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扑二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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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内心的创伤,仔细想想,能更新了十几张都木有一个评论的作者。。。 。。。放眼望去,估计也就只有我了。好虐!感谢芥末末给写的长评~~~我一定继续努力(握拳)
☆、告之以白
煎炸炒煮上锅顿,一道好菜要想深得人心,必然要经历以上几个步骤中的几样。对于那些食材来说,无论是煎炸炒煮还是上锅顿,都不会是一件愉快的事。但圣人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一只看着就令人倒胃口的死鱼,要想变成一道令人垂涎三尺的水煮鱼。。。。。。不受点儿磨难,那是绝不可能修炼成功的,这个道理,正在翻炒锅的张树人,自然明白得很。因为它用在自己的求偶计划中也是非常妥帖的真理,要获得一个能共度一生的伴侣,绝对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虽然,他的伴侣真的不那么尽如人意,但他还是必须有一颗强韧的心脏,来迎接即将来临的风暴。
从他看上陆二呆那天起,就对自己的审美有了新的认识,虽然有些丢脸,也有不想承认这个事实的逃避念头出现,但说句实在话,张树人同志是一枚敢作敢当的好青年,既然好不容易有了个能看上眼的对象,就那么放过了,难道要继续寂寞二十年,到四十岁再娶个二十几岁貌美如花的年轻老婆,来报复社会么?
这种缺德事儿,他可干不来。小陆同志看着一无是处,但人却有现在社会最为稀缺的真善美,说到底这样深刻的本质内涵,也就是他这样平时涵养就比较到位的人才能看的出来,要不就小陆那二缺气质。。。。。。啧啧啧,张树人莫名地发出了一连串类似讥讽的语气词,弄得在一旁帮忙洗菜的陆之斌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树皮脸这是精分了不成。
小陆哥不会做菜,但帮忙打下手这种简单的活计,他还是很上手的。难得为一桌好菜出一份力,陆之斌心里得意的很,插着腰站在饭桌前,嗯,水煮鱼的葱段怎么就切得那么整齐呢?炝炒西兰花的西兰花怎么就被洗的那么水灵呢?鱼丸汤里的白菜。。。。。。怎么就那么白呢。。。。。。
张树人端着最后一道菜走到陆之斌跟前,冷冷的丢出一句:“干蒸鸡上的毛发怎么就那么晶莹呢?”
“咳咳。”被张树人一头凉水浇到底的陆之斌,顿时尴尬不已。
菜市场给拔鸡毛的师傅,其实做得非常不细致,光溜溜的小鸡仔身上还留着不少毛发,一项龟毛的张树人自然看不下去,自个儿拿着镊子准备一根一根把余下的毛发给整干净。小陆同志本着不白吃白喝的原则,自告奋勇的接下了这份工作,但是。。。。。。。。拔鸡毛说道底也是个耐心活儿,偏偏陆小爷从生下来开始,就不知道耐心为何物,刚认真拔了一会儿就觉得眼睛酸痛,继而便三两下随意拔了拔就准备交差了事。
正好那时候张树人正将注意力用在把握炖汤的火候当中,便将调好料的瓷盆递给了陆之斌,让他把鸡洗洗干净,整只上锅顿。。。。。。。。于是就造就了现在这样的结局。张树人有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他真是脑筋打结了才会觉得陆二呆也是个能成事儿的。
陆之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要说小陆还有什么优点,那就是他勇于认错的优良品德,但与之相对应的就是他另一个缺点,那就是“死不悔改”。
别看这破孩子现在一脸“我在忏悔”的模样,搁下回他想怎么干还是怎么干。陆老爹为了这事儿可没少揍他,作为一个皮实孩子,老爹的棍棒着实没起到什么作用,小陆同志还是痛快欢实的长大成人了。
但张树人与陆之斌接触还不够深入,再加上如今对人家又有些别样的心思。看着自个儿的准对象忏悔的小眼神,张树人理所当然的心软了。
“好了。那快吃饭吧。记得吃鸡的时候把皮给剥了。”
“噢!”早就对一桌美食虎视眈眈许久的陆之斌,欢快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好,将手中另一双筷子递给张树人,转眼便瞧见了饭桌边上的蜡烛。
“这蜡烛干什么用的?”
糟了。。。。。。张树人一脸僵硬的盯着陆之斌手里的蜡烛,他原本的设定是烛光晚餐来着。。。。。。可是居然把最重要的蜡烛忘得一干二净!他引以为傲的记性是被狗弟给吃了吗?
就在张树人准备随便说个理由,将蜡烛的事对付过去时,“噗啪”一声,突然眼前一黑,居然停电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赐良机?
“因为收到通知说今天会停电,所以就拿出来备用。”张树人活跃的脑神经在此时此刻发挥了其毕生最大的作用,“你看,现在不是派上用场了?”
