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何时变弯为谁变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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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Lily交往很顺利,虽然起初时两人略拘谨,苏予勋永远说着“谢谢”,而Lily很快克服脸红的习惯,接吻之类的也成日常。
对方结束时往往显得羞涩,经常说,“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苏予勋并没有。
偶尔吻着Lily走神,吻嘉颖的话,会不会感觉不一样?
就会发觉自己呼吸加重。
四月底春假结束,苏予勋才满十八,Lily比自己大快两岁,费心地准备了一场生日party,江嘉颖当然在被邀之列,然而出乎意料地带来钟文莘。
江嘉颖和钟文莘交往的事情没有公开。
春假期间江嘉颖同苏予勋一起回国,还处处寻虾饺吃。
苏予勋没有问过他们交往的情况,江嘉颖也不提,或许并不顺利?
生日派对在中餐厅晚饭,江嘉颖与钟文莘两人并座,左撇子的江嘉颖对邻座右手持筷的Lily很抱歉,将椅子朝钟文莘处挪了几寸。
饭到中途,苏予勋掉落汤匙俯身去捡,恰好看到桌底江嘉颖同钟文莘相握的手。
起身的时候撞到桌沿,吃疼不慎叫出声,Lily很紧张,而嘉颖同钟文莘不知在说什么,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出状况,因此连胃口也受伤。
之后Lily安排了烟寨ktv的包厢,但江嘉颖和钟文莘借口“有事”要先走。
苏予勋送他们到门口,看两个人拖手离开,直到Lily电话打到,“大家在等寿星唱生日歌,你怎么半天不回来?”
…
“啊嚏!”被江嘉颖的喷嚏声打断思绪,接下来好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苏予勋也开始“阿嚏”,钟文莘说,“我撑回码头。”
江嘉颖嚷嚷着不要,“下游有一家pub很有名,我想去很久了,你撑船五分钟就到。”
“会着凉。”
“去pub喝一杯就不冷。”
钟文莘正用衬衫袖子拭着江嘉颖湿透的头发,听他这样说,似乎有脱衣的打算,而江嘉颖说,“不要随便露肉给别人看。”
钟文莘只好作罢,移到船尾,撑得飞快。
他很有游船的经验,特意带了防水包,上船时提醒大家把电子设备放好,以防落水。只是没料到江嘉颖居然能自己掉下去,否则他该连浴袍都备好。
江嘉颖从防水包里取相机拍照,下午阳光很好,虽然风大;穿着钟文莘的外套显得很开心,拍完了船尾撑船的钟文莘,说,“这段河面很美,我拍你们。”
苏予勋才意识到原来是对自己和Lily说。
Lily主动靠到自己身上,苏予勋下意识地向后挪保持距离,对方疑惑地望过来时,才说,“我身上湿了,不要靠上来弄湿你衣服。”
Lily说着“不要紧”,仍旧靠到他胸口,对面江嘉颖举着相机说着,“一二三,Cheese!”
苏予勋打赌自己的表情很僵。
…
下游的酒吧叫Victoria Arms,大概历史悠久,木地板吱嘎吱嘎地响,空气充斥酒窖里陈朽味道。
江嘉颖犹豫了很久都没有选定酒,询问钟文莘两种苏格兰威士忌的区别。
钟文莘是英国长大的华人,家境看起来很好,对中产阶级的各类消遣都熟稔,因而在仔细介绍。
或许跟嘉颖言和是个错误。
江嘉颖和苏予勋冷战期间除了上课几乎不打照面,也很少在宿舍里看到江嘉颖,大多数时候他都住到钟文莘那里。
而和好后时常能在走廊撞到,偶尔清晨还能看到钟文莘湿着头发从公用浴室走出来。
至少也代表了苏予勋在江嘉颖心中的份量;如果钟文莘的出现会惹他不快,钟文莘就不会出现。
某种烦躁心情不停滋长,或许,就不应该和嘉颖和好。
…
“予勋,你喝什么?”
