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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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绮安对我心存不满,我怕她心生嫉妒做出不理智的事。事情因我而起,也当因我结束。将来若追究起来,都推到我身上便好。至少,他不傻,白绮安给了他药,他总要问是谁给的。谎言骗不了一世,总要有人来承担。”
楚慈之言,宋文倾越发自责。这一切,都因他而起。
沉沉一个呼吸,宋文倾点头,“好,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事情是由我而起,若我护不住所爱之人,枉为男人!”
各自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穆诚之事,也当到此为止。
楚慈处理事情的绝然,敢于承担后果的胆识令宋文倾真心佩服。一个女人,做起事情来毫不拖泥带水,思考事情更是想得长远,着实令人钦佩。
不想再让穆诚之事坏了二人的温存。宋文倾松开握着楚慈的手,温柔的声音足以令人耳朵怀孕,“你每次来月事便是体虚难忍疼痛,之前一直琢磨着如何调理你的身子,所幸这些日子终是配了药出来。我配了两副药,一副是在月事之时服用,能消去痛意。一副是平日里服用,调理身子,大概服用三个月便能有所成效。”
若只用药缓解痛意,治标不治本,没有任何益处。这一路他便在研究方子,终于是赶在她再次上路之前将药给了她。
“想必后日也当来月事了,你自己多注意身子。如今方向改为北行,天寒地冻的,你来月事受不住。”
为了方便携带,给她的药,是他亲手雕刻的小木盒装好的。防震效果好,也保药效。
几个盒子用小布包装着,宋文倾温柔说道:“如今的小泽让我很是欣慰,想来你身子不适之时,他也能照顾你。”
小舅子越发沉稳,这倒是让宋文倾放心了许多。
楚慈嘴角勾着幸福的弧度,接过小布包,含笑说道:“为了配这些药,你是否连休息的时间都没了?”
跟着大军本就繁忙,他还能抽出时间来配药,想想便觉得窝心又心疼。
她的手轻抚于脸颊之上,宋文倾像只乖顺的猫咪一般,在她掌心轻轻的蹭了蹭,软软的叫了一声,“喵。”
为了她,一切都值得。心甘情愿的付出,累并幸福着……
二人回到山上之时,岑子悠正端着一碗姜汤站在寒风中,旁边是一个小炉子,锅里是热气腾腾的姜汤。
瞧着二人牵手来了,岑子悠满脸笑意上前,将碗送到楚慈跟前,温和的说道:“等了你半日,还道你身子不适不能上山了。正想下山去寻你,你便回来了。”
完全无视宋文倾这个正夫的存在,岑子悠将碗往前凑了凑,说道:“来,也就这两日了,这天寒地冻的,先喝些姜汤暖着身子,省得到时又遭罪。”
岑子悠这温柔劲儿,简直是将自己当了正夫。这万般心疼自家女人的画面,实在是太足。
宋文倾淡漠了看了一眼找事儿之人,楚慈接过碗,道了声谢,便将碗送到宋文倾唇边,“岑大哥熬姜汤技术一流,连小泽都说寒冷的冬天中喝一碗岑大哥的姜汤是一种享受。”
宋文倾淡淡的扫了岑子悠一眼,心中冷笑:很好!不但明目张胆抢我的女人,连我小舅子也不放过!
微勾了嘴角,宋文倾启唇喝了一口。
“如何?可是好喝?”楚慈问话间,就着他喝过的碗喝了两口,说道:“喝下去真暖和。”
宋文倾瞧着她眸中笑意,亦是勾了嘴角,柔声说道:“味道着实不错,加了些药材,喝起来不像普通的姜汤那般呛口。”
在岑子悠面上的笑意有些勉强之时,宋文倾看向楚慈,软声说道:“我再喝一些。”
“嗯。”楚慈十分配合,又将那碗喂到他唇边。
一碗姜汤,夫妻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就给喝完了。
空碗还给岑子悠时,楚慈感叹道,“一路有岑大哥照顾着,是我和小泽的福气。虽说此时有太阳,寒风却不够暖和,岑大哥还是进屋中的好,不然明日又要启程,便享受不了难得的安逸。”
楚慈夫妻二人笑眯眯的道谢,岑子悠干笑着接过碗,看着二人离去。
直到二人走远了,岑子悠这才将碗甩得远远的。
“讨厌的男人!”
