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幸福我给不起-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窒了窒;原来不是个女孩;虽然我摸透了阿浅心里喜欢的也许并不是女孩子呢。我也似乎有些明白阿浅这么对我的理由;但是阿浅亲口对我表白;一时竟也让我害羞起来。
阿浅虚弱的笑了笑;然后抿起唇;撒娇道〃你说你……下辈子会做我妻子吗?〃
突然;阿浅不住的咳嗽了起来……一阵一阵声音盖过我的思绪;阿浅;我们只能是兄弟啊。
阿浅硬是忍住了咳意;用力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堆东西;素白的纸张上画了一个人;一个黑黝黝的录音盒。瞬间;我明白了……录音盒里是我的声音;而那纸张上的人也是我;在公园里淘气的晃着椅凳。
阿浅跳过我感伤的视线;认真的抬头问我;〃你点头;点头……咳咳……就是同意了……咳咳……〃
我……我……这叫我如何是好?骗你的答应;善良的谎言?那不是更伤害你了么……我我……真值得你对我这么好么?
〃这些东西……咳咳……都是……前……前几天集的……不知道你……咳咳……喜欢……咳……么?〃阿浅转移了话题;蓦地;他的嘴唇皮肤都紫绀了起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和我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紧紧纂着着素白的纸张;他的血也渗进了纸里;他再一次开口问道;〃你……你……咳……同意吗……〃阿浅的眉揪的深深的;比打了死结还可怕;〃不……要紧……咳咳……我最后……说……说一句话……咳咳〃
我……再也受不了这样虚弱的阿浅了!我一定要说我同意!正当我想点头的时候;阿浅却双目瞪大;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然后松开了握着纸头的手;最后轻轻的说了两个字〃我爱……〃然后他的嘴型定在〃你〃上;就永远的躺在了地上。
心疼;百般钻心的难受击打向我;为什么我要点头;你却看不到了呢?为什么我看懂了你说〃我爱你〃;你却没看懂我早就同意了呢……阿浅;为什么你要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你要替我挨下那一枪;你想让我一辈子都内疚吗?混蛋;装什么死!我知道你在骗我;你其实还活着对吧?你瞧;你的酒窝还绽放着最美的姿态呢。快点醒;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吗;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好不好?我们一起一辈子;好不好?不然;做好兄弟也可以;只要你说句话;可以吗……
埋在阿浅怀里;感受他僵硬冰冷的躯体还有那不再拥有心跳的名叫心房的地方;我懊恼悲伤的哭泣了起来;一如上次在阿右怀中大哭一般;为什么……阿浅……如果是我吃了那一枪;是不是你也会这么心痛呢?
其实;阿浅;如果没有那么多烦琐的事;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只可惜;你永远不知道了……
呵,阿浅,我们始终还是没有缘分。
逐渐走来的脚步声混淆了我的听觉,似乎阿浅还在身边呢,又似乎冷思杰没有开枪,又或者是……死的那个人……倒在血泊里的人是我。我的思维开始产生了幻觉么?麻痹了我身躯的不止这些,我似乎幻觉越来越严重了……因为,我感受到自己的腰被谁温暖的手臂有力的环了一圈。
转头,看着冷思杰阴郁的脸旁,他无神的眸子扫过阿浅冰冷的身体,一次两次……然后闭上眼,靠在我的肩上,而他的双手也紧紧环着我的腰,一丝也不肯松懈。罢了,就让他这么搂着,这时刻,我也只想机静静的靠在别人怀里。其实,冷思杰,亲爱的哥哥,我真的和你很像呢,一个需要被人安慰,一个明明需要安慰却总是安慰别人的人。
即使,我知道,那个害死阿浅的猎手表面上是你,而潜在却着实因为是我。这个犯了所有不可饶恕大罪的人,我。
***************************************************************
听说,冷思杰让人花重金埋了阿浅,在那个平和的墓地里,阿浅永远的睡着了,恩……这似乎也是注定的事情呢。抬眼,在冷思杰的家里也或者可以这么说:在自己家呆了一个月过后,终于想出门走动走动了。当然,我们也很有默契的不再提到那件关于阿浅的事。
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我想出门”。递给一边的冷思杰,而我还把玩着那一张破烂不堪还沾满血迹的纸张,时而打开录音机,一遍一遍听着磁带里的声音,忍不住的,我总是提起一抹枯涩的笑容,仿佛逃离不了枷锁的我只能被桎梏缠绕着,我的灵魂都在打颤。冷思杰没有对我的眸子,不知是不屑还是不敢,他点了点头,尔后派人接送我。
