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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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说那什麽话,我身材这麽好。」
杨伦也在,他切了水果,倒了牛奶放在茶几上。
「已经想好叫什麽名字了?」我问。
「是个女孩,名字倒还没想好呢。」杨伦说,手里拿著牙签插一块水果,喂向高芷颜。
我愣愣看著,心里好不是滋味。
看著他们甜蜜,我心里却泛酸的严重,心被悄悄的腐蚀,破烂不堪。
「是这样啊。。。」我喝了一口牛奶,接著整杯吞下。
甜甜的味道在我嘴里扩散,姊姊一脸怪异的看著我。
「子敖,你喝牛奶没问题吗?」
「啊,就喝一次嘛。我还有事,先走了。」
牛奶好喝,可是我有乳糖不耐症不能喝,喝了就拉肚子,所以从来不喝。
可是这杯牛奶是杨伦端来的,我舍不得不喝。
他施舍的一切东西我都爱。
才离开半小时,我就觉得肚子开始绞痛,狂奔到了厕所。
可是我怀疑不是只有那杯牛奶有问题,因为我的胃也开始发疼,我的额上布满了冷汗,我几乎全身虚脱。
「好疼。。。肚子好疼。。。」我拨通了号码,打给姊姊家的电话。
不知道是谁接的,我只是说完,眼前一片模糊我便昏了过去。
总觉得有人把我搀起,坐上了车,最後我醒来是在医院床上。
我没听清楚是什麽疾病,只是我得要吊点滴五天。
在我旁边的是杨道,我和他借了手机,请了学校的假和打工。
「谢谢。」我将他的手机还给了他。
「不会。」
杨道和杨伦真的很不一样。
因为杨道很真,他是开朗而且有话直说的人。
因为和杨道同年,曾经同班过,所以我先是认识了杨道才认识杨伦。
但是好奇怪,明明就是杨道的个性比较讨人喜欢,我却深深的爱上了杨伦无法自拔。
这几天是杨道来照顾我,他说就属他最閒,所以照顾的工作就落到他身上。
我表示歉意,他只是笑笑的说根本无所谓。反著閒著就是閒著,照顾病人也挺有趣的。
「杨道,你交女朋友了吗?」
「没欸,你呢?」
「我爱男人。」我讶异他的答案,但我想他对我的答案更为惊恐。
「那。。。你有对象吗?」杨道小声问著。
「有。但是他是一个我再也没有机会的对象。」我说的平淡,杨道脸上却出现几分忧愁,好像在替我同情。
「能告诉我是谁吗?不过不勉强。」
我没回答他。
周围突然陷入了沉默。
我住在健保房,旁边的病床都空荡荡的,诺大的病房里只有我一个病人。
「抱歉,害你恶心了。」
「我不介意,只是讶异你这麽轻松就开口。」
「我也不知道。就连姊姊我也没对他说过。可能是你给人的感觉很轻松吧。」
「那真是谢谢夸奖了。」
杨道离开了病房,让我休息。
我只是发著呆,一点睡意也没有,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等等或许杨伦会来看我,也许他会亲我、抚摸我、抱我。
可是这些想法过了十二点之後就像灰姑娘的魔法一样消失。
他不会来的,对他来说我只是老婆的弟弟。
只是我觉得好不公平。
明明是我先认识杨伦,却被姊姊後来抢走了。
我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杨伦和姊姊步入红毯,看著他们亲亲我我,只能自己在房里想著杨伦自慰。
我不懂为什麽我的告白他能够无动於衷。
难道我的爱,真的一文不值。
趋火。05
我出院了,却换姊姊入院。
姊姊说要来接我,路上不小心出了车祸。
孩子被抢救下来,而姊姊在加护病房里观察。
我诧异的瞪著救护车担架上的人,熟悉漂亮的面容苍白。
我好难过,我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窒息般的痛苦。
斗大的泪珠从我脸上滑下来,鼻子堵的难过,心理上的愧疚更是无限扩大。
「高芷颜小姐今後可能无法再孕子。」医生这麽说,对著我和才刚赶来的杨伦。
我看见杨伦憔悴的几乎逼近崩溃,手指抓著自己的头发,鼻子一抽一抽,眼泪掉的比我还凶,一来就是听见这样的消息,他一定很难过。
医生给我们一些时间看看姊姊,我看见姊姊却只能说著对不起,一直重复著,却停不下来,我甚至不知我到底在做什麽,这是我经过父母的消失後头一次这麽慌乱,我无措的握著姊姊插著针头的手,发抖。
她身上好多伤,被白色的纱布一捆捆的缠起,美丽的秀发也为了要治疗而剃掉,裹上纱布。
她醒来会不会歇斯底里?姣好的面貌都被伤口占据,最喜欢的长发也被剪掉。
杨伦轻轻的碰著姊姊,动作温柔的小心翼翼,我的耳边却传来刺耳的话。「芷颜。。。我爱你。。。好爱。。。拜托你醒醒。」
我和杨伦一起离开。
「让我和你一起住。。。好吗?」我问他。
他点了头,不发一语。
之後我收拾了我的东西,搬到了那姊姊和他住的地方。
人的不甘寂寞,好可怕。
我们两个轮流到医院探望姊姊。
我在杨伦身边,却发现他离我好远。
他的心总是跟随著姊姊,没有离开过的。
「子敖,明天换你去对吧?」
「嗯,你要上班不是吗?」
杨伦点了点头,却有点不放心的样子。
「你可以吗?」
「什麽可不可以。。。不是一直都这样吗?」我狐疑的说著,你那样不信任的表情印在我脑里。
就好像我会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一样。
「没什麽,怕你太累。」你说的煞似关心,是关心吧,我可以这麽想吧?
