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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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娘拿眼上下瞧着楚慈,柔荑纤纤于身前摆弄。
“听说六小姐昨儿后半夜才回的宅子,这会儿又出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赶着去会情郎呢!”
哎呦喂,会情郎?这帽子可够大的啊!
楚慈眉头一挑,看着找事儿之人。
跟这人较劲儿反唇相讥,只会耽搁时间;不说点什么,这人是铁定不会罢休的。
想了想,楚慈含笑说道:“太阳就要出来了,四姨娘这张脸可嫩着,还是赶紧回屋去避着的好,不然晒坏了脸,爹爹回来可就失宠了。”
折腾那楚柯明去就好,来找我的麻烦,你真是吃饱了撑的!
四姨娘显然没料到楚慈会这般说,姿色还算不错之人,这会儿牙关一咬,一声冷哼:“六小姐果真是有本事了!虽说我只是个妾,却也是老爷的人,你这般戏言,就不怕老爷寻你麻烦!”
“怕!当然怕!”
看着东方朝阳,楚慈说道:“四姨娘,爹爹苦读圣贤书,你说,爹爹对‘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如何看法?爹爹和大姐这一去,也不知事儿能不能办成?若是回来瞧着一堆的烦心事儿,还听着不知趣儿的人嚼舌根,你说说,爹爹会如何想?”
一连几个问题丢过去,将四姨娘给噎的恼红了面色;楚慈可没那么多的功夫与她耽搁,提着布包,大步而去。
错身之时,那人似有不甘,横了一步,挡在楚慈跟前,“真以为自己能耐了?”
有人秀下限,楚慈抬眼,冷冷的说道:“四姨娘,人贵在自知!”
这句话,暗骂四姨娘没自知之明!
可不是没自知之明么?我跟你没仇,你来找麻烦,真是没意思!
“楚月慈,你好大的胆子!敢辱骂于我!”
那人捉着这句,直接喊着后头的人:“千凝,千喜,将这牙尖嘴利的丫头给我拿下!”
哟,才收拾了一个楚月兰,你倒是赶着来让我收拾?
一声冷哼,楚慈瞧着千凝,千喜从袖子里拿出一段细条子时,瞬间就笑了。
敢情不是来秀下限的,这根本就是打定主意来收拾人的啊!
只是,你随便寻个借口就来收拾我,是让背后的人暗爽吗?
你是来秀智商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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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表示,有人皮痒了,她也不能让人白跑一趟不是?
在两个丫鬟拿着细条子过来时,手里的布包往后一背;二人动手之时,楚慈身子一矮,两个前踢,将二人踢了个四仰八叉。
只一招,两个丫鬟就败了,四姨娘震惊:这不可能!
虽说下人们传着楚月慈发起疯来要命,可是,她不相信!
这个只会哭哭啼啼的丫头,怎么可能那般厉害?
眼下真个瞧着了,四姨娘这才退后几步,微显慌乱:“楚,楚月慈,你虽说是小姐,可我是老爷的爱妾,你若敢动手,小心老爷回来不放过你!”
面对威胁,楚慈以一个笑容相回;分明是温和的笑意,看在四姨娘眼中,却让她生生打了个寒颤。
楚慈上前一步,吓得那人又往后退,在那人畔到地上石头,尖叫着坐下去时,楚慈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跟你斗,拉抵身份!”
我楚慈就算要斗智斗勇,也是斗到外头去!跟宅子里这些女人瞎斗,我才没那闲功夫!
轻轻和和的几个字,分明是没有恼意;可是,四姨娘对上那双凌厉的眸子时,吓的缩了缩脖子。
这丫头,几时有这般凌厉的眼神了?
四姨娘呆在楚慈那双眸子里,楚慈却是吹了声口哨,背着包大步而去。
待四姨娘回神,早没了楚慈身影;自个儿面对一小丫头居然露了怯,居然怂了,这让四姨娘恼羞成怒。
一声怒吼,那人爬了起来,踢着两个丫鬟:“没用的东西!你们这两个没用的东西!”
“楚月慈你个小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四姨娘恼的大叫,二姨娘立于床前,看着床上呻。吟之人。
“真是个废物!”脚底的伤,让楚月兰呻。吟不断;听着四姨娘的怒骂,她却抽空骂了一句:“还道能收拾收拾那小贱人,结果又被人给收拾了!”
撺掇着四姨娘去教训那小贱人,却让那小贱人又得意了!那小贱人如今可真是长本事了!
“兰儿莫急,来日方长。”
二姨娘看着院子里的古树,眸了里精光闪现。
楚月泽守着七姨娘喝药,听得前头动静之时,眉头微蹙。
听双垂首而来,将方才的事与他说了,他便是一声冷哼,“四姨娘平日里就是个墙头草,经不住人撺掇,也不知二姨娘许了她什么好处?竟是这么送上去被那人收拾!”
