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幸福我给不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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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推推眼镜框,“虽然“A…SO”是我当年发明出来的,但是我不知道它的解药到底怎样才能配出来,我只能试试。”
我点头,罂粟则是面无表情的听着,然后一笑,“他总是这样,把结果说的很严重,但其实他很有把握了。”尔后,看到他们末期的相视一笑。
他们,竟能这么平和的相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罂粟这女人真……了不起。我又一次,肯定了对这女人的印象。
接连几天,我都会接到罂粟的电话,每天她都会告诉我解药进展了多少。而我呢,肯定是很早就回了冷思杰的家,否则他又要猜来猜去了。
而那个回去的夜,却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但是早已麻木的心好象很欣然的接受到了这些。
一开我卧室的门,看到虞岂坤和冷思杰正在……
□。虞岂坤的娇喘,冷思杰的粗吼,我的视神经在一秒变的不可思议。
我识相的退了出去,关好门,笑笑,对啊,我的哥哥是个同性恋而已,正好他的伴侣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而已,正好在我的房间里做那些事而已。我应该明白的,他们互相喜欢是应该的,冷思杰没有再杀了我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我心中应该纠结的阿浅的死,而不是面前的景象。深呼一口气,走到了一楼,装做默不关心。
第四十一章
晚饭时,虞岂坤光明正大的坐到了我和冷思杰家的台子上,他没有任何目光对住我,他的笑容只对着冷思杰绽放,我的心口好象被划开了一个大洞,一个很大很大的空洞,我可以容忍你让我身败名裂,可为什么到最后你却连一个微笑也不给我?而我的亲哥哥,正和你公然调情,我曾经爱过的人,我曾经的挚友,一个一个都让我瓦解了防线,最后……我只能傻呆呆的在一旁看着他们的神态,动作。别哭,尘彬,深呼吸。
我没有忘记阿浅死前的话语,那我为什么还这么在意面前这2个人的眼神呢。更让我在意的是,他们甚至都不解释一下为什么刚才会在我的房间里做出那样的事,我才是房间的主人,好吗?不过,我不能说话,不能发出声音。即使我能说话能发出声音,我又能奈谁的何呢?细想,只有阿浅会关心我的嗓子,我的生活,我的所有所有。
晚饭结束,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却看见凌乱不堪还沾染了□的床单,你们到底要怎么样?做完之后难道不知道要清洁的吗?再怎么样,这都是别人的房间!无力的滑倒在床边,我似乎又看到了他们在激情翻滚着,而我……只是替他们收拾残局的那个家伙。为什么我做人这么失败呢。唯一该珍惜的人却为了珍惜我,送了命。剩下的,该死!都是些什么状况?
手机又准时的响了起来,“尘彬,他说解药配出来了,明天你来我这儿。”
然后挂断了。
我的希望,似乎在电话那端重新膨胀了起来。等到我成为一个正常人,我就离开这,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我余下的人生。我的欲望我的希望仅仅是这样而已。那时候的我就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吧,然后离开这个世界,把荒唐的记忆也带离这个地球,到了下辈子遇到阿浅,就嫁给他。不用再心痛,不用再无力,不用再悲伤,我要抹去那些不该有的记忆,直到我恢复声音的时候。
翌日
又是那两个保镖送我去了罂粟家,我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神采,但我的确是雀跃无比的,只是忘记了笑容该怎么展现了。进了门,看到罂粟和那个陌生男人。
“彬,快来试试。”罂粟兴奋的摇了摇手中的试管,拼命的挥手让我过去。她那种可比孩童的神色除了在此刻看到以外,其他的时候好象都没有。陌生男人听到罂粟亲切称呼我为彬的时候,稍稍皱了皱眉,虽只是一瞬,但却是极为深刻的。
走了过去,一把拿起,喝了下去,古怪的味道,酸的发苦,苦中又带涩,天知道当时那个配方是怎样的。陌生男人神秘的说,“1个小时以后应该就能开口说话了。”
……
一个小时过去了。清了清嗓子,我满怀希望的张口准备吐出音节,可是“……”依然不能发声。
陌生男人眯眯眼,“再等一个小时吧。”
三个小时候过去了……
我从希望到失望到绝望也不过如此,只不过是再一次从最高点缀落到最低点而已。不知道那天是怎样的心情离开罂粟家的,只恍惚的听到罂粟说还要配置解药,让我不要难过,会有办法的。可是,还能有什么办法?这么多年前的配方了,那个家伙再聪明又能怎么让我重新恢复声音呢?
