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 作者:柴鸡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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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骋亲吻吴所畏的耳朵,牙齿把他的耳骨磨得咯吱咯吱响。
“嗯……”吴所畏用腿缠住了池骋的腰身。
池骋眯着的眼睛十分有神,色情又下流的在吴所畏耳边轻声说:“你说,你要是穿上那条草裙跳舞,是不是比那群娘们儿浪多了?”
吴所畏恼羞成怒,“你拿我和娘们儿比?”
“谁说跳草裙舞的都是女的?后面那排小伙儿你看到么?”池骋继续煽风点火,“就是因为他们比不了你,我才想看你穿。”
“我不想穿。”吴所畏撇嘴。
池骋不说话,粗粝的手指在吴所畏的尾骨四周摩挲着,教唆之意明显。
吴所畏禁不住池骋的挑逗,最后还是松口。
“你穿我就穿。”
池骋本来就准备了两件,这和跳舞穿的裙子还是有很大差别的,首先就是短,就像一圈树叶围在腰上,下面的部分半遮半掩,透着原始的野味儿。
吴所畏比前段时间瘦了,腰细了,臀部的曲线更加明显,细长条的树叶搭在臀瓣上,内部风情隐隐可见,狠狠地刺激着池骋的眼球。
而池骋胯下的巨龙半醒半睡,藏在树叶间,透着浓浓的危险气息,也让吴所畏嗓子一紧。
两个“野人”抱在了一起。
池骋灵巧的舌头拨弄着吴所畏的乳头,许久未尝到这种销魂滋味的吴所畏瞬间闷哼出声,手也顺势伸到池骋的胸肌上大力揉抚着。
池骋把吴所畏左边的乳头吸得肿胀不堪,右边却一直冷落着。
事实上吴所畏右边的乳头比左边的要敏感得多。
吴所畏欲求不满,只好手抱住池骋的头往右挪,含糊不清地求道:“吸吸这边……使劲……啊啊……”
池骋的巨龙已经焕发了生机,在草丛间呼啸而起。
“想让我给你舔JJ么?”池骋问。
吴所畏羞赧一笑,“你咋知道的?”
池骋在吴所畏的腿根处拧了一下,没开口挑明。
许久未被池骋温热的口腔包裹,吴所畏险些激射而出。
池骋的舌尖在吴所畏敏感的玉柱顶端搔刮着,吴所畏痒得大声呻吟,臀部一颤一颤的,树叶不停地拍打着池骋的脸,也拍打着他骚动的一颗心。
“不……要射了……”吴所畏意乱情迷地抖了抖臀。
池骋哪能让吴所畏这么快就把体力耗没了?于是转了个身,靠在床头上,把吴所畏的头拉了过来,让他含住自个的巨龙。
半根没入,吴所畏就被噎住了。
池骋呼吸一粗,箍着吴所畏的头,巨龙在他口中快速进出。
吴所畏被呛得呜呜叫唤,池骋好久才放开他。
“腮帮子都酸了。”吴所畏控诉道。
池骋说:“那你就用舌头舔。”
吴所畏刚伸出舌头,池骋又命令道:“跪着。”
“我不,太贱了!”吴所畏抗议。
池骋捏住他的下巴说:“就爱看你的小贱样儿,快点儿,把屁股撅起来,我想看。”
吴所畏越是不从,池骋越是兴奋,越是想羞臊他。
“不听话我可上巴掌了。”
在床上,吴所畏一直做不到不畏强权,毕竟池骋那第一炮的名头不是虚的,抗争的后果就是吃更大的亏。而且在吴所畏的意识里,他已经把池骋睡了,所有再被池骋小小的欺侮一下,心里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于是顺了池骋的意,从趴着变成了跪着。
池骋掀开吴所畏的草裙,露出两个坚挺的屁股蛋儿,沉迷的目光一直盯着那看,想着它扭摆起来的淫荡模样。
终于,池骋欣赏够了之后,一把将吴所畏的臀部拉至面前。
“我不在的日子里,自个有没有玩过。”
吴所畏摇头,“没有。”
“真没有?”池骋又问。
吴所畏羞愤不已,一脚踹向池骋的命根。结果被他胯下的树叶给缠住了,脚收不回去了,又让池骋把住另一只脚往反方向拉,强迫其双腿大分到可以清晰地看到粉色的菊口。
☆、195 悟出一个道理
池骋光是看着,巨龙就胀得生疼。
他又用树叶恶劣地格弄着吴所畏的臀缝内侧,栋拙得吴所畏臀尖乱颤,油骋的胯下又胀大一圈。
事实证明,吴所畏真的没有擅自动用池老爷的金屁股,池骋一根手指没入,就受到了强烈的挤压和排斥。
“疼。”吴所畏推搡池骋的手。
池骋又倒了一些润滑液,像第一次那样,耐心细致地给他扩张。尽管身下的巨龙已经如烙铁一般坚硬灼热,可他依旧强力忍着粗暴插入的冲动。
当池骋粗粉的手指顶到吴所畏的凸起之处,吴所畏没绷住哭叫一声,喷了池骋一手。
