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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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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剑划过脖子,那人断气之时,浑身血流不止……
“他说我下贱,说我不跟你成亲就会跟你上床,说我不知廉耻。”
邰正源处理着尸体,楚慈牵着薛彦彤走到远处。
薛彦彤哭着将楚月泽罪行道出,一声声的哽咽让人怜惜。
“他骂我下贱,他让我别缠着你,他……”
“他就是混蛋。”接过话,楚慈任她靠在肩头哭泣不止。“我收拾他!回去我收拾他!”
那个混蛋!回去非打死他不可!
薛彦彤在她肩上点头,双手紧紧的抱住她不敢松手。她怕一松手,眼前救她的人就会变成幻觉。她怕一松手,又是那恶人将她压在身下。
邰正源处理了尸体,取下枝头那玉佩走了过来。
薛彦彤一见他,便是拼命的往楚慈怀里躲着。
邰正源见楚慈一身奇怪的黑衣,想问,此时也不是时候。
楚慈看着他手中玉佩,说道:“大叔,给我吧。”
今日可真是好在这玉佩!不然,来迟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邰正源将玉佩给了楚慈,同时给他的,是两个纸条。
楚慈微愣,“这是什么?”
“从那男人身上搜出来的。”邰正源打开一张,说道:“这次并非意外,而是蓄谋已久,就在等着机会捉她。”
一把接过纸条,楚慈看完,沉默不语。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97:她就是一个外人!

三人,两女一男。
两女一男,可不就是还要加上一个楚月泽?
联想到上次薛彦彤与楚月泽在南湾之事,楚慈将纸条撕碎。
纸包不住火,而这火,比预计之中燃得更快。
此时后悔扯进薛彦彤已是无用,她唯一庆幸的,就是来的及时。
沉沉一个呼吸,楚慈轻声说道:“你看,夕阳好美。”
怀中的人抹着泪,转首,看向她所指之处,便是哽咽着点头。
美,确实是美!夕阳落入海中,烧红了一大片的海水。看着那本是湛蓝的海水闪着红光,楚慈轻轻的唱了一首歌。
“每一天,都有一些事情将会发生。每段路,都有即将要来的旅程。每颗心,都有值得期待的成分……”
山风吹拂,卷起了薛彦彤的长发。楚慈的歌声与山风缠绕,仿佛也与那长发纠缠不止。
邰正源立于一旁,听着她干净的歌声,眸子里透着复杂的情绪。
一个没了利用价值之人,她却那么的愤怒,那么的惶恐。如此弱小之人,却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去笼罩那瑟瑟发抖之人。
虽说早就知道她总能给人惊喜。可今日的她,让他心中有些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薛彦彤的情绪,伴着楚慈的歌声缓缓平复。
一曲尽,转首看向薛彦彤,抬手抹去她眼角挂着的泪珠,楚慈说道:“小彤,人的一生很短,不过短短几十年,就要与黄土作伴。可一生也很长,几十年的时间,会发生许许多多的事。喜与悲,爱与恨,都是不可避免的。而人的一生都因为这些成长,人的一生也因为这些变得丰富。”
薛彦彤直直的看着她,听着她轻缓的声音,不言不语。
“都过去了,你没事,你很好。”将风吹乱的长发拨到一边,楚慈将她一头浓密的长发慢慢的编着辫子。
“太阳升起,又是美好的一天。崭新的一天,又是新的启程。能带着你穿越黑暗走到未来的,是你的希望。每天向往着美好,人生都将充满阳光。”
漂亮的大辫子垂于一侧,楚慈随手摘了一旁的花儿点缀到辫子上。
“看,我们小彤还是这般可爱。”
说罢,勾了勾她的鼻子。
薛彦彤抬手,抹去滚落的泪。提着被她点缀着花儿的辫子,嫌弃的说道:“这么难看!”
“真的吗?可我觉得很好看啊!”说罢,很是认真的摸着下巴,说道:“看来,是小彤太好看,所以怎么着都好看。”
那人横了她一眼,一伸脚便朝她踢了过去,“油嘴滑舌!”
就这么坐在山中,看着太阳落入海中。直到薛彦彤情绪平复了,楚慈这才将玉佩给她配于腰间,浅声说道:“天黑了,该回去了。”
那人点头,楚慈牵着她,一步一步,慢慢的下山。
其实,邰正源能带着二人同时离开。可是,邰正源稍稍靠近,薛彦彤便是躲到楚慈怀中面色苍白,瑟瑟发抖。
楚慈明白,薛彦彤也只是表面看起来平复了。她心中,对今日之事还是深为恐惧。
一路走下来,三人回到城中早是灯火摇曳。
邰正源雇了辆马车回西沙,这一路薛彦彤都拉着楚慈的手不愿松开。
马车停在薛府门口,邰正源进去许久,薛彦华才带着两个丫鬟跟了出来。
“好了,没事了,回去好好洗个澡,吃些东西好好睡一觉,明日起来又是美好的一天。”轻拍着她的手,楚慈说道:“明儿个我们去捉鱼好不好?许久没一起捉鱼了。”
薛彦彤定定的看着她,直到薛彦华在外一声轻咳,这才点了头,“好,明日你可一定要来!你若不来,我便去寻你。”
“好!一言为定!”
