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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倾城美女的奇丑丈夫:草包小姐横天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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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之灾【17】

  忽然,蓝迭又想到什么似的将于晏推了开来,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她要救慕白,她不能让慕白就这么死了。
  除了于晏,慕白是头一个撞进她心里的人。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确是有些复杂的,她想救于晏,可她更想救慕白。
  她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没有迟疑,没有犹豫的,便跑到了天牢。
  还没有进到最里面,她便听到里头传来凤公子的声音——
  “慕白,那个狗国师要杀你,你放心去死吧,我会替你报仇的,这一刀落下,我也叫国师命丧九泉。”
  蓝迭苍白着脸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慕白站得一笔挺,“他“的身后则有两名壮汉,其中一人手握大刀,在烛光下,映出森冷的寒芒。
  只瞧慕白冷冷的与凤离墨对视,冷然道,“与国师一同死,亏的人是我,少给我找秽气。”
  语气间尽是不屑,却又有看透生死的气魄。
  蓝迭见“他”双目澄清,不带怨气,如第一眼见时那般仙风道骨而大方雅气,深深的被“他”那凛然的气质给吸引住了。
  她的眼里划过一抹坚定,忽然又转身走了出去。
  而牢里,看似都把注意力放在生死身上,可其实一直以眼角注意着门口的段嘉艾,眼里划过了一抹算计。
  如果没有料错的话,蓝迭应该是要去堵截监斩官。
  为了国师的命,她不可能不会出面,而能够这么公然的去阻止,定是身份至尊的人。
  甚至,是要有高于国师的权力。
  而那个权力,可能是蓝迭自己拥有的。
  凤离墨的眼里闪过精芒和不悦,“你又再次的用自己的安危获取消息。”
  “去吧,该看看我们风情万种的蓝迭姑娘,要如何用自己的魅力去迷惑监斩官了。”
  凤离墨重哼一声,“你使唤起我来,倒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这话里,有着淡淡的纵容。
  嘉艾的视线越过他亮得有些刺眼的双眸,探向了牢外,那洞悉一切的眼眸,似能将外面即将要放生的事,看得透彻。
  牢门外,正如嘉艾所猜测的那般,蓝迭堵住了监斩官。
  “你待会儿进去之后就把人给放了。”
  监斩官先是一怔,而后露出轻蔑的笑容,“你何等身份,敢与本官这种口气说话,犯人斩不斩,国师说了算,你算什么东东东……”
  当监斩官看见蓝迭手中的一块牌时,震惊得口吃了起来,他诧异的看着一脸冷然的蓝迭。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你不需要知道我算什么东西,只要明白这东西代表什么就够了。”蓝迭将那牌收回怀里,声音沉了几分,却带着淡淡的威严,“你该知道怎么做了。”
  监斩官双肩一抖,狐疑的望了眼蓝迭之后,有些意想不到的进了天牢。
  蓝迭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回到了他们所住的宫殿。
  慕白……没事了。
  她一路回到了皇后的房里,国师还昏倒在原地,她站在床头边,看着床塌上皇后没有血色的脸,再看看地上的国师……


☆、牢狱之灾【18】

  心情,五味杂陈。
  为了这个男人,她迷失了自己,一心只想得到他的爱,甚至为了得到他而不惜去伤害别人。
  值得吗?
  慕白曾经说过,爱是靠争取来的,而不是伤害别人夺得,因为就算能夺人夺情,却永远都夺不到心。
  皇后死了,于晏就能爱上自己了吗?
  对于过去所做,她突然有些迷芒,而又有些疲惫。
  把慕白牵扯进危险当中……这个曾经她有那么一刹那想利用的人,此时此刻却觉得对他,更多的是愧疚。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她的脑海里,愈见清晰了起来?
  蓝迭没有去管于晏的安危,失魂落魄而又茫然的任其倒昏在冰凉的地上。
  这是过去的她,不会做的事。
  嘉艾自由了。
  因为蓝迭,一个艺女支?自然是不可能的。
  “你看清楚了吗?她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监斩官看见那东西,会露出那样的表情来?”
  整个要斩头的过程,只有嘉艾和凤离墨是在演戏,其余的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在做自己的事,包括国师下的令。
  嘉艾又一次的利用了人的心理,设计了这一出激怒国师,从而问斩,引蓝迭出手的好戏。
  凤离墨想,这个女人的肠子,一定打了很多结,否则怎么总有这么多费周折的拐弯计谋,
  “不会错的,是金牌。”
  凤离墨给出肯定的答案,“圣真国的金牌。”
  她低下了头,是金牌的话,就说明蓝迭的身份更不简单了,普天之下,有哪几个人才能得到一块御赐金牌。
  金牌,只有皇帝能授予于人。
  是皇帝最亲最信任的人才能拥有。
  有了它,在后宫做任何事都是畅通无耻的。
  就某个意义来说,金牌代表的是皇帝的意思。
  所以要杀皇后的人,是皇帝。
  嘉艾与凤离墨相视一眼,两人在彼此眼里找到了同样的猜想,“我们回去吧,既然我的命安全无恙,国师也不用死了。”
  她倒是说得理所当然,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
  好像国师活该倒霉就得被人戏耍一番。
  凤离墨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她的周身像渡着一层冷情般,似冰又似水,打得碎穿得透,却是没有实心的。
  要说这样的女人,真的只能捡回家当自己的军师,要是给敌人抢了去,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他早早的便有这种觉悟。
  所以甘愿在她的身上,浪费这么长的时间。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大殿里,第一件事当然是去救醒国师。
  其实,国师并非中毒,不过是被凤离墨点了昏睡罢了。
  只要让他闻一下刺鼻的东西,便能醒过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本国师已经下令处死你。”当国师张开双眼,头一张入目的脸,自然是救他的嘉艾。
  “国师先别急着动气,我会出现在这里是有原因的。”嘉艾拦下了国师伸出来的指责指头,“我对你那颗脑袋已经很失望了,也不指望你能自己猜透前因后果,但起码你现在必须得先闭嘴听我说。”


