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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民国艳殇-第53部分

小说: 民国艳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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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军平时是怎么训练将士的。

    他只得把此人的衣服也一并叠好,才爬上床,原本他是要睡在外面的,可沈钺之却偏偏让他进里面睡,而后还笑呵呵搂着情人的说:“你再不来我就睡着了,让我闻闻真香,你怎么总是这么香?”

    福来不好意思的答道:“我哪里香了,你鼻子有问题。”在军校里的时候瑞祥也说过,他身上有香味,可他自己怎么闻不见呢?

    “你闻不到而已,尤其是胸口和脖子特别浓,你的香味和女人不一样,我也形容不好。”这大概就是“阴阳人”的不同之处,幸运的是他发现了福来,而不是别人,他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这一定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福来翻过身,低声问:“你还惦记嫂子么?”

    沈少校抱住他的肩:“有时会想起她,虽然觉得很对不住她,可人都没了,想这些也没用处了,若来世还能碰到叶岚我一定会她好好报答她的,不过我们不会再做夫妻了。”

    他转过脸望着钺之又问:“按道理说来世你应该还娶她的,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了,我来世不会和女人结婚,我会等着你,我们好好的过一辈子。”沈钺之认为他不能再因为孝顺爹娘而做“得不偿失”的事了,要是有来世他便不结婚,哪怕和福来没有“名分”的过一辈子也心甘情愿。

    “这辈子都没过完就想着下辈子,睡吧。”福来说着就合好了被子,但某人却贴了过来,使劲的用已然觉醒的部位摩擦自己的大腿,他咬着嘴唇轻哼着,知道抵抗无用,只得任由这家伙摆弄了。


