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你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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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述一直看着这仨人退场,“李暮,你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回来了?”原来党校保卫科的人智商真的比小郭还要低。
李暮实事求是:“胡同学,我一直没有离开过,请记住。刚才来的是陶老师和两位医生。”
胡述扶住计裘,“你们省长确定要下来了?”
“确切点讲,是另有任用。不叫下来了。”
你真谨慎!谨慎到你回去折腾二十天把省长都折腾下去了,人才。
拍拍计裘的手,安抚一下球球的不安,胡述比李暮还要谨慎十二分:“你说的休学是什么意思?”
李暮环视阔别二十一天的414,声音充满感情:“意思是你们省长也要另有任用了。”
!!!胡述和计裘互相搀扶。
球球同学提议,“太晚了,我们都去睡吧。”谁知道是不是明天一大早就要被学校逼着去上课啊。留级、退学、休学,在党校一切皆有能。
胡述还没反映过来,谢泽国第一个站起来,“我早就想睡了。”第一个冲回房间。
计裘强势地拖着胡述回屋。
李暮走到窗口,往下看看:“都散了。”
林放看看房门紧闭的两房间,压低声音问:“有把握吗?”
“等着看报纸吧。”
林放跟做贼似的靠过来,“你去的时候就想到会这样了?”
“我很想说是,可惜,不是。”一把揽过林放的肩头,李暮的声音也很低:“这样的结果,你把张警官放到我身边时就想到了?”
林放大摇其头,“李暮,熟归熟,这种事情不能乱说。”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走路,最多就是借势而已。
“那你也别吓我。”他就是小局长,不够资格参与大事件!
林放握手对方的手,“知道,你一直在隔离。我也在隔离,我们什么都没干。”
李暮同意:“对,是那个张警官干的。”本来已经准备让徐子扛了,竟然有人送上门来,那就不要辜负林放的一番好意。
“太晚了,我们还是洗洗睡吧。”张儿,我对不起你。
李暮奇怪的看着他。又看一眼另外两间紧闭房门的屋子,“我……你睡哪儿?”
++“你屋里。”
“这些天,你跟郭……我一直睡在我屋里?”小郭竟然没提这一节!
“你一直在打地铺。”逼迫他人睡地板是林放的强项。
李暮歇了把小郭叫回来揍一顿的心,询问:“那现在呢?”
“难道我打地铺?”
李暮想了想,“其实,党校的床够大了。”
***
四个小时后,邢东程同学自己开门进来了。
章正则跟进来。
邢同学直奔自己的屋里,把谢泽国叫起来了,外带友情赠送晨报一份。
然后伙同章正则,人多胆大,闯进林放屋里,先把被胡述死抱在怀里快被胡述勒死的计裘同学救出来,再一个巴掌把胡述拍醒,一人一份晨报塞进二位手里。
接着是冲进李暮屋里。
“我操。”邢东程爆粗口,为什么要让我看见这两人相依相偎睡在地上的奇景啊!
李暮睡的比较警醒,邢东程一进来他就醒了,从地上坐起来,顺便把林放也拉起来。
邢东程询问:“你们昨晚久别重逢太激烈了?”床不够用,所以就直接在地上了?!
“准确说,是今早。”李暮低血压,揉太阳穴。
章正则问:“怎么回事?”
审问的口气:(
李暮回答:“他把我踢了下来,我把他一起拽了下来。”
跟在后面来看热闹的胡述同志不由感慨:“你真公平。”所以说人跟人相处最重要的就是磨合!既然有人可以因为被踹下床而离婚,就有人会为了在一起而拉着对方一起睡地板!
回头揉揉计裘的头:我的手段真温和。
章正则奇怪地看着他们:“这么快就看完了?有什么感想?”就算胡述从李暮哪里得到了消息,此刻看见了定局也不该这么平静吧。
胡述的确太平静了,昨天被李暮刺激后,睡一觉就恢复了不少,所以提问:“章正则,你们一大早来送报纸,也该告诉一声到底要我们看什么吧。”一份晨报好几十版,全部看完得到中午。
谢泽国从中间那间出来:“看第八版右下角。”
分开前面围堵在门口的人,谢副主编把翻好页的报纸送进李暮手里。服务档次明显比邢东程高出一个山头。
邢东程佩服:“不愧是搞新闻的。”在新闻、时政、经济、体育、娱乐、文化等等的信息中,几分钟就看到了该看的地方。
胡述翻报纸,看第八页右下角。
在好几个豆腐干的快讯中,找到了一豆腐渣大的快讯,一共就三句话。
计裘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估计还没睡醒,语气跟梦游一样:“竟然是真的。”
胡述很清醒,颠来倒去对着连标题加标点不到一百字的三句话看了十分钟。
李暮已经坐在床边看体育新闻了。
林放大概是觉得没他什么事儿,早一咕噜爬上床接着睡回笼觉去了。
胡述在平复自己的呼吸。——昨天晚上,不对,是几个小时前他已经平复过一次了,平着平着就平习惯了。“上面只有三个。”既不是李暮的S省,也不是自己所处的yy省。
李暮给他宽心:“做事情得循序渐进,这是第一批。”
胡述想唑牙花子,就昨晚递进来的消息,李暮在他的S市波及到S省干的那几件事,他还有脸说什么循序渐进?手段比自己都过之有余。林放那个看人下菜碟的货还好意思说自己激进,他这要算激进的话,李暮那就是不要命啊!