吴所畏这种过激的反应足以证明在离开的这段日子,他有多“想”池骋。
池骋对这样的吴所畏稀罕的不得了,更想不留余地的狠狠干他一场。
吴所畏发泄过后,玉茎很快再次竖起,扭头看着池骋,眼晴里满满的渴望。
“想要了?”池骋问。
吴所畏点头,“快点儿进来。”
池骋说:“你穿着草裙扭两下屁股,我就满足你。”
吴所畏羞臊不已,立刻趴在床上装乌龟,结果池骋埋在他体内的手对着敏感点狠狠戳刺。吴所畏瞬间受不了了,再次难为情地支起双腿。
只是象征性地晃了晃腰。
池骋的瞳孔就像是着了火一样,意志力完全被吴所畏臀尖上颤动的两团软肉吞噬一空,拉过吴所畏的腰就是一个粗暴的顶入。
两个人都在那一瞬间疯了。
阔别两个月的,毫无杂念的,身体与心的完美契合,让人沉醉不已。
“好深。。。”吴所畏哭叫一声。
尽管这样,他还是将屁股抬得更高,以迎合池骋更深入的顶撞。
池骋像一头粗暴的猛虎,撕咬着窥视已久的猎物,每一下都是酣畅淋漓的。速度快起来时,狂潮一浪接着一浪,吴所畏的呻吟声几乎没有喘息的时刻。
“啊啊啊啊……”
池骋攥住吴所畏的两只手,趴伏在他身上,胸口抵着他的后背,一边凶猛地操干着一边问吴所畏:“操得够不够狠?”
吴所畏呜呜的说不出一句利索话。
池骋又加大力度,啪啪声像闷雷一样砸进床里。
“够不够狠?”
吴所畏崩溃地哭叫声冲破喉咙,“够了,够了。”
池骋又让吴所畏趴在自个身上,躺在下面看着他放荡地扭动着腰肢,树叶跟着他的律动拍打着两胯。池骋掀开树叶,看到吴所畏的玉根一甩一甩的,更是血脉喷张。
池骋伸手狠狠根扯吴所畏的乳头,吴所畏爽得嗷嗷哭喊。
“别……疼……”
池骋依旧用粗糙的手指狠狠揉捏,腰身向上猛震,吴所畏的身体在他的项撞下颠簸乱颤,脸色扭曲地剧烈呻吟着。
“啊啊……要射了……”
吴所畏受不了这种强刺激,想从池骋的身上扯离。结果又被池骋的大手狠狠箍住腰身,猛地下压,又是一阵凶狠地抽插。
吴所畏胯下激抖不止,整整喷了半分多钟,哭嚎得嗓子都哑了。
池骋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拨过后,又把他推倒,继续压在身下猛干。吴所畏紧紧勾着池骋坚硬的脖颈,意识混乱地说着淫言荡语。
“池骋……你的JB好大……好热……爽……”
池骋已经被吴所畏迷得连自个是谁都不知道了,睡过千种货色,淫功都不及吴所畏一人之深,心都快酥成渣了。
两人拥抱着一起高潮,抖得大床都在巨震。
结果,池骋刚把巨龙拔出,听到吴所畏呜咽一声,巨龙再次膨胀而起。
这次尝试了一个相当费力的姿势,他让吴所畏扎马步,自个半蹲,由后方挺入,斜着向上抽插。
吴所畏哪站得稳?好几次跌坐在池骋的腿上,这种征服感给了池骋强大的刺激。他继续狠顶吴所畏的嫩处,操得吴所畏哭叫闪躲,好几次受不了都想跑,却被池骋逮回来继续猛干。
这种姿势像动物交合,挑战人的羞耻心,而且相当考验腰力和腿力,没点儿真材实料确实来不了这个。可真要大刀阔斧、立马横枪地干起来,绝对会爽得歇斯底里。
“我受不了了……”吴所畏在池骋的手臂上抓出数道血痕,嗷嗷哭喊着,“要操坏了……啊啊啊……”
“早着呢。”池骋说,“你这么禁干,干一辈子也不多。”
话音刚落,手臂搭在吴所畏的腿弯处,将他整个人架起,以“把尿”的姿势由下向上狠狠顶撞着,力量大得骇人。
吴所畏被玩得忘乎所以,头部疯狂地摇摆着,哭号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失控一样地痉挛颤抖,每隔一会儿就会往外喷射一股。
也许是憋得太狠,这一次,池骋真把吴所畏玩“坏”了。吴所畏的下半身像是被打了麻药,只不过不是没知觉,是知觉太强烈了,麻痒感久久不肯散去。而且碰都不能碰,无论池骋碰哪,吴所畏都会喷射出一股无色透明的液体,刺激感就像接连不断的高溯。
纵使池骋功力深厚,也是头一次玩到这种境界。
吴所畏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脸色潮红,迷离的目光像是中了邪一样的魅惑。
池骋目不转晴地盯着吴所畏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吴所畏此刻真怕了,池骋那边一动,他就万分警戒。
“不许碰我。”吴所畏说话都带着一股哭腔。
池骋故意说:“要不咱去看看吧?是不是哪根神经错乱了?”
