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人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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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酥爽沿着四肢百脉在疯狂奔窜,但排山倒海的灼痛感也同时扼住了他神经。
杨皓的身子逐渐完全缩在了一起,如肚里婴儿的形状,脸上的表情像在受刑一样。
楚寒欺身上床在他背后躺下,一边轻轻地吻着他绯红的颈脖一边柔声安慰他,“皓皓放松。”
“我痛。”酥…麻中夹杂着各种各样的疼痛感,杨皓呜咽一声。
全身火烤一般灼痛难捱,腰上被人踢了一脚的那个地方也在隐隐作痛,下面更是胀疼得厉害。
滚烫的温度烫得楚寒的心都在痉挛一般,一遍一遍的在杨皓耳边喃呢着他的名字。
终于在他一阵激烈的滑动后,杨皓被呼啸而来的快感卷上了云端,身体痉挛着颤动了几下,泄了出来,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楚寒也轻吁了一口气,想转身去拿纸巾擦手,却被杨皓一把按住了。
“还想要?”楚寒心里也清楚这样弄一次灭不了火,不过再继续他怕自己忍不住。
所以想歇一会儿,平复一下心底正在翻涌的欲望。
杨皓没吭声,翻过身,不停地用脸去蹭他。
楚寒心肝猛地颤了颤,滚烫的温度通过肌肤传递进他的身体,害得他的血液也开始灼烫起来,但是看看满脸指印的杨皓,他又心一横,抓起之前被他扔在一旁的冰袋就往自己腿间送了去。
“嘶……”好冷。
听到楚寒略带痛苦的声音,杨皓睁开了眼睛,看见他腿间的冰袋时心里跟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疼。
他吸了口气,小声嗫嚅道:“楚寒,我还想…要。”
楚寒愣了片刻,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嗯,等一下。”
杨皓有些急了,拨开冰袋覆上楚寒的两腿之间,喘着粗气小声道:“我……要这个。”
楚寒又猛吸了口凉气,音调都变了,“不行,你胃那么痛,身上还有伤。”我怕我会失控。
他可不想自己一时快活了,害杨皓伤上加伤,很久都好不了,最后受折磨的还是他。
“刚吃了药,胃好受多了。”杨皓贴过去在楚寒怀里拱了拱,“楚寒,我难受。”
“………”楚寒也好难受,刚刚有点蔫儿下去的欲望被杨皓蹭了两下就再度抬起了头,而且来势更猛,胀的他生疼,他也没吭声,伸手握住杨皓的小兄弟,撸了起来。
“楚寒……”杨皓脑子里乱哄哄的,一边蹭上去吻楚寒的颈脖,一边叫着他。
那声音和亲吻像催情剂一样催得楚寒心底欲望膨胀,神经都绷成了细线。
“楚寒……”杨皓找到楚寒的嘴,吻了上去,第一次主动将自己的舌头往楚寒嘴里送。
杨皓的舌头一伸进来,楚寒只觉得他脑子里‘轰’的一下就炸了,炸得自制力全线崩溃。
“呜……”突然被楚寒抱着翻了个身,牵动到身上的伤和处于半痉挛状态下的胃,杨皓一声吃痛,吻的更热情了,一双手跟烙铁似地烙着楚寒的背。
要不是知道今晚他乱吃了东西,楚寒还真不敢相信这家伙会是他们家那个在床上从来都不肯主动的小耗子。
他的手摸着杨皓的股缝轻轻摩挲了几下,就着手里杨皓自己的欲液慢慢滑进了杨皓的身体里。
异物挤进身体,杨皓也没喊痛,那里硬邦邦的抵着楚寒的小腹,浑身扼制不住的颤抖着。
楚寒也在极力忍耐,滚烫的男性胀得发疼,身上的温度已经和杨皓身上的温度不相上下了。
最终扩张还是没能做完,两人就已经控制不住了。
楚寒让杨皓趴在自己身上,由下而上的顶弄着他,速度很慢,但一次比一次顶得深。
酥酥…麻麻的快感爬上脊背刺激得两人一阵阵的颤栗。
杨皓心底像有一张贪婪的大嘴,吸走了楚寒给他的所有欢愉,所以他在不停地的索取。
“呜……楚寒……”
“嘶……宝贝儿别夹,我忍不住了。”
包裹着他欲望的嫩壁突然收紧,紧迫的挤压感和摩擦感交汇在一起差点让楚寒没能控制住。