你讲的好像就是这麽一回事,眼底却充满不信任,但我仍傻呼呼的相信你真的担心我。
「不会啊,那是我该做的。」说出这句,我却觉得怪别扭。
这本来就是我害了姊姊,好像被我说的像我是弟弟应该照顾姊姊,这样而已。
杨伦苦笑,手掌轻轻拍了我的头颅,一阵甜蜜涌了上来,我不由自主的抱住他。
他似乎被我吓到了,却又马上恢复镇定,但表情为难。
「子敖,放开。」他的语气有点冷,没什麽起伏。
我才诧异的发觉自己做了什麽,却一动也不动。
「。。。」我渴望般的想要向他索取什麽,眼神全是乞求,看向他,却得不到任何反应。
杨伦甩开了我,冷淡的离开,走出我的视线。
我还是像个傻子,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我只知道我又惹他生气,自责的不断反省自己。
我希望他快乐,我不希望他难过生气,我却总是违背自己的希望。
翌日清早,拿了几样东西的我便前往医院。
姊姊的情况稍微转好,只不过还在观察期间,虽然是从危险期逃离了,却还是有危机存在。
每当我要去医院,我心里那股不安总是缓缓侵略心头,我开始想起姊姊为何倒在医院,为何到现在还没清醒。
我的手心冒汗,连神经都绷紧,我怀疑自己就要生病。
「麻烦载我到根杏医院。」撘上计程车,我对司机说。
汽车加速,我穏穏坐在後座。脑里盘旋著画面,离不开杨伦的身影。
我痴恋他没错,但我想正常人喜欢一个人,也会这麽朝思暮想。
像跑马灯快速的浏览过街景,欢笑以及面瘫的人类表情,五颜六色的衣裳。
最後终於来到贴著白色瓷砖的医院,外头停著几辆救护车,霎时晕了我的眼。
我递出了几张钞票给司机,说声谢谢便下了车,喘了口气,呼吸到从医院里飘出来的消毒水味。
跨大步的走著,我著急的想赶快见到姊姊,来到了病房,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姐呢?
我匆忙的找了个护士问。「那个病房里的病人呢,我姐呢?」我克制自己的情绪,声音听起来仍然有些急促。
「您是她的家属对吧,方才联络不到您,麻烦您现在跟我来一趟,您的家属现在情况危及。」
晴天霹雳的一句话狠狠批中我脑袋。「什麽叫做情况危及,她不是比之前好很多了吗!?」我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大了起来。
「麻烦您先跟我走。」护士压抑著情绪说。
後来我不清楚发生了什麽,我打了电话给杨伦,告诉他发生事情的经过,而他也慌慌忙忙的赶到。
印象中我被他甩了一巴掌,我看见他发红的眼睛,愤怒的表情,模糊中他好像告诉我,「如果发生什麽,都是你害的!!」他著急的模样真令人发笑,我却笑不出来,全身有种发冷的错觉。但当时的我只知道我不想失去任何人,我死盯著手术房,企盼能传出什麽好消息。
我承担不起太可怕的後果。
可是医生出来时却只带来坏消息。
死因是一连串的专业名词,我有听没懂,记不太多。
是的,她死了。
就这麽简单的死了。
就因为那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名词。
死了。
我突然听见杨伦在笑,笑的恐怖。他脸上的狰狞我从没看过。说是狰狞却悲伤到了极点。
「伦哥。。。对不起。。。」
他没有理我,他笑到眼角犯泪,逞凶斗狠的倾泻而出。
我哭不出来。
因为我可悲的发现,我居然欣喜於这样的结果。
我可耻的发觉,原来爱一个人的独占欲可以六亲不认。
所以尽管我对於这样的结果近乎崩溃,我却一点也不敢哭。
在姊姊尸体推出来的时候,我只是一个劲,发狂似的说著对不起。
愧疚仍然在扩大,却没有东西,可以弥补我的罪过。
趋火。06
姊姊的丧事没有很隆重,我们交给葬仪社的人去办。
我们一窍不通,只是跟著他们。
看著姊姊的完整尸体化作骨灰,心里似乎也跟著粉没。
