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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贴身保镖(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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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跑几步,范家栋差点和一个人撞个满怀,对方像是逃命般,飞快奔向小区出口。
  等范家栋见到眼前的情形,他也惊呆了。
  李放半躺在地上,脸比纸还要苍白,血珠从衬衣边上直淌下来,把他的单色长裤染得一塌糊涂。
  沈君尧的脸色比李放还要难看,他跪在一旁紧紧抱住了李放的上半身,双唇抖个不停,却只能发出“呵、呵”的动静。
  范家栋一个箭步冲过去,发现李放还有神智。
  见他到来,李放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握住了范家栋的小臂,气息微弱地说了三个字,“护著他。”
  接著他像是浑身松了把劲,合上眼没了任何声息。
  
  接到范家栋打来的电话,杜新泽几乎是拼命开车往医院赶。
  进入医院大门後,因为天上下著大雨路面湿滑,他的车差点撞上停车场的栏杆。
  刺耳的刹车声即便有雨声掩盖,还是折磨著大家的耳膜。
  从停车场到急症大楼足有两百米的距离,杜新泽冲进大楼时浑身已经湿透。
  这里是他工作的医院,所以他熟门熟路地跑上二楼,在走廊尽头见到了沈君尧和范家栋。
  沈君尧静静坐在长椅上,他的身上手上全都是血迹,模样十分慎人。
  走到近处,杜新泽发现他像是具失去了魂魄的躯壳,眼中一点焦距也没有,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贴身保镖 47

  47 原来如此
  
  杜新泽半蹲在他面前,轻声叫著:“君尧,你怎麽了?君尧?”
  范家栋在一旁解释说:“从李放进手术室後,他就是这个样子,对任何人都没有反应。我真怕李放没事,他倒是不行了。”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报警了没有?凶手是谁?”杜新泽难得心烦气躁到会对外人发脾气。
  “报警了,你来之前警察刚走。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我觉得那个人好像就是周宏的儿子。可我没看到行凶的过程,沈先生他又……”
  杜新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不消片刻他就把事情猜出了个大概。
  转过身看著沈君尧半死不活的样子,杜新泽突然抡起胳膊,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个耳光。
  似乎是被这巴掌给打醒了,沈君尧打了个十分明显的激灵,眼珠终於转了一下。
  “表哥?”沈君尧迷茫地看著杜新泽,仿佛不敢确认眼前是谁,下一刻他的眼神就清明了许多。
  “噌”一下从凳子上跳起来,沈君尧死死捏住了杜新泽的手臂,压抑著所有情绪,哽咽说:“阿放,阿放他全是血,他身上全是血。他会不会,会不会……”
  “别胡说。”杜新泽难得厉声阻止了他。不论是谁,都不愿在这个时候听到那个字眼。
  沈君尧果然也是类似的想法,意识到那个字差点脱口而出,他立刻用牙齿咬住了嘴唇,整个人抖如筛糠。
  
  正巧有护士拿著血袋从他们身边经过,杜新泽忙把对方拦了下来。
  “咦,杜医生,怎麽是你?”
  虽然不属於同一个科室,但像杜新泽这种帅气的黄金王老五几乎是每个未婚女性的梦中情人。
  “里面那个是我朋友,他情况如何?”杜新泽语速极快地问,他不敢耽误对方太多时间。
  护士露出了然的表情,看了看其他两人,飞快说道:“那刀扎得很深,失血过多,情况不太好。”
  “谁在里面做手术?”
  “是瞿医生。”
  听闻是业内闻名的那把“柳叶刀”在为李放救命,杜新泽一直悬著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三人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著,两个小时之後,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一名身穿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了出来。
  沈君尧和杜新泽一左一右围了上去。
  “师兄,我朋友怎麽样?”
  “小杜,怎麽是你?”医生随意问了一句,“那人是你朋友?”
  杜新泽点点头。
  “命是捡回来了。但是刀插的位置不好,伤口又深,所以做了脾脏切除手术。人已经送去术後观察室,规矩你懂,我就不罗嗦了。”
  杜新泽忍著心中的怜惜和怒火,扯出个并不怎麽好看的笑容,说:“谢谢你。”
  “自己人不用客气。”
  
