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子的爱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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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妈坐在桌前,看着赖凯卷起衣袖,热汗直流的快速翻锅,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装盘上桌了,光头葱适时的送上来别一样菜,俩人配合的很熟练,火热的日头落在他俩青涩阳光的脸上。
二十几道菜,赖凯和光头葱都快累晕了,做给自家老邻居吃的菜,不能跟快餐店一样,炒熟炒入味就行,这得精细着,调料放准了,时间看好了,该炒该煮该闷该烝该炸的都要选准了,不然一会还得说你。
大伙吃的满脸放光,这全院儿里,也就这俩小子做的饭最合口味,吃着也开心,这人一开心,就想喝俩杯,胡大爷不知从房里哪个角里掏出藏了好多年的酒,给大家满上,个个喝了几杯下肚,也是高兴的,都觉得不容易,俩坏蛋都长大了,不再折腾大家伙了,都要折腾军官去了,以后有点小钱敢拿出来显摆了,有什么珍藏敢搬出来晃了,半夜里也不会听到李妈妈的怒吼声了,零食小吃敢摆上桌了,不用什么都藏着了。
李妈妈跟老邻居们都干了一杯,大家伙都替李家高兴,恭喜俩小子长大懂事了,李妈妈喝着喝着就哭了,一个人偷偷的抹眼泪,还没走呢,就开始想念俩臭小子了,这在胡同里惹事打架斗殴,偷鸡摸狗的李妈妈都能知道,还能给俩臭小子担着,大家伙也都习惯了俩小子不学好,都能忍着,可这要是去了军队,没有大家担着,要是惹出点什么事,会不会被抓起来关?会不会被吊起来打?
李妈妈发散式的想象,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自找难受,平时彪悍凶猛的破口大骂,可这怎么不好,也是自家的孩子,谁不当宝贝一样疼着。
李爸爸拉过李妈妈的手,重重的捏着,让她放心,俩小子本事着呢,这胡同里都折腾十几年了,不一样好好的,去了军队,有军官管着他俩,也许就学好了,回来就不一样了。
朱大爷缓慢的走过去:“没整哪么多菜了,够吃了,都半大小子,这会该饿坏了吧,快来吃吧。”
赖凯和光头葱揣上最后一盘菜,饿虎一样的还没坐下,就抓着筷子猛吃,菜汁饭粒溅到胡大爷身上去了。
胡大爷跳起来:“怎么吃饭呢,快坐下来,都没个吃饭样,又没人跟你俩抢,慢点吃。”
李妈妈倒了水,给俩臭小子,过个几天,就很难看到俩小子这样没形象的吃饭了。
不知是谁叹道:“你们说,这时间过的够快的,十八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当初,小凯和小葱穿着开档裤,奶声奶气的,见谁都妈妈粑粑的叫,可乐了,圆头虎脑的,可就是没学好,从小就爱偷个糖什么的,可坏了。”
“是啊,小葱天天跟在小凯屁股后头,俩小坏蛋,跟双胞胎似的,跟其他小孩儿打架,滚成俩泥猴子,李姐每天领着俩小坏蛋去给人家道歉,吃了不少的白眼。”
大家都望着俩半大不小的坏蛋,如数家珍般,将从小到大的事,拿出来说一遍,有开心的,有伤心的,也有感动的,还有着深深的叹息,赖凯在大院里,就没有一个有血亲的人,外婆过世多年,臭小子折腾的就更凶了,大家伙都觉得,一定是前世欠了这臭小子,这一世,大家伙就是来给他还债的。
酒满饭饱,大伙都散了,赖凯抓住机会,一溜没影了,光头葱这个跟屁虫也跟去了,李妈妈想抓俩小子念叨都找不到人,赖凯去了哪儿?
去找绍辉了,寻着昨晚上记忆中的路,赖凯找到了地方,在小区里伸长了脖子,光头葱搞了一把绿化带上的树叶,做成一个鸟窝,戴在头上,还美滋滋儿的,对着路过的美女吹口哨,惹来一大堆白眼加上咒骂。
蹲守了有一个多小时,赖凯就没移地方,就对着某一楼的窗户呆呆的望着,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时候老子也能大摇大摆的走进那个房子,身边抱着绍辉这个美人儿,再来点喜欢做的事,人生就太完美了。
绍辉这时就在楼上,这高档小区里,也有着不少的烂事发生,包二奶的,家暴的,打孩子的,赶父母的,本来这些事也不关谁什么事,谁家没有点事儿呢?