胡述再次确认,“你估计最快还要多久?”
李暮推林放,“你估计还要多久?”
林放的声音含含糊糊:“最慢一个月内。”
李暮朝胡述挥挥报纸。
“球球,我们再回去睡一会儿。”昨天晚上合计的步骤得有改动,顺便老恩师应该起床了,该彻底沟通一下了。
计裘答应:“好。”
俩人又回去睡了。
邢东程看着他们成双成对进房间,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有没有人提醒他们一下,隔离结束了,他们可以各回各的宿舍了。”
谢泽国应声而起:“我收拾一下就走。”
邢东程黑线:“我不是在说你?”看到那惊天动地的新闻,你们就不能给点正常人的反应吗?
谢泽国的反应很正常:“我是京官,地方上的调动跟我有关系吗?”
没有!
邢东程诚恳道歉:“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算了,我回自己的宿舍去睡。”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在这屋里用的包括睡衣都是学校提供的。谢泽国披上一件外套,拿着报纸穿着拖鞋就走,甭提多潇洒了。
李暮趁机赶人:“老邢,你该干嘛就干嘛,我们也再眯一会儿。”他很累,不过好像宅了二十一天的林放同学比他还累。
邢东程默默地给他们关上门,哭丧着脸回头:“小章,我该听你的话,根本就不该来。你怎么就不拉住我呢。”连晨练都翘了一腔热血奔过来送报纸却受到了如此冷遇,章正则说的对,这个信儿根本就不需要报,就像昨夜李暮回来却不让他们露面自己就能搞定一样。
“我以为你是因为太想他们了。或者,你太想搬回来住了。”
邢东程当机立断把手里还没送出去的两份报纸仍在了地上,顺便再踩上两脚。“老子是部队的,而且已经科学家三个多月了,谁上谁下跟我有个屁关系。走,我们也回去睡回笼觉去!”
学海(完)
20、学海
睡了一个回笼觉再认认真真上了一天课,邢东程趁章正则听讲座之机,偷偷摸摸回了一趟414。
林放正在吃饭。厕所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大概是李暮在洗漱。
邢东程大咧咧坐到了林放对面,“你这是早饭还是晚饭?”
林放坦言:“早饭。”
得,这两位睡了一天!
“谢泽国今天去上课了。”因为隔离已经结束了。
“胡述和计裘呢?”
“没去。”
“那不就结了。”少数服从多数,谢泽国同志的热心好学的做法不值得效法^^。
邢东程打听消息:“你们真的留级了?”
林放心理阴暗:“真的!”很奇怪吗?胡述他还休学了呢,同志,不要只盯着偶们,胡市长的级别比偶们高。
邢东程闻言皱了一下眉,“不公平。”
林放放下碗,“老邢,你这次是回娘家还是常住?”
邢东程严肃回答:“我常回家看看。”
林放下结论:“娶了媳妇忘了娘!”看着邢东程孤单的影子,询问新媳妇;“章正则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邢东程有些郁闷:“他认为今天晚上的讲座比你们更吸引人。”
“讲座?”好遥远,我们已经很就没有受到党的教育和关怀了,“今天什么题目?”
“《中国中央与地方关系的演变》。”
“……很……贴切!”扭头扯脖子喊,“李暮,洗完了吗?出来接客!”
李暮从厕所出来,一边走一边还在用毛巾擦湿头发,睡了一天眼底的青色也没退多少,唯一的有点就是精神头始终如一。
坐到邢东程边上,直接问:“你想知道什么?”
邢东程讪讪有点抹不开,“你们都留级了,小章怎么办?”
李暮都看他,“你怎么不问问你该怎么办?”
