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作者:液液液液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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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宁涛正在床上看书,见他进来,便把书放到一边,目光是很直接的那种,像下一秒钟就能把看穿一般。
陈瑞允被这种注视盯得胆怯了,身上起了一层细密密的鸡皮疙瘩,为了躲避这目光不得不低下了头。
他始终背负着对于弟弟的歉意,却毫无办法只能愈陷愈深。
“我来了。”陈瑞允说了句话,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
“把衣服都脱了。”宋宁涛命令道。
陈瑞允抖着手脱了衣服,浑身上下就剩下一条内裤而已。
“我是说全部。”宋宁涛皱着眉头,看起来不那么高兴以及期待,口气平淡得就像在问他晚上吃的是什么一样。
陈瑞允咬着牙,愣是在那里站了半天才把那条内裤脱了。他已经羞耻到了极点,如果现在房间里面有个缝隙,他都想钻进去。
“呵,你可真是羞答答的像个大姑娘啊。”宋宁涛嘲笑着他,“出去鬼混的时候你可没这么要脸吧。”
“你别说了,你要做什么就快一点儿。”陈瑞允不愿意再听这种羞辱,不得不央求宋宁涛。
宋宁涛却指正他道:“你这是迫不及待了?你得明白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看你怎么表现,你怎么就那么自信的认为我对你感兴趣呢?你在伺候人方面不行,还把公司搞的乌烟瘴气,就连你弟你都能得罪,想想我能对这么一无是处的你有什么感觉呢?”
陈瑞允觉得宋宁涛真的是无时不刻不再打击他,刺激他,可偏偏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反驳。是啊,他就是这样的一无是处。于是他麻木的走过去,跪坐在床上,努力想起上次帮宋宁涛口交时候的情景,便将宋宁涛的裤子褪到膝盖那里,俯下身子含住了他的性器。
这次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只是按部就班的舔弄着那个还蔫儿着的东西,感觉它慢慢的在自己口中勃起,然后深深的吞进去再吐出来,舌尖和吮吸配合在一起,很快便让那根肉棒胀大起来,他甚至能听见宋宁涛的呼吸变得急促。
陈瑞允只想快些结束这种折磨,于是把那家伙含得更深,吮吸得也更加卖力,可还没等他这样弄几次,却被宋宁涛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嘴与自己的性器分开。
“今天晚上可不会这么简单。自己把后面弄开一点,然后坐上来。”他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陈瑞允皱着眉看着宋宁涛的性器,形状完美而且粗长,那次不好的经历便瞬间涌入自己的脑海。他记得很疼,很痛苦……
“有没有……”陈瑞允不知道如何开口问下去,谁知宋宁涛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支润滑的东西丢到他身上。
“你弟用的也是这个,他说还不错。”
宋宁涛不说这句话,陈瑞允或许还能说服自己跨过心里这道坎,但这几个字一出口,陈瑞允的脸便腾的红了。这就是刻意的羞辱,提醒陈瑞允自己到底有多下贱,这绝对宋宁涛是故意的,但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低着头把润滑剂挤到手上,往后面探去,在做扩张的过程中,他告诉自己可别掉眼泪疙瘩,这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这些耻辱又算得了什么。
可他最终还是没抵住眼泪的袭击,这种情景真是太让人无法想象了。
这几乎是他父亲去世后第一次哭,他为了自己的错误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到最后还要屈服于宋宁涛的身下。
接着,他的下颚被宋宁涛用手捏住,那股手劲带着他抬起了头。
“委屈了?”宋宁涛根本毫不在意的问他,“觉得委屈就滚啊。”
陈瑞允倔强的摇了摇头。
“那就继续,别好像是我在强奸你一样,你真没这样的魅力。”
陈瑞允又将头低下,自己的手指在后面扩张,这样撅着屁股的姿势让他觉得特别的羞耻,但也只能如此。
他草草的弄了几下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于是爬到宋宁涛身前,用手将他的性器撸动了两下让其又恢复硬度,然后便扶着缓缓坐了下去。
过程依然很疼,宋宁涛就眯着眼睛看他,陈瑞允的眼角还有几点泪水,因为这样的刺激就又开始流下来。
