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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陪君三千场-第65部分

小说: 陪君三千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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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后爸不愿意陪你玩,我现在难受着呢。”
  来福哼哼两声,又拱了一阵子大概发现袁显奕真的爬不起来才放弃这件事,纵身一跃上了床板,径直钻到床里的空当趴下,大脑袋枕着袁显奕摊在棉被外头的胳膊。
  “来福啊,”袁显奕勉强翻了个身,疼得差点晕过去,满头冷汗看着卧在自己身边的大狗脸上全是不解,“你亲爹被上的时候就不觉得疼?”
  按理说,技术类工作都是熟能生巧。再怎么不济袁显思也应该是在姚峰身上磨练过一阵子,现在动起刀来还是这么要命,袁显奕很是阴暗地想,当初姚峰饱经蹂躏的时候是不是天天要死不活,一个礼拜去两趟肛肠门诊,一次去三天,一次去四天。
  来福完全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蹭着大脑袋伸舌头舔舔他下巴。
  袁大夫眼看交流无门,心中满是惆怅。
  惆怅了一阵子他又隐隐发觉不对劲——从前发生过什么现在都是袁显思说了算,袁显奕只有乖乖洗耳恭听的份。上过姚峰完全是袁显思同志的一面之词,尤其现在自觉有被拿来练刀嫌疑的袁显奕大夫完全没有胆子把他哥叫来再讨论一下袁显思究竟有没有上过姚峰的问题。
  算了,袁显奕想,他也曾经拿袁显思练过刀,这次就算扯平了。
  当然了,他继续想着,在技术工种这方面他有着不可忽视的优势,在进步速度方面肯定遥遥领先。
  可是,袁显奕大夫想了想,突然觉得人生的未来一片灰暗。
  袁显思同志的进步之路,是要在蹂躏他身体的前提下一砖一瓦铺垫起来的。
  袁显思端着煮好的粥回来,床上袁显奕已经搂着来福睡得昏天黑地。来福听见他进来的脚步声睁开眼睛看了看,瞄见端着碗的袁显思哼了两声又闭眼睡过去。
  “来福,你下来。”别在床上,你占我地方了,袁显思如是想。
  来福根本连理都不理,安安稳稳睡在袁显奕胳膊上,倒是被来福当成枕头的袁大夫深感睡眠受扰,相当不高兴地哼哼两声。
  袁显思沉着脸,又没办法对这个时候的袁显奕发脾气,只好又叫一遍:“来福你赶紧下来。”
  这次袁大夫干脆没听见,可是睡在袁大夫胳膊上的来福有样学样,闭着眼睛哼哼了两声。
  袁显思端着饭碗在内心吐血,心说这谁留下的破狗,简直被惯的无法无天,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要踩着他们兄弟俩的脑袋过日子。又想了想,纠正这个结论,是狗和弟弟踩着他这个哥哥的脑袋过日子……
  袁显奕一觉醒来已经是晚饭时间,袁显思端着碗贡到他嘴边三催四请才终于喂下去一碗粥。吃过晚饭又是平常来福出门散步的时间,来福在屋里甩着毛茸茸的大尾巴溜达来溜达去,挠门刨墙无所不用其极,终于把袁显思磨到不耐烦带它出门绕小区一周。
  回到家里袁显思又是直奔卧室,完全不理根本没玩够的来福,纸巾手绢卫生棉轮流上位处理袁显奕满脑门的汗。憋得够呛的大狗只好也直奔床上,依旧睡在下午小憩的位置。
  袁显奕这时候已经疼得快昏过去,兄长的手一贴上来就被他揪住不放,袁显思干脆顺应民意搂着他躺下,兄弟俩前胸贴后背在床上睡成一条。
  来福还憋着没玩够的气,卧在床里一刻也不停的哼哼,直哼到本来就因为疼痛心情焦躁的袁显奕不耐烦起来,推开袁显思盖在他额头上擦汗的手。
  “来福都快憋死了,你再带它出去多走一会儿。”
  袁显思满口答应着不肯动地方,而且得寸进尺地干脆贴着袁显奕的后背往里拱一拱。原本睡在里面的来福被挤得很是不高兴的哀鸣两声,站起身抖抖毛恶狠狠地一脚踩在袁显思大腿上飞身下床。
  “咱们什么时候把它教得这么小气?”袁显思回头看一眼已经在地上的来福,挺大一只狗委委屈屈地缩在门边趴成一坨。
  袁显奕哼两声,根本不打算正经搭腔,大概也没有力气搭腔。
  他想,如果他就这么疼死过去了,医疗界历史上会不会出现一个很诡异的里程碑,林凡可能还要给他写一篇论文,以资纪念世界医疗史上第一个死于□痛的医生。
  袁显思的声音就贴在他耳边,很是温暖湿润,“腰还疼吗?我给你按按?”
