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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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块排骨喝杯酒,这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爽快。
楚月泽从开始的不习惯到一杯杯喝下,慢慢的喝出了感觉。端起杯子就与楚慈碰道,“姐,来,干了!”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41:莫离开我
楚慈与楚月泽喝了几杯之后,宋文倾不动声色的与楚月泽喝了起来。
排骨吃完了,楚慈也是喝了不少。头有些晕了,便与宋文倾说道:“我先去休息会儿,你们也别喝太多啊。”起身,看着一桌的碗,楚慈说道:“你们洗碗啊。”
她要偷懒,哈哈哈哈……
“我扶你。”宋文倾给楚月泽满上了,起身扶着楚慈,“你好像醉了。”
“没醉,就是头有些晕了。”
回了屋中,宋文倾顺手就把屋门给关上了,一把抱着楚慈,便是顶在门上狂野的吻着。
楚慈一愣,不明白他这忽然的狂野是从何而来?
宋文倾吻的有些发急,那是楚慈所明白不了的霸道。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楚慈是他的,这辈子除了他,她再也嫁不了第二人。
她嫁给了他,心中有他,她就算是如今面容俏了些,令人心动了些,却不至于有人打着她的主意。
可是,事实表明,还真有那有眼光的人能看到她的好!一个邰正源背后谋划也就罢了,不过就是一个算计的人而已。可是,白诚那般愣白的一个人,居然被楚月泽给撺掇的想上阵一试?
虽然只是怀疑,可这怀疑一起,宋文倾就恨得牙痒痒。连带的,吻起来都恨不得咬她两口。
想咬,也确实咬了。也不知是恼她竟招人起心思了?还是恼着自己大意了?
楚慈被他咬得有些疼,‘咝’了一声,抬手掐着他的腰身,问道:“怎么了?你要把我吃了不成?”
“是。”宋文倾磨着她的唇,喘息着说道:“想吃了,一口不剩的给吃了。”
说罢,又是狂野的吻了上去。
浓郁的酒香于唇齿之间蔓延,他吻的急,吻的狠,楚慈也是被他给吻得呼吸急促。
好不容易结束一吻,那人沉沉一个呼吸,说道:“小慈,我快忍不住了。”
引着她的手落于炙热之处,宋文倾于她耳旁吹着气,蛊惑的说道:“小慈,帮帮我可好?”
帮?怎么帮?
楚慈表示,这事儿绝对不能帮啊!
于是乎,狠狠的捏了一把,捏得他一声轻喘,说道:“我睡了,你去收拾!”
说罢,不再理他,摸黑爬上了床,装死!
宋文倾立于门口沉沉一个喘息,好半响楚慈才听到他悉悉索索整理衣裳的声音。
宋文倾再次回到饭桌之时,楚月泽正准备下桌。因为他觉得自己有些晕了。
面无表情上前,宋文倾提起另一坛没开封的酒。
这酒,可不是什么女儿红,两碗下去,保证让这小子后悔来了这世界!
“哎,姐夫,你嘴怎么了?”
宋文倾的嘴红得很艳,还有些肿。楚月泽凑近了一些,问道:“怎么这样了?”
“不小心咬的。”宋文倾浅浅一笑,直接将酒倒进了碗里,说道:“听说你想去衙门里办差?衙役们每月都会出去喝上几回,你要不要试试大碗喝酒是何感觉?”
一听这话,楚月泽表示必须要试啊!
于是乎,宋文倾不费吹灰之力,就让楚月泽这傻小子连干三大碗。
直到第五碗下去的时候,宋文倾一声轻咳,南易也不知打哪儿闪出来,收着桌上的碗筷,拿到厨房里去洗了。
宋文倾拂袖而起,看了一眼燃着烛火的屋子,面无表情的提着双眼发直的楚月泽到了外院儿。
这才将人丢到寒风中,那人便是抱着晒药的架子,稀里哗啦的开吐。
宋文倾就那么立于屋檐之下,看着那人吐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最后眼泪鼻涕直冒,抱着架子痛哭流涕,语不成句嚎着这辈子他娘的再也不喝酒了。
南易收拾妥当了,走到宋文倾身旁小声说道:“堂主,夜里天寒,楚少爷喝了酒,在这儿受着寒怕会伤了身子。”
说到底也是楚慈在意的人,真要有个什么好歹,堂主也不好交待不是?