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绿油油的生物,不由得感叹起:有生命力,真好。而我呢,行同走尸?目的地:HEY!GOOD NIGHT
下了车,身后跟着两个所谓的保镖,然后踏着熟悉的步伐走到了熟悉的地方。摸了摸门框,哎,虽然不是多么长久的时间,但却让我深深记住了这,因为,是阿浅带我来的地方。
站在门口的2个HOSTER一看到是我,略带讥讽的笑了笑,“怎么?没钱了?又想下海?”我不予理会,这样的嘲讽我不是不会应对,而是我根本不需要去应对。进去了几十米,就有一些熟悉的面孔映了上来,但都叫不出名字了,人啊,就是这么有意思,明明曾经在一起的,但最终都会变成陌生人。
“是……小彬吧?”一个和善的年轻男子一个小跳步,走到我面前。
我稍稍犹豫了一会,还是点点头,他好像和阿浅的关系还不错,只是实在叫不出他的名字了。
“是来见罂粟的么?”看起来单纯无害的他,却一语击中要点。
我依然点了点头。
“我带你去吧。不过,最好你后面两个大个子不要跟进去,否则罂粟姐不知又要多疑些什么了。”他也阳光的笑了笑,一如阿浅,呵,是啊,能保持这样干净的心灵是多好。
跟随在他的身后,我有些紧张。几个月了,不知道那个有个性的女人又会说出什么话。扣了几声门,“请进。”罂粟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的,烟抽那么多,该戒了吧,又不是小孩,哎。和善的男子微笑的做了个请的手势,点点头便离开了。握了握拳,我谨慎的关住了门,看到一身黑衣的高贵女人在批阅着什么文件,我站在中间有些不知所措。“尘彬?”罂粟一抬头,显然有些吃惊,然后她对着我迷人的笑了一笑,天知道,这个女人再年轻十岁,该是多么妖娆美丽,就像毒药一样。
我楞了楞,她弹了弹烟灰,然后甩甩卷发,右手撑着下颚庸懒的看着我,“阿浅那小子呢?”深呼吸了一下,我知道,会听到这个名字从她嘴里说出的,只是不知道此刻的我竟然这么不平静,就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样忍受不住自己的心情。
我拿出纸,拿出水笔,简单的写了几个:“死了。”
递到罂粟面前,罂粟盯着这两个字好久好久,然后,一把抓过我的纸条,揉的粉碎,显然有些激动,“为什么?”一向沉稳如她,怎会这么沉不住气呢?
我还想拿出纸写的时候,她站了起来,拍掉我的手,“我要你亲口说出真相。”垂眸,我无能为力,爱莫能助的笑了笑,然后使劲的发出哑子一般奇怪的声响。
罂粟挑眉,然后淡然的看了看我,“对不起。”说着,她揉了揉我的碎发,有些懊恼,有些后悔。“他……死了,你哑了。是不是?”我眸里最后一点神采都被她这句话吸引的无影无踪了,我漠然的点点头。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罂粟又恢复了平日的神色,安静的坐在老板椅上,递给我一张纸,让我写出来。
“龙门老大杀了阿浅,毒哑了我。”纸张上的字迹还未干,我总喜欢把责任推在别人身上,让自己干净的像不出淤泥一般。罂粟揉揉眉心,“早就知道他在龙门了……哎。如果那天,没让你和他一起辞职,不知道结局会不会好些?”
“阿浅这孩子,从两年前来这起,就郁郁寡欢,好不容易等到他有笑容的时候,又这么早的离开了。”罂粟习惯性的点起了烟,一口一口,慢慢吐着白色的眼圈。“我看的出来,他喜欢你,就像我那么喜欢那个人一样。”罂粟眼中的焦距开始放大,她在回忆……她在告诉我她的过往,她不是严防她的过去被人知晓吗?“那个人只是把当泻欲工具而已,我甚至为他,出卖我的肉体给他的上司,后来,他出国深造了,我呢?是人人喊打的□。”罂粟有些惆怅起来,“再后来,我开了牛郎店,我看着男人们为了生活为了钱,不得不去卖笑,天知道我内心是多么愉快。但是,遇到了阿浅那孩子,我才知道,事情并不是绝对的,男人固然再可恶,但还是有好男人的。”顿了顿,“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过去,但我知道他的未来一定很美好。他是个多么另人心疼的小家伙啊。我也不晓得他有没有家人了,哎。”
思索了片刻,罂粟微笑了,那颗泪痔好象都笑了起来。“他好久以前就加入龙门了吧,听别人说,他还是那个什么冷思杰的左右手,我劝他不要再干这行了,可他偏执拗的告诉我:他在等人。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等的是谁,更别说还发生这样的变故。不过,我衷心的希望,阿浅要等的人能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个这么思念他的人。可惜不知道阿浅等到那个人了么。”
我不知道,阿浅是不是在等我,但我不想告诉罂粟这种猜测,因为,我不想再牵扯出别的矛盾了。罂粟自己也觉得她说的话太多了,不好意思的别过了头,“真是的,让你来听我这个老女人抱怨了。”在她别过头的瞬间,我明明看到她的泪痕了,她在哭,她在为阿浅落泪。罂粟吸了吸鼻,抹了抹眼,故作正常的看着我,“你为什么哑了?”
