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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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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旁事,楚慈先去检查搜出的银钱之物。”
楚慈请命退下,东明修难得烦躁的挥了手。
看着她退后两步转身大步离去,东明修只觉得心中的烦躁越甚。
不该是这样的!她不该是这样的!
为何当她改变了态度,他却觉得并不舒心?
“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记录成册。记好之后你自己先检查一遍,没有问题再给岑子悠检查。”
看着院中的箱子,楚慈交待着楚月泽。
楚月泽点头应着,曾经稚嫩的面容如今亦是沉稳不少。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如今透着睿智的光芒。
“听说大军遇袭,姐夫还在后头诊治伤兵。”楚月泽见楚慈要走,低声说道:“姐这些日子也当不舒服了,好生休息休息,旁的事儿不必操心。”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71:我与他,再无瓜葛

这话,若在以前,楚月泽必是羞于齿口。可如今,他记日子比楚慈自个儿记得还准。
见过她几次来月事便是面无血色的模样,楚月泽心疼的真想替她去痛。
楚慈紧绷的心,听到楚月泽之言,终是柔软下来。点了点头,说道:“我自己清楚,你也多注意休息。”
若说楚月泽记得楚慈月事的日子,岑子悠便是以实际行动告诉她,要好好养身子。
“在厨房寻着这么些姜,我给偷偷的藏起来了。”
提着一个包袱放到楚慈暂住的房间,岑子悠说道:“王爷如何说?是要在此休息还是咱们先走?若是先走,我去准备准备,省得在路上没东西又该痛了。”
岑子悠碎碎念着,楚慈看着桌上那些姜不由失笑,“拿这么多做什么?这得吃多久?我又不是流血不止的,让人瞧着你一个大男人给我弄这些东西岂不是笑话。”
“多多益善,吃不完干了总比没得吃难受的好。”瞧她终是笑了,岑子悠凑到她身旁笑眯眯的说道:“再者说了,给自家夫人准备这些东西怎么了?他们是没妻室不懂得温柔,我好不容易寻着了丫头,自然要好好照顾的。”
楚慈面上的笑意因他之言收了起来,转身说道:“时辰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摸了摸鼻子,岑子悠发现自己很喜欢她摸鼻子这痞痞的动作。又是摸了摸,这才说道:“行,那我先出去了。你也早些休息。”
屋门声开了又关上,楚慈看着桌上的姜还未定神,便听得一人打开窗户跳了进来。
穆诚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又看了看她沉默的模样,面色温怒的问道:“之前你说你爱的是宋文倾,如今岑子悠跟在你身旁,以你夫家自居。楚慈,你心里到底能装多少人?”
“心有多大,就能装多少人。”楚慈淡漠相回,坐到桌前,拿起清洗干净的生姜说道:“你应该明白,我楚慈向来心大。我要的,是对我有利的。以前你对我有利,在你未说明心意之前,我能利用你。可你表露了心意,我便不能再装作不知,毕竟,对我无益。”
那人大步而来,抬手挥去桌上的东西,冷声问道:“那岑子悠呢?他处处粘着你,与你那般亲近,更以你夫家自居,你为何还要与他一起?为何我表明了心意,你却连见我一面都嫌麻烦?”
“因为我不喜欢你。”楚慈抬眼,看着愤怒之人,冷声说道:“你的脾气,你的一切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岑子悠不同,我在利用他之余,还能享受他给我带来的益处。他温柔,他懂我,他更是善解人意。这些,都是你没有的!你当知道,我不是任人揉捏之人,想做我的男人,就得顺从于我,可是你做不到。你的性子注定只能找一个温柔的女人相伴,你的女人懂得顺从你,而我不会。你的女人温柔,对你专情,而我做不到。更遑论你还伤我数次,你觉得,我还能任你这个麻烦挡了前程?”
伤人的话,越早说越好。拖着,只会害人害已。
穆诚不敢相信这些话出自楚慈之口,更不敢相信,她居然亲口说出不喜欢他的话!
“你曾经说过我是你的情人……”
他又拿那话出来质问,楚慈不耐烦的打断他,“你知道什么是情人吗?情人与妓子有何不同?情人就是用来玩弄的。烦了,腻了,自然就没意思了。不想要了,自然就是被抛弃的命!你不是最痛恨妓子?为何你却想做一个任人践踏的妓子?”
“情人就是用来玩弄的。烦了,腻了,自然就没意思了。不想要了,自然就是被抛弃的命!”穆诚摇头失笑,按在桌上的手血管突跳。喃喃重复着她的话,就似不相信这些话出自她之口。
楚慈转眼看向窗外,冷声说道:“穆诚,我腻了,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我不想再与你玩下去。”
“凭什么?凭什么你说不想要就不要!”