“不行!!!”吴所畏哀嚎,“万一医生碰我,我也那个,不得成为整个医院的笑话?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池骋问:“那你忍得住么?”
吴所畏说:“只要你不碰我就没事,明天早上就好了。”
“现在已经是早上了。”池骋指指外面。
吴所畏呜咽一声,他习惯性的晨尿也来了。
“怎么办?”
吴所畏动都不敢动,两条腿都是麻痹状态,别说站起来了,屈伸一下都够呛。
池骋说:“要不我抱你去吧。”说着把手伸过去。
吴所畏嗷地叫了一声,“别……别碰我。”
最后,池骋“迫于无奈”,拿了一个窄口的花瓶过来。
“尿这里。”池骋说。
吴所畏无力地推搡着池骋的手,“你给我,我自个来,你把脸别过去。”
池骋把花瓶递给了吴所畏。
结果吴所畏的手一直在剧烈地颤抖,根本就拿不住。
无奈之下,厚着脸皮求池骋。
“还是你来吧。”
池骋把花瓶对准吴所畏的硬鸟,看似平和的眼神底下暗藏着一抹邪恶。
吴所畏预感到自个尿出来的时候肯定会出“意外情况”,所以迟迟不敢尿。
“尿不出来?”池骋笑笑,“还让我给你挤啊?”
“不是,不是,啊……”
池骋说挤真挤,手狠命一掐,吴所畏立马瞪圆了眼晴,快感像胯下的水,哗啦啦地敲击着花瓶内壁。伴随而来的是吴所畏失控的哭嚎声,腰身疯狂震颤,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面色扭曲不棋,所有的“丑态”都让池骋一览无余。
解决完毕,池骋晃了晃花瓶,嘲弄的眼神朝吴所畏投射过去。
“头一次见人尿尿还能尿这么爽的。”
吴所畏用被子蒙住头。
池骋又把手伸了下去,“我给你抖抖。”
吴所畏嗷嗷呼救,“千万别啊,千万别啊!!!”
没办法,池骋被吴所畏刚才这淫荡的一尿刺激得玩心大起,吴所畏越是受不了,他越是要刺激他最敏感的地方。
后果可想而知,吴所畏被巨大的快感猛袭,两腿一蹬,愣是昏了过去。
这一昏就昏到了第二天早上,如果从啡晚算,就是第三天早上。二十多个小时的长眠,总算把下半身神经调回了正常状态。
吴所畏醒来之后,身体真正地散架了。
此时此刻,他悟出一个道理。
“最可怕的不是分手,是复合啊!!!”
☆、196 十块的零花钱
吴所畏和池骋在夏威夷待了两个多礼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正月十七了,春节彻底结束了,大大小小的单位都复工了。
吴所畏的公司也正式营业了,自打吴妈走了之后,公司内部事务几乎都由林彦睿圭持。吴所畏打算从这些琐碎的小事中抽身而出,多出去开拓市场,让公司的发展迈上一个新台阶。
姜小帅也从老家过年回来了。
吴所畏去找他的时候,发现同样是过年,两个人的精神面貌差了一个档次。人家姜小帅是又白又圆润,吴所畏这边是又黑又骨感。
“玩得怎么样?”姜小帅问。
吴所畏淡淡回道,“就那么回事吧。”
就那么回事?姜小帅斜睨着吴所畏,别看他又黑又瘦的,那大眼珠子比去之前亮多了。能让吴所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丧母的悲痛中走出来,可见池骋下了不少工夫。
“你怎么样啊?”吴所畏问。
姜小帅摊手,“我一直都那样啊!”吴所畏把脑袋凑过来,盯着姜小帅说:“嘿,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和郭子到底那个了没有啊?”
姜小帅故意装傻,“哪个啊?”
吴所畏两个拳头抵在一起,大拇指来回磕头,做了一个又老又俗气的暗示手势。
“就这个。”
姜小帅噗嗤一乐,给了吴所畏一个特冷的回答。
“没有。”
吴所畏脸一拉,“磨叽什么呢?”
“我都没着急,你急什么?”
吴所畏撇撇嘴,特不留情地抨击姜小帅。
“矫情什么啊?你又不是处男,你也不是直男。你没听过那首歌么?太阳下去明朝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美丽小鸟飞去无影踪,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我的青春……”
“得得得!”姜小帅打断吴所畏,“大哥,你唱这歌和咱聊的话题有毛关系啊?”
“有啊!”吴所畏给姜小帅解释,“你没听歌词里说么?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你的菊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多少个年头了,再不摘你那棵秧都要让人家铲了。”
姜小帅大窘,果然,人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歇着。身体歇着会变懒,胎子歇着会变钝。
前些日子汪硕来的时候,吴所畏的脑子转得多快啊!运筹雅幄、深谋远虑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