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调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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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佩不满地囔囔:快点!
他还没明白现在是什麽情况,可不由他做主。赵宣突然猛力抓住荣佩後脑勺的头发,迫使得荣佩扬起脸。荣佩痛得直哼哼,手脚也挣扎反抗起来。
荣佩似乎从靡醉的性爱幻想中清醒过来。双手使劲要掰开赵宣抓住他头发的手腕。但赵宣更狠,空著的另只手扼住荣佩的脖子,虽然不至死,但荣佩也因此失了不少气力,剧烈地咳嗽著。
赵宣放开站起身来,而荣佩已经倒在地上,扯掉黑布条,奋力地想要站起来。
赵宣一脚踢开荣佩旁边的支撑物,踩上荣佩的手腕,转了转脚尖。
荣佩火冒三丈,怒视道:他妈的放开我!
赵宣哼的一声,嗤笑道: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贱人!
荣佩气得脸涨红,浑身发抖,眼睛都要瞪出来:有种你再说一次!
赵宣居高临下俯视著脚下任他鱼肉的荣佩,缓缓张开嘴唇,轻且慢,无声地道出这句辱骂。
荣佩缓过气来,蓄力已久,这下全部爆发出来。他一个翻身,撞在赵宣下盘,趁赵宣站不稳时抽出被踩得通红的手腕,马上站起。还没等赵宣站定,一个虎扑,将赵宣撞翻在地。
这一连串动作下来,荣佩已是气喘嘘嘘,赵宣犹有余力。
出乎意料地,被反压住的赵宣并没有反抗,他看著上头怒火攻心却一字说不出的荣佩笑了笑,荣佩一拳就落了下来。
赵宣被打歪了脸,荣佩看著还不解气,又是一拳要落下,却被赵宣稳稳地握住拳头。
赵宣缓缓侧过脸,眼神是荣佩从未见过的凶恶。他一时胆寒,这一瞬间的松懈,就被赵宣拧住双臂,反扭到身後,用情趣手铐铐在了床头。
荣佩全身发力,也只使得床头震了震。
赵宣拍了拍肩上的灰尘,好像解决完一个无关痛痒的小人物一样。
荣佩咬牙切齿,双目冒火,两只腿乱蹬,活像一只猴子,供人玩弄取乐。
赵宣从後面抱住荣佩,这下让荣佩有力也没地方使。他扭动著腰胯,鼓起的下身轻轻撩过荣佩火热的肉体,慢慢荣佩因这柔情攻势软化下来。
赵宣一只手上上下下跟个鸡毛掸子一样扫遍了荣佩的身体,一边单手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了下来。
两人终於坦诚相对。
赵宣略略弯下腰,下巴搁在荣佩的肩膀上,热气一波一波喷到他脖子上:刚才和那个人玩得开心吗?
荣佩一愣,才想起确实还有个旁人。要不是赵宣横插一脚,现在他大概已经飘飘欲仙了……这麽一想,荣佩又联想到赵宣这反常之极的行为举止,结巴地问:你、吃醋了?
赵宣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荣佩心下大喜,马上又怒火中烧:你妈的吃醋那我开涮?
赵宣撩拨似的吻了吻荣佩的脖子肩膀:你到现在都没有一点自觉啊。语气听著还颇有些自责自己教导无方。
荣佩傻愣地问:什麽自觉?
赵宣轻飘飘地回答道:做我奴隶的自觉。
回应他的却是荣佩一声尖叫──赵宣狠狠掐住了荣佩的阴茎。
作家的话:
偶尔鬼畜,有益健康XD
欠调教 …30…
荣佩剧痛之下直冒冷汗,偏巧赵宣故意折磨他,将带来的口枷适适时塞进荣佩嘴里,断绝了一声惨叫。荣佩满面冷汗,嘴唇发白,毕竟命根子被这样一捏,很可能终身不举。
赵宣放开手,还饶有兴趣地瞧了瞧那被捏得发红的孽根,弹弹龟头,笑道:你不是最喜欢这麽吗?怎麽就这麽没精神?
