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的卖身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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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浩奋力推开韩策缠上来的手臂,冲着他怒吼:“为什么我要和你做啊?”
策依然撒娇,说:“因为我喜欢你。”
“够了,你别成天拿喜欢做借口,无聊死了。”智浩的忍耐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那人家都等不及了,你究竟想怎么样?你说就是嘛!”策依然不依不饶的苦苦哀求,想必这样的雇主也算是头一遭撞壁了,不到南墙不回头。
“先说出三个理由,否则我就不跟你走。”
韩策的脑袋飞速运转着,三秒钟后,他亢奋的说道:“第一,因为你很喜欢我。”
智浩两手一滩,没有否认。
“第二,你常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那它现在想要了,你总不能那么刻薄,不给它吧?”
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智浩咬着嘴唇努力的回忆着,突然瞪起眼睛质问:“那是因为你有时不吃午饭我可没和你讨论过身体需求的问题!”
韩策无视智浩的疑问,继续亢奋的说:“第三,嗯……我刚才看到前面有家贫民酒店……”
“这才是你猴急要下车的真正原因吧?”智浩的怒火正欲隐隐发作。
韩策拽着智浩奔向贫民酒店,猴急的进了房间,完全没有其形象可言。不过话说回来,他怎么可能告诉智浩,自己早就想和智浩在酒店尝试**了呢!况且,这里还是贫民酒店,一样风情呢!
一进入房间,智浩就在韩策的带动下,半推半就的进入状态,并且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唔……策……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什么?啊……浩,你真是太可爱了……”策无意识的将身体高高挺起,随同跌入了翻云覆雨的高潮。
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下,智浩的精力已达极限,身体唯一能运作的器官就是嘴巴。智浩轻轻的趴在策身边,把头靠在策强壮的胸膛上,喃喃说:“策,我是不是病了?我发觉我越来越需要你,只要你活着,不管你在任何一个角落,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想每时每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想离开你,不管是荷尔蒙充足或是缺少,永远都不想离开你……”
智浩将自己的情愫开诚布公给韩策,但是策却迷茫的看着阳光被隔离的窗外,智浩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着策的面孔,为什么没有回应我?智浩显得有些失落。
这种时刻怎么会出现这么煞风景的一面呢?策自己也感觉很矛盾,智浩爱上自己,这策最清楚不过了,可刚刚真的亲耳听浩这样说,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牛郎的卖身契 正文 第7章
这已经是策沉默后抽的第七根烟了,为了制止策的慢性自杀,智浩终于忍不住施展他“山外青山楼外楼”的口才,对韩策展开了全勤攻略。
“烟里面有四千多种化学物质,尼古丁、氨水、一氧化碳、Tar(焦油)、生物碱、胺类、腈类、醉类、酚类、烷烃、醛类、氮氧化物等等,一支香烟所含的尼古丁可毒死一只小白鼠,20支香烟中的尼古丁可毒死一头牛,一滴尼古丁可杀死三匹马,50至70毫克就可以要了人的小命,如果将一支雪茄烟或3支香烟的尼古丁注入人的静脉内,3到5分钟即可死亡,你知道这有多恐怖吗?”
亏得智浩苦口婆心字字珠玑,韩策却无奈的掐掉烟头,不屑的蹙眉发问:“现在是叫你拍公益广告吗?啰啰嗦嗦的,像个女人一样!”
“你……你想死也别连累我啊,我还不想这么快就守寡呢!”
守寡?韩策被智浩的用词震惊,虽然对智浩喜欢自己早就有所察觉,但想不到他竟对自己迷恋到这种程度,这——这绝对是不正常的!
为了把这种不正常的情种切断,韩策对其直言不讳:“智浩,我想你是误会什么了,我跟你同样是男人,爱……这绝对不可能。”
尽管韩策苦口婆心解释,但智浩还是疑惑问:“怎么会?我们明明都已经……”
“佟智浩你是白痴吗?性爱这种事只要能得到快感,和男人做也是一样的,这和什么喜欢呀爱呀根本就没关系。我和你在一起做这种事情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第一次我就对你郑重声明过的,而且你的身份是我的契约情人,如果你非要假公济私的话,恐怕我要重新考虑和你的合约问题了。我在给你一次机会,想明白了再找我好吗?”
韩策一派理所当然的诠释着自己的想法,完全不理会一旁惊得目瞪口呆的智浩,说完撂下房间钥匙,连澡都没洗就走人了。
智浩全身乏力的躺在大床上,眼神呆滞的望着天花板想:怎么会?明明已经感觉到他给的温柔、怜惜和宠爱,难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遐想,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吗?可是就连一向视策为己爱的涟道都承认过的事实,怎么会被策轻而易举的给否认了,难道这一切真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吗?
