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 作者:柴鸡蛋-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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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叫了?”池骋装聋,“我怎么没听见?来,再叫一声。。。。。。”
“不叫。”
池骋欺身压了上去,上下其手。
“你叫不叫?叫不叫?嗯?”
“滚。。。。。。唔。。。。。。”
“。。。。。。”
☆、272不秀恩爱能死不?
由于这一晚的“激战”体力损耗过大,吴所畏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也就是自打池骋出来后的第五天,吴所畏才从房间里出来。
汪顾闲的没事,也在这泡了两天。看到吴所畏总算出来了,不由的冷笑一声:“您还真醒过来了?我以为你眼睛一闭不睁,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呢。”
吴所畏还没说话,小醋包不知从哪钻过来了。顺着吴所畏的腿呲溜呲溜爬到他的肩膀上,饶了两圈后小尾巴晃着,俨然是一副撒娇卖萌的小样儿。
吴所畏在它的小尖脑袋上亲了一口,又把目光转向汪顾。
“你信不信?现在你怎么招它都招不过去了。”
汪顾当然不信,两只手放到嘴边,吹了段阴阴邪邪的调子。
小醋包的小尖脑袋立刻扬了起来,犀利的目光扫向汪顾,定定地观察了好一阵。然后,在吴所畏的肩膀上蹭了一阵,终究还是没下去。
吴所畏扬起一个唇角,别有深意地朝汪顾说:“看见没?这就叫死——心——塌——地。”
以蛇喻人,其中的深意再明白不过了。
“知道你那些钱怎么没的不?”汪顾狠笑,“都是让你得瑟没的!你丫活该!”
池骋去卫生间洗了把手,回来把水全都溅在汪顾的脸上。
“什么时候回来的?”池骋问。
汪顾还记得那天哼歌被骂的仇,当即斜了池骋一眼。
“管得着么?”
结果,话音刚落,后脖颈就被池骋的老虎钳字狠揪了一把。
“有这么跟前夫说话的么?”
汪顾当即眼放精光,指着池骋朝吴所畏说:“嘿,你听见了吧?那个词可不是我逼着他说的!当着你的面跟老情人暧昧,你也能忍受?”
吴所畏无奈地耸耸肩,“不忍怎么办?我还想多和他好几年,不能像你似的吧?”
汪顾暗暗磨牙,又开始挤兑吴所畏,“诶,我说,你怎么爱得这么懦弱啊?”
吴所畏哼笑一声,“下次你睡觉的时候我去你房间门口哼歌,我也见识见识,您爱得多牛逼。别到时候我一唱,过来四五个跟着一起唱的。”
“切。。。。。。你瞧你这幅恃宠而骄的浪德行!”汪顾撇撇嘴,“你以为老子没从你这个时候过过?老子当初比你还春风得意呢,不也落今天这个下场?您那!悠着点儿吧。”
吴所畏还没说话,池骋在一旁淡淡开口。
“我什么时候让你比他还得意了?我怎么不知道?”
池骋此话一出,吴所畏嘴都笑歪了。
汪顾狠狠一呲牙,又把嘲弄的目光朝向吴所畏,“一个男人的素质是会随着伴侣变的。当初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敢作敢为,一举一动尽显爷们儿豪气。你再瞧瞧他现在,变得又虚伪又磨叽,又颓废又没品位。”
吴所畏凑到汪顾耳边小声说:“对我来说,只要JB变大了,床上功夫变好了,其余都是次要的。”
汪顾冷笑一声,“你丫真贱。”
“再贱也有人给舔JB,总比自个儿撸强。”说着拽住了汪顾常用的右手。
汪顾损他,“你以为被人插屁眼比自个儿撸强多少是么?”
这回,吴所畏静默了。
汪顾得意的嘴角还没扬起来,吴所畏来了句更生猛的。
“你不是你爸妈亲生的。”
汪顾的嘴角瞬间僵死,;脸憋成酱紫色。
姜小帅刚进来就听到这句话,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赶忙揽住郭城宇的肩膀,把他往外边推,一边推一边说:“里面交战正酣,咱一会儿再进去。”
不料,郭城宇却说:“我已经听见了。”
“呃。。。。。。”姜小帅的脸色也追随汪顾而去。
郭城宇大手使劲钳住姜小帅两颊,狠狠往中间挤,把一张嘴从横着挤成了竖着,疼得姜小帅直叫唤。
“知道你丫这张嘴就没把门的,下回什么都不跟你说了,那些八卦你也少跟我打听!”郭城宇佯怒着说。
姜小帅别的不怕,就怕没有小道消息听,立刻拽着郭城宇的手臂好言相劝,“你拧我脸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以后有秘闻咱还是可以八一下的。草草地八一下,就不深入开展了,你看成不?”