 89心烦意乱只为相守

  深夜;回到地安门家中的藤田和吴老板上演了一出拉锯战。
  默默无语的日本男人只是坐在沙发上看书;任璧凌肆意咆哮,但越是如此;人家就越想发火。
  美人虽然怒火中烧;但在日本人看来却是别有一番韵味儿,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不要以为你不吭声,我就能放过你;你哑巴了?”他拧着眉,指着修二的鼻子骂道。
  藤田放下川端康成的《伊豆舞女》;用很温婉的语气答道:“别生气了;对你身体不好;坐下来喝杯口茶,降降火。”说完便起身为情人倒好绿茶,示意让对方坐下。
  吴璧凌还在气头上,他咬牙切齿的问:“你为什么不和钺之敬酒,难道就因为我以前和他睡过,你便津津计较了?”席间除了福来,这家伙根本就不和别人讲话,目中无人,自以为是。
  “他讨厌我,我也不喜欢他,彼此不理会最好,如果真的开口恐怕会打起来。”藤田修二倒不是特别在意璧凌和沈某的过往,因为那不过是“露水姻缘”就和自己从前睡“□”一样,更何况沈钺之爱的人是佟先生,所以更没必要吃这种飞醋了。
  吴老板听到他这么说,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你们这是为的哪一桩啊?”
  “你两的关系我当然清楚,我不是因为你们好过才讨厌他,他对日本人有成见。”打他第一次看到沈钺之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不过他却不是头一次遇到,无论是在北平,天津还是奉天他都遇到过类似的偏见和不明原由的敌视。
  吴璧凌这才想起从前沈某对自己讲过的话,他坐到此人身边,拿起茶杯问道:“你是不是经常遇到这种事?”
  “经常算不上,偶尔会有,不过这也在情理之内。”藤田微微一笑,说他完全不在意是假的,但太在意又怎么能在中国继续做生意呢?索性就脸皮厚点儿得了。
  璧凌低头喝茶,然后又抬头问道:“你怎么从来没对我讲过。”
  “和你讲这些只会让你跟着我烦恼,别发火了,我知道你最近累,早些洗漱休息吧?”戏园子因为饱受近两年的战乱之扰生意越发的冷淡了,璧凌对此很担忧,毕竟身为老板要负担班子里近二十个老少爷们的吃喝住行啊。
  他摆手:“还早,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你觉得上海怎么样,我听张老板说那边的有钱人多,有几个戏班子在那儿混得还不错,所以我就有这个想法了……如今班子越来越多,竞争激烈,新人辈出,我做起来很是吃力。”这也是他最近一直在琢磨的事儿,可这件事他还没和任何人讲过。
  “拿做生意来说,上海是个好地方,至于唱戏我就不甚了解了,你应该先去上海唱几天试试,如果反响好再做打算比较好。”藤田是个生意人,很会算计,搭班子唱戏本身也是一种生意,当然要先看好市场再做取舍。
  吴老板点头:“我正是这个意思,不过也要局势稳定之后,三天两头的打仗谁会去听戏,逃命还来不及呢。”蒋介石和阎锡山,冯玉祥的战争刚结束,北平又归了张学良,现在上面的人屁股还没坐稳呢,所以不能急于一时。
  “安心吧,近期应该打不起来了,已经没人有实力和南京对着干了。”藤田说道,这两年中国的军阀都在忙着抢地盘,都打得头破血流之后便没了短时间内再战的实力,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蒋介石称雄天下,深得美国,德国人的青睐和扶持,但日本关东军却很不喜欢这个人。
  他托着下巴叹道:“但愿如此,老百姓最不乐意打仗了。”对于去上海巡演的事他还得和班子里的人仔细商量,才能到上海去联系戏园子,最麻烦的就是到了新的地方必须拜码头,和当地的混混大哥搞好关系,否则可甭想踏踏实实赚这个钱。
  星期一傍晚,佟福来兑现了承诺去戏院为小慧捧场去了。
  今天演的是《玉堂春》,也是小慧最拿手的一出戏之一,或许是因为少女时期曾落入红尘的特殊经历,让她演起苦情戏驾轻就熟,总能把一个个被命运折磨的悲情女性演绎得栩栩如生,入木三分。
  福来坐在楼上的雅间内,品上好的花茶,看着戏台上身着红衣,头上佩蓝巾的“苏三”悲戚委婉的唱道:“喂呀……我夫君死阴曹冤沉海底,又遇着糊涂官无从说起。竹板儿打得我魂飞天霁,三魂渺七魂荡跌跪丹墀。”唱腔比起从前更加悠长,明亮,台风也越发稳重,看来是得了不少吴璧凌的真传。
  洪洞县县官厉声呵斥差役:“无招,拿皮鞭重打。”
  差役应道:“皮鞭打断二十余根。”
  县官又问:“问她有招无招。”
  “人命关天,岂能胡招。”苏三跪在堂下说道。
  这一幕看得戏迷们心中憋闷,暗暗咒骂皮氏的狠辣和县官的贪婪,同时又怜惜苏三悲惨的遭遇和波折的命运,但好在这出戏最后是大团圆的美满结局,让好人有了好报,然而现实却往往差强人意,所以百姓们才乐意上戏园子里看戏,借以逃避冰冷的现实!
  《玉堂春》唱完之后,福来照样来到后台找小慧聊天,班子里的老人都和他打招呼,都没把他当外人,随后就各自忙碌去了。
  他坐在小慧身边赞道:“妹子,你的唱腔更美了。”虽然他算不上戏迷,但也是很爱听京剧的,以前是没钱,现在却是没闲工夫了。
  她卸了脸上的妆容,笑笑:“这都是吴老板教的好,他和沈大哥各有所长,沈大哥擅长刀马旦唱念做打俱佳,而吴老板的唱腔圆润,姿态身形更娇美,让我受益匪浅。”起初她拜沈钺之为师,跟着对方学了七年的戏,随后又同吴璧凌学习,掌握了截然不同的唱腔又学了很多新戏,二人各具特色,她想兼收并蓄,日后都能为自己所用,她在京戏上的野心很大,目标也很明确,她要做梨园行的第一女旦。
  “加油,你能唱得比他们更好,你一定行的。”他仿佛看到了佩云的影子,成功的女性们自信的神情让他为之动容,但正是因为她们太过专注于事业,所以总是错过美好姻缘,到现在佩云和小慧还都待字闺中呢。
  小慧垂下眼皮,小声说:“比起唱戏,我倒是最想找个好男人嫁了。”
  福来眨眨眼,温和的一笑:“你一定能找到好人家的。”
  “少安慰我。”她扭过脸,哀怨的盯着福来俊秀的面庞,内心却激流暗涌,无法平静,这几年到是有男人追求过她,但她深知自己的条件,没敢轻易答应,而且她心里还是放不下佟大哥,一直珍藏着此人送的玉石小兔子,思念对方的时候便会拿出来独自玩赏。
  “……那你想要我怎么说?”他真是搞不懂姑娘家的想法。
  