“今天会停电?”黑暗中,陆之斌疑惑的声音传来,“我怎么没收到通知?”
张树人顺势点起蜡烛,在暖融融的火光中,小陆二呆一样的脸庞被映衬得格外可爱,“估计是通知的时候,你不在家。”
“糟了!”陆之斌一拍脑门儿,“狗弟还在家呢。我刚才给它端碗饭的时候,还担心它看着我们吃好吃的会嘴馋,不敢把它牵过来,现在停电了,不能留它一个人在家吧?”
“那你把它牵过来不就好了。”张树人做到餐桌前,非常体贴的问道:“要手电筒吗?”
陆之斌拿着跟张树人借的手电筒,把正吃饭吃的喷香,一点儿都没意识到停电,更不用说害怕的狗弟牵到了张树人家。
俩人浪漫的烛光晚餐,终于正式开始了。
张树人一脸深沉的看着对面吃的欢实的陆之斌,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开口比较好。脑海中无意间闪现了小护士意味深长的一段话:“只有在最合适的气氛,表达你的心意,才能让对方充分感觉到你的诚意。所以说,烛光晚餐表白法能否成功,气氛才是关键!”
那么,现在的气氛怎么样呢?张树人摸了摸下巴,“二呆,你现在心情怎样?”
陆二呆真是没法儿理解,为什么有人会愿意在吃饭这样重要的时刻,花费不必要的时间来说话呢?这真的太不尊重面前的饭菜了。但面对大厨的疑问,陆之斌还是很配合的给出了回答:“非常愉快,先生!”
“那么。。。。。。对于有人给你送玫瑰花这件事,你怎么看?”张树人支着脑袋,装作不在意地问道。
陆之斌挑了一块鱼肉塞进嘴里,顺手喝了一口碗里的鱼丸汤,啊!真是独到的美味,“唔,送花的不是邱主任,哥诚心感谢上帝。”
“送花的不是邱主任,但却可能是其他的任何人,你都觉得可以接受吗?”
“当然不是了。”陆之斌在百忙之中抽出空余时间,对张树人摇了摇手指,“哥肯定还是希望能找一个自己也喜欢的人。虽然很感谢这位妹子的心意,但如果她不是个合适的对象。。。。。。。。。哥还是会忍痛拒绝的。”
张树人闻言,眼睛一眯,“你怎么就能肯定给你送花的是个女的?”
“当然是个女的!哥不是基佬!”陆之斌瞪着圆眼睛,力图用他正直的目光向张树人表明自己的清白。
“女性在□关系中,历来处于较于被动的那一方。所以,类似于送花这样带有主动攻击意味的举动,一般女性是不会轻易采纳的。”张树人靠在椅背上,抱着双臂,凉凉的分析道。
陆之斌惊愕的松了手上的筷子,用一副看怪物的表情审视着张树人,“。。。。。。。。你的意思是。。。。。。给我送花的,不是个软妹子,而是条硬汉子?”
“硬汉子我觉得不能突出这个人的气质。能想出送花这样充满浪漫气息的追求方式的人,估计该是个具有一定文雅内涵的人。”张树人一脸严肃的继续分析。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给你送花的是位男性,你有什么看法?”
这下小陆有些为难了。即便在年少无知的时候,曾瞎了狗眼,看上过外表美丽清纯,内心世故自私的女孩子,受了一点儿小伤。
但在这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陆之斌并没有因为这样一点儿小挫折,就对可爱的软妹子失去兴趣,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未来的对象会是一位男性。
即便有了霍烨和叶小不点儿这一对先例。可是,真爱什么的,有时候还真和是男是女没有关系。。。。。。
“我不知道。。。。。。我觉得,我该是喜欢女的。”陆之斌非常诚实地表达了自己复杂的心情。
张树人闻言,十分鄙夷的瞧了陆之斌一眼,“真是肤浅,你难道不知道,真爱是没有性别距离的吗?具体例子,请参照叶般和霍烨。”
“我知道!但是,我这不还没遇到那个真爱吗?”陆之斌对于张树人突如其来的刻薄,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压迫感。也不知道树皮脸抽的哪阵风,虽然他早就看透了这个面瘫脸,小肚鸡肠又尖酸刻薄的本质。。。。。。。但是,他今天怎么就觉得那么膈应呢?
“也就是说,如果跟你告白的男性,是你的真爱。那么你也会考虑接受?”张树人优雅的推了推眼镜,一脸淡然的问道。
“那是当然。”陆之斌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就像小不点儿说的那样,这辈子能遇到一个真心相爱的对象不容易。虽然别的不敢说,但哥对待感情还是很认真的。”
“哦,那么你看我怎么样?”张树人将头伸到陆之斌面前,以极其自然的语气询问道。
陆之斌:“。。。( ⊙ o ⊙)。。。。”
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陆之斌有些茫然的摸着脖子,有些找不着北的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不管先前的心情有多紧张,表达出自己真实心意之后的张树人,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与淡漠,“我说,给你送花的人是我。你觉得怎么样?”
