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调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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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宣环顾一团糟的内堂,叹了口气,荣佩又来一句:你只能和我结婚!说著站起来,大步走到外间,老两口和新娘紧紧挨著,只有赵统不畏惧地瞪著他。
赵宣跟在荣佩後面,就听见荣佩说:这结婚的钱,是他欠我的,没我点头,他就一辈子光棍。
荣佩哼哼两声,想了想这毕竟是赵宣他爹,口气不由缓了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您说是吧?
这麽一说,赵老爹也只能闭嘴。
荣佩就像个财主,端著个得意又幸灾乐祸的脸把满屋子的人看了个遍。
赵宣首先低声下气道:先结婚,其他事之後再谈行吗?不是怕丢面子,今天的事一旦闹出去,姑娘家怎麽办?
荣佩狠狠地瞪了一眼赵宣,怒不可遏,但话锋一转:行,等搞完之後看我怎麽收拾你!
所有人脸色都不好,赵宣歉意地看著身著红色喜服的新娘,低低地说:对不起。
新娘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浑身被抽干净气力似的。
荣佩带著人先走一步,大家默不作声地重整了气色,看上去没那麽愁眉苦脸,外头的人已经等很久,赵宣打起精神挽著新娘过去一一解释。
喜事终於还是办了,就在县城里的一家饭店,荣佩特意留下车队跟前跟後,显得赵宣好不威风,却只有他知道有多苦涩。
因为荣佩的不请自来,婚礼的程序简化不少,荣佩只旁观了一小会儿,便愤愤离去。
新人心不在焉地敷衍众人,推脱了一众想要参观新房的亲朋好友,坐上车回去。
荣佩早坐在新房等著了,新娘这一天下来精疲力尽,也不想扯到赵宣这档子烂事中,自己另外找了间房休息。
荣佩光看著赵宣,不说话。
两人静坐许久,倒是荣佩先大叹了声,低著头,手抠著桌角,小小声地说了声对不起,又怕赵宣听不见似的重复了一声。
赵宣惶然,马上就明白过来荣佩为何道歉,嘴唇喏喏话不知从何说起。
荣佩可怜巴巴地窃窃看了他一眼,把事情始末原本道出。原来那天晚上是新娘的妹妹见赵宣高大英俊,色胆大起,就走过去搭讪,那个时候赵宣已经醉了,而且还喝了被下了药的酒,更加不省人事。
其实那晚赵宣和那女人没有做到最後一步,那女人之前说得煞有其事只是因为赵宣中途好似清醒过来,挣扎抗拒,又好像随时要吐出来一样,所以为了保住自己面子才说两人上过床。
原先荣佩也是被蒙到鼓里,後来是偶然听见那女人向新娘抱怨才得知当晚实情。等他知晓实情後,就立即著手找寻赵宣的下落,一查大惊,居然回老家结婚!这才不顾一切赶了过来。
赵宣默默听完,心中翻腾似海,他和荣佩之间误会一场,却是都太过当真。荣佩从来眼睛揉不进沙子,那时当即就办了赵宣,赵宣百口莫辩,到最後灰心丧气,懒得解释什麽了。
如今再见又闹到这麽尴尬,赵宣的婚事肯定黄了,黄了就黄了吧,赵家这回真愁云惨淡了。
算了。
赵宣疲惫极了地脱下大红袍子,把胸前的红花摘下来放在一边。
荣佩手足无措,看样子赵宣就要端茶送客了。
荣佩急得站起来,跳到赵宣身旁抓著他的手,无比煽情地说:跟我回去吧,求你了。
赵宣无奈至极,越是甩开荣佩反而缠得越紧,跌坐下来。
荣佩被这突然坐下的力道拉得跪下,膝盖碰到地板,疼得他龇牙咧齿,还不忘挤出点可怜巴巴的眼泪博取同情:我错了,我不该就乱误会你,跟我回去吧,求你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这次我一定不会犯错了,求你了。
赵宣扯了扯嘴角,笑也笑不出,他以前和荣佩也无非就是做爱,以及做爱。再这样也没意思。
赵宣,求你了。荣佩两眼一闭一睁,竟然流下两行眼泪出来。可实在达不到感人肺腑的感觉,连著一条鼻涕都要出闸,赵宣不忍目睹,捏著宽大的袖子替他揩了。
荣佩一下扑在赵宣身上,死死抱紧了腰,说什麽都不松手。
赵宣就坐著等他哭完闹完,轻轻推开荣佩。
荣佩一哭二闹不成,又变成一幅流氓奈我何的耍赖模样,狠一拍桌子。
赵宣倒不怕这只外强中干的老虎,半晌低声说,我对不起家里人。
荣佩掏出烟,心烦气躁地点了几次火才点著烟,猛吸了两口冷静下来,说:一码事归一码事,这婚事我第一个就不答应。女方要多少钱?