陈瑞允的后面很紧,整个过程持续了好长时间似乎才把宋宁涛的性器全部纳入其中,陈瑞允的这幅样子真是又委屈又下贱,这让宋宁涛的心底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
一头倔驴终于在他的淫威下渐渐变得乖顺,他便觉得成就感十足。
“快动。”宋宁涛命令着,就在陈瑞允抬起身子又坐下的时候,他就势往上一顶。
“啊……”陈瑞允根本没有任何快感,这声叫喊也只是因为特别痛苦的缘故。
宋宁涛一下接一下的顶弄着陈瑞允,后来觉得不尽兴还干脆将他压在身下。陈瑞允生理性的眼泪接连不断的流下来,牙齿也使劲的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宋宁涛不得不承认操干陈瑞允倒是比和陈瑞陶做爱来得有趣,其实享受更多的不是生理而是心理上的满足。
他这样干了陈瑞允百十来下,最终他把精液射在了陈瑞允的脸上。
在整个过程中陈瑞允的下身根本没硬,宋宁涛没管他,结束之后便直接去了浴室。
渐渐的有水声传入房间中,陈瑞允浑身都在叫嚣着痛苦,这场毫无感情的发泄让他觉得宋宁涛更加无情,他为什么会惹到这样的一个人。
他失神的看着天花板,脸上的精液慢慢的变干,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罪恶又多了几分。
宋宁涛果然是个说话算话的人,第二天便叫小张过来接他们去公司。陈瑞允显然没有之前那样对于这件事的期盼,只是麻木的跟在他身后,说什么都不再反驳。
车内的气氛非常诡异,平时多嘴的小张也不再多话,三人一路沉默的到了公司。走进去后陈瑞允却发现这里一如往常,就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之前说要跟他辞职的所有员工都在,看起来大家都非常忙碌的样子,他们见到宋宁涛之后便放下手中的工作看着他们鼓起了掌,好像每个人对于宋宁涛回来这一事实都十分开心。
到哪里,最不受欢迎的都是他。陈瑞允突然间自暴自弃起来。
他跟在宋宁涛的身后,努力想把自己变得隐形,尤其是在经历那一场人心波动的变动之后,陈瑞允更是觉得自己没脸见这些人,生怕他们的唾弃。
可这时,宋宁涛却让他们停止了掌声,把陈瑞允推到人前,“经过一个多月的考虑,我决定不再担任公司总经理,以后将由陈瑞允先生担任该职务,不过我也会继续在公司服务,直至他可以独当一面,希望大家不计前嫌配合他的领导,将公司带入一个新的辉煌。”
陈瑞允简直毫无防备,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淹没于掌声之中,他接受众人目光的洗礼,等他回头去找宋宁涛,却看见宋宁涛附在他助理的耳边说些什么,根本没在看他。
这便是大悲之后的大喜,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喜悦感,这到底算什么?
陈瑞允结束了与大家的寒暄之后,他找到宋宁涛,将他逼在角落里,这样子问道。
“你伺候得让我很满意。”宋宁涛耸耸肩,用略带开玩笑的语气这样说。
陈瑞允生气了,攥着拳头又想揍人,宋宁涛却阻止了他的动作。“同样是用身体换来的东西,上次被我干了一顿你很开心,这次怎么就要打人了?这反差还挺大。你应该高兴点儿才是,毕竟你的身体……啧啧啧,还有一定价值的。”
“你说的是什么屁话。”陈瑞允愤怒道。
宋宁涛不愿意和他这样僵持,错了身从陈瑞允的逼迫中走出来,然后回头拍了拍他肩膀,用很正经的语气对他说:“你就好好干吧。”
陈瑞允愣在那里,这大概是宋宁涛第一次这么对他说话。没有打击,没有嘲讽,就好像亲手给他开辟了一个新的开始。
四十四
宋宁涛搬到了以前给陈瑞允准备的办公室中,助理帮他收拾了一番后没急着离开,而是问他:“宋总,你就甘心把一切都让给陈瑞允吗?”
“本来这些也不是我的,趁着这个机会都交给他也好。”宋宁涛说,“这次我倒愿意相信陈瑞允能够珍惜这一切,别再瞎折腾了,如果他还狗改不了吃屎,那我也只能再想办法了。”
“反正也是。”助理点点头,从办公室中离开了。
剩下宋宁涛一个人的空间十分安静,他相信自己也不会因为这样一个抉择而后悔。那种物归原主的轻松感任是谁都无法理解的。
他拼搏了这么多年,放弃了很多原本他想去追求的东西,而他最后得到的,也不过是陈瑞允对他一句“外人”的评价。宋宁涛从未真的把自己当成陈家人,那些曾经拥有的东西也不过是陈凤河强行施加给他的,而他这些年过得最为快乐、清闲而又自我的日子无非是在度假村的那几天罢了。
他受过伤的地方还隐隐的疼着,也始终提醒着他欠着陈家的债是该还清的时候了。想必经过这些,陈瑞允应该学会珍惜了,他也距离有自己的生活而更进了一步。
来自陈瑞陶的电话打断了宋宁涛的思绪,小家伙用体贴的声音问候他今天怎么样了,宋宁涛笑着说自己没在家里而是带他哥哥回了公司,他打算好好教陈瑞允学东西了。
陈瑞陶很是惊讶,可惊讶过后却也觉得没什么差,他问:“我哥表现得还好是不是?”
