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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锁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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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长的林肯缓缓地开进这座红色的石头城堡佩特拉和小舞下了车就看见萨尔瓦托已经站在门前笑脸相应。
  
  “欢迎你们的到来。” 萨尔瓦托走下台阶对佩特拉说:“我的老朋友,你还真是红光满面,看来新婚的生活果然非常美妙,今天真是荣幸能在我的红枫城堡招待你们这一对新人。”
  
  “感谢你的招待,老朋友,最近还好吗?”佩特拉问道。
  “老样子,哪里像你,老伙计,我还从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高调’”。
  
  “一生只有一次的大日子,当然要办得像样点。”佩特拉笑着说。
  “哦!老伙计,你竟然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陷入了爱河。” 萨尔瓦托转头看着佩特拉身边的少年:“不介绍一下‘嫂子’吗?”
  
  萨尔瓦托打量着佩特拉身边漂亮而冷凝的少年,婚礼那天他已经看到过他,华丽精美得如同从天上走到人间的美少年,那双眼睛清澈得如同泉水,却又冰冷得如同利剑。区别于那日的华丽装扮,今天他只穿着简单的淡蓝色牛仔裤,黑色衬衫,却如同精灵一样秀丽动人。
  
  虽然圈子里的人对于佩特拉将军大肆操办的这场世纪婚礼的新人居然是一个男人,但这样一个倾城的少年走入人们的视线的时候,他们立刻就明白了。不过萨尔瓦托总觉得这个美少年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即使在黑道大佬云集的场合,也表现得不卑不亢,气势一点都不弱于那些黑帮巨头,这少年一定是胆识不凡。
  
  唯一一点就是不怎么搭理人,总是那副冷漠而傲慢的样子,不论佩特拉给他介绍谁,他都不吭一声。
  
  “这就是我的男孩,我的宝贝,小舞。”佩特拉拥着小舞的肩膀。
  
  宝贝?真够腻人的,小舞冷哼了一声。
  
  少年表现出来的不合时宜的冷傲让气氛有些尴尬,而佩特拉对他新婚伴侣这样的反映一点也不恼怒,似乎完全在意料之中。
  
  “我们进去坐吧。” 萨尔瓦托转换话题。
  
  大厅里铺着白色的长毛地毯,在大理石的壁炉里燃烧着木柴,墙壁上挂着很多的家族照片,有一些很古旧的样子,彰显出这个古老家族的历史。
  
  当一直神色冷然的小舞走到壁炉前看到不远出墙上的照片子夜的眼眸中突然闪现出亮光。
  
  他走了过去,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照片,萨尔瓦托和佩特拉也跟着走了过去。
  萨尔瓦托发现他盯着看的是一副并不算老的照片,照片上是他在耶鲁大学时的照片,和他一同站在草坪上的是他的表弟斯蒂文森?科西加,他的表弟是意大利人,来自西西里,黑手党家族的继承人,现在已经执掌家族的事业。萨尔瓦觉得这个少年对这副照片很感兴趣,不过他感兴趣的人一定不是他,不然在看到他的时候不会眼睛里没有半点波澜,而在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表现出很高的兴致,那他感兴趣的人一定是他的表弟,说实在他的表弟可是圈子里可是出类拔萃的人物,这样年轻的黑帮教父有着这么出色的外貌,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眼光。
  
  “很帅吧。” 萨尔瓦托笑了,男孩子也喜欢帅小子?
  “他是我的表弟。”
  
  “斯蒂文森的确长得还不错,身材高挑,那双绿色的眼睛也挺漂亮,透亮得如同琉璃一样。”
  
  萨尔瓦托听到了这个少年来到他的府邸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是称赞他的表弟的俊美外貌,这个少年应该认识他的表弟,而且从他的话听来还是相熟。
  
  不过在自己的丈夫面前称赞别的男人的“美貌”,他还真的一点都不惧怕呀,要知道佩特拉将军可是个血腥的疯子。
  
  果然他看到佩特拉的脸黑了下去。
  “斯蒂文森?科西加也是你的老相好吗?我差点忘了你们可是认识五六年了,交情非浅。”
  
  “他可比你绅士多了。”小舞不要命地继续激怒他。
  “你想要等你的老相好救你吗?让他带你去西西里?”佩特拉的眼睛泛出恼怒的红色“从我身边带走你?休想!”
  
  ……
  
  一对新人在红岩峡谷的别墅呆到晚上就起身告辞离开回酒店。
  一天的时间,佩特拉在和萨尔瓦托打高尔夫,而佩特拉的‘新婚妻子’那个被称作‘舞’的少年似乎对这项高雅运动没有丝毫兴趣,独自做在客厅里看杂志。
  
  在这对新人刚刚离去,萨尔瓦托接到了他表弟打来的一通电话。
  
  “萨尔瓦托,我亲爱的表哥,我想请你帮个忙。”
  “哦?”萨尔瓦托揣测着,这个年轻轻就当上意大利教父的表弟会有什么能让自己帮忙的地方,那个手握重权,不可一世年青人似乎没有什么是他无法得到的。
  
  “小事情。”斯蒂文森?科西加低声地笑起来:“我想去美国度假,可是又不喜欢酒店里消毒水的味道,想起来你的红枫城堡景色宜人,想借来度假。”
  
  只是借他的别墅来度假吗?这么简单的要求?
  