郭城宇下了道猛料。
“八一次少干一次。”
这下,姜小帅彻底噤声了。
姜小帅和过程进去后没多久,汪朕也过来了,六个人围着一张方桌坐。池骋坐的方向相当讲究,正好是吴所畏看汪朕的死角。池骋不抬胳膊,吴所畏只能看到汪朕半张脸。池骋一抬胳膊,那就是全挡了。
“到底查到是谁干的没?”汪顾随口问了句。
池骋和过程相继沉默,如果能查到,现在他们就不会坐在这了。
汪顾又把目光对准池骋,“不会是你以前的老炮友报复你吧?”
吴所畏暗暗黑了汪顾一眼,汪顾没脸没皮地笑。
郭城宇说:“上面把消息封锁得太严了,这个人给钱都供不出来。你要说他关系硬吧?这事出点儿钱就攻下了。你要说他想治池骋于死地吧?他告了之后又没有任何动作了。所以这个人特别难猜,好像谁都有点嫌疑,但又不完全对。”
池骋淡淡开口,“也许,他针对的并不一定是我。”
池骋这么一说,姜小帅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不会是你爹吧?为了把你和大畏拆开,存心把你弄进去?他以为大畏看重的是你的社会资源和地位,以为你一出事大畏就得跑,所以才出此下策?”
“不可能。”池骋直接给否了,“他不会做于己不利的事。”
汪顾也插了句口,“那不一定,当初咱们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爹也没少下狠招!”
说到“死去活来”这四个字的时候,汪顾故意看了吴所畏一眼。
吴所畏一副懒得搭理他的表情。
郭城宇朝汪顾说:“那时候你们多少岁?现在他们多少岁?年龄不一样,心理状况也和以前不同了,他爸不可能还用一样的招数。”
姜小帅还了汪顾一句,“何况那会儿他爸用那些狠招,在你俩身上可能还奏效。现在再用任何招儿,对他们俩来说也没用了。”
汪顾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六个人正说着,保姆端了六杯果汁走了进来。
吴所畏先把手伸到盘子里,相中一杯红色的作势要端。
“我要喝这杯黄色的。”
结果,胳膊被池骋狠拧了一下。
吴所畏猛的吸气,扭头怒视池骋,“为啥不让我端?”
池骋扬扬下巴,语气严厉。
“你再看看是什么色的。”
吴所畏仔细盯着看了很久,最后才缩缩脖子,说:“红色的。”
池骋这才让他端。
吴所畏这色盲矫正练习初见成效,但分辨起来也比一般人吃力。有时候他犯懒,经常胡蒙瞎猜,为此没少让池骋收拾。
吴所畏当众“控诉”,把袖子掀开,指着上面微不可见的淤青说:“你们看看,这,这,还有这,都是他给我掐的!”
汪顾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是显摆。
于是当众把衣领扯开,指着肩膀上的青青紫紫说:“你这弱爆了,看见我这没?这才叫伤!全都是这位一手造成的。”说着指了指旁边面无表情的汪朕。
郭城宇在旁边叹了口气,“你们可真舍得,我连给姜小帅梳头都犯怵。”
“这和梳头有什么关系?”吴所畏不懂。
姜小帅嚎叫一声,“他丫的梳头就跟媾头发一样!”
郭城宇戏谑道:“我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是你那头发总打卷,不好梳!”
说着又揪了揪姜小帅的小卷毛。
姜小帅对其施以老拳。
汪顾狠狠一拍桌子,“不秀恩爱能死不?”
☆、273后院起火。
从郭城宇家里出来,池骋开车带着吴所畏回父母家。
自上车之后,吴所畏就一言不发,冷淡淡的目光看着窗外,和刚才与众人说笑打闹的模样判若两人。
“怎么了?”池骋边开车边问,“不想见我爸妈?”
吴所畏不吭声。
池骋一手控制着方向盘,另一只大手伸到吴所畏的额头和脸颊上,边抚边问:“睡得太久,身体不舒服?”
吴所畏依旧不发一言。
“那是前晚操得太狠?”
吴所畏一把甩开池骋的手,脸色更加暗沉了。
前面的路段车开始变多,池骋为了专心致志开车,便没再继续开口询问。吴所畏一个人绷着脸,默默地坐了好一阵。直到汽车开进居民区,路上变得消停了,吴所畏才幽幽地冒出两个字。
“前夫……”
池骋神色一滞,冷锐的双目扫向副驾驶位置上秋后算账的大宝同志,沉声说道:“闹着玩的话你也往心里去?”