  “脾脏切除?”沈君尧无意识地呢喃著。他像是被人抽去了最後一口底气,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一下子跌坐到了长凳上。
  把手深深插入头发里,沈君尧用力撕扯著发丝,头皮上传来的痛和他心中产生的痛根本无法比拟。
  他大力地吸著气充盈肺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些五脏六腑被掏空的感觉。
  “沈君尧,你给我起来。”杜新泽气恼地把他从长凳上拖了起来,“现在还轮不到你意志消沈。去派出所做笔录,让警方能早些抓住姓周的小子。听到没有?”
  最後那句话,杜新泽几乎是贴著沈君尧的耳朵吼出来。
  也幸亏是这样,沈君尧才从深深的自责和痛苦中回过神。
  他做了几次深呼吸,挺直了腰身说:“我一定不会绕过凶手。”
  范家栋见沈君尧大步往外走,刚想跟上,却被杜新泽拦了下来,“等从派出所出来,你就劝他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李放要24小时後才能转去病房,这之前谁也见不了。”
  “好的,杜先生。”范家栋边答应边想起了一件小事,他拿起长等边一个半湿透的背包,递给了杜新泽,“这是小李的东西,麻烦你找机会还给他。”
  杜新泽接过背包目送两人离开,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现在已经临近午夜,黑黔黔的办公室内空无一人。
  关上门後,杜新泽没有开灯。
  他闭上眼,很多画面在眼前如同幻灯片轮换著,张开的手掌慢慢握紧成拳。
  突然,拳头用力挥出打在雪白的墙面上,钻心的痛从发白的手指上迅速传入大脑,整条手臂都抑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沈君尧那一声声的“阿放”已经说明了太多问题,杜新泽终於明白过来为什麽这段日子里李放显得那麽奇怪,原来他小心守护著的人已经被人横刀夺爱。
  嫉妒如同一条毒蛇,在杜新泽的心头盘旋。
  是不是命中早已注定,自己的幸福总是会毁在沈家人的手里?
  杜新泽不甘心。
  好容易压抑住滔天的怒火,杜新泽打开了灯。
  因为在黑暗中待了好一会儿,白炽灯发出的光线让他不习惯的眯了眯眼,随即就瞥到了被他放在桌上的背包。
  刚接过来到时候,杜新泽就发现背包早就湿透了,虽然不再淌水,却也让他捏出了一手污水。
  担心里面的东西禁不住水泡,杜新泽打开了背包。
  
  钱包、手机、钥匙、记事本、几本书、透明文件袋,杜新泽把东西取出来一一擦拭干净。
  猛然间,杜新泽发现文件袋里的纸上全都是英文,抬头上写著李放的名字拼音,看行文格式像是封信件。
  好奇之余,杜新泽把所有的内容看了一遍。
  等读到最後一行字,杜新泽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撼来形容了。
  他只觉得脑子似乎有些不够用,又从头到尾读了整整三遍。
  之後,他把文件袋里所有的纸都取了出来一一通读。
  类似内容的信件有八封,虽然日期差了些,但几乎都是近两个月里寄给李放的。
  杜新泽目不转睛地看著满桌的信件,思绪纷乱得简直无法正常思考。
  他从不知道李放竟隐藏了这样的秘密。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杜新泽才慢慢冷静下来。
  他把信件又仔细看了一遍,闭上眼回想著两人从认识开始的每一个细节。
  好一会儿,杜新泽无奈地笑了,他本来一直认为自己心思缜密,却发现原来早在很久以前李放就已经露出了蛛丝马迹,而他却傻傻地没有察觉。
  “小放,你瞒得我们好苦。”
  杜新泽自言自语地说著,突然眼睛一亮,他的脸上露出个毅然决然的表情。





☆、贴身保镖 48

  48谁是谁的劫
  
  凌晨2点,杜新泽穿著一身大白褂来到急诊值班室。
  替李放开刀的瞿医生又做完一台手术,正在屋里吃宵夜。
  满房间的泡面味令杜新泽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哟,你还没走?”瞿医生抬眼看了眼杜新泽,很好奇他怎麽换了这身打扮。
  “师兄,我想进去看看我朋友,麻烦你通融一下。”杜新泽生平第一次堆起笑脸恳求外人。
  瞿医生显然是没料到看似十分傲气的杜新泽也会有这样低三下四的表情,愣了好几秒这才说:“看来你这位朋友对你很重要。行吧,就5分锺。”
  说著话,瞿医生拿起电话给术後观察室的值班护士长打招呼。
  “谢谢!”
  杜新泽不敢耽搁,掐著时间飞快赶到了观察室。
  值班护士长对他微笑著点点头,隔著玻璃窗指明了李放的床位。
  有10张病床的观察室内只有4位病人,杜新泽一眼就看到了他。
  呼吸器将李放大部分的脸孔遮挡了起来,但杜新泽仍看到他的脸色比床单还要白。
  薄被下的胸膛看不到起伏,若不是一旁的检测器还在跳著数字,杜新泽很难判断出他是否还活著。
  看到李放的毫无生气的模样,杜新泽更加坚决了心里的想法。
  趁著其他人没怎麽注意,他轻轻摸了摸李放的头发,旋即弯下腰伏到了他的耳边,像是宣告又像是发誓般低喃:“我不会把你让给他。除了伤害,他什麽也给不了你。”
  