宋文倾一声冷哼,许久才说道:“让他闭嘴!”
南易心里头一琢磨,上前提着楚月泽回了屋子,将人丢到床上,点了那人的哑穴。
在外头吹了一阵儿冷风,宋文倾却是没压下心头的火气。背叛他的人,全都得死!可若背叛他的是小舅子,该不该死?
想了许久,宋文倾还是决定给楚月泽一个机会!若那人再不知死活给楚慈找下家,他真不会手软!
楚月泽只觉得胃里头那叫一个翻江倒海,也不知这是何处了,趴在床边可劲儿的吐着。嚎又嚎不出来,叫又叫不出声儿,身子又无力,思绪又特么的混乱了,整个人简直不要疯魔。
想让人端杯水,可他娘的话都说不出来。想下床吧,他娘的身子软得似没了骨头。唯一剩下的力气就用来吐了。
可怜见的,他今晚吃的那叫一个多,这一口接着一口的倒了出来,胃里头痉挛的那叫一个想死。
仅存的那么一点思绪在告诉他:他娘的,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楚慈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一人爬到了身上,那柔软的唇在身上点着火,同时引着她的手握着那火热之物。
这次虽说不如大婚那夜醉得一塌糊涂,可她却是想睡的慌。当那人引着她做着上下的牵引动作时,她想拒绝,可那火热的唇一盖上来,她就只能应付这缠人的小妖精了。
以至于,那人泄在她手中,她才猛的睁了眼,跳了起来,“要死了要死了!你还在喝药啊!”
宋文倾躺在床上喘息不止,双眼迷离到透着浅浅水雾,微肿的唇似山间盛开那最红的花儿,微启唇喘息的模样,简直就是让人把持不住。
楚慈本还想要质问,可看到他这副模样时,只得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声音说道:“小伍,以后不能这样了啊,你还喝药呢,会影响药效的。”
宋文倾如同猫儿似的嘤了一声,舔了舔艳红娇嫩的唇,七分无助三分蛊惑的说道:“小慈,我冷。”
楚慈哪里还顾得上说教啊,忙拿了布擦着手,也将身上沾着的东西给擦去,麻利的钻进了被子里,搂着他说道:“来,盖好了就不冷了。”
那人搂着她腰身,像个乖巧的猫儿似的窝到她项间,声音发软的说道:“小慈,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些日子同床共枕,我实在是到了极限。”
轻叹口气,楚慈说道:“你的毒你比我更清楚,总之解毒最重要,知道么?”
“嗯,父皇不过就是有意混淆视听罢了,哪里是不能动欲念?如今喝了几个月的药,我清楚身体的状况。”说这话时,宋文倾很是受伤。
楚慈也不再多言,抱着他说道:“好了,睡吧。”
想想也是,宋文倾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这几个月来都是擦枪不走火,也真是难为他忍了这么久。
他抱着她,呼吸逐渐平稳,却在她迷迷糊糊之时,于她耳边轻声说道:“小慈,莫要离开我。”
楚慈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嗯,我不离开。”
她之答,他勾着嘴角将她又搂得紧了些……。。
大年初一,锣鼓震天。往日一大早就起来练拳的人,今日却是没点儿动静。楚慈敲门,没人应,推门一瞧,只见那人趴在床上,口水湿了一大片的被单。
大开的窗户吹来阵阵寒风,却不能将屋中的异味全部消去。
南易端着一杯水进来,见着楚慈时,平静的说道:“楚少爷兴许是喝得多了,昨夜里吐了,属下方才收拾了一番。”
原来如此。
楚慈点头离开了,没瞧着南易看向楚月泽的可怜眼神儿。
你说说你吃里爬外有意思么?堂主这般待你,你却想着给夫人找下家,这不是找死么?让你鬼哭狼嚎都是轻的,你要是再敢乱来,指不定以后受什么罪!
