立者之一的包辉,自然不忍心,可左威这麽瞒著他做这门生意,对包辉来说便是拿他当外人,言语更加冰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之前怎麽不听我的劝?”
说来,当初左威有意做这门生意时,曾和包辉通气,包辉自然是不同意,并对左威软硬兼施的劝阻,左威当下也对包辉承诺不干这一行,可现在看来却是暗度陈仓。
“阿辉,这年头黑道不好混,你也是知道的!靠传统‘生意’根本没办法活,条子还不断压缩我们的地盘,我这不是为了帮里,才另辟蹊径的吗?”
冠冕堂皇的理由,包辉的冷笑更深,暗想,不是没办法活,只是没办法享受吧,军火毒品交易里的暴利,又有多少给了在最前方拼死拼活的兄弟?大部分还不是入了少数人的腰包。一切不过是贪欲在作祟罢了。
见到包辉冷笑,左威也知那番话打动不了包辉,便又道:“阿辉,算我求你了,这是最後一次,把这批货脱手之後,我就再也不干了!”
踏入军火毒品交易的圈子,便如跌落泥潭,又怎是说脱离便脱离得了的?包辉懂得这个道理,可却没有再拒绝左威的请求。因为,包辉自己也身在这泥潭之中。从进入黑道的那一天起,他就注定和这亲手打拼出来的组织同生共亡。
如果被警察抓住这些把柄,身为副帮主的他,即便本不知情,又怎麽可能逃脱得了关系?而且,黑道中的利益网,就是混了那麽多年包辉依然无法参透,可也知道左威绝不是上家,更甚至於只是他人手中一颗小小的棋子,因而这次交易失利,左威可以原谅他,幕後之人却绝饶不了他们。
包辉没有拒绝,让左威感恩戴德,只是包辉依然冷静,他实在需要好好策划一番。因为据左威所说,警察该是盯上了这批货,因而接下来便会更加困难。
只是军火不同於其他货物,难以掩藏,多拿在手上一天便多一分的危险。因而不能按照以往等风声过了才伺机而动的办法,於是包辉决定反其道而行,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有恃无恐的频频行动,干扰视线。山寨版狼来了的故事。
将自己的想法和左威一说,左威立马声泪俱下的感谢起包辉的祖宗十八代。但包辉也是恶狠狠的再次警告,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他绝不再管。左威连连答应,可彼此心知肚明,包辉这次绝对是开了个坏头,以後肯定麻烦缠身。
不过包辉也有事要提醒左威:“左秃子,你注意一下自己身边的人吧。”一向一帆风顺的生意,突然被警察如此注意,还险些失败,除了有卧底,包辉实在想不出其他。
左威不明所以:“什麽意思?”
包辉却只是戏弄般的摸摸左威光溜溜的头顶,笑言,话中有话:“聪明的脑袋不长毛,左大帮主应该很快就能领悟。”
说完,包辉便大笑著潇洒离开,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安排。只是万事总不能如意,事情还是超乎了包辉的想象。
半个月了,陆仁佳每天早上醒起来看到的都是一双核桃眼,然後是严重睡眠不足的疲惫感,进而严重影响学习。为此陆仁佳也曾写过几张纸条给晚上的自己,却因为不知道对方发生了什麽,也只有写些熬夜的危害、治疗失眠的办法和排解心事的途径,第二天醒来却在垃圾桶里发现纸条碎片,然後核桃依然。
後来便没有再写纸条,打算咬牙忍了,只因为对方回了一张纸条,上书龙飞凤舞的大字“再敢罗嗦,老子就跑去你学校裸奔!”暗想,真是十足失礼的家夥,陆仁佳也算明白,包辉为什麽会老是殴打晚上的自己,确实很欠揍的样子。不过说到裸奔,陆仁佳又想起自己身上某个多出来的痕迹
不过,陆仁佳也多少猜到晚上的自己这般的原因,该是又为了包辉。从半个月前的连续两天後背满是抓痕,一下子跌到近半个月来,甭说情爱痕迹,就连习以为常的淤青伤痕都没有。不能不说诡异。
对於包辉转性变得温柔这一点,完全没有信心,陆仁佳当然首先坚决排除这个原因,那麽可能性,便只有失踪、冷战和分手。无论是哪一点,陆仁佳都觉得是够晚上的自己烦恼一段时间的了。不过既然晚上的那位听不进去自己的劝,陆仁佳便不得不另想办法,生怕夜晚那位一个想不通自杀殉情,连累自己也无故挂掉。
於是,这天,陆仁佳难得的腾出上读书馆研习经济类书籍的时间,跑到书店买了一堆心理学和治愈系书籍,打算摆在床头,说不定晚上的自己闲著无聊会翻翻,可以起到一定劝说其珍惜生命的作用。
只是提著满满一袋书回到公寓,看到公寓门口蜷缩著一个人时,陆仁佳想的却是,这些书还能不能退的问题。再接著打量男人,陆仁佳的念头又是一转,现在他该考虑的,也许不是能不能退书,而是该不该报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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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黑帮交易,实在是不清楚,所以涉及到的点,纯属瞎掰,因而很幼稚~~
哎哎,大家将就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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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炮遇上火炮【23】
虽然冷酷的那麽想著,但还是将包辉拖进了公寓,而随著拖拉;地上是绵延的血迹。即便是学过功夫,力气不小,但要拖一个彪形大汉,也不简单,待将包辉拉到屋内,陆仁佳也是满头大汗。
将包辉就那麽随手放在地板上,陆仁佳拿了块湿抹布,面无表情的将血迹擦干净,此刻的陆仁佳,手法之娴熟,眼神之冷漠,十分具有变态杀人狂的“风范”。
将血迹清除干净後,陆仁佳便将门关上,蹲在包辉身前,开始查看包辉的伤口。枪伤刀伤,仔细辨认,这枪伤该是警用手枪所致,这刀伤明显就是警用匕首,作为一个良好市民,确实应该报警。陆仁佳毫不犹豫的拿出手机,却是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喂,孙老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