立于原处看着马车离开,马车都看不到影儿了,薛彦彤还不愿进去。
薛彦华瞧她这模样,便是蹙了眉头。他对她,很失望!
今日之事外人不知,楚月兰受薛彦琳之邀过府游玩,却是将这事隐晦的说了出来。
什么叫做‘四小姐好似被歹人所掳’?说的如此含糊,却又那般笃定的神情,不就是告诉所有人,薛彦彤就算是回来了,也是失了清白?
楚月兰从未与薛彦琳接触,薛彦琳怎会邀她来府上游玩?这其中必然有薛彦东的手脚!
“夜深了,回去好生休息。”见薛彦彤还不进府,薛彦华语气微冷的说道:“你这模样,让人瞧了去岂不落人笑柄?你可知她是谁?”
“我自然是知道的。”垂首转身,薛彦彤说道:“哥哥不必拿他的身世轻贱嘲讽。”
知道?知道还露出那么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来?
薛彦华眉头越发的紧。
看着薛彦彤进了大门,他只能说一句:楚月慈乃有分寸之人。
今日之事,好在楚月慈不曾宣扬。若是她不知分寸找到衙门去,薛彦彤就算是无事,就算是找回来了,这辈子也毁了。她只与邰正源去寻人,这么悄无声息将人送回来,薛家四小姐受掳之事便无人知晓。
马车一路往楚家而去,邰正源瞧着楚慈发寒的面色,终是开口劝道:“小慈,你注意分寸。”
知她不会放过楚月泽,他也担心她盛怒之中没了轻重。
楚慈点了点头,说道:“我自有分寸。”
到了悬世堂,邰正源下了马车,却是没有进去。
这么一直等着,等了许久,却不见那马车折回来,便是迈步往回走着。
马车没回来,是因为楚慈给了车夫银子,让车夫在门口等她两刻钟。
因为,她还要去南湾。之所以先回楚家,是要告诉楚月泽,今日之事,必须守口如瓶!
楚慈一回楚家,便是径直去了楚月泽的院儿。
听双早按吩咐将院门给闩上了,楚慈自然是打不开的。
一声冷哼,退后几步,便直接翻墙而入。
屋门刚被踢开,楚月泽便是大叫了起来:“啊,救命啊!救命啊!爹爹救命啊,六姐要打死我了!”
楚慈回来的越晚,证明事情越糟,楚月泽自然是怕她的。
看着床上那人惊慌大喊,楚慈便是一声冷笑,“很好,知道我要打死你!”
让两个丫鬟出去了,楚慈将门一关,面色发寒的朝床走去。
“姐,姐,你听我说,我是你亲弟弟!她就是一个外人!”
楚月泽这话,楚慈一声冷哼,直接跳上了床。
拧起那人,不给他讨饶的机会,拳头便是落了下去。“男子汉大丈夫,你与一个小姑娘计较,我当你是童心未泯!”
她的拳头落下,楚月泽便是扯着嗓子一声惨叫。
“男子汉大丈夫,你说一个小姑娘下贱不知羞耻,我也能容忍你。”一脚朝他踹了过去,直接将人给踹到了床下。
楚月泽被楚慈打过那么多次,没一次像今天这么狠的。在街上就被打的害怕了,知道她回来不会放过他,他甚至求着祖宗保佑,让她别回来了!
可是,她回来了,跟个恶鬼似的翻墙进来,面无表情的直接开打。
“男子汉大丈夫,你贪生怕死,我能忍!可是,老子问你的时候,你为何不说?”提着那人领子,楚慈拳头接连落下。
“他们有剑啊!我还不是怕你过去被人杀了!”楚月泽歇斯底里的喊着,对她一心只为外人很是不满。“我才是你亲弟弟啊!你为了一个外人,你打我?你往死里打我?”
面上发痛,肚子更痛,他的心更痛!
六姐居然为了那个疯婆子将他往死里打!
那薛彦彤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抢了他六姐?
楚慈又是一脚朝他踹了过去,冷声骂道:“外人?外人就该见死不救?来日若你遇了危险,旁人亦是这般冷眼旁观,你是否该对旁人的无情拍手叫好?”
“那我就该冲出去被他们乱剑砍死吗?”楚月泽一声怒吼,“他们人多,手里又有剑,我没功夫没本事的,我冲出去不是被砍死吗?”
“特么的你还有理了!”一脚朝楚月泽狠狠的踹了过去,楚慈接连几拳头落下,冷声问道:“老子问你的时候你为何不说?嗯?你为何不告诉我?”
楚月泽被她一脚踹到桌下,一手悟着肚子难受得面色都变了。
“你知不知道一个姑娘被人掳走代表着什么?你知不知道耽搁了最佳救援时间有什么后果?”
