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变王妃-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他人怎么样啊?”陆宣忽略她的唠叨。
“人吗?倒是挺实在的,以货运为生,走南闯北见识倒是挺多的,你想考虑这个吗?”月华问。
陆宣想了一下,忽然道:“你说,有什么方便的法子让我见见这个人呢?”
月华道:“这个容易,哪天我去回她娘的话,你扮作我的丫头就行。”
陆宣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月华走后,云努儿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姑娘这是准备找人嫁了?”
陆宣看着桌上的烛火一跳一跳,心也忽明忽暗,良久幽幽地道:“尤其等待,不如主动去争取,还有选择权在自己手里。”
云努儿急了:“可是……可是……”却半天说不出可是什么来。
陆宣脱下外衣,躺在床上,道:“就这样吧。”她对云努儿说,也对自己说。
睡到半夜,陆宣猛地睁开了眼睛。
屋里沉沉的存在感让她立刻坐了起来:“谁?”
“是我!”一个熟悉的冷冽得嗓音传入耳中,陆宣心神一松。
“你怎么来了,又随便进我房间。”陆宣淡淡道,声音夹杂着刚睡醒时的慵懒沙哑。
“听说你找媒人了?”黑暗里男人继续说。
“你大晚上跑来就为了问我这个?”
那个声音分明恼怒起来:“你就这么着急想要个男人啊。”
陆宣脸色一变:“这关你什么事?”
一阵飓风扑面,下一秒那个男人移到身前,陆宣感觉到那双铁掌一把抓住自己的双肩,力度之大,让她感觉自己的胳膊顷刻间就要被碾成飞灰。
黑暗中看不清阿史那清烈的样子,却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混合着男人成熟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想推开他,却动弹不得。
“你要干什么?”陆宣急了。
阿史那清烈道:“你找男人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吗?我现成的,便宜你吧。”
“你说什么?”陆宣惊呼出口,下一秒,她甚至没来得及抽完那口气,因为他的唇已经压了上来,粗鲁的碾压着她的。
她挣扎着,薄薄的内衣被他用力撕开,撕的那样用力,裂帛声之大,在空气中一阵阵回响,他热烈地舔吻,吸吮、啃咬着她。
她惊慌的想推开他,却做不到,他的手臂太过强壮,压得她完全动弹不得,当他拉下她的裤子,大手捧抱着她的臀,将她拉得更近,近到他的热烫烧灼她时。
她狠狠地向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出发去云州
陆宣发狠地咬下去,将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阿史那清烈身子一顿,停了下来,他的气温紊乱,酒气明显,吹拂在陆宣的耳边,灼热难耐。
陆宣轻撇头,不敢动,手徒劳地抓着床被,心里分不清是伤感还是无助,酸酸地只想流泪。
阿史那清烈从她的身上下来,将裤子窸窸窣窣替她穿好,又替她盖好被子,下了地。整个过程中,陆宣都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男人站在地中央,良久,忽然窸窸窣窣地声音又响起。黑暗中,陆宣偷眼看去,朦胧中感觉他好像从口袋里往外掏出一个东西来。
他向前走了一步,陆宣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立马全竖起来和她打招呼。
阿史那清烈伸出手摸摸陆宣的头,感觉她的全身僵硬,忽然长叹一声。那叹息似委屈,似情深,陆宣来不及细细品味,只觉得脖子一凉,有什么东西挂在了胸前。
她吓了一跳,手动处,似是一个环形的物件。
男人又摸摸她的头,这次头也不回的掀开帘子出去了。
陆宣等了良久,终于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她下了地,将蜡烛点上。
云努儿掀开帘子,一脸讪讪,道:“姑娘……”
“出去!”陆宣脸色十分不好看,口气严厉,小狼好似被惊醒了,一头窜了出去。
云努儿吓了一跳,跟着陆宣这么久以来,从没见她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她面上一红,立刻退了出去。
陆宣打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一面铜镜,铜镜里,脖子上的是一块环形的玉质吊坠,色泽深绿,晶莹剔透,像一枚指环。
陆宣怔住了,原来那天这个玉吊坠被他买去了。是因为自己喜欢,又舍不得银子,他才买下来的吗。这样想着,心里的屈辱和怒气渐渐平静下来。
她看着镜子良久,忽然又想或许只是凑巧罢了,刚才惹恼了自己,拿这个作为赔礼罢了。
这样一下,陆宣又觉得像被火烧灼一般,迅速将这吊坠摘了下来,想扔出窗外。想了想,最后却扔在了柜子里。目光触及之处,怔了一下,柜子里面是那本《左湘君列国传》。
陆宣拿出那本书来,最近事情太多了,她都把这本书忘记了。
当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当初送她这本书?