难道连这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达成了么?老天爷,你好狠心……
回到家,有些颓唐,没有看到冷思杰,只有虞岂坤。又怎么样呢……什么什么都不重要了不是么,什么再配置解药,有用吗?都只不过是安慰人的说辞罢了。虞岂坤走近我的身边,我才注意起他,现在的他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烟波流转间是随意就能摆弄出的柔媚,他欣长的身材越发的精瘦,穿着黑色皮衣的上半身性感的恰倒好处,他只是轻轻的搭住了我的肩,我就不能抑制的颤抖了起来。现在的我,更是没有资格和虞大律师说话了。我,邋遢的要命,头都几天没洗了,只是一味的在幻想着解药做成后我的梦想。
“HI,好久不见。”岂坤熟悉的音色飘进了我的耳里,像是恐怖的音符。我僵硬的点了点头。
“冷,要出门办事几天,所以这几天只有我们在家。”他的脸凑近了我的,黑色漂亮的眸子也离我更近了一步。我依然点点头,但却不比前次那么僵硬,这有什么好尴尬的,他是虞岂坤,我曾经的挚友。突的,他的眸子像化开了水一般,“怎么?连话都不想和我说?”他惨然一笑。不是的,不是的,我有千言万语想和你说,只是,现在的我有这个能力说话么?
“难道我成为他的玩具,你也觉得我恶心、下贱了是吗?”他瞪大眼眸,有些歇斯底里。
被这个“玩具”一词击打的遍体鳞伤,难道你们不是互相爱慕么?那你干吗要作践自己,让这个卑劣的人玩弄你的身体。不过,你的话我不相信,真抱歉,既然你是他的玩具,那为何眉目传情时那么自然呢。我不是以前的尘彬了,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的那个尘彬早就死了。想博得我的同情?然后继续玩弄我的友情?谢谢,我做不到那么愚蠢。
冷酷的一个转身,疾奔上楼,不想再理睬身后人的任何动作、语言。可是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追我追的很紧,皱眉,打开房门,刚想关门时,却看到虞岂坤已经追了上来,他像只痛苦的野兽粗鲁的揣开我的门,然后“PENG…”的一声关住了我的门,我竟然害怕起了悉日里我最信任的伙伴。
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生这样的的气,该生气的人是我,是我一直不被重视,是我一直被别人当傻瓜。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好好听我的倾诉,都对着我任性耍性子呢?我也是个人,是个可以发脾气的人。转身,背对着他,我不想见到他的脸,凭什么都是他们来甩脸色,今天我要证明我不是个好性子的人,可以不可以呢?渐渐走近的脚步声,熟悉的体香飘至我的周身,熟悉的双手紧紧环着我,熟悉的气息喷洒到我的脖颈。
“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大声说话。”他像冷思杰一样,下颚靠在我的肩上,呢喃着情人般的低语。
“对不起,”他的唇印上我的脖子,一阵颤栗酥麻了我的脑袋,我用力想推开他,我是那么脏,那么下贱,得不到你这个干净的大律师“这样的赏赐”。可没想到今天的他固执无比,像蟒蛇一般缠绕住我的臂膀,我想大声骂脏话,你个□,别勾引完我哥再勾引我好不好?你以为这样的爱情游戏很刺激吗?你这个标准的MB,只知道□的龌龊恶心的臭虫。感受到我拼命的挣扎,他只是紧紧的固定住我,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你还想怎样?欺负一个一无所有的社会废物很有趣是么?
“对不起,没有告诉你我的计划。”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可却深深的触动到了我。
“我费尽心机的留在他身边,是在找个机会带你出去,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背后的他信誓旦旦着,而我只是静静听着,最近接受的刺激反正已经那么多了,再听点爆炸性新闻也不会怎样。
“对不起,”他顿了顿,“对不起,我不该隐瞒你的。对不起,我不该作践自己的。对不起,我明明知道你不爱我,却还要千方百计的来找你,来找你走。对不起,我不该夺走你的资料。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的能力。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身败名裂。对不起,我不该自私的把你占为己有。对不起……”