  从警局出来,沈君尧觉得双腿像灌了铅似地提不起劲来。
  在范家栋一再劝说下,他回沈家冲了个淋浴,换了身干净衣服後又回到了医院。
  打听到术後观察室的位置後,沈君尧就决定一直等在门口,想亲眼看到李放被转去普通病房。
  等了不到五分锺,杜新泽满脸疲惫地走了出来。
  见到对方,两人都有些意外。
  沈君尧比杜新泽先回过神,口吻焦急地询问:“表哥,你进去看过阿放了?他怎麽样?”
  杜新泽的脸上没什麽表情,只是淡淡说:“还算稳定,应该不会有问题。”
  说完这个,两人同时陷入了沈默,气氛竟逐渐尴尬了起来。
  不知为何,沈君尧觉得杜新泽看著自己的目光有些怪异,似乎是在探究又像是在责怪。
  猛然间,他意识到了问题,表情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有些做贼心虚地低下头,沈君尧试探著说:“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
  
  杜新泽点点头,“什麽时候的事?”
  “刚开始。”
  杜新泽的目光有些冷,但沈君尧并没有察觉。
  “他,答应你了?”
  沈君尧下意识想说是,可转念间又想起李放辞职的举动,不觉又没了信心。
  踌躇再三,沈君尧呼出口气,皱著眉说:“我本以为他是答应了,可是昨天他突然向公司提出辞职,然後不告而别,我实在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听到沈君尧这麽说,杜新泽面色稍霁。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说:“等7点以後我去给李放定个VIP单人病房。你也别在这里傻等,回去帮他准备点住院要用的东西。毛巾、牙刷、内衣裤什麽,还是用自己家里带来的舒服,这是他家钥匙。”
  沈君尧接过杜新泽从口袋里掏出的钥匙串,怔怔看著他。
  杜新泽知道他在奇怪什麽,解释说:“范队长把李放的包交给我了,钥匙就在他包里。”
  随後看了看不远处亚龙的保镖小组,他又说:“既然姜希南已经威胁不到你,就把亚龙的人退了吧。有他们跟著,你也不太方便过来看李放。”
  
  沈君尧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杜新泽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要不是为了把李放捆在身边,他早就想这麽做了。
  只是,在这之前,沈君尧还担心一件事。
  他面呈犹豫地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话说明了比较好,“表哥,有件事希望你能帮忙。”
  “什麽?”
  “我和阿放的事希望你能保密,除了Albert,目前还没有其他人知道。”
  说完请求沈君尧就等著对方答应。
  可是他看到杜新泽的脸色变了变,眉宇间竟闪过一丝隐痛,不觉担心了起来。
  难道说,表哥这次不打算帮自己了?
  还好杜新泽只是神游了一刹那,然後立刻说:“放心,我不会对美国那边透露一个字。”
  
  梦魇不断纠缠著李放。
  他的眼前总是出现老家门口的一堆空酒瓶,出现被河水泡烂的蛋糕盒,出现连长摆在他面前的那份证明……所有的东西都突然变得十分巨大,大到如小山般层层矗立在面前,然後轰然倒塌。
  李放被埋在最底下,四周没有空气没有光线,仿佛整个世界都变成漆黑一片。
  他拼命想挣扎,但身上的千斤巨石压得他难以动弹。
  恍惚间有人在外面呼喊,似乎是在叫他的名字,可是有岩石的阻挡,听不清那是谁的声音。
  突然有山石被撬动的动静传来,呼唤声也随之清晰了起来。
  “阿放……”
  “阿放……”
  一块石头被搬开,从鸡蛋大小的空隙中射进金黄色的光芒。
  李放半眯著眼,从空隙往外望去。
  有人影正在奋力挖著坍塌的石砾,他却怎麽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孔。
  猛然间他察觉到有把闪著寒光的匕首从石缝里飞出,瞄准了那个人。
  李放惊恐地大叫“不要!”,可不管他用了多大气力,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匕首瞬间插入了那人的身体,甚至穿透後从背部飞出。
  鲜血从那人身上泉涌般地冒出,很快就流进了石缝间,把一大片的石头都染成了鲜红色。
  那人摇晃了几下,摔倒下来。
  满是血污的躯体盖住了那个能透光的空隙,李放再度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沈君尧焦急地坐在床边,看著李放紧蹙著眉宇,发出痛苦而微弱的呻吟。
  转到单人病房後,他已经在床边守了一整天,可李放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虽然主治医师和杜新泽都向他解释过,李放失血过多,肯定会昏睡几天,沈君尧依然不能放心。
  特别是当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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