想着宋文倾的交待,南易拿了一个瓶子出来,放到楚月泽鼻子下方。
片刻之后,那人悠悠转醒,看着床前的人,只觉得头痛欲裂。
虽说头痛到让他恨不得拿刀将脑袋一分为二,可瞧着楚慈二人收拾着要出门时,还是叫着南易给他收拾了两身衣裳,摇摇晃晃的跟着他们去了。
扶着步子踉跄的楚月泽,楚慈几分不满的看向宋文倾,“不是说少喝些吗?怎的醉成这副模样?”
宋文倾大方认错,“都是我不好,没想到几杯下去,小泽竟是醉成这样。”
剩下的酒就那么一些,再怎么喝也没多少!那么点酒能让楚月泽醉成这样,宋文倾也表现得很是无奈。
楚慈无语,摇头说道:“算了,以后小泽还是别喝酒了。”
楚月泽深以为然!真的不能再喝了,他昨晚都没喝几杯酒,竟然这么怂,以后要是在人前喝了,还不得丢人?
话说三人才走没多远,一面若芙蓉的少年便是急吼吼的冲进了铺子里质问道:“小慈呢?小慈呢?”
这人,南易认得!可不就是堂主的女情敌么?”
大年初一,这一大早的,堂主的女情敌就冲进了铺子里来,南易表示:堂主,你今年好似不太好过啊!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42:你能消停会儿不?
“老子问你话呢!”薛彦彤一拍柜台,却是痛的连连甩手。
瞧南易凉凉的看来时,忙将手负到身后甩着,撑足了气场吼道:“老子问你话呢!”
“薛小姐,皇妃与五皇子一起出去了。我也不知去了何处。”南易回的平静。
“祖宗的!”薛彦彤一声咒骂,“老子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偷偷摸摸的跑到门外往外瞧着,没瞧着人追来时,薛彦彤回头问道:“往哪边走的?”
南易往相反方向一指,薛彦彤二话不说的就跑了出去。
就在他觉得自己做的很对之时,又见那人一阵儿风似的往对的方向猛跑。南易忙走了出去,心说,这人今儿个带了脑子出门?
正想着,便瞧着两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追了过来。那二人面上神色很是阴沉,好似不捉到薛彦彤,他们就会死了了一样。
穆诚在码头等着三人,楚慈远远瞧着那人时,心里头一句‘我。操’。
要不要哪儿都碰到?
宋文倾见楚慈没甚表情,这才说道:“忘了与小慈说,昨日小泽约了白师父一起游玩。”
楚慈看了一眼萎靡的楚月泽,心说,“喝死你算了!”
又不能让宋文倾瞧出自己的不乐意,只得说道:“本想一家人出来散散心的,这怎么就加了一个外人?”
这句话,听得宋文倾心情极好。
一家人,这三个字可比什么都强!
颜好什么的,也是看人的!白诚长得好看又怎样?小慈完全看不上啊!也亏得楚月泽那么卖力的给她找下家!
既然是出来游玩,自然是要找小船看看海景。穆诚早已与船家谈好了价格,在码头等着几人。
就在几人上船之时,远处一个身着大红衣裳的人朝这边狂奔而来。
往这头跑,只能跑到码头躲着。且薛彦彤眼尖得很!大老远的就瞧着了楚慈。
小船刚解了绳索,便听得一人吼得震天响。
“楚月慈,等我!”