回到家,杨伦颓废的寻觅他和姊姊的回忆,小心翼翼的收藏珍惜,脸上全是泪珠,一张好看的面貌顿时丑了几分,憔悴了几分。
他受到的打击太大,才刚取进门的有孕妻子,就因为一场车祸,死了。
他的妻子,以及他的家庭。
但是姊姊死了,杨伦还得活下去,为了他的女儿。
那个在保温箱,努力生存下来的生命。
「伦哥。。。对不起。」我对他说,贪婪的没有忘了抱他。这次他没有推开我。
得陇望蜀的我亲上他的嘴唇。让我十分讶异,他没有任何反抗。
或许是过度的伤心让他脑筋混乱,也许是失去爱人的那份空虚袭上心头,他开始回应我,搂住我,就像抱住姊姊那样。
他也低头亲吻我,若似亲吻姊姊那般。
我们交缠在一起,没有任何经验的我显然占了下风,开始有点急喘,却不肯浪费机会索取他的吻。
他脱掉我的衣服,手掌温柔的游走在我的身躯,抚摸我身上硬挺的肌肉,搓揉我的胸部。
「芷颜。。。」
他显然把我当成姊姊对待,但是这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很开心我终於可以得到他,就像好久没吃到糖的孩子般的兴奋。
突然,一阵声响从外头传来,震耳欲聋,那是有人摔东西的声音。
他好像是从梦中醒来搬,恍然清醒。
杨伦愣愣的看著我,一把将我推开,「抱歉。」然後用手背擦拭著嘴唇,清澈的眼没有看我,畏缩的看著旁边。
「伦哥。。。?」
「别再这样了。。。我不爱你,你知道的。」
「骗人!」我大吼,「你以前的日记,我看过了!」我难以忍受的脱口而出。
伦哥瞪大了眼睛看著我,错愕的,没多久後才得以平复。他默默不语。
「你不能这麽自私。。。你难道不能分一点爱给我吗。。。一点就好。。。。。。?」
伦哥皱了皱眉头,依然没有看向我,迳自的走入了房间。
你好胆小,你好自私,可是我那麽爱你,要我怎麽放弃你。。。
「抱我。」
我坚定的说著,现下软懦的你没有回话,只是颓废的坐在床沿。
我抖著手脱了衣服,走近你,霸道的吻上你的唇,红粉柔软的舌窜入口腔,舔弄你毫无反应的舌。
一边脱著你的衣服,我的手还是在抖,你微皱眉头,却不肯反抗也不肯回应。
我的动作没有缓下,生怕一个停止,这个机会似乎就会从眼前溜走。
我跪下身子,压首含住你垂软在浓密毛发的性器,也一边用手指开拓自己身後的蜜穴。
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我口交的技术烂的可以,你的性器勃起的缓,我的指头艰难的在穴中前进,些微疼痛从股间扩散。
於是我自暴自弃似的直接将你推倒在床,将你的下身对准穴口,一点一点的将它塞入蜜穴。
「唔。。。呃。。。!」疼痛剧烈,我一股作气的将它塞入全部,撕裂感清晰,温热的液体感在臀部蔓延。
「子敖。。。?」你似乎才又清醒。「你在做什麽。。。!?」你半撑起自己,眉头皱的紧紧。你知道我受了伤,你知道。。。不,你不知道,你不了解我受的伤。
「唔啊。。。啊。。。哈。。。。。。」我开始律动,全身颤抖,额间的冷汗密布,脸色有些苍白。
「停。。。!子敖,别这样!」虽然紧致却有被禁锢的难受,不过你也开始感到快感,白皙的脸上抹了潮红。「唔。。。」
「呃。。。哈啊。。。啊。。。。。。」得到血液滋润,应挺炽热的硕大进出也稍微顺利,泛红的蜜穴吞吐著,用力吸附著。
我的晃动,我下身的性器跟著晃,垂软羞耻的萎缩在一起,因为疼痛,第一次的做爱没有经验,我得不到快感,只有撕裂心扉的痛楚。
「啊啊。。。唔啊。。。!」
在我一次次的呻吟里,你终於在之中洒出了白浊的种子,粗喘著气,明明好像累的可以,却甩了我一巴掌,用力的狠狠的。
我偏了一边的头,晕眩著。嘴里嚐到一阵腥味,嘴角淌下惨红。
我低著头,意外的笑了。撑起了身子,你疲软的性器滑出惨不忍睹淌著红白液体的穴中,摇摇晃晃的离开。
你没有拒绝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