  没回话,袁显奕只是拧着眉毛动了动身子,方便兄长把手插过来。
  果然没多久袁显思就心领神会地伸手过去,温热的手掌紧紧夹在两人身体中间,完全没什么技巧性地把袁显奕已经完全僵化的腰背肌肉一揉再揉。这时候就算是肌肉酸疼袁显奕也没力气喊出声音来了,只能死抠着袁显思贴在他身上的手臂不放。
  温暖,安心,并且很疼。
  袁显思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背上,沉稳有力的心跳能透过睡衣,一下一下震进他胸腔里去。
  
  次日上班袁显奕还是觉得自己半死不活,但是一想到袁显思正经担心起来对他紧迫盯人又觉得受不了,只好硬着头皮咬紧牙关一路蹭进办公室。
  林凡就跟在他后头,看笑话似的看着他两腿僵硬一步一步往屋里蹭。
  等到袁大夫终于平安迈进办公室指挥住院医给他拿白大褂,林凡才从后边绕上来,围着怎么看怎么摇摇欲坠的袁显奕打量,“袁副主任您今天真是娇花照水弱柳扶风。”
  袁显奕扭头看着简直在幸灾乐祸的老同学,“林大夫您还能有点人性吗,不能在阶级友人危难之时施以援手也就算了,你这一脸幸灾乐祸和满嘴的红楼梦台词到底是什么风气,什么态度!”
  “怎么着,阵地被人占领了?”林凡的语气简直称得上嘲笑,手里的病历夹子顺势排上袁显奕后腰,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袁大夫被他这一下子直接撂倒。幸亏林凡反应神经不错,一把把人捞回来扔沙发里,看他那一脸被人分筋错骨似的痛苦表情开始觉得情况不怎么正常,“怎么了?”
  袁显奕一连串的摇头,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疼一天了。”
  身为袁显奕大夫最亲密的同学以及同事,林凡医生出去对阶级伙伴的关心表示了一下关注,巨细靡遗地从袁显奕小喇叭广播站里套出前天发生了什么状况,把早晨查房的工作交接完直接拎着眼看就要疼休克的袁大夫平移到肛肠外科那病区去。
  在那边当班的有个不知道跟林凡有何种诡秘交情的唐姓男医生,前几次苏语哲被任少昂一不小心蹂躏出毛病的时候找的都是他。
  今天看见袁副主任被林凡拎过来,唐大夫首先表示了对副主任医师的敬仰,之后把人带进换药室把门一关就开始扒裤子。如果不是林凡提醒了一句“你在这儿喊整个普外科都能知道你袁显奕莫名其妙跑到这儿做检查”,袁显奕惨叫的声音绝对能把空总的房顶掀开。
  先指检,然后肛镜,最后下到直肠镜。
  袁显奕觉得自己整个肠子都被人翻了个底朝天,手指镜筒跟塑料管子在里面抽来抽去的感觉绝非不好两个字可以形容,本来就已经难以忍受的疼从更深的地方泛滥开来,让他只能满身冷汗躺在检查床上一动不动。
  唐大夫被人叫了出去,袁显奕躺在那一把接一把抹着脸上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疼出来的眼泪。林凡坐旁边守着他,表情其实很费解。
  “没有这个金刚钻就别揽人家的瓷器活。原来你上你哥不是挺好,非得学习人家发扬革命友谊精神,现在把自己发扬进去了你觉得很伟大还是很委屈?”
  “我……”袁显奕磨牙,这时候他又不能抱怨其实他是被半强迫的。
  “再说了,”林大夫继续着他的教育,“让人上也得有让人上的职业道德,看你腰跟大腿绷得缝合线一样,幸亏你哥口味比较独特,不然换了个人早穿裤子跑了。”
  袁显思脑袋凑过去,咬牙切齿,“你挺有经验是吧?”
  林凡看他一眼,表情严肃。
  “怎么,想让我教你两招?事先说好了,我这学费不便宜,熟人也不打折的……”
  他们俩这厢兀自嚼舌头拌嘴,权当分散袁显奕的注意力别让他再疼得死去活来。那厢唐大夫很快去而复返,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袁显奕身上弄的什么东西的化验单,倚在门口只招手让林凡出去。
  “怎么着?很严重?”素来被称为袁显奕之母的林大夫脱离袁显奕的视线就表情相当凝重。
  唐大夫摆着手,“哪儿啊,丫屁事没有。别看他疼成这副德行,完全是心理作用。”
  □痛,发生原因除器质性病变以外,大多是因为润滑不充分以及性焦虑。疼痛部位可能影响到下腹部及腰背部,疼痛延续时间长短不定。袁显奕这一套检查做下来,判断结果上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心理性疼痛——当然这个还得靠点别的手段来验证。
  林凡这才放下心。
  但是唐大夫要说的明显不只这么多,他一面翻着能骗过袁显奕的药片一面感叹:“咱们袁副主任的那口子在床上可够勇猛的,我好几年没看见过被收拾得那么惨的人了。”
  林凡挑着眉毛,“你刚不是还说他没事?”
  “勇猛归勇猛,没事归没事。”唐大夫摇着狼爪子,“你还经常把人家小男生收拾的跑到医院开坐浴剂,你能分不清楚真正的有事跟没事?”