一声冷哼,那人负手而去,将那一锅姜汤抛弃在林中。
瞧着楚慈与宋文倾相携而来,东明修眸子微闪。
此时还能与宋文倾这般郎情妾意,实在不应该。她那般聪明,必然想到了其中关联,为何还能原谅宋文倾?
“王爷。”宋文倾上前,抱拳说道:“所有伤员已安排妥当。”
面色平静的点头,东明修看了楚慈一眼,回到位置上说道:“明日启程,你带前锋穿过雪山与马匪周旋引开他人视线;我带大军抓紧护送物资到前线。”
楚慈没有反驳,接下命令。
直到夫妻二人离去,东明修才觉得心里头有些空荡荡的。
此时东明修不由在想,如何才能让她变回以前那副模样?那狡黠而灵动的神情,不满之时转着眼珠张牙舞爪的模样让人瞧着便是舒心。
从那夜飞身离去,到再次出发,楚慈都不曾再见过穆诚。若非知晓穆诚将自己关在屋中,她都快认为穆诚受了打击,不告而别。
“将物资给皇上送去了,咱们应该就能回东曲休息一段时间。”离别之时,楚慈牵着宋文倾的手走在后方,轻声说道:“虽说这次在皇上跟前露了脸,却不宜操之过急,否则会适得其反。”
“我明白。”含笑点头,宋文倾舍不得松手,却不得不松手。
看着她含笑立于跟前,宋文倾说道:“什么都不重要,只愿你安好。”
重重点头,给他一个灿烂的笑意,楚慈转身离去。
抱着希望,楚慈大步下山;不曾回头,是因为她知道,这次成功,将来多的是机会与他共享繁华。
可她却不知道,这一去,却是恶梦的开端。她享受不了他给的繁华,老天给她的,是无尽的绝望……
北寒一带马匪猖獗,他们与南方的山匪不同,他们更冷血,更残酷,他们流动性大,没有固定的居住点,更是擅长马术,与他们为敌,注定胜利不易。
岑子悠看着远处的雪山,眉头微裹。
“姐,越往北行,气候越发寒冷,着实对作战不利。”楚月泽立于楚慈身旁,低声说道:“兄弟们单是负重衣物行于雪山都是难事,还如何穿过雪山与马匪周旋?”
“是啊,如何周旋?”
楚慈视线从前方雪山收回,看向后方,东明修给她补齐的千人队伍。
“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屠杀,这千人步兵,想与战斗力彪悍的骑兵周旋,着实没什么信心呐。”
连楚慈都这么说了,楚月泽便觉得这一战越发难胜。
别说是胜利了,就是能拖延时间,以保大军顺利通过都难。
“那些马匪,换句话说也就是游牧民族。他们擅长骑射,更因北方气候所至,身体强壮坚韧,体力耐力更是常人难比。南方作战,向来是粮草先行,一旦短了粮草,战争便难继续。而他们不同,他们作战,每人配马三至十匹不等。若携带粮食吃完,马奶、马血,马肉均可果腹。因此,他们可游击作战,昼夜转战二百余里,这些,都是我们负重步兵无法比拟的。”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75:不怕死了遭人扒坟?
楚慈道出对方长处,楚月泽是越听越没信心,“姐,我本来就没信心了,你再这么一说,我感觉我们这一去便是送死。”
“何以见得?”楚慈微微一笑,浅声说道:“马是他们的长处,却也是他们的短处。他们靠着马游击作战,在这寒冷的气候下游刃有余。若没了马,咱们拼死一博,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闻此,楚月泽双眼一亮,急声问道:“姐,你有主意了?”
