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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没心没肺(娱乐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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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落声思索了一下,他对程枫的印象太不好了,但是一想到参与演戏的是靳洋,他又觉得没必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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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ly去世,原本的乐队就剩下他们这三爷们一起过春节了。季落声照例回老家陪父亲过,西奥照例去叶褚年家里过,来来回回这么些年,季落声的父亲再也赌不动了,叶褚年的女儿上小学了,儿子刚刚出生。
  季落声的工作一直忙到大年夜,送李薇回老家,又给百亿订好了机票去参加一个省电视台的春晚,最后临走前还来了一趟靳洋的公寓,指导他们怎么做蒸鱼。
  安野那人精知道,其实季落声就是想来看一下靳洋。
  靳洋休息到初五就要去北方拍戏了,这几天是彻底地放松,完全没有什么形象地摊在沙发上,一副贵妃醉酒的模样。他一边看电视,一边帮忙看着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小谨忆。
  屋里过年的气氛很足,金桔树上挂着几个红包,阳台玻璃上贴着福字,走廊入口处挂着中国结,李牧和安野在厨房里忙碌,香味四溢。
  季落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副靳洋贵妃醉酒图,有些不满地数落靳洋,“你怎么能干坐着,让李大哥和安野忙碌呢?年夜饭的乐趣就是所有人动手一起做。”
  在李牧心里,靳洋和他刚出生的儿子是同一等级的,很宠溺地说,“靳洋也累了,待会会一起包饺子的。”
  靳洋挑了挑眉毛,以示挑衅。
  季落声每年都是搭大巴回老家,也就两个多小时,如今高速公路修通了,更加快。他匆匆地和大家告别,拜了一个早年,便打算去汽车站了。
  安野在这时探了头出来,“靳洋你送一送小落啊,别让人家打的去汽车站嘛。”
  靳洋懒洋洋地起身伸了个懒腰,仍然有些不情愿地说,“那……走吧。”
  过了十五分钟,靳洋就回来了。
  安野挑着嘴角笑得色迷迷的,用胳膊肘碰了碰靳洋,“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进展?”
  靳洋弹了一下安野的额头,“好饿,赶着回来吃东西,说完拜拜就回来了。”
  安野刚要张口说些什么,靳洋一把把他按进了厨房,“我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远方海平面上的信号灯闪烁,心底突兀地平静。不知是因为这海面,还是因为刚刚和季落声告别时的画面。
  4年前,真正和他剪不清理还乱的是陆景之。季落声不过是陆景之发现的一个潜在的威胁,乱打乱撞让季落声把自己骂了一通。
  其实季落声说得也没错,他确实只爱着自己,就算帮人也是因为这件事足够刺激,或许又是因为某样东西刺激到了他的某部分神经。
  他一直以来要的都不多,就好比在过年的时候,可以一家人团聚在一起。而Lily、李牧和安野已经超过了朋友的界定,成为了他的“家人”。
  他也期望,每次开始一段新的旅途的时候,会有那么一个人,在等他。
  就像刚刚,季落声腼腆地笑着说,“靳洋,我初五也从老家回来了,到时候我送你。”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仍然用程枫呢……拍桌!我已经不想去取名字然后又构思一个新的人出来了!今天出去旅游啦,明天才回来。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今年的过年依旧是火锅和春晚,唯一败坏兴趣的是安野那张机关炮一样没有遮拦的嘴。
  几人仍然怀念之前坐在地上吃火锅的味道,没有在饭桌上开饭,而在客厅的中央架了一台短腿的桌子,三个大男人加一个小屁孩都坐在地上。安野用筷子搅了搅刚放下去的金针菇,一边很语重心长地说——
  “不是我说你,靳洋,就你还看不出小落那点小九九吗?偏要耍着别人玩,吊着别人胃口,有意思吗有意思吗!?我说,现在也不单单忙Lily的唱片了吧,人家还是心甘情愿地给你当经纪人,你也不能老利用别人,总得给些甜头吧。”
  靳洋嚼着口里的牛肉丸,掀着眼皮看着安野那家伙。嘴巴一张一合,还真是没完了。
  靳洋继续嚼啊嚼啊,想着怎么样安野那张嘴闭上。无数个选项在脑海中飘过——食物?没用吧,那小子正吃着东西呢。用线缝起来吧?自己早就不精神分裂了。
  突然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了进来……邪恶的小树苗在靳洋的脑海中咻地一下破土而出。
  安野完全没察觉到靳洋已经戴上了小恶魔的尖尖角,仍然不死心地用胳膊肘捅了捅靳洋,“你倒是说句话啊,搞得我像拉皮条的一样。”
  你倒是终于有点自知之明了。靳洋又夹了一坨牛肉丸,放进嘴里。
  这次他没急着吃,朝安野勾了勾手指头。
  安野很听话地靠了过来。
  靳洋一把握住安野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那眼神仿佛在看菜市场的猪肉。随后他勾唇一笑,借着这个姿势突然压着安野向后仰去,用油淋淋的嘴巴啪地一下按在安野的小嘴上!偏偏舌头还不安分,把那颗大大的牛肉丸顶了过去,还扫过了一下安野的上齿!