  “自己人,客气什么。”萨尔瓦托突然想起佩特拉捧在手心的那个宝贝似乎跟斯蒂文森认识,而且有些交情的样子,那个男孩一整天里都显得兴致不只除了看到他和表弟合影的那一刻高。
  
  虽然他知道那是他们的私事,而且佩特拉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可是对这个少年还是很好奇,好奇害死猫,不是吗?虽然婚礼铺张,佩特拉显然对自己的伴侣的身份刻意隐藏,已经有不少人在好奇这个倾城的美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需要遮遮掩掩。
  
  “对了,今天我的一个朋友带着他的新婚伴侣来别墅玩,那个男孩子说认识你呢。”
  “哦?”斯蒂文森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兴致:“那男孩叫什么?”
  
  “只是听我的朋友叫他‘WU’。”
  “你说的那对新人是金三角的佩特拉将军,他的奢侈的世纪婚礼可是大家谈论的话题。”
  “是呀,很可惜,你没有来。”
  “他没有发请帖给我。”
  萨尔瓦托也一早就发现有些本该被邀请的人却没有被邀请,亚洲和意大利的黑帮权贵似乎一个都没有出席,这种安排应该是刻意的。
  “那男孩很漂亮,你知道是谁吗?”
  “WU?”
  “而且他竟然有胆量直呼你的名字。”
  “我知道他是谁了,亚洲的军火新贵Lantis?Lan,很年轻,比他的漂亮脸蛋更出名的是他的拳头,枪法据说也是极好的。”
  “那个娇贵的美人吗?”萨尔瓦托想起那少年消瘦纤细的身形。
  “娇贵吗?”斯蒂文森笑起来:“他可是最新一界世界公开擂台赛的冠军,拿到金腰带的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拳皇。”
  这跟萨尔瓦托眼中那个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病殃殃的美少年似乎有些出入,他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皮肤很白皙,眼睛像子夜一样的黑色。”
  “是的,应该就是他,他十六岁就铁拳横扫香港了,在两年前的公开擂台赛中,吉尔森在他的手下撑不到十五分钟。”
  
  萨尔瓦托想起他上午一起陪着那对新人闲聊提起邀请他们看拳击比赛时提起曾经获得哥拉斯冠军的吉尔森会出战那少年唇边冰冷的讽刺一般的笑容,那时候他还以为是这个‘娇弱’的男孩子不喜欢观赏这种血腥的赛事,原来他看错了,那讽刺的笑容不是源于喜好,而是对曾经是自己手下败将的蔑视。
  
  他总觉得他是冷凝而清高的,甚至带着一点优雅的傲慢,他一直觉得佩特拉这个血腥的疯子一定是有些自虐的倾向,才会无可自拔地喜欢这样一个冷美人,带在身边日夜不离,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这少年就是传说中亚洲军火界的那匹黑马,年少而激进,凭借一股狠劲跃为新贵,却在顶峰耀眼的位置被佩特拉那个血腥强悍的男人生生地折断了羽翼,囚禁在宫禁之中。将这样一个身居高位的美少年压在身下肆意占有一定是分外刺激的吧!
  




67

67、血色罂粟19 。。。 
 
 
  小舞点燃了一支烟,坐在威尼斯酒店的露台上,望着下面拉斯维加斯灯火辉煌的夜景。
  这个露台正连着里面的卧室,总统套房卧室里舒适的丝绒大床上,那个男人正熟睡着,昨天一整夜激情的鏖战,卧室里现在还残留着靡靡的味道。
  
  他想起了一句流氓的笑话:“做…爱就是要做到你爱上我。”那个男人一定是这句话的信徒,这一个多月的每一个晚上都要折磨到他筋疲力尽,不榨干他最后一点体力不罢休,他以为他会厌恶,会痛恨,但是越来越久就变得习惯,不论他多么冷漠地对他,那个男人始终疯狂,不论他怎么挣扎最终在每个夜晚都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慢慢变成了一种习惯,而人的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在他的心里,他在惧怕着,惧怕着这种习惯,惧怕着这种改变,他怕有一天他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他会变得麻木,麻木到将这种占有当成是理所当然,麻木到连痛苦和羞耻心都没有了,变成那个男人怀中的一无是处的玩物。
  