缓缓地推送中快感排山倒海一般向他们扑来,杨皓搂着楚寒的颈脖,努力放松着身体。
凶猛而至的激烈狂潮让楚寒大脑里的思维也变得混乱不堪,嘴巴里不停地唤着杨皓,腰腿的力量更大,每一下都顶进他的身体最深处,将杨皓顶得低叫了起来。
耳边传来撩人心扉的低吟,楚寒激动得浑身颤抖,他紧紧箍着杨皓劲瘦柔韧的身体,热情的亲吻着他的嘴巴,好像杨皓身体里有一股让他上瘾的魔力在吸引着他更深的挺入。
杨皓被一波一波的快感袭击得头晕目眩,任由楚寒密密的亲吻着,纠缠着他,摇撼着他。
快感到达欲望巅峰时他大脑里一片空白,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喷射出了灼热的液体。
楚寒再次被他剧烈颤抖的身体绞住,全身血液翻涌,狠狠冲刺了十几下,身子一颤,欲望冲顶。
温热的空气里流动着两人粗重的喘息,两具年轻的身体交叠着一直在余韵中微颤。
连续发泄了两次,杨皓受伤的身体接近虚脱,之前如火焚身的那种灼痛感终于减轻了不少。
他趴在楚寒身上,身心慢慢放松之后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乳白色的水晶吊灯和浅灰色的亚麻窗帘让杨皓确定了自己是在家里。
头还有点晕,腰也有些酸,不过比起昨晚真的好受多了。
他以为楚寒在厨房,刚开门准备下楼,却隐约听到隔壁书房里传来了楚寒的低喝声。
想去问问情况,怎料刚把门推开又听到了楚寒冷凝如冰的声音,“什么!?杨皓的亲弟弟?”
25、第二十五章 挖坑下套
“楚寒,你在里面吗?”杨皓悄无声息的退出来,又重新推门而入。
听到杨皓的声音,楚寒迅速一转过身,眼底的冷戾以最快的速度褪了个干净。
他淡淡的交代了一下,挂掉电话,柔声问:“怎么起来了,胃还痛么?”
“昨晚就不痛了,我还以为你在楼下呢,怎么啦?打个电话脸色这么差。”
楚寒伸手接住朝他扑过来的某人,说了一半的实话。
“刚刚助理打电话说公司出了个内贼,不用担心,已经处理好了。”
杨皓神色微愣,心里一声轻叹,看来楚寒是不打算告诉他关于他那个弟弟的事情了。
这么多年来楚寒极少骗他,每次骗他的原因只有两个——怕他伤心或是怕他担心。
他也不想让楚寒担心,所以不会去拆穿,但是压不住自己心底不停膨胀的好奇心呐。
啧,怎么办呢?
楚寒将他抱到书桌上,凑过去在他脸上‘啾’的亲了一下,“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有一个星期都没去看你父亲了,今儿咱俩是不是该去看看他?”
楚寒眉毛略微抖了一下,轻柔的抚着他细滑的脸颊,“皓皓你真的不恨他们了么?”
杨皓叹了口气,“恨一个人实在太耗精力,我的精力有限,所以宁愿把那点精力花在我爱的人身上,再说他们现在也没想要害我,一直记着以前的恩怨,伤身又劳心,爷是那么傻X的人么?”
楚寒莞尔一笑,点头如小鸡啄米。
杨皓见状,暴怒:“靠!”
楚寒嬉皮笑脸的截住他砸过来的拳头,又凑过去偷了个香,“其实前天我路过医院时去看过他,精神状态还可以,等一下我得去趟公司,你如果想去,改明儿我抽空再陪你去,好不好?”
“不用,我知道你这阵子很忙,你找两个人跟着我吧,我去看看他就回来。”
楚寒略微思索了片刻,“那好吧,我让人陪你去,如果楚夫人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
杨皓笑眯眯的打断他,“好啦,居委会的楚先生,小的知道该怎么处理。”
楚寒眉毛一竖,“竟敢嫌我啰嗦!”某人倏地恶狼附身,扑过去咬住了杨皓的唇。
“呜呜……”胸前突然多了两只爪子揪着他的乳珠一个劲儿的揉捏,杨皓边叫边挣扎。
无奈楚寒攻势太猛,他的挣扎比起楚寒强有力的禁锢,就跟在挑逗似的,颇有欲拒还迎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火还没完全消,杨皓今儿特敏感,楚寒就用大拇指按着他的乳首轻轻揉了几下,他就有些受不了的身子直打颤,还控制不住的哼了出来。
楚寒狠狠吻了几下,然后心满意足的放开他,很欠抽的哼哼:“小样儿,猛龙不发飙,你当爷是冬虫夏草么,说,还敢不敢嫌弃我啰嗦?”