荣佩连往赵宣脸上吐唾沫的力气都聚不起了。
被捏住命根子的痛,钻心刺骨。可被赵宣这麽不明不白地对待,从心底恐惧委屈著。可他从小比人高一等的自尊却不允许他示弱流泪。
荣佩可以大方承认他欠操欠干,是个淫荡的骚货,喜欢搞SM。可这些事实他从来都是大大方方的,因为开心,也就不觉得低贱。比起有著很多龌龊欲望而不敢承认的人,他很坦诚,爱憎分明。他喜欢赵宣也从来都是大方招摇的,被赵宣干也是心甘情愿。
这些他都能坦然接受,可赵宣不由分说就蛮干,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的。
荣佩冷眼看著冷笑的赵宣,深深闭上眼。
脑袋里浮现出的,是之前那个憨厚老实,沈默寡言,会用温柔眼神凝视他的赵宣。而他对面的这个,就像是披著赵宣人皮的恶魔。
热气喷在耳边颈项,他能感受到憎恨且灼热的视线。
尖锐的痛感稍稍退却了些,荣佩说话的嗓音嘶哑,吐字含糊:给你最後一次机会,放开我。
赵宣轻轻地笑出声,他直视著荣佩的眼睛,笃定地:你会求我的。
荣佩抿紧嘴唇,丝毫不愿示弱。
赵宣拿起带过来的催情药,捏著荣佩的下巴强迫他干吞了进去。
荣佩心中一惊,暗叫糟糕。人在药物的控制下,总会违背意愿。
赵宣从容地坐下,顺手抄起小牛皮鞭子,轻轻抽打著自己的手心,像是在掂量第一鞭落下的力道。
荣佩已经开始扭动身体,药效发挥得很快,从脚底发热,心脏要跳出来一样,脸上发烫,连视线都开始变模糊了。并不是单纯的催情药,还有迷幻剂的成分。吃下的症状就如醉酒,半清醒半迷茫。
赵宣看著时间差不多,慢悠悠地站起,围著荣佩转了一圈,想著从何下手。
荣佩紧紧咬著口枷,腮帮子又酸又痛,口水不受控制的溢出嘴角。
单单来看,是一副让人血脉愤张的景象。修长白皙的身体焦躁饥渴地扭动求欢,神情茫然充满情欲的诱惑。赵宣死死地盯著这样的荣佩。
荣佩努力集中注意力盯著赵宣手中的皮鞭,预备著从身体某处突如其来的剧痛。神经紧绷著,反而越发的疲惫。眼皮垂著千斤重物一般,眼前开始闪现白光。
赵宣扬起手臂。
荣佩竭尽全力睁开眼。
抽击在活生生肉体上的皮鞭落下,瞬间离开,留下一条红肿的伤痕。
并非料想中的剧痛,虽然也有疼痛的感觉,可对於嗜好SM的身体来说,更像是猫爪挠著心尖。
要不是戴著口枷,荣佩一定会放浪地大声呻吟起来。
赵宣满意地点点头,双手一收一展,鞭子绷直的脆响直直钻进荣佩的心里。
还想要,不够,根本不过瘾。
不得不说赵宣在学习做一个完美S方面很有天赋,柔黄灯光下白皙的肉体越发的诱惑人心,荣佩只能从喉咙发出呻吟,眼神更加散乱迷离。一条条鞭痕只向他一个人展示著淫虐的美。
赵宣放下皮鞭,轻柔地环抱著荣佩,若有似无地抚摸著胸膛背後豔红的鞭痕。
荣佩绷直了身体,脖子扬起,眼泪终於滑了下来。
赵宣又仿佛变了个人,不仅舔去了荣佩的眼泪,还亲了亲他干裂的嘴唇。
荣佩浑身颤抖著。
他害怕,又期待著。
赵宣解开荣佩被束缚的双手,牵著荣佩脖子上的铁链,一步一退,直到他倒进沙发里,荣佩柔顺地趴跪在他膝盖上。
荣佩仰著头才能看到赵宣的脸,他的眼神已不复清明愤怒,他目光中的赵宣好像有两个,一个朝他笑得温柔如昔,一个冷漠憎恨。
荣佩抬起酸软的双手,想要抱著那个温柔的赵宣,却扑倒在赵宣的怀里。
赵宣解开口枷,麽指擦干净荣佩嘴边的唾液。
荣佩张了张口,嗓子嘶哑,嘴唇干裂,一句话也讲不出。他不断地努力发声,像个初学的孩子,咿咿呀呀。
赵宣抚摸著他的头发和背脊,教荣佩说:我是的奴隶。
我……我是……奴……隶。
荣佩神志不清,呆呆地模仿著赵宣的发音。
赵宣温柔地哄著:再讲一遍。
我是……奴隶。
比刚才顺畅许多,赵宣脸上浮现出笑意,他奖励地吸吮了一下荣佩干裂的嘴唇。
荣佩亟不可待地舔过嘴巴,眼睛亮晶晶地望著赵宣。
赵宣耐心地抚摸著荣佩的额头鬓角,低声细语:我是谁?