楚月泽痛的说不出话来,楚慈却是一步步的走了过去,看那样子,是还不愿放过他。
听双二人戳了窗户纸,看着里头这情形,吓的面色惨白。听蓉闻得外头七姨娘的喊声时,挣扎着想去开门,却是吓得双腿发颤,迈不出步子。
“我打你,不是因为你骂她,不是因为你怕死!而是我那么问你,你却在耽搁宝贵的时间!你身为男人,贪生怕死也就罢了,你瞧着那些人掳她,你居然想跑!我叫住你,你居然被楚月陌她们三言两语给吓的不敢道出实情。你可知,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助纣为虐!你这就是该打!”
她的拳头狠狠落下,楚月泽被她打的面颊发肿。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98:为你何干?

“你,你打死我吧!”嘴角被她打破,楚月泽吐了口血,“反正你心中只有一个外人,没有我这个弟弟!我在你心中,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冥顽不灵!
楚慈又是一拳头给他揍了下去。
听双二人见楚月泽吐了血,只道楚慈真要打死楚月泽,吓得连滚带爬的哭着去开门。
七姨娘和楚柯明在外头等的着急,哪里还能等里头的人开门?听得里头打得狠,便是让鹏远翻进去开门。
鹏远踢开屋门,楚柯明大步而来。瞧着楚慈一腿压着楚月泽发狠的落拳头时,面色铁青上前呵斥,“混账东西!你做什么?你把小泽放开!”
楚柯明甚是恼怒,指着楚慈的手都在发颤。七姨娘更是双腿发软,几乎是由丫鬟抬着过来的。
瞧着楚月泽嘴角的血时,七姨娘便是哭了出来,“六小姐,小少爷若是做错了什么事,你打我吧!若你打了才高兴,你打我可好?”
楚慈看了二人一眼,说道:“都给我出去!不然,我打死他!”
楚月泽只道楚柯明来了,便是来了救星。听得楚慈这话之时,他也是彻底的爆发了。
打又打不过楚慈,他只能扯着嗓子大叫。
“打啊!你打啊!你打死我啊!六姐,你今儿个把我打死啊!”
那人喊她一声六姐,还是记着她的一份情意。楚慈如何不明白?只是她非得好好教教他如何做人!
抬首扫向屋中人,楚慈说道:“我数三声,都给我出去!留下一人,我便揍他一拳!若还有人敢说情,我直接将人打死!”
人若教不好,留着也是祸害!
楚柯明气的浑身发颤,怒道:“楚月慈!你好大的胆子!你……”
“一!”
“你给我住……”
“二!”
“我出去,六小姐,我出去!”
瞧着楚慈那拳头抬了起来,七姨娘忙带着丫鬟出去了。楚柯明乃一家之主,如何能被楚慈给吓住!朝鹏远,鹏飞打了眼色,那二人便朝楚慈围了过来。
楚慈挥掉桌上的茶杯,捡了一块握在手中,冷声说道:“不怕死的可以来试试!我今日是在处理着我与他之事,谁参与,我揍谁!”
视线冷冷的扫向了楚柯明,她的意思很明显!哪怕是楚柯明参与,她也不会手软!
楚柯明的恼怒可想而知。可当她的碎片抵到楚月泽喉咙时,那人再不敢发作,只能带着人出去。
所有人都出去了,楚慈这才丢了手中碎片,将人给提了起来。
“我曾经在想,你本质不坏,好好教导也是个人才。可是,你今日居然对一个姑娘见死不救,如此冷漠之举,你让我很失望!”
她的失望,是真的,对他的失望,让她松了手。
楚月泽看着她眸中的失望,比拳头落在身上还让他难受。
在她转身之时,楚月泽一把将她拉住,“姐,我不敢啊!我也想救她,可他们有剑,我怕他们杀了我啊。”
“我不是让你不知死活冒险。你是一个男人,你要有担当!遇到这种情况,你打不过,就要用脑子,而不是袖手旁观,明白吗?”
楚月泽悟着肚子看着她,楚慈踢了凳子到他身边。见她没甚表情,楚月泽这才扶着桌子坐下。
“我若晚去一步,你可知她会如何?”看着鼻青脸肿之人,楚慈说道:“稍稍动动脑子就能救的人,为何要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就像现代那么多姑娘遇害,却那么多人袖手旁观。冷漠的社会,连人心都是冷的,多么让人心寒!
“你发现那三人时,你大可抓紧时间跑出来请求救援。在她出事之前,引人前去相助,亦或找巡街官兵,都能在出事前救下她,也不会坏了她的名声,你明白吗?”
楚慈之言,楚月泽想了许久,这才抹了嘴角滴落的血,问道:“姐不是怪我骂她?不是怪我不冲出去救她?”
“你骂她,也该打!你贪生怕死,袖手旁观更该打!”楚慈一出口,楚月泽便是一副难受模样。
“今日你犯的错,改日需寻机会亲自去赔罪。但是,有一点你给我记牢了!今日她是与我一同游玩,也是与我一同回的西沙。今日什么事都没有!不管谁问你,你都给我这么回答!若你瞧着有人拿今日之事寻她麻烦,就给我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有担当!你明白该怎么做了吗?”
楚月泽摸着发疼的脸想了想,这才点头问道:“姐不打啦?”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楚慈道:“你若经打些,我真恨不得多揍你几拳!今儿晚上甭睡了,给我好生的检讨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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