一声怒吼,穆诚双手猛的一拍。实木桌子经此一震,瞬间化作木屑。
四散的内力震碎了一旁花瓶,楚慈挥鞭一甩,化去震来的内力,同时挥鞭朝赤红了双眼,挥拳而来的人击去。
功夫,她自然不如他。却不代表,如今的她还是不堪一击。
鞭尾利器划出道道寒芒。当穆诚双手被利器划出血痕之时,笑得越发愤怒,“你与我动手!你真与我动手!”
“我若不动手,难道等着你来杀我?”长鞭舞动,如同活过的蛟龙,鞭尾利器竟是逼得穆诚后退几步。
立于窗前,楚慈收了长鞭,冷声说道:“看,你与我,根本就不可能和平共处。哪一次我们不是不欢而散?哪一次我们能坐下心平气和的谈完一件事?每当你愤怒,你想的难道不是杀我?我对你是玩弄,你对我又是什么?你对我的感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亲手杀了我,让我入你穆家的祖坟?”
她的质问,他张嘴却难作答。
“穆诚,别再纠缠于我。我们不是一路人,你应该好好看看身旁的人。温柔待你之人,你视若无睹;我这般玩弄于你,你还非得纠缠,如此作贱自己,又是何苦?”
说完这些,楚慈跃窗离去。融入黑暗之人,将那愤怒茫然之人留在满地狼藉的屋中……
没有准备的事,有一次便不能再发生第二次。若穆诚的存在只会让东明修恼怒于她,那么她就会选择对自己不利的方式让穆诚看明白,他与她,真的只是意外。
再一次于黑暗中立于崖边,楚慈伴着呼啸的寒风,低声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不该对你说那些伤人自尊的话。可是,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如何让如此执着的你想明白。
穆诚心中的愤怒难以疏导,可楚慈的话,却让他不想再去寻她。
是啊,她已经玩腻了。不想玩了,他自然只能被抛弃。
以前是邰正源,如今是他。她将邰正源抛弃了,将他抛弃了,几时会将岑子悠抛弃?
她的新鲜感,能维持多久?
宋文倾之所以能一路下来没被抛弃,不过是因为有着正夫的身份罢了。等到她走到高处,有了新的选择之后,是否也会一脚将宋文倾给踢开?
这一刻穆诚不由在想着,楚慈真是一个恶劣的女人!她作贱男人,践踏男人的真心,这种女人真该千刀万剐!
可是,想到数次伤她之后的心痛,穆诚便是苦笑不已。
愤怒得想要杀了她,可一想到她死在自己手中,一想到她曾经流血的情形,便是下不了决心。
穆诚啊穆诚,你真如她所言,贱啊!
穆诚不知道自己想走到哪里去?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在没有人的地方好好的静静。
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走过吵闹的庭院,似没看到众人诧异的目光,任由双手的血滴落一地。
白绮安寻不到穆诚,心中本就愤怒。当她见到穆诚神色异样,双手受伤的模样时,心中一惊,慌忙奔了过去,“白诚,你怎么了?怎的受伤了?”
她的担心,发自肺腑。毫不做作的心疼模样,换来穆诚空洞一笑,“受伤了又如何?如何比得上心头之痛?”
心头之痛。
这四字,令白绮安面色微变。
捧着他滴血的手,看着上头纵横交错的小小伤口,白绮安担忧的问道:“你去找楚慈了?”
那个名字,就似一把刀割在他心间。
猛的收手,在白绮安大喊之中飞身而去。
寻不到穆诚,白绮安心中愤怒。寻到后山,当她瞧着楚慈独身而回,便是愤怒上前,冷声质问,“你到底还要如何伤他才肯罢休?这些日子,你带领前锋走,我们受人算计。他不要命似的拼着,看起来是为了大军,可他到底为何如此,你难道不明白吗?”
面对白绮安的质问,楚慈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火把被寒风吹得摇摆不止,似下一瞬便会不堪呼啸的寒风熄灭一般。
“楚慈,你就不能放过他吗?你为何就是捉着他不放?爱你的人已经够多了,你为何还要让他活得这么辛苦?”
若说楚慈之前还有怀疑,那么此时她便是确认。
看着白绮安愤怒的神情,楚慈浅浅一笑,这份笑意,却未达眼底,“若我捉着他不放,剩下的那些兄弟是否会因此全部丧命?我的人生,是否也会在那时走到终点?”
白绮安瞳孔猛的一收,握着火把的手微微一颤。火把的晃动就似不受寒风欺凌,猛的熄灭。
没了火光,二人顿时身处黑暗。面对这份黑暗,楚慈却是松了口气。
“我从没想过与他要发生什么,不管你信与不信,我只能告诉你,我对他,并无男女之情。不管白诚与我曾经如何,从今夜起,我与他,再无瓜葛。”
有些事不想挑明,是不想再次相见之时,彼此难以面对。
楚慈迈步错过白绮安,经过她之时,淡漠的说道:“王爷对付我,我无话可说。只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兵,都是活生生的人。你若认定我既不支持也不反对的立场是犯了错,那么这份错让我自己承担。我只希望,下一次出发,我的兵只会光明正大的死,英勇而亡,而非受人算计,死的窝囊。”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72:你怕鬼吗?