被Lily轻推了一下肘部,苏予勋下意识说,“跟你一样。”于是Lily向柜台上中年大叔说了声“One more Crabbies。”
酒吧里坐满,于是四个人拿了酒在露天座椅坐下。
苏予勋不知道是什么酒,直到入口才发觉是姜味啤酒。没有难喝到无法容忍,但风有些大,啤酒喝得很冷。
江嘉颖则品着那杯苏格兰威士忌说着“好喝”。
…
Lily很早就看出江嘉颖和钟文莘在交往,并且毫不在意。
上个月某天Lily调侃钟文莘长得很帅,如果没有后代,难免浪费帅哥资源,而江嘉颖把炮火引到苏予勋身上,“你男友也很帅,不如多生几个,好平衡一下帅哥数量?”
Lily笑着要去捶江嘉颖。
那天晚上和Lily泡完图书馆回家,忽然她开口,“予勋,同学赠我一瓶红酒,一起喝怎么样?”
不知道到宿舍会不会又在走廊撞到钟文莘,干脆迟点回家。
于是苏予勋说好,去Lily房间喝酒。
似乎是葡萄牙酒,味道偏甜,头有些晕,看到度数才发现比普通红酒高不少。
Lily醉得很快,软绵绵趴到自己怀里,不知几时开始接吻。
直到对方开始帮他脱外套才发觉不对,推开对方,“Lily,我同你在一起并没有这个企图,交往才两个月有些太快。”
Lily好像清醒了一点,苏予勋意识到方才出口的话或许伤她自尊,想说些什么,Lily笑得大方,“不要紧;我也知我不丑怪,既然你都有耐心,我自然等得起。”
喝完杯里剩酒就告辞离开,Lily说着“谢谢”。
回到宿舍接近午夜,酒精作用下睡得很浅,不知哪里传来“嗯啊”的喘息声。
起初以为听错,不甚在意,但黑暗中声音益发清晰,才确认不是幻觉。
或许是隔壁叫Nicole的英国女生,时常见她门口搁着袜子,英国人用来代表“有人过夜”的记号。
苏予勋从来嗜睡,并没有被叫/床声音影响过睡眠,直到分辨出声音的方向。
是嘉颖房间。
意识到这点后,先前以为是幻觉的喘息声不断放大,确实是男人的声音,嘉颖的声音,似乎很快乐的声音。
声如擂鼓。
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就算打开mp3把重金属乐调到最响,嘉颖的声音也能穿透层层金属声。
……不是物理上的声音。
嘉颖的声音,正从自己脑海深处传出来。
只能自暴自弃地放弃,开灯,在地毯上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消耗一些卡路里似乎因疲倦感到困意,上床关灯。
嘉颖在叫/床。
声音诱人而甜蜜。
反复开灯关灯的过程,直到因为想象着嘉颖的脸、结合他的声音,发现自己的勃/起。
依靠嘉颖的声音自/慰到高/潮,才沉沉睡去。
次日早晨九点有课,苏予勋正要去敲隔壁的门,江嘉颖的电话打过来,语气困倦,“予勋,上午起不来了,笔记要拜托你。”
一个钟头的讲座结束回到宿舍,敲江嘉颖门,开门的是钟文莘开,“嘉颖还在睡。”
门后一片暗黑,看起来拉着窗帘。
“你们昨晚很吵。”苏予勋把笔记塞到钟文莘手里。
“抱歉。”语气毫无诚意,甚至无法掩藏笑意。
真是讨厌。
…
“风好大。”江嘉颖忽然说,又打了一个喷嚏,钟文莘与江嘉颖都喝烈酒,小小一杯早已饮尽,但Lily和苏予勋还剩大半。
苏予勋也无可自制地打了一个喷嚏,果然Lily也说,“我们回去吧。”
从叫Victoria Arms的酒吧离开,仍是钟文莘撑船。四人中唯有他撑得最好,偏偏江嘉颖一定要逞能,才导致落水。
一上船苏予勋就喷嚏不断,江嘉颖还有钟文莘的外套,苏予勋仍旧穿着自己湿透的外套任风刮。
“回去叫文莘煲汤,他手艺最好。”江嘉颖说,又一个喷嚏。
钟文莘大概在船尾也听到,到码头用了不过十分钟。
“总算到了。”
下船后江嘉颖请路人以码头为背景拍照,先是四人一起的double date照片,再是他和钟文莘独立照片,被钟文莘说,“照片什么时候都能拍,快点回去。”
“第一次落水很兴奋。”
“傻。”
“咔嚓”一声快门声音,路人笑着说,“好了,你们两个真可爱;哦,你们四个都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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