☆、牢狱之灾【19】

  堂堂一介国师哪堪被人这样告斥,国师脸色兀变,难看至极。
  国师并非治国良才,他的情绪起伏太快,怒火腾升急如闪电,双目欲瞠,迸出森然杀气。
  这些过多外在的情绪反应,在嘉艾眼里,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往往那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脸上的人,才是最好对付的人。
  她冷然说道,“为了你自己好,最好从现在开始就听我的话,否则……你知道你先前曾被人暗算了吗?”
  听她这么一说,国师这才发现自己还坐在地上,他起身,下意识的先看了眼床上的皇后。
  “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事的。”
  国师猛转过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嘉艾冷哼一声,亏得他还能坐上国师之位,连这么简单的白话都听不懂,那么她就说得更直接一些吧。
  “她死不了,但你就不一定了。”
  国师一怔,双眸瞪向嘉艾,“你诅咒本国师。”
  这样的怒瞪,嘉艾在国师身上已经收到很多,多到已经免疫,甚至是直接无视了,“你还是没听明白我的话,现在有人想对你不利。”
  “你下令诛杀我时,有人对你下了毒,瞧,这就是毒针。”她煞有其事的翻开帕子,白色锦帕上横放着一根未足毫米的细针。
  “当时如果不是因你情绪激动,动作过大因而幸运的躲开要害,否则这毒针要是对准了血管进去,你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凤离墨扬了扬眉,她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真是越见高竿了,就连“证据”都准备好了。
  国师哪有不信的道理。
  “好在凤公子反应极快,先一步阻止了监斩官,否则你就我给我陪葬了。”嘉艾冷漠一笑,那一笑似是看透生死,又似是看透于晏的胆小。
  生死跟前,又有几个人能像她那般从容淡定呢,凤离墨的双目紧紧的锁在她的身上。
  “有人想杀我?”国师难以置信。
  嘉艾轻哼一声,顺了顺唇上的八字胡,“这件事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最好不要先透露了风声,免得惹恼了凶手,节外生枝。”
  国师微抽口气,疑神疑鬼的东看西瞧,听得嘉艾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国师,你得淡定,今晚发生的一切最好不要再与别人提起,眼下最重要的是抓到凶手。”
  她翻开被褥,替皇后一把脉,露出满意的神色,“皇后的病已经好转了,再过不了多久便能清醒。”
  国师一愣,看着“他”自信的样子,有些怀疑。
  “你这是在耍本国师吗?一会儿说病危,一会儿说好转的,到底本国师该相信你哪句话。”
  “你相信我就够了。”嘉艾冷冷地说。
  国师怀然地看着“他”,半晌没有吱声,直到良久之后才闭了闭眼,“我知道了。”终究没有什么能比他的命更重要。
  国师离开后,凤离墨倚在一傍的墙上,“你不怕蓝迭会告诉他?”
  嘉艾摇了摇头,对一件事相当笃定,“蓝迭出手,救的不只是国师,还有她的恩人。”
  也就是“慕白”。