智浩疑惑不解,强忍的泪水也最终矜持不住,梨花带雨的从嘴边滑落。突然,智浩疯了一样冲下了床铺,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卫生间里,用水龙头里冰冷的凉水冲洗着身体。如果这一切只是场梦就好了,希望自己快点从噩梦中醒来,如果可以的话……
智浩像丢了魂的行尸走肉一样,踽踽独行在台中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乱晃。这种情形和五个月前被韩策炒鱿鱼,没钱交房租被房东赶到街上的情景相似,现在智浩又是被韩策嫌弃了,偌大的台中又是自己一个人面对,又是那种无家可归的落魄和辛酸。
闲逛了一整天,凌晨一点左右,智浩才因为寒流袭击,回到了那个暂时“避难所”。这是智浩私自起的名字,是个可以供给自己温饱的住所,也是个可以索取欢爱的住所。
想起这五个月以来,策的确给过自己快乐、温暖,和可靠的肩膀,他们曾经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现给对方,也曾经为安慰他软弱的心灵付出了肉体和灵魂,智浩想得到的就是爱,而韩策在想什么,智浩无从得知。
现在是凌晨四点钟,韩策还没有回家,本来就没什么陈设的客厅里空荡荡。在那寒冷漆黑的深夜里,智浩就穿着淡薄的衣服,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等待着,等待着他喜欢的人回家。
在这个喧嚣都市的暗夜里,涟道也正在度过一个不眠的夜晚,因为他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完全扰乱了他正常的作息时间。
一阵毫无韵律的门铃作响,涟道披上外衣迅速前去开门,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门后打扰他休息的,就只有那个人而已。
门后呈现出那个人醉醺醺的轮廓,由于在酒精麻痹的状态下,韩策在朦胧中的夜色抬起了头,身体终于支撑不住,重重的倒在了涟道的怀里。
浴缸里放好热水,涟道吃力的把韩策放进浴缸,用毛巾温柔的擦拭着他的身体。涟道的心情有些复杂,说不上是该欣慰或是难过。欣慰策没忘记他这个患难知己,难过着策的难过。
“傻瓜……我也爱……你……呀……”
在策喃喃呓语中,涟道似乎听到了一个感情故事,看到了导致眼前人失态的罪魁祸首,而那个人此刻,又在做什么呢?
重新安置好韩策,涟道走出卧室,一个人躺在客厅沙发上吸烟。在安静的夜晚里,可以理清很多混乱的思绪,这对涟道来说是历年来的经历。今晚涟道重新理清思绪,如果他们真的相爱,为了策的幸福,他情愿放手博一把。
“喂,是策吗?”
涟道刚刚拨通了韩策家的电话号码,就听到对面智浩焦急的声音,涟道的心隐隐作痛。
涟道苦笑:“我是涟道。”
电话的另一端,智浩像在沙漠遇到救世主一样,对涟道哭诉:“救救策吧,他失踪了……”
无语,涟道实在受不了智浩的白痴程度,究竟是谁为他起名字叫智浩的,怎么从没见过他智慧一次呢?
见对方没反应,智浩继续哭诉:“今天我对他策表白了……呜呜……然后又被策拒绝了,然后策就突然生气的走掉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了,手机又打不通,信息又不回我,怎么办啊……呜呜……涟道求你救救我……”
“智浩,你现在冷静点听我说,策现在很安全,正在我房间睡觉,你不用担心。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明天我会跟策好好谈谈,你乖乖在家等消息好吗?”
智浩抹了抹眼泪点点头,又突然发觉对方看不到,接着“嗯”了一声,挂线。
这已经是韩策住在涟道家的第三天了,韩策不上班也不出门,成天借酒消愁。看着韩策郁郁寡欢魂不守舍的样子,涟道觉得即心疼又无奈,毕竟这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作为第三者,根本没有插足的办法。
“策,在想什么?”
面对沉默了整整三天的韩策,涟道终于举白旗投降,获取了最先发言权。
“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判断策脑袋似乎没出什么大问题,涟道终于舒了口气:“关于智浩,有没有什么要陈述的?”
韩策瞥了涟道一眼,叹了口气:“你知道多少了?”
“基本上都知道了,你有没有要辩护的?”
“涟……”面对涟道的玩笑,韩策显得有些无力,“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找个心里医生。”
“心理医生?”涟道起先有些震惊,压着声音小心翼翼的问:“什么时候?”
