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之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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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斜他一眼,典型的多此一举。
文先生冲我笑笑:“林哥好。”
他这一笑我便想起来,他就是那天在倾才门口看到的看门小弟,但隐隐又觉得不止如此,似乎在更早以前也见过。
他倒是一个聪明人,见我多看了他两眼便自顾自的笑笑,“其实我的全名是杨之文,杨之臣的弟弟。”
我笑着啊了一声,“幸会。”
杨之文,这回真正想起来些很久之前的事情。他十几岁的时候我曾在一次宴会上见过他,几年过去模样却没有大变,只是气质有些不同了…………越发像个小孩子。
然而我被小孩子的面孔欺骗的够了,就没有太特别的感觉,反倒多出几分小心。
“是杨先生的弟弟……”我与他打着哈哈,心里揣摩他到底要说些什么事情,我已经可以断定他是故意不交保护费,目的或许就是要见我一面(在西区我很少露面,但实际上他要真想见我也不难,不知道这样迂回又有什么陷阱),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又实在难以揣摩,或许又是结盟夺权之类,我没有心情去听一个年轻人空谈自己的美梦,转头看见在场的其他人等极为好奇的旁观,这对话以及以后的发展该是不应有太多人知情,于是我让他们下去。
只剩下我们两人的时候,我冲他道:“你或许不知道,我不喜欢同陌生人说真心话。”
杨之文倒是聪明,从怀里掏出个徽章来,“其实是云先生让我来的,他叫我来看看你。”
我没有去看那个徽章,因为我并不知道云舟然的家族到底是什么名称,也没有见过他家族的徽章看与不看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无法辨别真伪,他说是云舟然的人那就是云舟然的人了。
我只淡淡问了一句:“维加利夫怎么样了?”
说到维加利夫,他会意一笑:“他过的很好,已经同云先生结婚了。”
我暗自稀奇,倒真的没有先到云舟然最终能同维加利夫走在一起,可怜的东方贵族,恐怕就要被保镖先生管的死死的了吧。云舟然那种EQ为0的男人身上唯一值得敬佩的是认识到自己的真实想法后他会忏悔,至于江越,或许他继承的只是些糟泊。
“那云舟然让你来做什么?”我问的有些漫不经心,说来云舟然就是那根点燃我和江越之间暗藏炸药的导火索,芥蒂自然不可能没有。
“云先生让我给你出道题,答对了就放走你,错了就不管你。”他自顾自的找了位置坐下来,说的到有几分施舍的味道…………决策者的恶习,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
但我的耳朵捕捉到某些不同寻常的字眼,“什么放我走不放我走。”
“其实林先生您是知道的。”
我笑:“我以为我是完全不知道的。”
他不同我玩文字游戏,“云先生说如果你把倾才砸了,就帮你从青金出去,只要你不想就永远不用回来。如果你没砸倾才就算了。”
把他的话消化了半晌,我嘿嘿两声:“笑话,腿长在我身上,现在我来去自如谁也拦不了,用不着他云舟然。”
杨之文不以为意:“倾才我已经重新装修就当送给林先生。至于走还是留的问题,林先生也不要太早下定论,来日方长,说不定哪天就能用到我。”他给了我一张名片。
名片上只有电话号码,我冲他笑笑:“你只要告诉他青金的事情以后无论如何发展都不要插手,就当他欠我的人情还了。”
杨之文挑了眉毛道:“原来林先生的心竟是这样大,我只祝愿你心想事成。”说罢他朝我笑笑,没有多做停留。
他走后对于离开的事情我没有多想,只是一个人暗自算计:正好倾才那块地可以送给世伯,还算个顺水人情,于是连忙吩咐在门外侯着的三个人:“去问问三伯,那块地他什么时候要转让文件?”