☆、真龙假凤【1】

  她敢如此笃定,并非没有根据。
  这些时日来,蓝迭总会不由自主的看着自己,那种眼神,有着淡淡的钦慕。
  也许那并非蓝迭自愿,但她受“慕白”影响,却是一肯定的。
  所以,为了慕白的安全着想,她断不可能去与国师告状。
  “你还真是人肚子里的蛔虫,什么事都逃不过你那双睿智的双眼。”凤离墨笑了笑,“那么你知道本皇子又在想什么?”
  “无聊的事。”不客气的直接截断两人的这个话题,松了松筋骨,率先走出了皇后的房间,“是时候让兰青出来了,锦夕那丫头不知道得手没有……”
  凤离墨皱了皱眉,“什么?”
  “兰青。”
  就在嘉艾睡得正香之时,金碧的大殿内却响起一片哀号声。
  为首的还是堂堂圣真的副将军。
  “国师,请国师为臣等作主啊,臣等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副将整个人是趴着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楚,当他抬起头来时,国师一骇。
  “副将,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奇怪?”
  只见副将面色如蜡黄,印堂泛着铁青,双目浑浊不堪,脸色苍白无比,最诡异的是他的嘴角,竟还有一处像被什么尖牙动物戳伤的痕迹。
  “你嘴角怎么回事?”国师拉下脸,“圣姑恩宠你们是为国效力,你看看你自己,搞出这一身狼狈来,是想我圣真直接拱手让人吗?”
  副将军下意识的抚上嘴角,“国师,圣姑根本没有什么神力,她只会毁了臣等啊。”
  他转过头对着众将士说,“你们全都把头抬起来。”
  一声令下,众人皆是抬起脸面,赫然是一张张与副将同样情况的青黄脸。
  国师微惊,目露疑虑,“这是怎么回事,你们都同圣姑在一起过的?”
  众人点了点头,由副将军作代表讲话。
  “国师,微臣并非淫靡之人,实在是因为圣姑以慰将士为由,命我们入宫……哪知圣姑在那方面根本性情大变,不爱在内屋,却喜爱流边于百花丛中。”
  如今变成这样子,副将觉得也没什么好羞愧隐瞒的,“臣等心想,这偶尔的乐趣能激奋人心,刺激心灵,倒也没想拒绝,可圣姑实在是……贪得无厌不说,竟喜欢那些七七八八的……如果是新鲜有趣的,也不至于让兄弟们惨成这样,可偏偏圣姑喜欢的原来是那花丛中的异物。”
  说到这里,副将露出痛苦的神色。
  “数种虫物一拥而上,令人毛骨悚然不说,有些竟还咬人……”说到这里,整将军起身拉出其中一个将士,“他更是凄惨,被虫蛇一咬,只怕要后继无人的……”
  那个小年轻被戳中毕生所痛,当场痛哭失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国师,属下能力浅陋,请国师允许属下回乡养身。”
  哪知他的话竟引来了一片共鸣——
  “请国师允许属下回!”
  “请国师允许属下回!”
  众人一口同声,发出低哀声,那声音明显的都是有气无力的。


☆、真龙假凤【2】

  国师僵着脸,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副将,他们……”
  “国师,我们圣真向来信仰的是圣女的力量,圣女犯了错,由圣姑代替是千古不变的规律,可是如果圣姑不仅不能给将士带来士气,反增伤害的话,那还谈什么骁勇善战,请国师作主,废了圣姑圣灵之衔,另择贤人为上。”
  “请国师为我等作主!”又是一口同声的请求。
  国师清楚,如非是受到极大伤害,将士们是不会提出此要求。
  圣姑代替圣女之职,受泽的就是出征的战士,如果让战士对圣姑出现了质疑,那何谈打仗。
  “圣姑现在人呢?去把她给我叫来。”国师对着一旁的下属命令着。
  很快的,圣姑来了,却是挂在宫人身上而来,她的身上仅着薄纱,妖娆的线条尽露无疑,神情妩媚,脸蕴薄经,分明是还在云雨之中的状态。
  “国师…”柔媚一唤,圣姑摆臀抚胸而上,整个人就要挂到国师身上去。
  “胡闹!”国师冷脸一推,动作之粗鲁,让圣女险跌摔落地,好在身边宫人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哪知,圣女不只没有意识到错误,还开始对那宫人动起了手脚,其言语之骨露,动作之大胆,直叫一干人等瞠目结舌。
  这哪里是圣女,?


☆、真龙假凤【3】

  是怎么样的摧残无度,才会叫几个大男人惧怕了一个小女人?
  又何以十几个战士,敌不过一个女人的体力?
  “圣姑,本国师知晓你过去的确是索欢无度,为了圣真,本国师可以不计较那些小节,但现在危及将士,那你就是千古的罪人。”
  国师朝属下命令道,“将圣姑拖回灵花楼锁牢了,今日起她的话将不再代表本国师的意愿。”
  此话一出,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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