邢东程一派男儿气概:“我已经是科研人员了,后台也够硬,我没事。”和别人没有利益冲突,强大的后台也不会容许别人欺负自己,邢东程同志被扭送进校时就开始提前规划自己的养老生活了。
林放恨铁不成钢:“妻奴。”
邢东程摸摸自己脑袋:“我本来以为要孤老终身了,呵呵。”
= =。林放撇嘴:“出手真快。”
李暮比较理性:“请问章正则是怎么以为的?”这种事不是单方面的吧。
邢东程笑容温和,“他本来也以为要孤老终身了。”
李暮点头。章正则那种职业还是不要有家累的好,容易连累家人。何况御史大人自己都承认过,他父母大人隐居在祖国哪个大好河山里,他自己也不知道。
邢东程热切地看着李暮。
李暮伸手指指林放。看见邢东程同志还略带迷茫,用力指。
邢东程一把抓住林放伸向碗筷的手,“小章怎么办?”
吃不成了:( “我的人,我会保住。”
“你的人?很多人都以为他是宏爷的人!”故宫门口那一出,全世界都以为章同学良禽择木而栖了。
“那不是更好?我上面还有老子娘,章同学跟着宏哥就真的没人能动他了。”从某种意义上说,章正则同志现在以及往后非常长一段时期,比邢东程还要安全。
邢东程替内人操心:“可是跟了宏爷他的前途就毁了。”那位爷地位超然,他的人没人能动,但也没人会捧。
林放拍开邢东程的爪子:“鱼和熊掌。”
邢东程瘪嘴,替人委屈。
李暮劝他:“章同学的人生志向是什么?”
邢东程想都没想:“抓光贪官!”多么崇高的理想。
“他打着邓宏的牌子跟着林放干坐在现在的位置上,你觉得这一志向能实现吗?”
“……能!”所以俺不用担心?
李暮笑了,“能实现到哪一步?”
“杀光贪官!”
林放拿筷子敲邢东程的熊掌:“大哥,水至清则无鱼!”
邢东程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想让我干嘛?”
李暮措词婉转:“他为什么会被弄进来你不会不知道。”
知道,太有能力,太不怕死,所以送进来磨磨性子,也算变相保护。
李暮知道他明白,所以要让他更明白,“看住他!任何事情都有分寸,大局为重!”真让章正则抓一个宰一个,头一个要把御史大人送去养老的舍林放其谁!——章正则的人身安全肯定能保证!
邢东程忿忿不平:“你们拿我当缰绳用。”随时拉住章正则同志替天行道的脱缰步伐。
李暮全方位地夸赞邢东程同志的历史意义:“认识你是他的幸运,既能拉住他成为他的牵挂,又不会成为的他的弱点受人挟制。老邢,你们是天生一对!”
邢东程想了一想,对此结果还算比较满意。
大事已定,邢同学觉得不能太自私,也该关心一下室友们。强迫自己不露一丝一毫的八卦像,一脸关切地慰问李暮:“听说你这二十天每天最多睡两小时还连续好几天日以继夜?”李暮的对手不会是被他活活累死的吧。
李暮摇头:“你当我是铁人?有一天我睡了四个小时。”在连续四个通宵后。
这体格进军队都有富余了。“你都干了些神马?!”虽然班里、学校里都沸沸扬扬了,但是版本太多,而且主人公也不是李暮,而是某个可怜的警察同志,邢东程很想听听当事人的第一手爆料。
李暮传授经验,“看清大形势,顺势而为;拉最广大的同志们下水,结成多广大的联盟;从者不论,只钓大鱼,聚集力量,打击一个范围;然后深挖坑,及时填土,在对手就要爬出坑时,看准时机,一棒子打死!——最重要的是,正面战场让别人上!”其实我正在隔离,哦也!
邢东程听得背脊发凉,扭头问林放:“你到底有多想不开才会和这种人在一起?!”
林放笑容满面:终于有人知道我品行高洁了。
李暮也笑,“邢东程,这句话你问我比问他更恰当。”
邢东程陪笑。我和章正则天生一对?你们太谦虚了,你们这才叫豺狼虎豹地成的一双嘞!——老天都不敢收你们!有你们这样的官儿在,祖国统一都有希望!
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这一票干完了,你们接下来算是在这里避难?”
“错!”林放堂而皇之:“在党校能干什么,当然是学习,学习,再学习。”说避难太难听了,最多也就是避风头。
邢东程对此嗤之以鼻,“在里面避难多好,别人想都想不来,半年时间一到,除了你们几个别人都得出去,外面风云莫测,官升了也不一定顶事,同窗一场,我都替他们闹心。”38班人心浮动啊。
林放对同学们的前程不太关注:“先不说同窗里有多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