杨皓被蹂躏得浑身软趴趴的,微仰着脖子喘气儿,看某人满脸流氓相,鼻子一哼,扭头不鸟他。
楚寒爱惨了他这副小别扭摸样,心里一热,忍不住又凑上去咬了两口。
杨皓有气无力的挣扎着,把楚寒撩拨得愈发心痒难耐。
要不是考虑到杨皓的身体,他真恨不得按他在书桌上好好吃一回。
两人在书房里腻乎了好一阵,楚寒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杨皓,又对着他碎碎念了一通,这才安心的出了门。
杨皓也回卧室换好衣服,去了趟厨房,拿好东西然后便驱车去了医院。
楚寒他父亲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看到杨皓时略微怔了一下,微弱的声音显得他的语气特别温和,“今天不上班么?”
“我前阵子辞工了,呆在家里也没事做,来看看您,楚……阿姨没在么?”
“她前几天为了照顾我给弄感冒了,昨晚我让她回家了,楚寒请了个看护,刚出去买东西了。”
杨皓闻言眉毛轻轻动了动,神色如常,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到桌上,拧开盖子,盛了一碗出来,端到楚幕天面前,“这是楚寒熬的珍珠米粥,健脾养胃的效果特别好,还能抗癌,您吃点吧。”
楚幕天一听是楚寒熬的,眸子睁了睁,心里隐隐有些激动,“好。”
杨皓搬过椅子在他旁边坐下,“听楚寒说您不想继续治疗了,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但是明明有机会能让您康复,您干嘛不试一试呢?”
楚寒那天跟他说,他父亲又检查出了肺气肿和心脏病,体内还有胸积水,不能用伽马刀手术,但是传统手术危险性太大了,万一在手术时他又犯了心脏病,到时急救都不一定来得及。
他想楚书记肯定是怕自己死在手术台上,才不想继续治疗的。
因为靠药物硬拖着,至少还能拖个百来天,万一手术失败他恐怕连一分钟都多活不了。
现在楚寒和他的关系刚刚缓和了一些,他心里肯定很不舍。
楚幕天吃了几口粥,听到杨皓劝他又将碗放在了一旁,“我当了半辈子的官,虽然没收过贿赂但做的亏心事也不少,老天留我到今天,算是格外开恩了,再贪心,我怕死了阎王爷都不想收我。”
“楚书……”杨皓最后一字没喊出来,改口道:“楚叔叔,您知不知道楚寒其实真的很在乎你们,您说这些话,如果他听到了会怎么想?”
今早楚寒说他前天路过医院来看过他父亲一次。
真的只是路过么?如果不在乎他为什么还专门找人照顾他父亲?
楚寒心里清楚,杨皓心里也很清楚。
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曾经抚养过他,还曾为他的未来尽心尽力的规划过,付出过。
他当年赶楚寒出家门,终归是因为恨铁不成钢。
他为楚寒的仕途费尽心机,清扫障碍,没想到楚寒毫不领情,还为了自己处处跟他作对。
当时换做是别人站在他父亲的位置上,肯定也会很生气。
所以现在想想,杨皓觉得自己真的没有立场去埋怨谁。
楚幕天看了杨皓半晌,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是在怜悯我和他母亲,其实真的没必要。”
他这话实在是冤枉杨皓和楚寒了。
杨皓也没多计较,只道:“您知道楚寒在帮您联系医生的事情么?他新开了家公司,这阵子忙得脚不沾地,但是我猜他应该来医院看过您很多回了吧?还专门给您请了看护,他是您的儿子,您还不了解他么?自小就爱憎分明,如果真的只是怜悯,他不会为您做到这个地步。”
“…………”
“也许曾经楚寒是对您和阿姨有过埋怨,但是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记着那些不开心的事,不是在自寻烦恼么,楚寒一直是个明白人,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和我过两天平平静静的日子,我想他现在这么做其实也是想试着改善我们几个人之间的关系,让您和伯母能接受我。”
他这番话说得楚幕天有些心生惭愧,沉默了大半天,又叹了口气,“当初要不是我太过注重名利恐怕也不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大家可能都会好过得多。”
杨皓继续晓之以理,“所以现在还有挽救的机会,为什么您要放弃呢,您知道的楚寒从小就渴望亲情温暖,但是他要面子从来不肯说出来,我父母已经不在了,连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纵使我把自己全部的关爱给他,也代替不了你们那一份呀。”
“…………”楚父又沉默了半晌。
提到杨皓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当年你父亲企图独自逃往国外,被杀后他那个情妇也跟着自杀了,据说他们的儿子被一个男孩带走了,应该没死,就是不知道在哪。”
杨皓心头一跳,温声道:“您见过那男孩?”
楚幕天摇摇头,“不过当时听她们的邻居说那男孩似乎来头很大,十五六的模样。”
杨皓故作失望的叹了口气,“要是知道我那个弟弟的名字说不定还能找到他呢。”
“那孩子的名字应该早就改了吧,你父亲当初身份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