楚慈的话伴着寒风,在林中轻浅飘过。白绮安的手还保持着举着火把的姿势,虽然火光不再,可她心中之火却是越甚。
好一个自己承担!你不过就是觉得自己前程渺茫,便拿前锋说事,非得将我说成是心思歹毒之人?
低眼冷笑,在楚慈越走越远之时,低声说道:“我会让你自己承担的!”
二人之谈,就似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楚慈在努力保持着现状,不让事情发展得更加难以控制。
可是,嫉妒心作祟的人,却并不接受她的作为。
当再次点燃火把离开之后,远处之人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双拳握紧。
护短,是他的弱点。曾经有多在乎白绮安被人算计,如今便有多恼怒被白绮安欺骗。
想到那句‘楚慈明白’,东明修庆幸他跟了过来。
若非白绮安一声大喊追进林中,他便不会知道自己护着的人如何算计楚慈。
无声扫去肩头枯叶,东明修冷声而笑,“宋文倾,你倒真是看得下去!”
所谓爱情,不过就是一手算计,看着她受了委屈,却不作为!
楚慈这样的女人,宋文倾根本就配不上!
此时心中涌出的那份心疼,前所未有。他想,他明白自己为何面对她的成长并不舒心。
若一个人的成长只是靠隐忍自己换取成功,那么这份失了本心的成功,又有何意义?
白绮安寻到穆诚之时,他坐在后山林中如行尸走肉。
撕了衣裳包扎着他受伤的手,白绮安轻声说道:“白诚,你有我,不管发生了什么,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脆弱的人,总是不堪一击。被所爱之人伤得体无完肤,心灵的脆弱亦是需要一个温柔的怀抱。
当白绮安贴在他胸口,双手环在他腰间之时,穆诚第一次没有推开她。
“白诚,我愿意等。我爱你,不管等到何时,我都愿意等下去。若你今生不爱我,我便等到来生。”
若此生无缘,我愿来生再追随。
她的话,令穆诚空洞的眸子里染上些许情绪。看着她如此情深,微哑的声音问道,“哪怕我不能人道,你嫁我如同未嫁?”
他也不知为何,这一问,竟是没有任何心理障碍而出。好似这个秘密压在心中太苦太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在乎一般。
亦或许,他想看看,楚慈到底是不是特别的?这世上的女人,是不是也有人与她一样,对此事根本不在乎?
不可否认,他的话,令白绮安难以置信。
看着她的神情,穆诚抬手欲将她推开。白绮安却是急忙将他抱住,动情说道:“我不在乎!哪怕不能人道,只要能与你一起,我也不在乎!”
原来,楚慈所说的不能多问,竟是这个原因!
越想,白绮安便觉得楚慈那个女人好生歹毒。让她越陷越深,却不告诉她白诚病症。如今她陷进去了,楚慈却不再插手,当真歹毒!
白绮安动情之言,穆诚莫名一笑。那推她的手无力垂下,喃喃自语,“她果然不是独特的。这世上,不在乎的女人,真的还有。”
白绮安只觉得心中愤怒与心疼并存,紧紧的抱着他,想要给他温暖,却又恼恨自己的命为何这般苦?竟是遇着这么一个不全之人?
各有所思,看似温和的场面,却是透着无尽的凄凉……
白绮安回到寨子之时,已是后半夜。穆诚回屋子去休息了,白绮安见东明修还在厅中处理公事,微一斟酌便敲门而入。
“怎的还没休息?”看着来人,东明修依旧温和,“时辰不早了,天寒地冻,不当熬夜。”
“听闻前锋损失惨重,心中不安,难以睡下。”白绮安坐到东明修对面,面色担忧的说道:“表兄,听闻邰正源来过,虽然不知他为何来此,可他来此却又离开,总是让人担忧。”
“此事我自有定夺。”放下册子,东明修说道:“此事你不必担忧。”
“五皇妃这一路过于顺利,本是值得庆贺,可我担心这是邰正源的阴谋,表兄还是传她问个清楚的好。运送物资非同小可,可不能疏忽。”
白绮安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在为物资担忧,也是在为东明修担忧。若是在之前,他只会觉得她妇人之仁,想的太多。也会应她所言,传楚慈问个清楚,邰正源见她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可知道那人有何安排?
可此时,他清楚的知道白绮安要的是什么。
楚慈虽有成长,可她没做过的事,绝不会承认。若二人一言不合加上之前的芥蒂,只怕再往前行,楚慈之路越发难行。
从没想到看着长大的表妹竟是这般表面坦然,内心歹毒。东明修揉了眉心,疲惫的说道:“我知道了,待手上的事忙过了,我自会传她一问。”
又是说了会儿话,直到白绮安起身离开,东明修这才靠着坐椅,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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