晚上躺在床上我就想:他妈的,连云舟然那种神经病都能把维加利夫摆平,这家伙到底是怎样修成正果的。
第十一章 不言爱(3)
年过了以后,商店陆续开张,三伯得了那块地心情一直很不错,每个月还让人给我发点红包什么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收钱一起happy。
西区这片虽然鱼龙混杂倒还是形散神不散,大家都很规矩,我也乐的轻松自在。只是偶有一天高林源回总部给江越送对我的调查报告后就没有回来,过了段时间从上面传消息下来说是被扣下了,原因是什么总部那边也没有回话,再过了一个星期常赞告诉我好像是因为他的监视报告内容虚假,被总部的高干审查了。
“好像是你过年那几天生病来着,他填的正常,还有很多次你开车出去彻夜不归他也没有写到里面。”常赞耸耸肩膀,表示略微的遗憾。
哼,人呢,相处久了就容易产生感情,友情也好爱情也罢,然后就会出于所谓的道义或兄弟情意假公济私两肋插刀,我不会感谢谁,绝对不会。
只有徇子聪明,等到常赞不在才对我说:“林先生,江先生是想要您回去吧,你……”
我自然知道江越打得什么主意。
我窝在沙发里面懒懒的笑,病恹恹病入膏肓一般,高林源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绝不可能做他的替罪羔羊,是他自己工作失误,我没有任何责任。
我吩咐他道:“你放心,高林源总会回来的,他若是回不来我再去换也不迟。”
徇子轻声道:“林先生,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对他笑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只是每个人的归宿不同罢了,有些事情能躲就躲,躲不过再去面对也不算太失败。”
徇子看了我一眼,他其实年龄并不小,却总给人极年轻的感觉,我想这似乎便是因为他那晶莹剔透的水晶心肝,你知道,太善良虽然不易生存但对容颜永驻倒是有些好处多的。他极无奈的说:“阿赞让我告诉你小心些,有些人防的再紧也是徒劳。”
我点点头:“替我谢谢他。”
常赞这个人我绝对欠他一个人情。我,高林源还有他这三人里面常赞虽然与我不算亲近,却最警醒,说来整个青金也就只有他把我看作真正的大哥,而非江越。
他要我防高林源,我自然是明白的。
这事就拖了大概一个多月的样子,总部终于肯放高林源回来,按照惯例是接风洗尘,呼呼啦啦一伙人跑找了一家大排档。其中自然要问起他一个月来在总部怎么样。他说挺好的,其实就是在那儿住了一个月,没什么事就是闲得发慌,末了他对我说:“少爷说了,以后我就跟在你身边了,以后也不需要交报告了。”
常赞听了立刻灌他酒,“兄弟,恭喜恭喜,先罚三杯啊再罚三杯尔后再罚三杯。”
这天晚上,常赞闹疯了,拉着徇子当众表演舌吻搞得徇子后来见到我们都躲着走。
我问高林源:“江越真没把你怎么样?”
高林源倒没有敷衍的意味无所谓的道:“真没把我怎么样,只是问我为什么不据实以报。我说反正你也没有造反。后来也就没有问什么了,过了一个月他们就要我回来。”
我拍着他的肩膀哈哈笑出来:“如果我没有听错的的话你是同江越的人顶嘴了,怎么胆子那么大,不怕他们废了你?”
他笑道,表情颇有些让人玩味:“不是同少爷的人,实际上是对少爷顶嘴来着。”
笑容在脸上稍微僵硬了下,随即我将这句话背后的深重暗示忽略过去顺便数落他:“你要小心些,出了事我是绝对不会救你的。”
他想想说:“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顺口就说出来了。”
常赞在总部那边也算有点人脉,传来点消息他开始确实同江越顶嘴来着。我突然觉得他变傻了,非常傻。只可惜我没有了心不会感激,更何况他的样子似乎另有隐情并且也不需要我感激。
直觉告诉我不需要愧疚也不需要惋惜,这事儿没完,还有后续。
我想:确实该对高林源这个人格外警惕些了,以江越的性子,不会这样放他回来。
由于太晚就留他们三个人在家里过夜,主卧室让给常赞和徇子,把暖气开足点我和高林源一人拣一个沙发,他不停的抱怨为什么我不把大沙发让给他,我说将来只要他的位置够高我一定自动拱手相让。东拉西扯我突然想到什么问他:“诶,你和程菲的事情什么时候定下来?”