这一声吼,惊动了码头的人。自然引来了后头的人。
楚慈看着薛彦彤在前头跑,二人在后头追时,连忙与船家说道:“快,快开船快开船。”
大年初一,能不能让她过得舒心些?
“楚月慈,你祖宗的!你要敢走,老子跳海里,死了化成鬼缠你一辈子!”
那人显然明白楚慈的意图,一提气飞了过来。
眼见后头二人推开人群冲了过来时,眼一闭牙一咬,直接就往海里跳了。
楚慈心里头一个咯噔,忙推着穆诚,“你还愣着做什么?快接住,快接住啊!”
这尼玛大年初一的是要闹哪样?
楚慈觉得,今年怕是不好过了。
穆诚十分不愿理会薛彦彤那少根筋的人。可楚慈第一个想着他,他自然是傲娇的看了宋文倾一眼。
这一眼好似在说着,看,我就是比你有本事!
楚慈理会不了二人的‘眉目传情’,瞧着薛彦彤叫着落下之时,又推了穆诚一眼,“快点,那下面是石头!”
那人离此处看起来近,可中间却有一个弯,那弯下头便是大大小小的石头,这要是摔下去,不死也残啊!
穆诚瞧楚慈这般急,只得提气飞了过去。直到薛彦彤被丢到了船上,楚慈那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没良心的!你居然想抛下我!”
那人上船,首先就是踹了楚慈一脚,楚慈还没来得及呼痛,那人便是扑到她怀中嚎得很是厉害。
“疯了疯了,老子要被关疯了!关在屋子里天天学规矩,老子都要吞针自杀了。”
“……”姑奶奶,大年初一的,咱们也稍稍讲究一些行不?
楚慈无语的看着天空,宋文倾幕离下的面色有些发沉。楚月泽趴在船上翻着白眼,穆诚却是难得的心里头有些痛快。
他忽然想到了一点,有薛彦彤这个女人在,楚慈和宋文倾必须分开好吧?
他的想法,很快得到了证实。
自打薛彦彤上了船之后,宋文倾离楚慈始终有三步距离。哪怕是上了岸,逛着街,楚慈都被薛彦彤给霸占着。而脑子还不甚清醒的楚月泽跟在楚慈的另一边,宋文倾完全被二人给挡开了。
最后,那三人在前头走着,宋文倾只能与穆诚一道在后头跟着。
听得薛彦彤一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穆诚虽然头疼,心里头却觉得这女人有时也挺有用的。
原本打算一家三口出来好好放松的,结果多了两个人。一个整天冷着张脸,一个嘴里始终不消停。
楚慈心里头有些郁闷,宋文倾那幕离下的面色有些发沉。
玩儿了一天,晚上找客栈之时,薛彦彤更是要死要活的跟楚慈睡一间屋。
楚慈瞪眼表示反对,那人便是不顾场合的一挺胸,将那越显傲人的胸部给挺出来,大声说道:“我这么漂亮一个姑娘,你忍心让我一个人住吗?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姐姐,就不能对我怜惜一点?”
薛彦彤虽是男儿装扮,可她这漂亮的脸蛋儿加上这玲珑的身段,自然暴露了性别。自打几人进这客栈起,厅中吃酒的人便是目光频频投了过来。
这一行人,穆诚俊朗,薛彦彤娇媚,楚月泽虽是练了功夫,面容看去却更像个文雅书生。
楚慈面容算不得多好,却也还算入眼。而平日受人惧怕的宋文倾戴着幕离,却是令人遐想。
这样的组合到了龙蛇混杂的地儿,自然是引人注视。
薛彦彤道出那‘姐姐’二字,自然也是点明了楚慈女扮男装的事儿。故此旁人的目光也在她面上又扫了一圈。
那些目光转来,穆诚冷着脸走到柜前,将银子放到桌上,“两间上房。”
楚月泽虽说恼火薛彦彤的大嗓门儿,这会儿却是极有气势的站到楚慈身后,冷眼扫了一圈,告诉那些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