吃够了苦,楚月泽对楚慈的狠劲儿是真的怕了。
那拳头落下来,可是不分地儿的!
再加上她与邰正源去南湾寻药的本事,就是他所不能及的!
这个女人,韬光养晦这么些年,如今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虚弱的七姨娘将空药碗给了丫鬟,叹了口气,“如今六小姐与小少爷算是共同进退,不管往日六小姐如何,如今她与小少爷一条线上,至少对小少爷没有害处。”
“这倒是!”
楚月泽点了点头,看着桌上的草药。
至少,这不花银子的药,是楚月慈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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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里的人都在谈论着楚慈,她却是心情不错的到了悬世堂。
笑眯睒的进了铺子,外堂却是空无一人。
“邰大夫,我来了。”
扬声一喊,楚慈立于外堂没有乱走。
从昨夜的情形来看,邰大夫的性子跟军人倒是有些像的。至少,简单!
不然,也不会那么大方的叫她进去了。
她倒是习惯了队里那些男人的糙性子,却不代表这个帅叔叔在知道她是女儿身之后,能不揍她!
约莫半盏茶光景,那人掀了帘子出来。瞧着她精神不错时,随口说道:“睡的那般晚,还道你起不来的。”
“习惯了早起。”
习惯这种东西,不好改的。
邰正源看了她一眼,点头说道:“昨日的药还没晒,你先去内堂将药分装到簸箕里,放到屋顶去晒。”
“好!”
她点头,抬步而入。
前两次都是大半夜的来,还真没瞧清楚内堂的模样。今日大白天来,自然是能看个清楚。
两人宽的过道直接走进了天井里,天井三面是木头栏着的走廊。
左边是休息的卧室,中间屋子关着,也不是什么做什么用的?
右方是小厨房,小厨房后头又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口井,旁边种着一些新鲜的蔬菜。
这地界儿,够宽的啊!也不知道邰正源是如何弄到这屋子的?
爬上梯子,将簸箕一个个放到房顶。
药晒完,便听得有人喊着:“邰大夫,药配好了吗?记得给我碾碎。”
这声音,几分低沉;分明是一副好嗓子,却因为压着高傲语气,少了几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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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030:好萌的大叔
楚慈眼珠一转,随手抓了一把药在手中,麻利的下了梯子。将药臼旁的小石碗拿在手里,一脸平静的走了出去。
“邰大夫,药晒好了,要将之前的药切碎收起来吗?”
邰正源正与一名锦衣男子说话,见她一副刚忙完的模样走出来,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药和石碗上。
眉头微挑,心中暗道:这丫头,真是个精明的!
锦衣男子亦是转眼看来,看到楚慈时,回头问着邰正源:“新招的伙计?”
“嗯,懂些医术,帮忙打下手倒是不错。”
说罢,邰正源指着台上包好的药,与楚慈说道:“将薛公子的药拿去切了包好。”
薛公子?
能用这称呼的,怕是只有西沙县令的儿子了。
楚慈忙上前,拿着药去了内堂。
“邰大夫,前些日子与你说的事儿,你考虑的如何了?”
此问,邰正源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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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彦东坐回位上,手指叩着桌面,相劝道:“邰大夫是如何来的西沙,你我心知肚明,哪怕所有人都有机会离开,你却是这辈子也离不了荒芜岛!空有一身医术,却在西沙无施展之处,难道你就甘心?京里头那位,可是对你颇为忌惮;你就不怕,他忍不下那口气,对你不利?”
那人之言,邰正源依旧不为所动。优游自如的开着药柜,配着所需之药。
又是这副模样!
薛彦东心中冷哼,忍着那股恼意。
直到楚慈切药出来,邰正源这才将药配好,缓声说道:“手上的三碗水煮一碗药,此处的每夜煮水泡身子。将药包好,给薛公子。”
楚慈听罢,忙接过药,转身走到开方子的台前;在发黄的纸上写了用法用量之后,将药用一张大纸包了起来。
“薛公子,药是分开放的,每包药上都贴了用法用量。”
楚慈语态平和的说着,态度既不谄媚,也不讨好。
薛彦东挑眉看了她一眼,英俊的面容之上,透着几分温色。
这态度,分明是想将方才的闷气撒到楚慈身上。
薛彦东负在身后的手刚一动作,邰正源说道:“小慈,让你煎的药可是好了?”
楚慈忙说道:“还没呢,我这便去生火煎药。”
说罢,微一晗首,双手又举了举,示意薛彦东拿药。
“呵,你小子有意思。”
有意思吗?是有点儿意思。今儿才开始来打杂呢,好像就听到了不该听的。
楚慈垂眼进了内堂,薛彦东这才一声冷哼,面向邰正源,话语中似有薄怒:“邰大夫,再给你三日考虑,希望我母亲大寿之前,你能给我一个答复。”
留下这句话,那人提着药大步而去。
楚慈扇着火,听着那人不客气之言,轻声一笑。
这种态度,非奸即盗啊!