韩策看着悬挂在半空的太阳,沐浴着温暖的的阳光,缓缓开启嘴唇说:“越快越好。”
涟道向来不对韩策产生任何怀疑,这次也不例外,他很快就到不远的房间联系一个名震海外的心理学专家。韩策此刻想知道的,只有一个结论而已。
平躺在空旷的公寓里,智浩的神色有些病态。他不像“某些人”那样好命,有人在身边照顾,只能一个人为了一时的冲动自暴自弃。
策已经四天没有回家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智浩真希望那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都回复往常那样,两个人难过的时候相互依靠,寂寞的时候相互安慰,开心的时候一起逛街买东西,一起在餐桌上吃晚餐,闲来无聊的时候,一起耍耍小猫耳。他们还有很多事情可以一起去做,可是现在却什么都不能做,智浩想着想着,伤心的哭了……
韩策走出心理诊所,一个人埋头靠在昏暗的走廊里,三秒钟后,韩策点燃了第一支香烟,烟头的昏黄一闪一闪渲染了古色的走廊。
走出心理医生的所在范围,韩策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世界仿佛被净化了一样,安静的吓人。韩策从来没有如此的恐慌过,即时母亲过世,他也只是默默的流泪。
“刚才的催眠有结论了,你问我你究竟是不是个同性恋,这个问题无解。我本人觉得人的性取向与爱无关,无论是男人女人亦或是兴趣玩具,只要能得到生理需求就都一样。但是爱一个人却不能用同一理论,在人类最空虚最寂寞的时候,无论是同性或异性。如果你的心里真的有他,真心爱他,就不要理会俗人的腐朽想法,照你想的去做……”
以上是心理医生的建议,韩策叹着气苦笑,想不到同性恋被心理学默许以后,连心理医生言论都这么前卫。怪不得涟最近几年行为大胆,想法层出不穷的,和着跟心理医生关系密切,搞不好两人私底下还有小秘密呢!
第三支烟熄灭以后,韩策突然想起智浩的戒烟理论,清醒的头脑再度有些发昏,他突然想去“STARKING”喝两杯,最好再叫上那个“变态”涟。
韩家别墅的室内装潢还是那么金碧辉煌的,每一件陈列看上去都价值不菲,如果不是念在老头子在财经周报赫赫有名,那外人一定误以为他们韩家是靠抢劫发的家。
为什么老头子会这么突然传唤自己,涟道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但想想自己平时做多了亏心事,就算遭报复也是迟早的事。就在进老头子别墅前,涟道还习惯性的设置好策的手机号码,以防不时之需。
“我那个蠢儿子最近怎么样?”
女佣摆放好茶杯退出房间后,老头子慢声慢语的展开了话题。
“老爷您放心,策……”涟道发现自己口误,即时改正道:“少爷他很好。”
“是吗?”老头子对此置若罔闻。他皱着眉头,用眼白瞥了涟道一眼,继续用冷冷的口吻缓缓问:“可手下回报,那笨小子有五天没有回公私了。”
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这老狐狸的眼睛,但计划如果这么快就被拆穿那就不叫计划了。
涟道无奈的笑了笑,继续回禀说:“少爷最近身体稍感不是,所以正在家修养。”
“可就我所知,那笨小子最近常去酒吧鬼魂,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
涟道熟知姜还是老的辣,但是他从没忘记令一句古语叫青出于蓝胜于蓝,毕竟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哦,其实事实并非如此,少爷得的是心病,因为和智浩少爷除了点感情问题,所以最近正在调和。”看着老头子脸上的不愉悦,涟道又顺便补上一句:“小两口吵架是长有的事,再加上少爷最近为了股票上市没什么时间,智浩少爷闹脾气也是值得谅解的,老爷您不必为少爷过于担心了。”
老头子听后,果然像便秘一样,满脸都是乌云密布,但是说话的口吻却有些不同寻常的诡异。
“涟道,我一向视你为己出,一直都很看重你的才能。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的确有大将之风,而且为了我那笨蛋儿子也付出了不少,所以……”
“所以?”听着老头子的陈述,涟道突然觉得身体一阵发麻,随声附和一句。
“对,我想你帮我最后一个忙,为了你衷心服侍的少爷韩策!”老头子郑重其事的说。
涟道沉默了,对于老头子突来派人造访,他早就有所察觉,前面绝对有陷阱。反抗绝对不是涟道能做的,他一个随从面对当家的,就只有认命的份,可偏偏老头子下的这个命,他认不了……
“我要你去引诱那笨小子,和他发生关系,然后破坏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