  “你还是赶紧拿药吧。”
  俩人在门外合计好了就捏着锭药片进去,大肆神化了一通“专用药物”的止痛效果,浸了点水就给刚才还疼得翻来覆去的袁显奕塞进去,美其名曰用药之后半个小时保证止痛。
  果然心理作用造成的痛感就只能用“专用药物”治疗,没几分钟袁显奕就能晃晃悠悠爬起来质问:“你给我塞的什么药?”
  唐大夫想了想,“不告诉你。”
  袁显奕瞪着眼睛喊,“我是病人我有知情权!”
  唐大夫上下打量着他,“您是病人?您花钱挂号了吗?您办我们病房的住院手续了吗?我给你塞那片药您给钱了吗?”
  袁大夫闻言闭上嘴,沉默地表示愤慨,同时也表示宁死不给钱。
  不过专科大夫的“对症下药”还是相当有效的,在处置室躺了半个钟头等药物完全吸收,再站起来的时候袁显奕深刻感觉到无病一身轻是多么舒爽的事情。溜达回病区办公室的一路上只有真正惨遭蹂躏的地方还隐约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其他连带部位大约是已经恢复健康了,并且这一切都没有花钱,袁显奕大夫对此表示相当满意。
  当然,包括林凡在内,没人会告诉袁显奕,他之前疼得要死要活完全是心理作用,而且刚才给他塞的只不过是一条水溶维生素。
  
  回到办公室袁显奕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查这几天收上来的病人的病历,任凭林凡怎么劝他起来活动也还是坚持“站起来肯定又得疼”的理论,不肯移动尊臀。
  下午两点多护士给病房那边配药过去,除了要上台子的,病人大多都挂着吊瓶在午睡,一帮年轻的小大夫一窝蜂似的钻进办公室抢桌子抢电脑写病历。袁显奕还是死活霸着那张电脑前的椅子不动弹,顶多侧个身子把键盘让出来。
  不多久手机震了震,是袁显思发过来短信:晚上想吃什么,下班我去买。
  袁大夫美滋滋靠在椅背上给兄长回短信,旁边有人怂恿“袁老师您去韩主任办公室里坐着吧,那边轻松凉快适宜发短信”,被他一脚踢在屁股上不敢再言声。
  办公室里的人聚集的多了就变成相当不错的八卦交流场所,除了偶尔出入的护士,一群医生都手里忙着自己的活计,交流一下最近的道听途说,能从中东动乱一路交流到隔壁菜市场土豆又涨了两毛钱。
  这种无聊的交谈里一旦□个重磅新闻,自然会引去所有人的注意力。
  “出大事了。”办公室的门被砰一声撞开,跑进来的人连气还没喘匀,火急火燎地报告一个绝对算得上重磅炸弹的消息,“神内赵主任的女儿跳楼死了。”
  这消息一出来整个办公室都翻了天,几个老护士也趁着护士长不在偷偷摸进来听八卦,明显比前些时候袁显奕大夫传播八卦的阵仗要热闹点,这个情况让空总的八卦之王很是不屑。不过消息确实是大消息,将在这段日子激起的波澜想必也不会太小。
  神经内科主任的女儿是空总内外有名的美女加才女,但是令人扼腕地交了个不成器的男朋友。前两年那男人的情况刚有点起色,但没过多久又故态复萌。素来心高气傲的赵主任自然是接受不了自己未来会有这么个女婿,从来就没断过给她女儿相亲的念头,就连袁显奕都曾经被两边的妈压迫着跟才女吃了顿饭。可是才女却想不开,一门心思非要嫁这不成器的男人。过年前后母女俩因为这个又吵又闹就曾经折腾了一阵子,恰巧男人扬言要活出个人样来,从赵家拿了十万南下做生意去。男人前脚走,赵主任后脚就押着女儿直奔民政局,还捎上个据说前途无可限量内科男大夫。
  这么逼婚当然是没能成功,但亲娘这举动让女儿伤透了心,二话不说找了个楼顶天台一跃而下。连抢救都没用得上,人拉到医院都凉了一半,直接送进停尸房。
  八卦说完办公室里一片哀嚎,为逝者可惜是一回事,身处也算是“军政机关”的军医院里这事情就完全不只是死了个人传了个八卦这么简单。更何况坐在办公室里的超过七成都是病房里锻炼出来没心没肺的老爷们,在他们眼里预期花时间感慨一个已经死了的姑娘还不如多花两分钟给自己的专业建树添块砖。
  对于某些人来说,这就是个“政策性错误”出现的警报。
  早有人预料到后果:“完了,估计又要召开专项会议,重申关于‘提倡自由恋爱,抵制包办婚姻’的政策。”
  矛头立马转到袁显奕脑袋上。
  “袁副主任,您肯定是首当其冲。”说话的年轻大夫跟袁显奕一起在手术台上泡久了,只要不说正事绝对没个正形,“谁不知道杨总护士长为了给您相亲都快把全北京的护士和女医生约个遍,在敌方如此猛烈的攻势下您还能保持着不被包办婚姻压倒的革命精神,必然会被院里立为典型,接受来自各方面人士的惨无人道的围观。”
  袁显奕大夫安坐椅子上隔着镜片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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