  靳洋撑起身子,看着身下已经吓成石化状的安野,拍了拍这个人还算细嫩的小脸,“你果然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可爱一点。”
  李牧的表情一成不变,只是抱着孩子说,“注意点……”他侧头看了看安野,“浪费我的牛肉丸。”
  直到午夜的倒计时,安野都乖乖地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仿佛灵魂已经漂浮出了那个小身板,倒数完之后就被李牧推去客房安顿睡觉了。
  客房的门刚一关,靳洋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季落声的电话。
  季落声帮靳洋安排的是高档小区,就算过年这里也是静悄悄的,说实在话还真有点冷清。季落声那边是在乡下,这个点了屋内还很吵杂,屋外炮竹声、礼炮声噼里啪啦响成一片,季落声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喊,“新年快乐!”
  靳洋走到窗前,看着对面一栋一户人家变幻的灯火和红灯笼,低低地笑了句,“嗯,新年快乐。”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发微薄发短信可以写一大堆祝福的话,可是真正打起电话来却一阵尴尬,找不到话说。
  那边,季落声沉默了一会,才又说,“额……恭喜发财。”小孩子吵闹的声音几乎把季落声的问候给盖过,季落声好像往里屋走了点,信号有些不好。
  靳洋听见那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因为是新年,很多人都问新年愿望什么的,我的新年愿望……”那边又陆续传来了放烟花的声音,话筒里吱吱吱的,听不太清。季落声仿佛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靳洋,初五的时候见面再说。”
  等到季落声初五回到闵川的时候,只在公寓里见到了李牧。电影剧组临时改了时间,初五凌晨就马不停蹄地赶往朝鲜拍摄战争和爆炸的场面了。
  这影片开头十多分钟的镜头,拍了十天。十天之后,剧组没有休息,趁着北方仍然冰寒地冻,剧组赶到东北的小工矿,拍摄主角文|革时期,下放到东北劳改的戏。
  为了避免同性恋的噱头,也顾及到原着小说《金达莱》这种花的名字观众不熟悉,谢汉把电影的名字改为《兄弟》。而这次先拍的两个镜头,分别是片头和片尾。
  片头,一组爆破的场景激动人心。剧组请来了韩国的专业爆破团队,几乎真实地反应了当时战争的残忍和激烈。
  联合国军在这次战役中,几乎使用了除原子弹以外的所有现代化武器;中方军队当时条件简陋,又天寒地冻,战士们连衣服都穿不暖,手指强硬仍要扣动扳机。
  最危险的一场戏,就是程枫饰演的杨震挎着冲锋枪在炮火间奋力奔跑。拍摄现场,十几个爆炸点的分布在程枫奔跑路径的两边,几乎是压着时间差,跑慢了一点就有可能被火力灼伤。拍摄现场浓烟滚滚,雪夹杂着土壤因为爆炸而漫天飞舞。
  程枫如今已经放平了心态,没有当年拍《剑魂》时的扭捏,靳洋知道这个角色得之不易,程枫绝对下了一番苦功夫来夺得这个角色,拍摄的十天期间,几乎没有洗过澡,连睡觉都是满脸烟熏的黑,那身几乎被冻成冰块一样的旧军装也从来没有脱过。
  靳洋的戏份要舒服的多,他扮演的是军医李舒,唯一难把握的是内心戏。
  面对血肉模糊的战友躯体,戴着眼镜的李舒要眉头都不皱一下,生死掌握在他的手中,只要他判了死刑,这具还温热着的身体就被推下石头制成的简易手术台,新的伤员抬了上来。
  头顶,美军的轰炸机终于结束了轰炸,靳洋扮演的李舒一步步地走在雪地里,旁边是自己回天无力的战友的尸体,他的双手因为没日没夜地做手术而不停得发抖,就算是个仪表堂堂又注重形象的前国民党军官,此时也变得木讷又邋遢。
  有种绝望、麻木和空洞,从靳洋琥珀色的眼睛中流淌了出来,脸上的每寸肌肉都仿佛已经随着战友冰冷的尸体而变得麻木不仁。
  电影拉了个长镜头,靳洋完全没了神采的瞳孔渐渐模糊——一位军医站在漫山遍野的尸体上,双手沾满鲜血,有的尸体已经覆盖上了一层纯净的、白色的雪花。
  黑的战壕、红的血、白的雪,所有的颜色强烈碰撞,但只有那个身影,仿佛已经感觉不到悲欢离合一般,如一尊铜像一样伫立在那里。
  在摄像机前的导演和助导此时都屏住了呼吸,亲眼见识了这个年轻演员的气场——
  没有表情,没有台词,没有动作。
  那就是一副亘古的画,绝望和忧伤直落人心底最柔软的一块。
  谢汉终于喊了一声“过!”在这寒冷的冬季特别来劲。
  剧组的工作人员都舒了一口气,一旁的助理连忙拿起羽绒大衣给靳洋披上。
  休息了片刻,谢汉让靳洋喝了口热酒,暖暖身子。谢汉在靳洋旁边讲戏,下一场就拍李舒扇了杨震一耳光的那场戏。
  “你要想想,在你手上,想活的人死了,这个被你拼了命救回来的,却嚷着要死。也许,不是看他生还的机会大一点,前一个被你从手术台上推下去的战友也许可以保住性命。如果不是为了节约时间,你可以救活那个战士的命。这个人多么不尊重生命,这个人怎么对得起其他战友为他节约的时间!什么都别想,一巴掌扇过去。”
  谢汉坏坏地凑到靳洋耳边,“真情实感啊,千万别含糊,反正现在天冷,都冻得没知觉了。”
  靳洋笑了笑,他隐隐地觉得,因为程枫是通过邵卫的关系进来,就算程枫现阶段的表现无可非议,谢汉也不是很乐意。他有大把同样有男子气概的演员可以选,为什么偏要选邵卫身边的一个小白脸呢?
