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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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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轻点儿,你轻点儿!”
楚慈拿着一根藤条站在楚月泽身后,楚月泽双手前伸,臂上挂着两袋铁块儿,头上装了一碗水,苦逼的在院中扎着马步。
“能耐了哈,啊?”
藤条给那小子甩了过去,那小子屁股上就是一痛。立马鬼叫道:“姐,我是实话实说啊!你打我做什么?”
“实话实说?老子是会满汉全席了?还是会做金缕玉衣了?还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藤条又是甩了过去,楚慈说道:“别动啊!你别动啊!水要是洒了一滴出来,老子今晚就把你塞桶里!”
楚月泽苦着一张脸,那简直是受伤很深。“谁不希望自己在外名声好啊?你看那毒妇,那么毒,在京中那可是出了名的温婉大方,知书达理。”
“啊呸!”楚慈又要打,宋文倾忙拉住她,不让她再动手。
楚慈将藤条一甩,说道:“你也知道那是好名声啊?那你给我传的是什么形象啊?你就不怕哪天来个功夫高的非得跟我过招,把我给打死了啊?”
“我倒是想说你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诗词歌赋无一不晓。可是,你一样不沾啊。”楚月泽嘀咕着。
楚慈给气乐了。这小子还有理了啊?
宋文倾无奈的看了楚月泽一眼,说道:“小泽,你少说两句!你往后可莫在外给你姐添麻烦了。你不知道你姐向来不喜欢麻烦的事吗?”
“不是,谁给她添麻烦了啊?”楚月泽不依了,一扭头还要再说,却听‘啪’的一声,那装水的碗掉到地上直接摔成了碎片。
楚月泽一看,顿时傻了,瞧着楚慈被宋文倾给拉着之时,‘爹呀娘呀’的叫唤着,把手臂上吊着的铁块儿往地上一丢,拔腿就跑。
那人一阵风似的跑出了后院儿,楚慈无语望天,真不知道怎么收拾这小子了。
“小慈,你对小泽太苛刻了,不如,往后让我来与他说?”宋文倾浅声说着,端起石桌上的药缓缓喝着。
楚慈收拾着地上的碎碗,又将东西都放好了才说道:“这小子就是欠揍!”
暗下的天色,没有月亮亦是没有星辰。屋檐下的灯笼在晚风中左右摇摆,将她娇小的身形拉得老长。
外头偶尔经过的路人都显得行色匆匆,对夜晚的黑暗,好似谁也爱不上。
楚慈净了手,这才拿了盆出来和着面。
宋文倾喝了药,又拿了些药草来切着。
跑远的楚月泽没瞧着楚慈追来,这才偷偷摸摸的往回跑着。探头探脑的往里瞧着,见楚慈和面团时,心道:“姐还是疼我的,给我和面准备明儿个的馒头呢。”
那人跟个贼似的往里瞧,却没看到,从他身后走过的人,神情一片冰冷。
穆诚没想到,武馆不用的柴房,竟是靠着药铺的后院儿!
而他亲眼所见楚慈收拾东西,做这些下人做的事时,心里头更显烦躁了。
伺候宋文倾喝药,还得自个儿收拾残渣碎片,还得亲自做吃的。叶府不是有下人吗?她不是充当医女吗?怎么反倒做起下人的事儿来了?
楚月泽在外头瞧了许久,楚慈和好面团了,这才说道:“再不进来我关门了啊!”
楚月泽这才嬉皮笑脸的跑了进来,将门一关,说道:“姐,你不气啦?”
“你说呢?”横了那人一眼,楚慈说道:“往后旁人问起,求你千万别再说我有多能耐了。我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女子,别给我招麻烦行不?”
楚月泽皱了皱鼻子,心说:“我这不是想让你声名远播吗?将来与姐夫和离了,也不至于没人要啊。”
楚慈看了他一眼,无奈说道:“不早了,赶紧去洗澡睡觉。明儿一早不是还要跟着白师父进山练功。”
“哦。”
楚月泽听话的去洗洗睡了,宋文倾也忙完了手中的事儿。
打了热水出来,对她说道:“来,先净手,夜里风寒,当回屋了。”
白日说了要给他做身特别的衣裳,他没忘,楚慈也没忘。
二人又是腻腻歪歪的洗了澡之后,楚慈拿了裁片在他身上比了比。
宋文倾坐于一旁,拿了布给她细细的擦着长发。
手中的长发黑亮顺直,握于手中软软的,就像是游走于她身上的肌肤一般,软得让人心猿意马。
楚慈穿针引线仔细缝着,宋文倾擦了头发之后,拿了一件外袍给她披到身上。
他向来温柔体贴,楚慈抬首柔柔一笑,说道:“小伍啊,记得对我好一辈子啊!”
说这话时,她捏着手中的短裤,将奸笑掩下。
宋文倾正给她合着领子,闻此,点头深笑,“那是自然。”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不太对劲儿的短裤,“在家里,你可什么都得听我的啊。”
他依旧点头,楚慈这才将缝好的短裤给了他,说道:“那什么,那你就将这个穿上呗。”
左看右看,这短裤看起来还算正常吧?可怎么觉得有点儿奇怪呢?