赵宣愕然地瞪著荣佩,想不到他还那麽幼稚,以为所有事情都能用钱解决。
荣佩看著赵宣,磕了磕烟灰,冷笑道:这麽看我做什麽,不信把他们叫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
赵宣肯定不会现在把两家人叫来坐地起价,他又不是傻子。
天色已晚,农村没耸立云端的摩天大楼,夜空清澈明朗,一轮月亮悬挂著,月光如海。风声细细簌簌,偶有犬吠,不时便更加寂静下来。
荣佩推开窗,空气里还残留著鞭炮的火药味,抬头就看见大红灯笼,不由暗地嘲笑俗气。
明天就叫他们来,快点了事,你现在也待不下去,跟我回去。
欠调教 …57…
赵宣几乎一夜没闭眼,他设想了所有好的,坏的结果。
荣佩先找的是女方的家人,没有让赵宣旁听,一个人叫人进来谈。就大概一节课时间,女方家人走了出来 ,看著赵家人还是怨愤,却隐隐透著欢喜。
赵宣一看就知道荣佩怎麽谈判的。
人往桌子旁一坐,谈条件,不满意?好办,加钱,加到满意为止。他还没见过谁不喜欢钱的,大多人先也 不屈不饶,後来也妥协了。
荣佩随後也走了出来,他打电话给酒店的人准备走人。
最终赵宣还是跟荣佩回到了当初痛下决心离开的地方。荣佩的车队从高速转向内环线,经过之前赵宣住过的小公寓,那里已经拆了一半,连种的一些树就拔走了不少。荣佩看赵宣出神,在旁轻声说,城区改造,这片地已经被圈了。
赵宣除了哦一声,也别无他法。他在这块住也没住多久,说不上什麽眷恋不舍的感觉。但看著曾经住过的房子被拆得乱七八糟,一股无力感深深涌进了心头。他在这个城市没有家,而他的家已经不要他了。
荣佩把赵宣带回了自己的公寓,他把钥匙给了赵宣,自己穿了鞋站在门口,要走不走的。
赵宣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
荣佩自知无趣,轻声关上门走了。
一个多星期以来赵宣一直住在荣佩那套房里,荣佩也再没出现过。赵宣离开得太匆忙,证件和钱都没带,只能偷偷给赵统打了电话,要他开学时把这些都捎给他。
没钱没证件,出去也没法找工作,现在唯一能帮自己的除了荣佩,赵宣也想不到别人了。他曾经想过找黄达,可一想到黄达也是给人打工,就算了。
这几天赵宣也想得很多,他和荣佩机缘巧合凑到一块儿,原本就是想著捞够了钱就回乡,这下钱也没捞到,倒被迫出柜,搞得鸡犬不宁。而且再说了,赵宣对女人也不是没感觉,这下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愿望也难以实现了。
说他们情比金坚天作之合什麽的比笑话还可笑,赵宣捏不准荣佩怎麽想,退一万步,就算他和荣佩在一起了,也不会长久。
他只不过想要一个爱的人,一个家。这些都是荣佩不能给的。
荣佩也抑郁之极,听闻赵宣回老家结婚的消息时,他整个人都斯巴达了,不管不顾地召了人连夜赶了过去,凭著满腔怒火把婚礼搅黄了,也带回了赵宣,却又茫然了。
他知道赵宣净身出户,放心地把他一个人丢著,也只敢每天半夜躲在门外徘徊。
这天荣佩喝了酒,看著别人一对儿甜甜蜜蜜卿卿我我,心里那个羡慕啊,壮著胆子一鼓作气跑到赵宣那里,举起手拍门的时候却又胆怯了。
正好儿赵宣出门要倒垃圾,就见荣佩酡红著脸,满身酒气,衣冠不整地站外头。