那天,他的“对不起”说了很多很多,他冰凉的眼泪也流了很多很多,说我自己不动容是假的,只是我怕我又一次被他的苦肉计陷阱骗了,还跳的这么奋不顾身。不过,这一次的相信,却是我一生中唯一没有被人设计过的,其实他是我遇到最诚实的人了。虞岂坤,你说是不是呢。那晚,罂粟打了我的手机,告诉我那个陌生男人又在调制配方了,这次应该是对的。诸如此类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只是看着在我怀里昏昏欲睡的男人可爱的睡像,真的很优雅,很高贵。
虞岂坤说趁冷思杰出了远门,带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后我们远走高飞。岂坤,你是不是变笨了?冷思杰的家是这么好就逃的出去的么?不过,这样的刺激也未尝不可,反正生死早就不是大事了,只可惜的是岂坤这么天真。
深夜
虞岂坤醒了,他一个翻身,却已经不在那个日思夜想的怀抱里了,只见手机一直在震动,原来是短信。“岂坤,因为我哑了。……尘彬”一刹那,虞岂坤的心头翻过很多酸涩,原来不是他故意不理会他,而是……原来只是自己无尽的抱怨,却不知道他的苦闷。
真的对不起了,尘彬。
隔了几天,我又去了罂粟家,去尝试所谓的解药,说不相信,其实心里还是有点相信的,只不过心存芥蒂的紧,所以也没抱太大希望,果然结果还是在意料之内的,依然没有恢复。回了家,虞岂坤兴奋的等待着,他说等等就要展开行动逃出去,我看着他幸福的模样,也不好说什么。
什么东西都没有拿,虞岂坤手里紧紧纂着一把枪,我没有问他是怎么拿到的,他总有自己的办法,我也不好赤手空拳,拿起了那把瑞士军刀,既然他送给了我,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呢,呵。一路上,竟然风平浪静,保镖打手们巡逻的时候都懈怠了起来,不然就是悄悄在打盹,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一楼客厅,闯过了一半的路程,正当我们以为能悠哉悠哉的逃出去时,我的脖子上狠狠的被捱了一下,眼前一黑,而我脑海里还在想的是:千万别伤害岂坤……
……
当我清醒过来时,全身□,四肢被绳子定在床的四个角,侧眼看了看,冷思杰吸了口烟,淡淡的对上我的视线,我再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房间里,只有我和他。这是他的房间,那个熟悉的黑色大床,木然的闭上眼睛,我是该等待我的惩罚,我没有听话,我竟然想逃离他的掌控,确实是我太天真了。
等等。一刹那我又睁开眼,我现在是他的亲弟弟。我们怎么能……
他安静的洞悉着我的一切,从我的眉到我的脚尖,然后微微一笑,顺势把燃尽一半的烟草扔在地上,狠狠的用皮鞋踩灭,然后抬起头看着我。
“弟,你怎么能想着办法离开哥呢?”说着,他起身,倚在我身旁,冰凉的指尖覆上我的唇,慢慢抚摩着。
“哥会很寂寞的。”他恶魔般的扯开嘴角,顿了顿,“你伤了哥的心哦。”
“那该怎么补偿呢?”他的指尖从我的唇滑下我的下颚,胸膛,小腹,到了欲望源头,他停止了侵犯。越过欲望,他又迅速抚上我的大腿,接连下来是我的小腿和脚裸,停了下来,他收起笑意,狠狠的戳了几下我的脚骨,“都是这不听话,对不对?” 他拿起一旁的瑞士军刀,我的瞳孔放大,无尽的放大,对于这把刀,承载给我的回忆太过沉重太过痛苦,而今又会发生什么,从那个恶魔的言语和动作就不难推敲出来,他要怎样?他还想怎样?
他嗜血的拉开刀鞘,眼睛似乎都发出了幽幽的光芒,对着刀尖,他满意的提起嘴角,然后对着我比了比。“不听话就要教。”一边说,他一边对着我的小腿就是重重一刺,瞬间椎心的疼痛麻痹了我的神经,那个地方是曾经为他挡枪的旧伤,感受到他握着刀柄的手在微微颤抖,可片刻就恢复了沉着,他对着伤口一个冷酷的扭转,所有痛苦和麻木像恶鬼一样扑向我,血液不停的流出,迅速染红了床单,温热的液体爬向我的脚裸,汗珠滚落湿了我的头发,指甲因为用力过度早已嵌入了我双手的掌心。
“……”而喉咙不能发声,我只能痛苦的撕扯着声带发出古怪的叫声,眼泪却没有流,心是冰冷的,连泪也冻结了……我痛苦的扭曲着身体,而罪魁祸首还在旋转着刀柄,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被魔鬼分割,我只能咬牙,忍受。
“疼就叫啊,”他拔出了刀,把沾满了血迹的刀尖甩在一旁,他又拿了根烟,打火点燃抽烟,然后冷漠的看着我,“忘记你是一个哑巴了。”
我的伤痕都是你赋予我的,枪伤,刀伤,变成哑巴,甚至有了情伤,而你,我亲爱的哥哥,你仍然不肯放过我是么。阿浅,为什么那天你要为我挡一枪?恨不得那天一枪被他杀了,我就不用再忍受现在的痛苦了,也不用被羞辱被折磨了。而且,岂坤,你有危险吗?这个变态是否也同样对你?或者是,你根本就在快乐的看戏,我们这个房间里哪有个摄像头你在对面看着呢。不过,我谁都没有资格怪,怪只能怪我,太蠢,太幼稚,太懦弱,或许我自杀成功,就可以早早的解脱,不用现在身体里还留着那恶魔的血液,苟延残喘。
脚下的巨痛,新伤加旧伤,就好像万把钢锤在拼命的凿着,又好象是千条毒蛇在吸允我所有的血液,我的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