荣佩歪了歪脑袋,结结巴巴地:赵、赵宣?
赵宣揉了揉荣佩圆润的耳垂,在嘴角边落下一吻。
那你是谁的奴隶?
荣佩愣了愣,浑身渴求地颤抖著,他紧紧拽住赵宣的衣领,拉近两人间的距离。
我是……我是你的奴隶。
赵宣脸上不复笑容,他沈下脸,不知悲喜,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
而荣佩还在重复著刚学会的句子:我是……我是你的奴隶
两人额头相抵,不知是谁的眼泪悄然落下。
作家的话:
今天就到这里,肉慢慢炖吧XD
欠调教 …31…
荣佩不满足地扭动身体,不敢冒然碰触赵宣。
赵宣想起他和荣佩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荣佩也是这麽主动饥渴地索取,可那时候的荣佩是完全心甘情愿地,十万分个愿意张开大腿,任由他激烈操干。但若荣佩此刻恢复神志,一定会把他整得半死不活。
赵宣这才发现,他不喜欢这样一个被控制的荣佩。他说荣佩贱,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荣佩还趴在他脚边,张开腿偷偷用急於发泄的阴茎磨蹭沙发的棱角。
赵宣忽然心头一酸。
他捞起荣佩,重新把黑布条给他戴上。荣佩不安地扭动,大概是先前的阴影,被吓怕了。赵宣哄小孩子似的,拍著他光裸、布满鞭痕的背脊,细声细语,生怕再次惊吓到了他。
荣佩紧紧捏著赵宣的手腕。
不怕,很快就好了:赵宣轻声地。他把荣佩圈在怀里,分开两腿,一手轻柔地套住先前被狠捏了一把的命根子,一手在臀缝和後穴游走。
荣佩浑身紧绷著,慢慢才放松警戒。
赵宣间断地啄吻著,给予慰藉。
喂了药的身体远远不是这样轻柔触碰能够满足的,可赵宣并不愿在荣佩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插入占有他。
荣佩开始哭了起来,赵宣没有办法,他後悔这麽做了。荣佩突然离开是不对,可依照两人未明的身份立场,他管不到那麽远。荣佩招妓玩三人行,他越发管不著。而他就这麽以一个占有者的身份强行出现,擅自惩罚,未免显得自作多情。
荣佩敏感地察觉此时赵宣不会再施予暴行,主动难耐地转过身,跨坐著,扶著赵宣的阴茎急切地想要插进去。
荣佩激动地控制不住力道,赵宣忍耐著痛,安抚焦躁的荣佩,帮助他顺利地把粗大的性器吞入。
赵宣并未感到什麽快感,荣佩完全被药物主宰的身体分不清痛苦和快感。激烈且无法缓解的快感也是一种痛苦,而恰到的痛苦却能激发快感。
这样的死循环里荣佩更加急躁,而赵宣却因为疼痛疲软了下去。
荣佩干脆丢开赵宣,在房间四处翻找,掏出一个按摩棒,自己就硬塞进了後穴。
痛也是一时的,荣佩停顿了一下,很快继续动作起来。他依然不满,他不知道自己要什麽。
赵宣冲过去紧紧抱住沦为欲望奴隶的荣佩,却被一把甩开。
没有用的按摩棒,荣佩不要。但是荣佩自己掌握不好力道,赵宣见那处已经出血,不顾荣佩剧烈挣扎,死死按住他的四肢,荣佩始终力量不敌赵宣,发狠地胡乱咬到一个什麽就不松口,赵宣差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松了手。
荣佩咬的正是赵宣的耳廓。