赵宣只好先把垃圾放在门口,把门口那人放屋里。
荣佩还打著酒嗝,一双眼喝红了,泪汪汪地盯著赵宣。
见著这冤家──赵宣只能用冤家形容荣佩了──赵宣恨也有,怨也有,却还是拿了毛巾给荣佩擦脸,端了水给他醒酒。
荣佩哇的一声,赵宣以为他要吐了,赶忙让开,结果荣佩望著他嚎啕大哭。
赵宣不知用什麽表情面对一个三十出头还哇哇大哭的男人,只得把荣佩推进浴室让他洗个澡好睡觉。
本来想著荣佩来了,两人好好谈谈,这下还谈个鬼。
荣佩很快洗了澡,穿著大裤衩出来,眼睛还是红红的,不敢直视赵宣,看来是醒了酒。赵宣不管他,自己脱了衣服进浴室。
荣佩就在房间各处飘荡,他不经常住家,但看著自己的房子被赵宣住出了一种家的感觉。钥匙在鞋柜上的小盒子里,洗碗池里还有一双碗筷,床单还皱著,电视里播著万年不变的新闻节目。
他站在浴室外面,看著赵宣丢出来的衣服,连带内裤,都是之前他给买的。
荣佩鬼使神差地拿起内裤,等他发现赵宣正用一种厌恶又奇妙的眼神望著他时,内裤都要贴上脸了。
就算是大方承认自己性饥渴又M倾向的荣佩也爆红了脸,本能地把内裤藏在身後,急於辩解──实际上没什麽可辩解的。
他的确闻到了赵宣的味道,还因此浑身燥热,欲火熊熊。
赵宣笑了一声,那笑声就好像一把刀,狠狠戳进荣佩的心窝窝。
他所有不耻的模样,赵宣都看过,他不怕是因为觉得赵宣可信赖,但赵宣正如同别人一样带著嘲笑和轻蔑。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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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调教 …58…
赵宣两个大跨步就侵到荣佩身边,一把捏住荣佩抓著内裤的手,说:你还是这麽变态。
荣佩被很多人说过变态,他都笑嘻嘻的不在乎,可这个词从赵宣嘴巴里说出来时,一切都变了味。
变态又怎麽样!你上老子的时候还不是爽了,干变态屁眼干得爽死的人就不变态了?荣佩冷笑起来,趁赵宣发愣,一把把赵宣推到在地。
赵宣火冒三丈,站起来将荣佩撞到墙边,胳膊架著荣佩的脖子,再用力就能掐死他。
荣佩就是那种豁出去能用命赌气的人,他大喊著:有种你就搞死我。
赵宣呵呵一笑,好啊,我搞死你,换种方法搞死你。
荣佩心里咯!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赵宣摔了个满天星。赵宣已经骑在他身上,把他的衣服裤子狠狠往下扯,力气大得勒得荣佩皮肤起了一道道红印。
这就硬了啊,赵宣扯下荣佩的裤子,看见他已经半挺翘起来的阴茎,故意摇了摇。
赵宣用衬衫把荣佩的手腕捆著,一拳打在荣佩的腹部,荣佩疼得蜷缩起来,就像离了水的鱼,只能大张著嘴呼吸。
你不是喜欢被人强奸吗?表情高兴点嘛。赵宣轻浮地拍了拍荣佩的脸蛋,起身在柜子里翻出rush和润滑剂。
荣佩半眯著眼,惊惧万分。
性这事做好了就叫做爱,做不好也叫暴力。
赵宣跨坐在荣佩身上,抓起他头发强迫地让他很吸了几口rush。等起作用期间又淋了大半的润滑剂在荣佩股间。