宋文倾接过那短裤,手上不由的一抖,真想问一句,“这是什么鬼?”
“是不是觉得有点儿奇怪啊?”楚慈抓了抓头,说道:“我也没做过这种东西,虽然看起来就是这样的,可是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不如,你穿上我瞧瞧?”
宋文倾看着手中的东西,轻咳一声,问道:“小慈,你能再问一下方才的话吗?”
楚慈装傻,“你能一辈子对我好吗?”
宋文倾摇头。
楚慈继续装傻,“那你就把这个穿上呗?”
宋文倾咬唇,神色之间尽是委屈。
楚慈抓着头,而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一拍手,说道:“你是不好对我好一辈子了?”
宋文倾:“……”
“哎。”重重的叹了口气,楚慈摇头晃脑欲起身,那人一手捏着短裤,一手拉着她的手,语气之间,是那么的委屈可怜,“我穿就是了。”
对于欺负宋文倾,楚慈好像有些上瘾。估计是一开始他就是这么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却在三个月之中养出了大灰狼的性子,让她多少有些遗憾。
小白兔多好啊,多有意思啊!
所以,生活中面对宋文倾之时,她秉承着能欺负绝对不放过的信条,总能想方设法的让他露出那委屈可怜的模样。
楚慈觉得,她这是病啊!
好在,宋文倾这小白兔能治!
宋文倾将衣裳一件件的脱了,脱光了之后,红着一张脸将那泳裤给穿上。
那人尴尬的立在床上双手不知当往何摆,楚慈一手捏着下巴,摇了摇头,“怎么不对劲儿啊?”
这泳裤是按休闲裤的裁片修小的,可是穿上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
伸手去摸了摸,摸着摸着,顿时明白了,泳裤的档部得改改。
在他红着一张脸之时,楚慈说道,“那什么,今儿个不成功,你且让我再研究研究啊!”
宋文倾连忙将泳裤给脱了,他宁愿脱光了抱着她,也不要穿这奇怪的东西啊!
麻利的将蓝子往桌上一放,将烛火一熄,宋文倾爬上床搂着她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了。
他得报仇……
天没亮,穆诚就带着弟子们上山去练功了。弟子们都是些富家公子,鲜少进山,今日却是受了不少的罪。
过了午饭时辰,穆诚这才让大家歇下吃些东西。
楚月泽拿了馒头出来啃着,林武安却是准备去打野味烤着吃。
楚月泽一瞧,还不止林武安一人没带吃的。
穆诚坐在树下,沉声说道:“休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继续练。”
“半个时辰啊?”林武安顿时苦着一张脸,“白师父,半个时辰都不够打东西吃的。”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32:他是我们义兄

“我昨日说过,今日进山主要是练内力,你们若是为了打猎而来,往后便无需随我进山。”冷声说罢,穆诚拿了一个馒头吃着。
楚月泽悄悄的扯了扯林武安,说道:“我有馒头,不然你先凑合着吃?”
早上出门时,楚慈只留下两个馒头,其余的都给他装了,只是说了一句‘总有人吃’。
那时他想不明白,此时总算是明白了。这些公子哥儿看来真是将进山当作玩儿来了。
还是姐聪明!白师父这么冷的一个人,怎么可以让人进山来玩儿?
林武安看了看穆诚,又看了看楚月泽打开的包袱。这一看,顿时问道:“你怎么带这么多馒头?”
我姐让我带的啊!
楚月泽很想这么回,可想到出门前楚慈的交待,只能照搬原话,“我起的晚了,没吃早饭,走的急,把蒸笼里的都倒了进来。”
“难怪你背这么大一个包袱。”林武安也不客气,坐到楚月泽身旁,拿起一个吃了起来。
楚月泽笑着与众人说道:“我带的多,大家肚子饿了都来将就吃点儿吧,晚上回去再吃些好吃的。”
他这般说,那些瞧着的公子哥儿这才缓步而来。
楚月泽之言,穆诚眉宇之间闪过一丝笑意。
“我警告你啊,别说是我让你带的,你就说自己来不及了,将蒸笼里的都给装了就成。”
楚慈说这话时,还不忘拿一个馒头塞楚月泽嘴里,“你若不是在叶府呆了这几个月,能想到进山要带馒头吗?”
楚月泽摇头,老实答道,“若不是姐这几个月进山都带着馒头,我肯定会想着,进山直接打野味烤着就解决了,哪里还需要带馒头?”
“这不就成了!想必那些人都以为进山有多余的时间给他们弄吃的。可白师父那么严肃的人,让你们进山肯定不是让你们去玩儿的。你多带些,到时若是有人没带,就也别跟个傻子似的大叫大喊,自然一点请人家吃,你别提我啊!千万别提我啊!”