  小慧咬咬嘴唇,索性抓着他的手腕把福来带到了隔壁的茶房想单独和他谈话。
  茶房里没有闲杂人等,只有一个很大的炉子,上面烧着一壶热水,房里暖烘烘的,甚至可以说有点儿热了。
  “我今天就和你说明白……我知道你和沈大哥的事,也听说你和别的女人生了个儿子,我还是那句话,我就是喜欢你,你要不要我给个痛快话!”虽然她多半还会被委婉拒绝,但不说出来憋在心里她只会更难受。
  佟福来傻住了,他万没想到小慧还念着旧情,都已经这么久了,她就没有能入法眼的男人吗?更何况他无法给小慧百分百的幸福,因为他心里只容得下一个人。
  面前的女伶用那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凝视着他,让他内心无比焦灼,他踌躇了很久才锁着眉答道:“小慧……我没法答应你,我的心里只能容得下一个人。”
  “你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不娶妻的。”小慧不想放弃最后的一丝希望,她执拗的低喊着,抓住了福来的胳膊。
  他怎能不知摆在沈某和自己眼前的是怎样的一条路,但婚姻大事他也唯有遵从父母安排了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不过你的情意,我唯有心领了。”即便结婚,父亲也会指定合适的对象的,那必然是个各方面都很登对的女子,但他身体生成这个摸样心里爱的是男人,如此对待未来的妻子公平么?他岂不成了骗子,小慧的话倒把他敲醒了,现在他必须好好考虑这个问题了,这次回家定要和爹娘坦诚的谈谈。
  小慧看到他坚决的样子就没再说什么,随即便轻轻的靠了过来,在他嘴上吻了一下,或许这辈子她都没办法和这个男人双宿双飞,但至少也要留点美妙的回忆。
  “你要好好照顾沈大哥!”她心碎的说完,就干利索的走出了茶房,这一次她就算是真正的死了心。
  不过这天晚上,佟福来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坐在床前写公文的沈钺之看到他烦恼的样子,就笑眯眯的说:“别急,等我回了信咱们就来。”
  他扭过头,木讷的问:“小慧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没好男人看上呢?”
  沈少校边写字边答道:“几年我就和你说过了,她不能生育,大概是因为这点她才不敢接受别人的追求吧。”
  福来“哦”了一声,反复思忖了一会儿,又问:“即便如此,找个丧偶的男子也可以的。”
  “哪个男人不想有自己的孩子,而且只嫌少不嫌多,你干嘛老问她的事,她怎么了?”钺之觉得很不正常,索性放下了笔,转过身望着床上的情人。
  佟福来黯然的答道:“今天她问我为什么不接受她,我没将出个究竟来。”说多了伤人,但不说又显得太虚伪。
  沈钺之皱紧眉头,生气的说:“这丫头又跑去勾搭你,哪天我得教育教育她。”
  “别,会伤她心的。”他连忙爬起来,披上了白色的短挂。
  “不睡了?”
  “睡不着,你给我一根烟吧。”不抽烟的福来在军营里的时候,偶尔会因为战友们的热情邀约吸一两只,但却一直都没有烟瘾。
  沈少校吃惊的说:“你学会抽烟了……我没香烟了。”其实外屋抽屉里还有两包,但“孕夫”抽烟不好,会影响孩子健康。
  “偶尔抽一支,你随便拿本书给我看好了。”他总不能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吧,干脆找点事情来做,分散一下精力,或许过一会儿就想睡觉了。
  沈钺之这才走到书架前,递给福来一本古代官场小说《儒林外史》,也不知此人是否喜欢。
  福来拿过书便靠在床头认真的看了起来,爱他的男人重新回到桌前写公文,却一直在琢磨福来和自己的事,结果害他写错好几个字,只得撕了重写,但心里就和长了草一样,看来必须等到南京和佟先生,伯母谈过之后才能尘埃落地,否则他就难以安心!


 90出于无奈狗急跳墙

    一周后;福来和沈钺之坐着火车返回了南京,给全家都带了礼物;就连奶妈和下人们都有份儿。

    沈少校一整天都抱着眼看就要三岁的儿子玩儿;天禹也越长越像自己了。

    看着父子二人在客厅里开心的玩儿木马,佟春燕却发起了愁,她赶忙把在书房里给战友写信的儿子拉到了自己房里。

    “娘,怎么?”他眼瞅着母亲关好了房门;又示意他坐下。

    “沈先生要和你爹见面?”她也是昨天听沈钺之说的,但谈话的内容她却不得而知了。

    “嗯;爹说明天下午过来。”他看得出母亲有难言之隐,他也正为此担心,生怕钺之和爹谈不拢,闹得不欢而散。

    “他要和你爹讲什么?”她紧张的捏着手指;而且据她观察儿子和沈先生的关系似乎更亲密了,这次索性二人就在一个房里睡的,钺之甚至直接把行李搬进了儿子的卧房内。

    “他想来南京任职,希望爹能帮他疏通关系。”他答道,可母亲的神情却还是很不放心,这反倒让他忐忑不安了。

    佟春燕带着怀疑的口吻问:“他真的就为了这件事才找你爹的?”

    “是,您在担心什么?”他其实知道母亲的想法。

    “我当然是担心他来南京之后会三天两头往咱家跑……万一你们的事被传出去,你以后该怎么活啊?”这才是她最担忧的,福来虽然与常人不同,却是个孝顺正直的好男人,她不能让别人把儿子的未来毁了。

    “您多虑了,谁会相信男人生孩子,我们在人前只是朋友而已。”他尽量安慰母亲,或许是她老人家想太多了。

    “就算别人不知道,你总要娶媳妇的,你爹已经安排了郭先生千金和你相亲,可不能让他婚事给搅黄了。”她看得出沈钺之对儿子可是着了魔,郭先生的闺女虽然没念过多少书,但也算得上知书达理,容貌端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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