  在这种强制的占有的过程中身体渐渐妥协而激生出快…感这尤其让他感觉到耻辱和惧怕,也许有一天他真的会变得失去自我,他还是原来那个凭借着拳头和狠劲爬到风头浪尖的蓝星舞吗?不是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黑帮太子已经死了,他感觉到在他的胸口,那团火焰在渐渐地熄灭,那曾经的豪情在慢慢消磨,热血澎湃的年代就这么一去不返了。
  
  白天的时候那个美国黑帮的头子还提到邀请他们看黑市的拳击赛,他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吉尔森,他曾经的手下败将,让他不屑一顾的人,然而两年之后的现在,那个大块头还在赛事上打拳,而他呢?他已经沦为了那个独裁者的玩物,他的手苍白纤细得如同富贵人家娇养在闺中的小姐还要白皙细滑。听到那个曾经是自己手下败将的人的名字的时候他竟然觉得心里发酸。
  
  他看着下面拉斯维加斯灯火闪耀的夜景,天已经快亮了,那些霓虹的彩灯还没有熄灭,这是一个不夜城,寻欢作乐的好地方,头贴着那露台的冰冷的铁栏杆,就在刚才,他曾经无数次幻想着自己从着几十层的高楼上坠落下去的样子。
  
  就想一片落花的花瓣零落在这霓虹闪耀的夜景之中,一定很凄美痛快吧。
  他只是一直这样看着,一直这样想着,而他竟然没有勇气这样一跃而下,他以为他是不惧死亡的,而且带着某种向往,可是这时候他才知道离消亡那么近的时候他还是害怕的。他讽刺地笑了,他竟然还是怕的!
  
  是他变了太多?还是每个人在贴近死亡的时候都会害怕?
  
  手中的香烟差点就烧到他的手的时候有人将他手中的香烟拿开了,从铁栏杆丢下了下面的高楼,他就那样看着那燃尽的烟蒂就如同自己无数此幻想过地那样不断地坠落。
  
  “还早,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一股热力袭来,那个男人从身后搂住他的腰……
  
  ……
  佩特拉在看到小舞靠在栏杆上,脸颊紧贴着露台冰冷的金属栏杆的时候,觉得有一种就要从高楼上坠落,香消玉陨的感觉,他连忙走过去将小舞搂在怀中。
  
  他看到这个美丽的少年再一天天的消瘦下去,觉得心疼,但他却不能放手,因为再美丽的东西,如果不能抓在自己的手上,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他只能将他紧紧地束缚在自己的手心,看这他这样一天天地消陨。
  
  小舞没有看他,只是默默地望着高楼下拉斯维加斯闪耀辉煌的夜景,天快亮了,但夜似乎没有过去的势头,那些红男绿女们仍在挥霍着享乐的夜生活。
  
  他已经不想去再做徒劳的挣扎,任由他抱在怀中,从背后传来沉稳的心跳声。
  
  佩特拉将他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在床上,关上了通往露台的门,然后回到床上,从身后搂着小舞,又将被子在两个人身上盖好。
  
  灯熄灭了,他知道来一起的时候小舞不喜欢光,他没有动,只是在黑暗里抱着那消瘦的身体直到他熟睡……
  
  小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他想要起身却感觉到腰间的那双手臂,他转过身,却看到那个男人睁着的眼睛,那双眼睛很清醒,很明显佩特拉不是刚刚才醒过来。
  
  他就是这样醒着一直将自己抱在怀里?
  
  小舞想起了一个好笑的事情,有好事者竟然将他们评为本年度的恩爱模范夫妻,很恩爱吗?他不知道在别人的眼中他们的关系竟然可以用恩爱来形容,这也许是归咎于他们连体儿一样的相处模式,不管他想不想,那个男人总是在什么时候都要他呆在自己的身边,生怕他长了翅膀飞走一样,吃饭睡觉的时候不肖说,谈生意和出席宴会的时候也要带着他,就连锻炼或者运动的时候也要他在一边看着。
  
  久而久之,连他冷凝的神情也被大家当成天生的面瘫…某种官能性地神经缺失。
  恩爱吗?他们哪只眼睛看到的,也许谎话说一千遍的时候就会变成真,当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很恩爱的时候他就真能感受到那种恩爱了?
  
  “早饭准备好了,去洗漱一下就让他们端进来吧?”佩特拉对他说。
  
  这时候小舞才突然发现床下摆着上千支姣艳的香槟玫瑰,这些玫瑰都是刚刚采摘下来的,还带着早晨的露水。
  
  他皱了皱眉头,疑惑地看着佩特拉。
  
  “我听说。”佩特拉被他眼睛圆睁的样子逗乐了,在他的眼中小舞即使是生气也有一种别样的娇赧:“在你们中国有一个传说,天上的神仙的女儿爱上了一个养牛的凡人男子,他们相爱,结婚,在一起生活,并且养育了一对儿女,不过神仙知道了女儿竟然嫁给凡人,非常生气,就将她带回了天庭,关了起来,只有到7月7日的时候才准许他们见一面,于是7月7日就变成了中国的情人节,今天正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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