“糟糕透了。”宋宁涛如实回答。
“那怎么还……”
宋宁涛颇有深意的说:“我只是觉得到时候了。”
陈瑞陶似懂非懂,准备这边挂了电话再给他哥打一个问清楚,于是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别处,可是扯着扯着就扯得远了,直至有人喊他去上课才挂掉电话。
这个电话让宋宁涛不得不去考虑将来的生活中又该把陈瑞陶置于何种地位,不过倒也不能强迫他做什么,每个人都有实现自己理想的权利,他不该抹杀。
这边陈瑞允真的接触起公司的工作来实在焦头烂额,好像所有事都堆到了一起,不过在这之中他却发现了很多宋宁涛刻意隐瞒的事。
建厂的那块地事实上在早就卖了,他那天看见李子亁父子俩出现在工地大概也是作为受害者去考察的,也难怪李子亁会丧失理智的疯狂给他打电话并对他进行打击报复。当然他也顺着这条线索找到了全部真相,发现他竟然是被宋宁涛玩弄于鼓掌之中的。
从那些照片再到他去到工地还有员工造反,这一切的一切可能全部都是宋宁涛的安排……
陈瑞允非常不爽于宋宁涛的欺骗,他愤怒的冲去宋宁涛的办公室,却发现这人正站在窗口注视窗外,就连听见他的质问也淡定的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回过头微笑的看着他说:“但是你要的一切我又都还给你了,而且只有这样才能帮你认清楚到底怎样得来一样东西,所以你才会知道珍惜。当然,你要还是继续把李子亁那种人当朋友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不过你可以看看今天这份挺有意思的报纸。”说着,宋宁涛将桌子上放着的那张报纸递给陈瑞允。
陈瑞允狐疑的接过来,翻到对李邴侠、李子亁父子涉嫌多种刑事案件的报道。
“你所认为的好友就是这样,他们表面上做着光鲜的事,可骨子里却脏透了,你跟这种人混久了,你觉得你以后还能有什么大出息吗?你得记得,他曾经险些害死我们两个!是,我是给你设了个套眼看着你往里头钻,然后再让你来求我。我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无非让你认清他们,还有让你懂得得到任何东西你都得付出代价或者努力的道理,不劳而获或者用旁门左道的手段获取的都是暂时的。”
宋宁涛的话一字一句的全都刻在了陈瑞允的心里,要是换做以前他连半句都听不进去,可如今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些话的正确性,“……但是你不用让我做那些事儿啊,你让我对不起陶子,让我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陈瑞允话音越来越低,最后连他自己都听不见了。
宋宁涛却不再没言语,又转过身去看窗外 ,这件事中最无辜的便是陈瑞陶,他又何尝不是不知道。
转眼又过去一个月,在这段时间中,陈瑞允终于懂得什么叫做用功,他脾气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很躁,可终归学会收敛。他肯学,宋宁涛自然愿意教,而且一有应酬更会把他带在身边,给他拓展人际关系。
陈瑞允最开始还会觉得宋宁涛太会装,明明上一秒钟还是冷冰冰的样子,可见到对他有用的人后立刻便换上一张奉承的脸,慢慢的陈瑞允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感染,逢场作戏这个词自然而然的也渗透进他的骨子里。宋宁涛告诉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是在这个商场上存活的道理,对自己有利的人即使他再讨厌也得捧着,对自己有害的人即使再亲近也要疏远,万万不能由着性子来,李子亁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渐渐的,在与宋宁涛的日常交流中,陈瑞允发现自己对宋宁涛的态度在不知不觉中有所改观,有时候宋宁涛说的话他不会一味反驳,而是会好好想想到底有没有道理;而宋宁涛也不怎么奚落他了,偶尔发在宋宁涛身上的那些脾气都像打在棉花上的拳头一样,没得到任何回应,所以有时候他也在反思生气发火最终郁闷到的还是自己。
陈瑞允不得不承认,他与宋宁涛之间在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让他自己都觉得非常吃惊。
只是对于他的弟弟他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一堵墙横在那里,只要弟弟周末回家,他便借口在公司加班回家很晚。他觉得对不起弟弟,不太想去面对弟弟,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补偿,更不想看到宋宁涛和弟弟之间的亲密。反正他是能躲就躲,如果偶尔回家不小心撞见什么不该看的,他嘴里笑着说你们继续,可心里却隐隐有些酸涩,他也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
四十五
陈瑞陶当然会意识到哥哥在躲他,因为只要他一回家哥哥就找借口晚回家。明明车祸之后他已经道过歉了,他哥如果因为这事儿跟他疏远那可能还是因为自己不够诚意。
于是陈瑞陶在这天下课之后便给陈瑞允打电话想约他出来聊聊,陈瑞允在电话之中支支吾吾的,可始终抵挡不住弟弟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