程菲是程蝶的妹妹,同高林源恋爱也有三四年的样子,在道上能坚持这么久也纯属不易,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却一直没有给人家姑娘一个名分。
说到程菲他突然腼腆起来,喃喃道:“快了,快了。”
拉拉被子盖到脸上,我再提醒他一句:“女人的青春是耽误不得的,你小子要想清楚。”
往常的话他一定会反驳回来,这次他沉默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或许以为我睡着了窸窸窣窣走到我面前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我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却不料他动作竟是这样快,看来江越真是拿程菲来威胁他。
我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太过疲惫,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我暗自嘲笑,怎么什么人都爱对我下药。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我一向是浅眠的极容易惊醒只有发烧才会睡得沉。高林源不知道给我下的什么药,醒了以后竟然不觉得头疼。眼睛睁开时候发现身下躺的是床而不是我的沙发,身上盖得鸭绒毯而不是我那张快要烂掉的蓝色棉被,所以我现在不在西区而是回到了葛宅,葛宅我的房间。
柜子上的表显示为早上九点,按照葛家的惯例这个点重要人物已经不在屋子里面了。我慢腾腾穿好衣服慢腾腾下楼,果然一个人都没有。客厅里仆人见到我下来忙在餐桌上摆早餐。
“不吃。”我说。
其中一个面孔特别生的面无表情说:“少爷特别叮嘱过林先生一定要吃早餐,我们会在这里一直等到林先生改变主意。”
在他脸上扫了一遍,他顺着眼睛…………标准的仆从礼仪,“林先生,吃早饭对身体并没有坏处。”
“但我以为也没有太大的好处。”我冷笑。
我会吃早饭,并且我是个相当注重早饭的人,但是我不会吃桌上的牛奶和煎饼。
坐在桌前,我推开那些让我讨厌的东西,“我不吃这些,换成咖啡和面包。”
“少爷说林先生在葛宅的早餐食谱只能是这些。”
伸手将桌上的东西轻易扫到地上,噼里啪啦溅了一地的汤屑,整成了一片狼藉,我挑衅的望向他再次重申:“我不吃这些东西。”
那个仆从依旧面无表情,差人来收拾了再端上一份新的:“我们让厨房准备了足够多的分量,直到林先生能吃掉一份就可以了。”
重新看他一眼,我冷着脸开始吃那份不属于自己爱好的东西。我有很多不喜欢的东西,但我的适应能力很强,尤其是在我不能做主的情况下。
把那些让人恶心的东西解决掉后已经是十点半,那个人又拦住我:“少爷说了,今天林先生要在家里呆着哪里也不能去。”
我冷冷道,“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一切通信方式都是被禁止的。”
他点点头。
我很想给他一耳光,但是我没有,只是命令他道:“给我拨电话,找江蓝。”
事实证明某些人总是会享有特权,拨给江蓝的电话他并没有禁止,将电话拨通他把听筒交给我,“江特助。”
江蓝的声音很好听,好听的背后是一种竭力掩饰的不耐烦,“什么事情。”
我笑道:“你去给我告诉江越让他少来这套。”
江蓝先是一声不吭末了也是冷冷一笑:“林朝阳,我不需要你来炫耀自己的得意!”啪,他挂断了电话。
鬼才会同他耀武扬威,扔掉电话我问那个人:“江越什么时候回来。”
“少爷同江特助去国外了,一个星期后回来。”
我踹了桌子一脚…………还要等七天。
'ps'下节开始,江越同林朝阳的摩擦啊,摩擦,啦啦啦,反正我很期待啊。'口水'
第十一章 不言爱(4)
我最痛恨的事情之一莫过于等待,当然我痛恨的事情有很多,并且一次又一次被迫认识我到底有多痛恨我所痛恨的。在这里被关了七天,房间被我搞得一塌糊涂,但没有关系总有人会来收拾干净。七天里面我很快接受现实,要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要我几点钟关灯我就几点钟关灯,把自己当猪看总比把自己当人看好受些。
江越回来时我还在睡觉并且做着梦,梦里仍是那一片灰色压在心里要把人压死的那种沉重色彩。影影重重后面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却突然之间就惊醒了,眼睛反射性的猛然张开就看见江越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盯着我不知道捉摸什么,脸上也是冷清清的看不出端倪。
嗓子有些哑,顺口问一句:“你回来了?”说罢便要下床换衣服。
他面无表情走过来把我压回床上,眼睛盯着我未拉紧的睡袍领口依然是冷冷道:“你不用这样急着换衣服。”
我躺回去仰头冲他笑一下:“你要做什么?”
他抽调我的衣带随手扔在一边:“你知道的。”
嘴角勾起来,我知道这是个诱惑的弧度,抱着他的头吻过去。舌头与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的感觉已经离我够远了,这次我重新温习,多余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他压着我扯着我的头发希望我反抗又希望我臣服,这样的矛盾蹉跎我不去考虑其后的深切含义,现在应该考虑的是他下身的器官坚硬的顶在我的小腹,脉动而暴躁,还有我也同样饥渴难耐。
他倒还记得着副身体,我想,记着这副身体给人怎样销魂的滋味。
江越修长的手指从我的头发里穿出来揪紧我的头皮,然后是他撕咬的吻在薄的皮肤上留下血痕同上次未消的痕迹胶着在一起,分不清楚。
我只是笑,无论他分开我的腿将他的东西伸进来,无论他用什么样让我感到屈辱的体位,无论他勃起的性器与肠壁的摩擦为我带来多么大的痛苦,这都是我的命,我认命,绝不反抗。他也应该人命,否则就得由我来当这笑到最后的胜者。
几番纠缠撕咬,当汗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发出淫秽无比的味道,他最终筋疲力竭射在我体内。身体放松后压在我身上良久才慢慢从我里面抽出来…………带着冗长的黏腻的痛,为什么男人没有阴 道呢?也许是为了惩罚同性性交这种违背所谓常理的事情。
他突然冷声笑了一下,自顾自起身去洗澡,我则从床上找到那半管特效药放进睡袍的口袋。
浴室的玻璃是磨砂的半透明,隐约可以看见他完美的身材,哗啦啦,什么东西是越洗越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