  这种愤怒的情绪很难把握,因为李舒是一个极有家教的人,就算气得没有理智,他也不会像杨震那种大老粗一样——咆哮、握拳头、眼放恨色!
  那是一种很内敛的愤怒,而他教训杨震的话在李舒的认知范围内已经算得上粗口了。
  开拍。
  程枫很快地进入状态,用力垂着自己伤残的腿,大声咆哮道,“拿枪崩了老子的头啊!不能上战场老子也不拖我兄弟的后腿,也不给你们增一张吃饭的口!”
  不远处,在给小战士换药的靳洋手一抖,已经有些木讷的眼睛在镜片后面朝着程枫的方向望了一眼。突然间,一丝丝的感情仿佛结成冰的湖面上化开了一般,从眼角细小的肌肉抖动中,可以明显地看出是压抑的愤怒。
  靳洋手上的青筋暴起,但仍然很小心翼翼地把医疗器械放回身边助理的盘中。他转身,朝泣不成声的程枫一步步地走过去,他几乎全身的肌肉都紧紧地绷着,弯腰捉人领子的时候才一股脑地爆发出来!
  程枫的表情非常恰当,整个人愣住了一会,随后就被一有力的耳光扇偏了头。
  靳洋饰演李舒愤怒的时候,骂人的声音也有些温润,“你的命是我救的,是我救的!!救了就是我的,一辈子都是!你还想不要!?门都没有!你敢再说一次死试试!?”
  压抑的低吼,痛苦的申诉,直指对生命不尊重的杨震。
  他似乎连眼睛都没有瞪大,生气也气得彬彬有礼,那种情感即压抑又充满爆发性,程枫低低的抽泣声中,这种绷紧的嗓音听起来格外的有吸引力。
  谢汉毫不犹豫地大喊了一句,“好!”
  他喜欢靳洋的处理,喜欢靳洋表现出来的李舒——在一群大老粗的军营里是那么与众不同,气质卓然。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还是继续讲拍戏的事,转移到东北。今后木有虐的啦,一路温馨,电影拍完之后,准备专辑;专辑出来之后,开演唱会~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十天之后,剧组赶到东北一个偏远的小山矿。
  这片地区是当年下放的旧址,经过剧组的一番修葺,尽量恢复当年的模样。
  工矿的工具房的墙壁上还印着当年的宣传标语,什么“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什么“一不怕死,二不怕苦”,那种方方正正的字体,一看就有文|革气息。
  这个场景,有两个镜头,第一个镜头,是两位主角一开始被下放来的时候,从没干过这种重活的李舒,累得动不了,却还是没有完成任务,又被红卫军拉去批斗,说其资本主义思想腐化,顽固不化。
  当晚回来的时候,李舒整个人木讷麻木了,回来的时候眼神空洞。而一直跟着他来到工矿的杨震,这个时候搂着他,两个男人在寒冷的冬季互相取暖。
  这场戏是靳洋和程枫第一次的感情戏,也是电影里唯一一次感情戏。
  原着中,关于同性恋的场景描写非常朦胧,编剧如今更是把它浓缩成一个拥抱,而谢汉给了这个拥抱几乎半分钟的长镜头,对演员的神情把握和肢体语言的运用要求非常高。
  开拍前,刚刚从军区大院逃出来的邵卫,跑来探班了。
  在简易的化妆间内,靳洋穿着破旧的工作服,程枫穿着东北男子室内穿的衫裤。
  程枫和邵卫是那种关系,剧组里的人大概猜都猜得到,而且邵卫一向玩得很开,并没有掩饰什么,进来当然十分熟络地和程枫打招呼,嘘寒问暖地时候抚摸着程枫很有男子气概、肩胛骨十分具有线条感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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