赵宣咬紧牙,捞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荣佩的手捆了个严实。荣佩以为赵宣又玩什麽新花样,愣直地躺在地上。不知反抗还是要顺从接受。
赵宣把荣佩的两腿环在腰侧。按摩棒兀自扭动,黑色的圆柱上布满凸点,远看就像只丑陋的巨大毛虫。
赵宣一手挥开,俯下身轻轻地舔上臀缝和见血的後穴。
他并不经常给荣佩舔血,就算能克服口交的障碍,可一想到是用嘴挨近用於排泄的这处就厌恶极了。毕竟他的自尊不能接受。
而荣佩一开始就百般委身,好像根本没有自尊这个东西。
越和荣佩相处久,赵宣反而比任何人都看透荣佩的自尊有多强。
荣佩舒服得连连呻吟起来,泛红的眼角盯著赵宣四处游移的嘴唇舌头,後穴的碰触更引爆了身体极限。
他断断续续喷射出来,阴茎却越发痛得入骨。
赵宣擦干净荣佩身上的精液汗水泪水,抱著因为疼痛缩成一团的荣佩,不断低声道歉。现在的荣佩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语言。
快感和痛苦交织占领他的身体,意志早已经沦陷了。
赵宣听见荣佩含含糊糊喊著什麽,赶紧上前挨近,只听见荣佩断续地字不成句喊著赵宣求你。
……赵宣。
……求你。
他那时断定荣佩会抗不住快感求饶时,荣佩的眼神也未曾恐惧,依旧高傲,不可一世。
赵宣跪在旁边久久动弹不得,末了想起应该抱荣佩去洗个澡。把荣佩泡在池子里,赵宣吩咐客房拿点助安眠的药。
荣佩被热水一泡,浑身顺畅极了,赵宣规规矩矩地为他洗擦干净,给伤处上了药。
荣佩疲倦地躺在床上。赵宣把胶囊化进水里,给他喝了下去。
赵宣也躺在床上,抱著荣佩一下一下地吻著,如若珍宝。
他看外面的天还是昏暗一片,荣佩已然昏睡,他睁眼等著天亮,等荣佩醒来。
作家的话:
边做边爱(?)
……爱个头啦!
欠调教 …32…
荣佩睁开眼。
赵宣斜靠著床头,眼神呆滞,下巴上冒出许多胡渣,衣冠不整,狼狈之极。
他试著动了动,浑身酸痛不止,连跟手指头都弯不了。赵宣仿佛感应到他醒来一样,看到他睁著眼,连忙问要不要医生来看看。奇怪的是,他心平如水,几个小时前遭遇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不会忘记,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计较什麽。何况现在犹如植物人的状态,也不能找赵宣算账。
如果赵宣想杀了他,易如反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荣佩连话都说不出来。
赵宣慌张地把荣佩看了个遍,又不敢伸手碰触,说:还是找医生来看看吧。说著给医生打了电话。他们这一行,总有些无法启齿的伤痛病处,只能自己找医生。赵宣望著平静得诡异的荣佩,深深低下头。
我不会逃,你要怎麽对我都可以。
荣佩想笑,又没这个力气。他深深吸口气,却猛地咳起来。
赵宣拿毛巾给荣佩擦了脸,帮他穿好衣服。
医生很快就来了,看到满地狼藉也面不改色。可看到今天的头个病患居然是荣佩,眼皮跳了许久。而且在一边站著的男人,一副罪魁祸首的表情。他问了几个问题,还都是赵宣代为回答的。再看荣佩身上一夜後青紫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