想到姐弟二人的谈话,穆诚又是一口馒头咬下。
她脑子确实转的快,动手打不如一步步的教。这么浅化于生活,让楚月泽渐消冲动张扬的性子,也是不错的法子。
只不过,他是打死也不会承认,他爬上墙头偷听的行为。更不会承认,他乘着姐弟二人出了厨房之后,从楚月泽的包袱里顺了几个馒头的事儿。
正想着,听得林武安问道:“楚公子,不是我多嘴,我只是好奇,既然是开药铺,自然是要让人安心才是。可我听说,你们铺子里还有一个烂脸的大夫,这不是招人惧怕吗?”
楚月泽一口馒头咬在嘴里,眸子眨了几眨。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咽下馒头,笑着回道,“那是我们义兄,之前试药的时候中了毒,这不正在自已配解药么。兴许过几个月就能恢复原来的面容了。”
“原来如此。”林武安佩服说道:“以身试药,能如此做的大夫着实让人敬佩。”
楚月泽又拿了一个馒头塞嘴里,努力笑着。
穆诚转眼看去,瞧楚月泽低头猛吃馒头时,目光幽深。(见缝插针打个广告,慕容的新。浪。微。博换名字了,叫做‘慕容家的码字工’,大大们,关注个呗。)
药铺开张这日,宋文倾一身白衣,头戴幕离坐于柜前。
早便散了消息出去,今日开业免费义诊,更会送野参片,故此,来的人还真不少。
药铺里外都甚是热闹,宋文倾负责坐诊,南易负责抓药,北易负责送参片。
楚慈就那么站在门口,她倒是显得很空闲了。
正在想着是不是该弄点儿花生来剥剥之时,瞧着几人缓步而来。
东明修与黎睿走在前头,自然是瞧着了此处的热闹。
到底也是认识的,总要打个招呼。
楚慈走了几步,那二人亦是朝她而来。
跟在二人身后的女子瞧着楚慈时,个高的姑娘快了两步过来,说道:“楚大夫,又见面了。”
楚大夫?
东明修看了女子一眼,问道:“绮安,你与皇…”瞧了瞧人来人往的街道,东明修亦是改了口,“你与楚大夫见过?”
“嗯,见过。”白绮安说道:“那日去寻白诚之时,她也在武馆。”
“原来如此。”东明修道。
黎睿打量了楚慈一番,说道:“大街上也不方便谈话,不如楚大夫一道进去喝杯早茶?”
楚慈回身瞧了瞧,说道:“行,你们先上去,我去说一声儿。”
那几人转身进了酒楼,楚慈走到柜前与宋文倾说道:“小伍,没我什么事儿,我去对面坐会儿啊。”
宋文倾点了点头,说道:“记得带银子。”
他也是瞧着了那几人的。
楚慈点头,拿了些银子便去了酒楼。
此时几人已是落坐,位上也摆好了茶水。黎睿招呼着楚慈坐下,端起茶杯起身说道:“救命之恩,黎睿铭记于心!”
楚慈起身,回礼说道:“黎少言重!”
楚慈和黎睿之间算不得朋友,也算不得仇人。可是,黎家出事,楚柯明的不作为自然让黎睿心有怨恨。
毕竟,黎海新与楚柯明是同一阵营的。而黎海新最后死了,楚柯明却是坐上了南湾县令之位,其中多少事都是不能明说的。
可是,楚慈偏偏又救了黎睿。所以黎睿恨楚家人,可唯一不能怨恨的,就是眼前这人。
楚慈也明白黎睿心中所想,客气两句便想转开话题。怎奈东明修也是过份的明白,与小二说了要个包间之后,黎睿便朝楚慈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绮安姐妹二人不明白其中恩怨,瞧着楚慈跟着黎睿进了包间时,小声问道:“表哥,她就这么与黎睿去了包间?”
这孤男寡女的,不太好吧?
“黎楚两家之事,不是外人所能明白的。”瞧白绮琴视线跟着过去,又道:“楚月慈曾救过黎睿的命,这其中必然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原来如此。”白绮琴轻声回道。
东明修又看了垂眸的白绮琴一眼,不再多言。
“不管你是否知晓他们的计划,你救了我是不争的事实。”提壶倒茶,黎睿与楚慈说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何楚柯明弃了计划,而你却参与了进来?”
“我并不知道什么计划。”楚慈端起茶杯,缓缓说道:“我救你,是因为邰大夫曾救过我。当时情况,我也是一时冲动,若再来一次,我也不确定还能跳上去。毕竟,救你,我也险些丢了性命。”
黎睿抬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楚慈答道。
四目相对,只见曾经张扬的少年,经过黎家劫难之后,沉稳了许多。面容之上再无当初的嚣张肆意,就连眸子里也如一谭沉寂的湖水,令人看不清其中情绪。
沉默良久,黎睿说道:“如此说来,我便不欠你的。”
说罢,那人起身,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楚慈明白,那人心中对楚家人是恨极。与她交谈,也不过是想把救他这层关系抹去罢了。
而楚慈,也不需要这层所谓的救命之恩的关系。
回到临窗的位置,东明修这才介绍着两个女子。
年长的,也就是那日寻穆诚单挑的,叫白绮安。另一位目光时不时飘向黎睿的,叫白绮琴。二人同是东明修的表妹,只因东明修到岛上任职,便过来游玩。
“那日听说什么改衣裳,难道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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