为什么哑了……我在纸上写起来:“一种药物”。兴许是这个原因吧,阿浅告诉我的总不会错。
莫非定律
越不想发生的事情越是会发生
……………………莫非定律
“导致失语的药物?”罂粟喃喃自语道,尔后自欺欺人的一笑,“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我并不清楚罂粟姐话语中隐藏的伤痕,我也不了解明天带给我的是什么,我只知道那个晚上格外安静的睡在罂粟姐的怀抱里,像久违的母亲摸着我的发丝,抚过我的脸颊。
微暗的灯光下,一个简单的一室一厅,罂粟把我带到了她的住处,我真的很想问,她明明可以租下甚至买下更大更好的房子。或许,每个人心目中家的定义不一样。我呢,希望有一个相儒以沫的爱人并与其共度一生,最好能为我生下孩子,那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实现了。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还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去包容一个女人么。
当我的视线回到罂粟时,她早已脱去外套……穿上性感的透明睡衣坐在一旁喝起了咖啡。她的双峰半遮半掩的被所谓的透明衣料包裹着,却依然圆滚饱满,她的细腰像水蛇,勾引男人与其共舞,她的面容更像天使,美丽。她火辣的身材就这么暴露在我面前,试问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抵得了这样的诱惑?即使她的年龄这么大,但是她的外表却引人意淫,管她的内在是多么狠辣的毒蛇,只要是性功能成熟的难人都想去与她度过梦幻多姿的一夜情。可惜,我是一个性功能正常却性向不正常的男人。
哎,累了。
闭眼躺到床上去的时候,只听罂粟走来轻轻的脚步声,没有理睬,我只是想好好睡个觉。渐渐感受到小腹上的压力,睁眼,错愕的看到罂粟骑坐在我的身上,她笑容明媚,眼角的泪痔显得更加魅惑,“可爱的男人……呵。”
她卷曲的长发随着她弯腰的力度,慢慢覆盖住我的视线,模糊中,我只感受到她傲人的胸脯顶到我平坦的胸肌上,原来女人的胸部是这样柔软,我那一秒这么想着。她炙热的鼻息喷洒到我的嘴角边,她的香水味弥漫在我的眼里。就当我的唇与她的唇快碰触到一起之时,她停止了动作,我坦然一笑,望着她的眸子。
显然她像个恶作剧没成功的小孩有些郁闷,“讨厌!每次我这么勾引阿浅,也都没用。”说着,她又收起了笑容,好像回到那些过去的回忆中似的。我转过头,闭上眼,脑海里又映出了阿浅的脸,一笑,暖人的酒窝即刻呈现在我面前。
深夜,一对幼稚的男女躺在床上又在寂怀着那个干净的男子。
凌晨,罂粟把我抱在她的怀里,唱起了老旧的歌谣,她说她想做一次妈妈的感觉,而我是她的宝宝,虽然幼稚,却同时让两个寂寞的人都得到了少许奇怪的安慰。
“蘑菇,蘑菇,宝宝要吃蘑菇,妈妈为宝宝摘。草莓,草莓,宝宝要吃草莓,妈妈为宝宝摘……”
我假装睡着,却听到罂粟在哭泣,“爱情,爱情,妈妈要爱情,宝宝能给妈妈吗……”几滴泪落在我头边的枕上,后来,我入眠了,却感受到被怀中的人更加用力的抱着。
罂粟,那夜我无梦,睡的很好,谢谢。
翌日
罂粟打开门,看到门口那两个保镖监视了一夜,甚至连位置都没有移动过,呵呵,冷思杰,你的手下真恐怖呢,就像你一样。
我留在了罂粟的家中,罂粟今天没有去夜店,她对那些牛郎说,今天所有费用都是他们自己拿,不用把提成给罂粟了,我纳闷的想,罂粟去哪了呢。偶尔一瞥,我看到床头柜上,一男一女的合影,罂粟和一个长相平凡的男人合照,照片里是年轻的罂粟。白净的脸传递了几份稚嫩,而那个男人身穿白大褂带着金边眼镜。他们的笑容都好灿烂,灿烂到刺眼。
或许,罂粟口中那个男人就是这个医生?口里多恨多恨,其实心里还是爱着吧。没准这房子就是他们以前同居时的……
过了半个下午,我想提步离开这回家的当口,罂粟回来了,同行的还有那个陌生男人,就是合照里的那个男人,不过老了很多。
很自然的,罂粟做了介绍,我是罂粟的朋友,而那人,也是罂粟的朋友。
巧的是,那男人正是当年制作这个禁药的家伙。想了想罂粟昨夜的反常,明白了少许。因为我,她又去找了那个负心汉。
那男人推推眼镜框,“虽然“A…SO”是我当年发明出来的,但是我不知道它的解药到底怎样才能配出来,我只能试试。”
我点头,罂粟则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