荣佩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全身在催情剂作用下,已经迫不及待了。
赵宣没做任何前戏,没有亲吻抚摸,就凭著润滑剂插了进去。
荣佩从药物中回神过来,赵宣已经能进出自如了。他感到一点疼,却更多的因为这疼而快感倍增。
背部屁股在抽查下摩擦著地板,又硬又痛。赵宣还折起他的腿,故意折磨著荣佩。
那点疼痛根本算不了什麽,荣佩望著晃动的天花板,死死咬著手背不愿意表现得更淫荡。
赵宣泄愤似的变著花样玩弄著,虽然荣佩身体反应强烈,可那表情就跟慷慨就义没两样。
赵宣也觉得没意思极了,从荣佩身体里退出来搞怀柔政策。荣佩起初打死不从,可比起单调地被干屁眼,接吻的攻击力太大了。
他没办法抗拒接吻的温柔。
赵宣吻得很用心也很温柔,也就给荣佩一种错觉,使得他慢慢软化下来,这下没被干的屁眼空虚寂寞冷,又恨不得赵宣像刚才那样狠力。
光是接吻还不够,赵宣熟悉荣佩身体的一切弱点。在他吸咬荣佩的乳头时,就听到喘息和闷在喉咙里的吟哦。
荣佩闭著眼,羞耻地抬起大腿磨蹭赵宣的腰。
赵宣稍稍用力咬了一口荣佩的乳头,便抬起头又在荣佩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往里面吹热气。
荣佩敏感得缩起脖子,被这温柔的假象迷惑著,小声叫著赵宣的名字环住赵宣的脖子。
赵宣的心被著像小动物的叫唤声撞了两下,鬼畜模式瞬间短路。
荣佩还在叫著他的名字,赵宣冷静下来才看清楚荣佩前胸後背都是咬痕手印,背後更是被坚硬的地板磨得发红。
赵宣顿时被愧疚淹没了,把荣佩抱在怀里,哄小孩似的拍著他的背,傻乎乎地说著不疼不疼。
荣佩头一次毫无防备地被赵宣折腾得这麽惨,心里一委屈就一大口咬上赵宣的肩膀,用力再用力,咬得牙酸才松口。
赵宣倒吸一口气,侧头瞥见肩头那个带血的牙印,只得苦笑。
荣佩嘴唇上还带著血,舌尖尝到血的腥甜味,胡乱地就吻上赵宣。
两人问得那叫一个全情投入,情欲高涨,荣佩都恨不得在赵宣身上融化掉了。
赵宣重整旗鼓,荣佩还嫌不够,咬著他耳朵说快来强奸我。
赵宣脸和眼睛一起发红,阴茎充血,一鼓作气插到底。
荣佩极为绵长又销魂的叫床,还带著一丝哭腔,直把赵宣撩拨得再次开启鬼畜模式。
赵宣全身紧贴著荣佩背靠著墙,手肘处架著荣佩的腿站起来。荣佩被赵宣干得丢了魂,直叫著用力还要再深点。
荣佩被干得狠极了,小洞就收缩起来,把赵宣的後背也抓得都是指印。
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荣佩胡乱地喊著,可赵宣不管这些,他知道这是荣佩被干得舒服极了,便放慢速度,故意让荣佩不能高潮。
荣佩也知道这是赵宣的伎俩,感受著巨物缓慢抽出插入的充实感。
好大……好热……啊啊……
荣佩低头就能看见赵宣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不断进出,他著了魔似的移不开眼。
赵宣俯在让耳边,声音低沈沙哑的问:舒服吗?
荣佩魔怔地点了点头,附和著:舒服。
要我快点还是慢点?
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