陆之斌转了转僵硬的脖子,“。。。。。。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话语里的冲击力过于强悍,张树人非常体贴的将失魂落魄的陆之斌送回了对门,一个合格的情人,应该在对方需要冷静的时候,给予足够的私人空间。既然已经决定要选二呆作为人生伴侣,那么就一定要坚持到底!这是张树人做人的原则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作者菌撒花:终于告白了! 陆之斌揪着作者菌的衣领狂摇晃:为什么哥的表现那么怂!你这只死鸟今天不给哥一个交代,你就别想活着出这个门。 作者菌眼冒金星:为什么我是死鸟? 陆之斌怒瞪: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事重点?!哥的重点是,为什么你要把哥写得那么怂! 作者菌疑惑:到底哪里怂了,这反应不是很可爱吗? 陆之斌:为什么在西皮表白的时候,哥不是从容淡定的答应,或是义正言辞的拒绝!而是就那么脑!震!荡!了! 作者菌:你确定,从容淡定和义正言辞它们真的适合你吗?听着小陆哥,自我形容词就和伴侣一样很总要,只选对的不选贵的。 陆之斌咆哮:“你给我滚蛋!” 作者菌:真是没情调,你难道不知道,中国人都讲究好事多磨吗?好了别闹了,快点儿告诉我,为什么我是死鸟? 陆之斌:“。。。。 。。。。”
☆、掩面窜逃
张树人其实在自己心里偷偷庆幸过,自己看上的陆二呆是个脑瓜单纯的家伙。因为在张树人看来“脑瓜单纯”=“好拿捏”=“追二呆是一件极为轻松的事”。
也许二呆一开始会因为他的告白而有所不适,但那很正常。因为在人类求偶的过程中,被求的那一方总是处在较于被动的地位,终身大事需要经过深思熟虑才可以得出最终的结论。
如果在表白初始便能得到结果的情侣,多半是已经郎有情妾有意好一阵子的墨迹鬼。虽然不想承认,但很显然,二呆和他并不属于这个范畴。
张树人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他对自己却非常有自信,只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假以时日,那只傻咕隆冬的二呆自然会手到擒来。。。。。。
可当他快大半个月没有再碰上过陆二呆,却在楼下小花园里,看见了遛着狗弟,住他家楼上的老奶奶时,张树人猛然意识到,二呆可能。。。。。。真的被吓坏了。
狗弟虽说性格有点儿二,但脑袋瓜子还是异常聪明的。刚瞧见远处的张树人,便弃了正在散步的工作,撒丫子想往他身边奔去,扯得后边儿的老太太一个愣神,松了它的狗链链,“诶,你这死孩子,扯着老太婆的腰喽。”
老太太生来就带着股悲天悯人的情怀,对孩子和动物更是喜爱的很。她认为孩子和动物在某种程度上,那就是一种生物,纯良,天真,惹人疼。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陆之斌也不舍得拿宝贝爱狗去打扰老人家清净的生活。
“哎哟,这不是楼下的小张吗?这是下班啦?”老太太注意到站在原定一动不动装石柱,任着狗弟啃裤脚的张树人,立刻亲切的打招呼。
老太太一直觉得,自己楼下的两个年轻人都不容易,年纪轻轻出来工作,却没有时下年轻人的浮躁。始终踏踏实实,勤勤恳恳,都乖!都是好孩子。
张树人回过神来,立刻把抱着自己不撒爪子的狗弟给扒拉开,非常有礼貌的朝老太太点点头,“是下班了。”
他命令狗弟坐下,瘫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的微笑:“奶奶,这只狗怎么在您这儿?它不是我对门儿的狗吗?”
“是陆小哥的狗啊。”老太太笑眯眯的牵过狗弟的链子,“这不是快过年了,陆小哥不是本地人,得了年假就赶着回家,怕这狗没人照顾,就托给了我。诶,小张什么时候放假啊?”
“后天。”张树人心不在焉的答道。
他有些失落的跟老太太告了别,也没心情照顾到后头舍不得他离开,而一直奋力扯他裤脚的狗弟。穿着被狗弟啃了一个洞的西装裤,有气无力的回了家。
坐在舒适绵软的沙发上,张树人的表情显得有些可怜,他原本是打算开车送二呆回家的,舍不得他赶着春运去挤火车。可是这王八蛋居然如此无视他的好心,就那么卷铺盖走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张树人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作“挫败感!”
“陆二呆!你赢了!”
但是,这家伙压根儿没想起,自己从来都没告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