“有你那么闹着玩的么?”吴所畏倒竖双眉。
池骋沉默了一阵,把车停靠在路边。
然后,有力的手臂狠狠钳住吴所畏的脖梗,一把将其搂过来,狠狠在脑门上咬了一口,佯怒着语气说:“不许跟我犯小心眼儿。”
吴所畏使劲在池骋手臂底下挣扎,语气里透着一股狠劲儿。
“我就犯了怎么着?就是不乐意听!”
池骋在吴所畏屁股上打了一下,说:“刚才是谁说的?不能像汪硕似的,还想多和我好几年……”
吴所畏使劲掰扯池骋的手腕,挣脱开他的压制,然后身体探到池骋面前,凌厉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就算我像汪硕似的又怎么样?你舍得六年不见我么?”
一句刺到池骋心口窝,别说六年了,六天他都受不了。
吴所畏见池骋没说话,噼里啪啦的快拳连环扫向池骋的裤裆。
池骋连忙止住吴所畏这种“自掘坟墓”的暴行,嘴角噙着笑说:“你把这打坏了以后谁伺候你?换个地儿打。”
吴所畏便扬起手,示意性的在池骋脸颊上扫了N多巴掌。然后一咬牙,两只狼爪勾住池骋的嘴角,狠狠往两侧拽。
池骋由着吴所畏闹了一阵,才把他的手腕扼住,轻咬着他的指尖说:“你要是不乐意听,下次就不说了。”
吴所畏心里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或者说一开始就没真生气。只不过在池骋事发后再次去他家,心里没底,才找个理由转移注意力。
“你说……我去了你家,你爸妈会不会把我轰出来?”
池骋说:“他们有什么理由轰你?”
吴所畏出发前也曾这么想过,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池骋这么一说,吴所畏心里立刻就踏实了。
……
“什么?是你临走前把你弟给告了?”
钟文玉正在收拾房间,就听到池远端一阵怒喝。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竟然举报你亲弟弟?!你知道这事给他和咱家造成多大的恶劣影响么?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我啊!”
钟文玉赶紧迈着小碎步跑到池远端面前,轻声问:“怎么了?”
池远端摆摆手,示意钟文玉暂时不要说话。
池佳丽在手机那头轻描淡写地说:“不是您给我支的招儿么?”
“我什么时候支招儿让你把池骋弄进去了?”
“您第三条就是这么写的,说吴所畏抠门儿。那我就按照您的旨意办事了,举报池骋,让他暂时进去。既然吴所畏抠门儿,他肯定不愿意拿钱捞池骋,而且他公司受到波及,他肯定会保钱跑路的。”
池远端一个劲地喘粗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池佳丽静默了片刻,试探性地问:“难不成他没跑路?他真肯为池骋出钱了?哎呦……我说爹啊!你咋写得没一条准的呢?这可就别赖我了!”
“你就不能想个别的辙么?”池远端怒问。
池佳丽理直气壮地回道:“哪招儿能像这招儿这么好使,把他的钱一下掏空啊?”
池远端脸都紫了,“你把国家法律当儿戏了么?”
“中国法律不就是儿戏么?”池佳丽冷言调侃。
池远端扶着沙发扶手缓缓坐下,心碎了一地。
池佳丽安慰他,“反正又没定罪,只是调查而已,能给他的仕途带来多大的影响?您也没参与这事啊,对您又有什么影响?”
“如果吴所畏没有出钱摆平,我就得亲自插手!我一插手,以后被这案子牵扯的地方就多了去了!”
“可他出钱了啊!为了把您儿子尽早捞出来,人家把钱全都掏空了!”
池远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合着你是拿我给你的对策反将了我一军?”
“什么叫反将您一军啊?”池佳丽假装听不懂。
池远端气急败坏地说:“难道不是么?如果不是你举报的,这事也就算了,他公司出的事,他拿钱是应该的!可现在是我亲闰女举报的,你干的好事要让人家卖房卖车来摆平!你让我这个当爸的情何以堪?”
“那是他乐意啊!”池佳丽大喇喇地说。
池远端气得嗓子都哑了,不住地磨牙点头。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不是害他,你这是要害我啊!”
“我怎么害您了?”池佳丽言之凿凿,“您什么损失都没有,一毛钱没花,一个面没露,就把儿子保出来了。他俩违背您的意愿搞不正当关系,一个进了看守所,一个家财耗尽,不比您惨了几百倍?您说说,我怎么害您了?”
池远端气急败坏地大吼:“以后我想朝他们撂狠话都没底气了!这还不算害我么?”
“那就怨不着我了。”池佳丽幽幽地说,“是您的方针政策制定有误,还指望能取得什么好结果?”
池远端铁青着脸说不出话来。
池佳丽又说:“还有,是您指使我把池骋弄进去的。不是我自愿的,这个责任应该由您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