可绍辉就是能撞上,这不,绍辉上午出去跑完步,路过时打包了一份午餐,打算带回家去慢慢吃,在上楼的时候,有一个年轻人,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过长的发头散落在脸上,底着头在玩儿手机,这样的年轻人,这里多了去了,绍辉也没有在意,按了自己的楼层。
年轻人按了个二十楼,按完后,又底头在玩手机,这电梯里没有其他人,大中午的,外面火热的能把人烤干,住在楼里的人,不是去上班上学,就是在午睡,整个楼都很安静,连楼下的保安都晕晕欲睡,晃到一个角落就眯着眼,也不知道是睡着了呢,还是盯着什么看呢。
绍辉在年轻人按了二十楼后,很小心的观察对方,不为别的,就为这年轻人按的是二十楼,住在这楼里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二十楼住的是什么人,这家人早年就搬出去了,就因为房里死过人,还是自杀死的,整一层都是一个人家的,之后搬走,这房子也没有买出去,平时连保安都不上去,听说有点邪乎。
作者有话要说:
☆、抓小偷
绍辉随意的靠着,精明的眼睛从眼底射出光来,将对方从头到脚都细看了一遍,一身名牌,却衣服鞋都不搭,好像随手拿到哪件就套在身上,手指甲里有着污垢,脸上皮肤很粗糙,衣服也不合身,手机是土豪金。
电梯叮当一声,电梯门打开,绍辉没有动,电梯又关上了,年轻人的视线从杂乱的头发堆里溜出来,急速的扫绍辉一眼,绍辉重新按了一下二十一楼,电梯还在上,年轻人退到电梯门边,当电梯一开,年轻人快速的跑出去,瞬间就不见了人影,绍辉是从二十一楼走出电梯,楼道里还有着轻微的脚步声,顺着楼梯走上去,走到了二十五楼,就见年轻人左右张望,底着头,收起手机,从身上掏出一个些工具,扒在门上偷听了一会,确认里面没人了,轻车熟路的开始撬门,绍辉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等年轻人一进门,绍辉从暗落里冲出来,一把踢开将要关上的房门。
年轻人愣了一会,瞪大眼睛,可能没有想到会被人发现,惊忙之中,顺手就抓过身边靠门放着的花瓶,狠狠的砸在绍辉头上,绍辉用力踢开门,当花瓶落下来时,绍辉用伸起手臂档住了花瓶,坚硬的花瓶砸下来,碎了一地,鲜血喷了出来,喷在了年轻人脸上。
年轻人眼底发狠,还没开始偷就被堵在现场,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呢,年轻人狠狠的拍上门,绍辉的一只脚踢进去了,就没想过在退出来,抬脚也狠狠的踢过去,一扇门被内外两种力量拍击,发出抗议的吱呀声,年轻人这个是真的全慌了,尼玛的,怎么就有这样多管闭事的人存在,血都滴在地上了,还不退开。
绍辉就没有想过要退,这小偷在这小区里偷了不少户人家,今天撞见了,是这小偷倒霉,绍辉常年的跑步练成了腿脚有力,一脚下去,门踢开了,年轻人放弃守门,往屋里扭身就跑,这年轻人也不弱,多年来的小偷生涯,练就了逃跑的速度,一屋子的东西,能抓到的,都被年轻人拿来丢绍辉,碰上个多管闭事又是硬点子的人,尼玛的,都快没地方逃了。
一个坚硬的物品,被丢过来,绍辉闪身躲过,硬物从绍辉脑袋上擦过,飞大片的玻璃窗,玻璃暴裂开来,这时,正在小区外守着的赖凯,看着楼上飞下来一大堆在阳光下闪着光的不明物,落在地上时,玻璃碎成粉碎,赖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死盯着二十五楼的窗户,就在这时,绍辉的脑袋从那破碎的玻璃窗口伸出来。
赖凯被绍辉脑袋后面的闪光吸引了,妈的,那是刀的闪光,赖凯头皮一麻,咻的就冲进小区,打磕睡的保安被惊到了,抬起沉重的眼皮,就见一白影闪过,都没看清,光头葱追着也去了,保安在后面追着怒喊:“这里不能进,你们谁啊,还没登记呢?”
谁还管你这些啊,赖凯冲到楼里,电梯上去了,赖凯没时间等电梯,找到了楼梯口,一马当先的就进去了,从一楼冲上二十五楼,只花了一分钟的时间,就到了二十五楼,气都不带喘一下,见到开着的门就进去,里面的场影让赖凯从头凉到脚,就见一名年轻人,提着一把大菜刀,死命的将绍辉压在窗台上,明晃晃的刀刃在绍辉的脖子上压出一条细细的血痕。
赖凯嗷嗷的叫着,一拳狠狠的砸上去,砸在年轻人的臂膀上,年轻人眼角瞄见一白影冲过来,一时反应不急,被砸的滚在地上,还没来的急爬起来,赖凯大叫着拳如雨般挥去,年轻人发出凄厉的嚎叫声,嚎了一会,嚎出来的就不像是人声儿了,带着被吵纸磨过喉咙的沙哑。
光头葱在身后,赶紧的拉起绍辉,晃着拳头也想加入,被绍辉踢到一边,伸手抱住赖凯的腰,低声道:“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赖凯那听的进去呀,眼底发红,对着年轻人的脖子,一拳一拳的,砸在骨头上发出来的声音,年轻人左躲右闪的,护住的脖子,身上其它地方就护不住了。