不会是要邰正源去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话说,邰正源好像身份也不简单呢!
邰正源掀了帘子进来,见楚慈当真在煎药,眉头一挑,走到她身后说道:“你倒是作戏作的全。”
那是!你让我煎药,我自然要做全套的嘛!
不然,怎么表明我和你是一条心呢?
扬头看着他,楚慈笑眯眯的说道:“昨日多采了些清火草药,这大热的天儿,当茶水喝也不错嘛。”
这可是真正的金银花熬的凉茶,可比那什么凉茶有效的多。
那人看着她清亮的眸子,心中便是一叹。
这丫头,大智若愚,更善隐忍。可惜,遇着的是小伍!
若是小伍将她带去了南湾,真不知道会闹出些什么事儿来?或许,她能活下去;可是,活下去,就注定与小伍为敌。
也不知小伍到底是如何想的?
邰正源看着炉子走神,楚慈又去后头提了一桶井水,将熬好的药倒进壶里,将壶放进去降温。
正准备倒一碗药呆会儿喝,却听得那人问道:“小慈,叔叔是什么意思?不约又是何意?”
“啊?”
楚慈一愣,回头之时,只见那人面上尴尬一闪而过。
昨夜之事回归记忆,楚慈便是垂眼暗笑。
好半响,就在那人尴尬的抬步欲走之时,楚慈忙说道:“就是玩笑而已,邰大夫莫往心里去。”
玩笑?若不知她是女儿身,当真留她过夜,她也这般玩笑?
这么一想,就觉得这丫头跟小伍是一样的,太没分寸了!
善于察言观色,自然看出了他面上情绪;她还准备在这儿站稳脚跟呢,可不能让他心有不满。
在他抬步之时,她忙伸手,拉着他袖子,眨眼说道:“叔叔是对年长之人的称呼,不是嫂子喊小叔子的意思。”
她可记得啊,潘金莲喊武松,可是一口一个‘叔叔’!她真怕邰正源是想歪了。
她这般说,邰正源回头,看着被她捏着的袖口。
纤细的指,捏着青色的衣袖,从指尖开始,一道道褶皱蔓延开来。就似一颗石子打落湖中,泛起了圈圈涟漪。
他的沉默,令楚慈松了手,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是怕邰大夫误会,一时情急失了礼数,下次改正!一定改正!”
“照你这般说,你是想喊我‘叔叔?’?”
这一问,楚慈觉得这大叔真够萌的!
一声轻咳,认真的说道:“叔叔喊起来怪拗口的,不知我有没有这个福气,喊大夫一声‘大叔’?”
要是能喊一声‘帅大叔’,那才贴切呢!
那人垂眼想了想,没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楚慈不知道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端着药跟出去时,只见那人坐在桌前,似有所思。
跟他不熟,也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楚慈只得坐到一旁,检讨自个儿。
沉默半响,他才转首看向她:“小慈,我是不是看起来很老了?”
“啊?”
楚慈表示,帅大叔,你真萌啊!
你只比我大十岁左右吧?怎么能说老呢!
“那个,大夫,我说的大叔,不是指老,而是指成熟,特温和,让人想亲近的那个意思。”
这样解释,没有问题吧?
她这般说了,他又想了许久。许久之后,端起桌上的药,缓缓而饮。
“大叔要清点存药,小慈记录没问题吧?”
啊咧?
这么快就自改称呼了?你到底是对‘成熟’满意?还是对‘温和’满意?还是说,你觉得自个儿让人亲近,是一件特别窝心的事儿?
楚慈不明白,帅大叔是如何想的?可眼下,她也没功夫去问。
看着帅大叔嘴角含笑,朝药柜而去时,楚慈微偏着头,眨了眨眼。
医术好,颜也好。话说,大叔,你眼底那抹沧桑配起来,可真是奇怪的很啊!
“坐镇草,大石苋,斑点虎耳各2钱。”
没有标签的柜子打开一排,邰正源只是扫了一眼,便将药名和份量报了出来。
楚慈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忙提笔,将他报出的药名和份量记下。
柜子开开合合,他开一排念一排,语速平缓,听起来甚是悦耳。
楚慈手持毛笔,每次下笔记录之前,都会随着他的目光看一眼药柜。
一排20个小柜子,共有10排。待最后一个柜子关上,邰正源走到她身旁,检查她是否有错。
这一看,却是眸光微闪。
不管是药名还是数量,无一错误;关键的是,她居然在记药的时候,还将每个药的顺序都给标好了。
如此一来,就算柜子上没贴药名,她也能根据册子来寻药!
这丫头,够缜密!
且,她的字,清新飘逸,却又苍劲有力。
铁划银钩毫无女子的娇柔之态,更似男子的随性洒脱。
记录药名和份量的字,就似一个长年开方问诊的大夫笔迹,其形颇有大家风范。而记录位置的字,却是相当工整的楷体。
这丫头,韬光养晦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