西姆街,醉花楼。
二楼的上房里,一室脂粉气息混合着暧昧在室内缓缓流动。
一个男人正搂着一个女子在雕龙刻凤的大床之上调笑,那女子时不时发出“格格”的娇笑声。
啪,有东西击在床柱之上。
那男子立刻放开怀中女子,四周立刻一片寂静。
男子在床上一滚,落在了床后,手中的剑已出鞘,冷哼道:“什么人,敢打扰本大爷的雅兴。”
屋顶之上传来一声冷哼。
屋内男子怔了一下,缓缓将剑收回鞘中,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消,人斜倚在床柱上,懒懒地道:“你来做什么?惊吓了我的美人?还是你也看中她了,要和我抢?”
外面一片沉默。
“算了,等我一下,哎,要不是见你对那人用心,我还当你那方面有问题呢,连醉花楼也不屑踏入一步,真是不知情不知趣。”屋内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不忘调侃。
出了醉花楼的大门,一阵疾风直向面门袭来,那男子急向外躲,虽然闪避开来,后面长袍却被树枝划出了一道长痕。
“阿烈你——,怎么回事?”男子怒了,将腰上佩剑扔给旁边的阿拓,赤手空拳和那个一脸阴翳的男人打了起来。
打着打着,男子忽然兴奋了起来:“阿烈,好久没有和你打架了,你的身手进展的不错啊,好好好,再来。”
阿史那清烈闻言,停了下来,看了对方略显狼狈的样子,忽然冷静了下来,转身就走。
“哎,你怎么回事,耍我啊。”男子在后面喊。
一身黑衣的阿拓静静站在旁边施了一礼道:“十爷……”他语气一顿,有些犹豫。
阿史那清朗诧异挑眉:“今天你们这对主仆好奇怪,一个一言不发,上来就开打,一个吞吞吐吐,欲说不说的。”
阿拓道:“其实,其实……”
“你要不说,我走了。”阿史那清朗转身作势要走。
阿拓看着自己的脚尖,道:“十爷,这件事是我自己要问的,你别和九爷说。”
“好了,你说不说?”阿史那清朗忽然好奇死了,阿拓与他那个主子一个样,都是不乐意说废话的主,平日里惜言如金的,让他俩说句废话,有时候比在沙漠里找个水源都费劲。
“其实,我是想问问……想问,该如何……该如何让姑娘家高兴?”说到后来,阿拓的脸如火烧。
“哈哈哈——”,阿史那清朗一怔,等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实在忍不住爆发出长笑。
阿拓转身就走。
“哎,你不想知道了——或者说,你主子不想知道了?”阿史那清朗忍住笑意。
陆宣一夜都没有睡好,醒来的时候看着铜镜,眼下一片暗影。
她想了想,写了一封信给达元熙,大意是请假一阵子,要去云州城取东西。
她掀开帘子,看见外面正在忙碌着的云努儿,那只小狼在脚下转圈。
她招呼一声,云努儿放下手中的活计:“姑娘?”
“你一会帮我把这封信送去忽玛城的杏林堂,交给掌柜达元熙,务必亲自交到他手中,我最近想休息一下,有些累了,你一会领着小狼去吧,省的总在屋里憋快了”。小狼长的很快,已经可以自己吃肉了。
云努儿接过信,担心地看了一眼她:“姑娘没事吧?”
“没事,一会你就去吧。”陆宣转身进了屋里。
云努儿答应了一声。
等她走后,陆宣收拾了几样衣物,翻开柜子时看到那个吊坠和那本书,犹豫了一下,又合上了柜子。
临出门时,她带了一些水袋和干粮,给云努儿留了字条,不知道她识不识字,但也无妨,总有人看得懂。
从这里出发去云州城大约有三十公里开外,陆宣上次跟着巴尔罗他们走过来时用了三天,沙漠地势难走,不能走直线,需要躲避风沙,需要寻找水源,这对陆宣来说都是个挑战。
陆宣出发前又作了男子打扮,并且刻意修饰了脸蛋,变成一个黑瘦的少年。她走到村口的时候,正碰到一伙商贩要去云州城,领头的队长叫罗格,他听说她也去那里,十分热情地邀请她加入队伍,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正是求之不得,陆宣立刻同意。
渐渐远离塔格村,沙漠中的炎热和干燥越发明显,在找到下一个水源之前,陆宣并不敢多喝水,太阳晒的口干舌燥,不多久汗液将后背浸湿了,陆宣用布围住脸,只露出一双美目,防止脸被晒伤。
“小兄弟,去云州探亲啊?”一行七人骑着骆驼缓行,沉闷无聊中,罗格问。
“算是吧。”陆宣晒的一脸汗,低头看着身下的骆驼缓慢龟行中,黄沙卷起,围着骆驼打转。
罗格是经营药材的商人,云州特产地毛球,这是一种较为珍贵的药材,为把地毛球高价出售,他们几个人一个月里总要来回云州城和忽玛城两次。
“小兄弟跟着我们走,放心,这路熟的很呢,就是风沙太大,不知道能不能受到住。”罗格很是热情,充分显示了一个良好的生意人的性情。
陆宣有些蔫蔫的,不知道是天热炙烤的缘故,还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总之就是心情很低落,完全提不起兴趣来。