绍辉一发力,将赖凯整个人儿都抱了起来,赖凯别看着瘦,肌肉还是很结实的,多年来的混子赖子生活,练成了一身好肌肉,六块肌,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死沉死沉的抱着赖凯移到安全距离,年轻人躺在地上,弯着身子,张着嘴都发不出声音,赖凯的拳头,都是实打实打的,打遍胡同无敌手。
绍辉也是六块肌的男人,却抱不住赖凯,光头葱摸着屁股瞪着他,没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踢,绍辉利眼扫过去,还傻站着干吗?快来拉人啊。
光头葱屁巅巅的跑过去,拉了几个,底头一看,靠,赖凯赖在绍辉怀美的,眼都眯起来了,还手脚不安分的,在这手忙脚乱之中,偷偷的在绍辉身上摸了几把,头头葱十几年的兄弟,也不傻,俩手装着用力拉,其实都没出力,帮他凯哥泡帅哥呢。
赖凯摸了几下,就觉不对劲,这手里怎么粘糊糊的,伸手一看,赖凯从绍辉怀里跳起来,吓了大家一跳,赖凯不管大家奇怪的目光,一把将绍辉抱起来,嗷嗷的往外冲,直接走过电梯,从楼梯口抱着人,脚下生风,不到一钟就冲到了一楼大厅里,保安总是最后一个出现的,在赖凯抱着人下楼,光头葱领着年轻人拖着出去时,保安赶来了,警棍拿在手里,防备的对着光头葱,年轻人满脸满身都是血,呼啦啦的看着特吓人,光头葱一看就是不食少年,保安守着电梯门,想着怎么拖时间,等警察上来。
光头葱很自觉的举起双手,抱头,顺着墙角蹲下,扭过脸来道:“我是来抓小偷的。”
保安可不信,小心翼翼的将光头葱双手绑起来,警察这时候上来了,光头葱本来还想解释,可扭脸一看,就乐了,嘻嘻的:“何大叔,您来了。”
何警察怎么会来?哪是顺路经过这里,在路口见到脸色苍白,神色慌张的赖凯抱着绍辉,在大马路中间,俩人全身是血的在拦车,何警察马上就将车停在他们面前,在绍辉简单的说明下,让司机送着俩人去医院,自己上来找另一个不省心的小坏蛋。
随后,其他警察也赶到了,何警察挥着手道:“这小子不是小偷,我认识。”
检查了现场,又是拍照又是问话,又打电话通知屋主人,年轻人全身是血的被救护车拉走了,光头葱被带走问话,何警察陪着。
医院里,赖凯跑上跑下的找急救室,怀里抱着绍辉,跟抱个大宝贝似的,绍辉一跑上挣扎了好久,硬是没有挣脱,涨红着脸,将脑袋埯在赖凯的臂窝里,没脸见人。
医生黑着脸,给绍辉处理伤口,其实就手臂上被砸破了,流了血,小伙子年轻体壮的,养个一星期屁大点事都没有,伤口有点大,医生拿着针,还没开始缝呢,赖凯就开始叫:“尼玛的拿针干吗?这可是肉啊,不赶快止血的,想拿针吓人啊。”
绍辉特想抢过医生手里的针,将赖凯那张嘴给缝了,底着头,不去看医生一会青一会白的脸色,医生将针拿给赖凯,抱着手,站在一旁看着,赖凯拿着针傻愣的望着医生,医生示意:把伤口缝好了。
赖凯看了看针,又看了看伤口,吞着口水,将针返给医生,这可不好玩儿,都是人肉啊,这一针就扎肉里去啊,真是做医生的都好重口味。
作者有话要说:
☆、青梅什么的最可怕了
才缝了一针,绍辉皱着眉头,咬紧牙关,隐忍着,一声不吭,赖凯看的那个心疼啊,跟针扎他心里一样,还是流着血的,赖凯忍不住指挥着:“轻点轻点,扎太深了,偏了偏了,尼玛的会不会啊?”
医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理会他,继续手里的工作,绍辉也能忍,这伤没有用到麻药,额头的汗豆子般大,顺着喉结往下流,流进休闲上衣里,赖凯直勾勾的盯着,要不是血啦啦的在面前,赖凯说不定就扑上去了。
赖凯:“这是缝肉吗?都当成破布在缝了吧,就不能缝的好看点,多帅的人儿,被缝成这破布渣似的,能看吗?”
这下,就连绍辉都狠瞪了他一眼,尼玛的才破布,你全家都破布,这缝我手上,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在旁边儿喳呼啥,再说了,老子的手臂不是给你看的。
绍辉用完全没有受伤的手一指,直点着赖凯的脑袋道:“医生,这里有神精科吗?这丫的有神精病,让给看看。”
医生站直了背,特严肃的道:“神精病可是大病,放任不管是会出人命的,要好好重视,现在送去神精科,不用挂科让你走后门进去,查出神精病得急时进精神病院。”
赖凯气的指指绍辉,又指指医生怒了:“丫的有神精病这病吗?你们就合起伙来看不起老子,老子这不就太心急了,多几句嘴吗?你们就排挤我。”
医生翻了个白眼,你丫的也知道多嘴了,从医生来看病开始你丫的就没停过嘴,还在一边指手画脚的,你行你来啊,做医生的脾气也大着呢。
赶走了赖凯,医生这才静下心来好好处伤口,叮嘱几句,脸色难看的走了,赖凯也没走远,就在门口张望着,见医生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