“热的吧,多喝点水吧,再走一个时辰,过了前方的大沙包,就有水源了,到时候可以洗把脸歇歇脚。”罗格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好心安慰她。
陆宣强打起精神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前方,哪里有什么大沙包啊,根本看不见。
看她的神情,罗格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哈哈一笑道:“还有段距离,这里看不见,但我知道啊。”
陆宣侧头看了他一眼,终于轻笑出来,露在外面的美目弯成了一个月牙,瞳孔漆黑的发亮,罗格愣了一下,道:“小兄弟好俊的人品。”
陆宣愣了一下,收回笑意,重新低下了头。
“哎,大哥,别老光顾着和小兄弟聊天了,多陪陪我这帮兄弟吧,我以前咋都不知道你好这口呢?”那人说话肆无忌惮,粗俗的很。陆宣忍不住皱起眉头。
“大老哈,你这人就是嘴巴没有把门的,出门在家,人家一个娃,容易吗,多照顾一下怎么了,你这张臭嘴。”罗格回头骂道。
“哎,大哥,你看那边——”后面有惊叫声传来。
罗格掉转头来,远处一片黄沙打着卷滚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边聚集了大量的云朵,黑压压一片涌过来。
“哎呀,不好,是风暴,这个时候不该是这样的啊,快,快,都下来。”罗格慌忙跳下骆驼。
陆宣也跟着下来。
好像起风了,都说沙漠中天气诡谲多变,当真一点没有错,刚才还晴空万里,艳阳高照,转瞬就风起云涌,黄沙漫天。
罗格几人脸色惨白,神情十分焦急,周围没有避风港,只好将所有的骆驼都聚集在了一块。
骆驼已经不安地在嘶吼,脚不住地挠脚下的沙子。
“大伙都扯紧了,骆驼要是跑了,咱们命也就完了。”罗格大声喊,声音迅速散在了风里。
陆宣心头有些紧张不安,眼看着前方的黄沙在风的作用下,已经站立成墙,向这边涌来,死亡临近,巨大的恐惧之下,居然心情慢慢恢复了平静,或许死亡能带回她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吧。
黄沙运动得越来越快,排山倒海似的,横向向这边推来,大有一股要吞噬一切的气势。
陆宣闭上了眼睛。
☆、如果爱一次
风从两耳呼啸着跑过去,朦胧中陆宣好像听见罗格喊着什么,但声音迅速被黄沙吞噬掉。
沙墙涌动得太快,漫天黄沙扑面,脸被直直吹来的流沙打得生疼,她不敢动,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骆驼的缰绳。
死亡临近,陆宣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男人的样貌来,冷冽的面容,在人前一副冰冷绝情的模样,看不出喜怒哀乐,不容易讨得他的欢心。她摸不透他的想法,也不敢靠近她。
但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又给她机会让她能脱离奴籍,并且给她安置了去处,送她……礼物,如果那书和玉吊坠也算礼物的话,陆宣心里酸酸的。
他有洁癖,她是知道的;他身边没有女人,连个侍妾和通房都没有,她是知道的。他没事总来找自己,受伤后第一时间也到她这里来,她也是知道的。
……听说你想嫁人……
……你就那么想找个男人吗……
……我是现成的,便宜你吧……
他暗示得这样明显了,她想她是故意忽略掉这些过往的,她想,自己真是个胆小鬼,明明渴望能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找寻自己最终的归宿,不再惶惶然过着孤单寂寞的日子,却对眼前这个男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她想她是害怕的,或者她是自卑的,她应付不来那样复杂的家庭,讨不来公婆的欢心,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没有太幸福的。
她想能自己掌控一切,想找一个可以看得见的未来,而不是要那种站在众人瞩目的地方去努力去付出的爱情。
风力越来越大,陆宣感觉自己的半截腿都被埋在了沙里,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只有黄沙翻涌之声呼啸而过。
骆驼不安起来,开始躁动,陆宣紧紧抓住缰绳,但渐渐感觉缰绳被拉紧,骆驼正不安地移动身躯。
陆宣觉得自己要抓不住了,忽然好想听到耳边有人在喊什么,下一秒,整个身子被卷起,抛向了半空。
就要死了吧,陆宣忽然有些后悔。
如果可以,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