“倒是有些想法。”楚慈招了招手,楚月泽立马附耳细听。
瞧着楚月泽连连点头,紧裹的眉头缓缓松开之时,岑子悠看向楚慈的目光微微发亮。
这个女人,当真是个宝!以前那些了解,只知道她有哪些作为,可真正参与其中,才知道她脑子转得有多快,才知道她的智慧多么的令人折服!
“遇事不要过于焦虑。”点着楚月泽眉心,楚慈说道:“哪怕是攸关生死,也要稳住;做为领头之人,你若乱了,还如何稳定军心?不管多没底,多害怕,都不要表露出来让人瞧出破绽,这是行军的首要,可明白了?”
楚月泽连连点头,沉声说道:“姐,我知道了,往后定然多加注意!”
“行了,去安排吧,寻雪狼也非易事,也告诉兄弟们多加小心,莫葬身狼腹。”
仔细交待一通,楚慈挥了挥手,楚月泽点头退下。
岑子悠笑眯眯的走到楚慈跟前,声音软得能滴水,“小丫头果然聪慧,不过,引雪狼之举是否太过莽撞?”
“虽是莽撞,却也是可行之举。”楚慈指着前方雪山,平静的说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五日内给我配出药,给我寻一身白衣,切忌沾染任何野兽的气息。”
她如此安排,岑子悠却是从心里头服从。点头应了是,在前锋寻了隐蔽之处整顿之时,岑子悠飞身离去,寻她所要之物。
第四日,楚月泽搓着双手走到楚慈跟前,激动的说道:“姐,翻过那座山峰,有雪狼出没。”
“可有败露行踪?”楚慈问道。
楚月泽摇头,“按姐交待的,一人专在后头抹脚印。大军还在后头,我们又是从夹道潜伏而来,马匪并未发现我们的踪迹。”
满意的点头,楚慈说道:“等岑子悠回来,我与他前去雪山行动,你领着前锋原地休整。兄弟们从东曲而来,习惯了炎热的气候,一时难以适应冰天雪地。休整的日子里,你尽量让他们少穿衣物适应寒冷,却不能过度受寒,以免伤了身子。”
楚月泽点头应是,却是担忧说道:“姐,听闻雪狼甚是狡猾,你一定小心。”
“放心,有岑子悠的药,出不了事。”
对于岑子悠,楚慈与他的合作倒是默契。他想要的,她努力给。她想要的,他不会拒绝。
当岑子悠带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回来时,楚慈看着他递来的衣物眉头微挑,“女装?”
“啊?”岑子悠瞧她展开一件雪白女装,眨眼回道,“难道你不是想用美色去引诱雪狼?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
不负所托办着正事,却又能这般不正经,楚慈对这人也是无奈得很!
“哎呀,我就寻了这么几身衣裳。这衣裳可不易得,你生得这般好看,难得有机会穿个女装,别磨叽了。”将衣裳都塞到楚慈怀中,岑子悠神神秘秘的说道:“快去换衣裳,呆会儿我给你瞧一样好东西,我好不容易偷……哦不,好不容易带来的。”
“你从强盗变成了小偷?”楚慈无语。
“什么小偷不小偷的?就算是偷,我也是英俊潇洒的神偷!”不满的将人推到洞中,岑子悠说道:“快换衣裳,呆会儿我给你好东西!”
抱着衣裳,楚慈摇头走了进去。
衣裳十分合体,可是穿成这样,是想冷死她?
岑子悠连雪白肚兜都能给她带来了,却没给她带袄衣。这天寒地冻的,竟是让她穿一件里衣一件中衣,再加一件并不算厚的外袍,外头还有一件骚包的半透纱衣。
尼玛这是来演戏的还是来办事的?这么穿,是想让她变成冰雕?
冷着一张脸走了出去,楚慈看着那早便换上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眉目含笑之人,“你看我脸上的鸡皮疙瘩是不是特别带感?”
寒风一吹,她白白嫩嫩的脸蛋儿之上,瞬间布满了鸡皮疙瘩。
看着咬牙切齿之人,岑子悠笑出声来,问道:“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冷?”
“……”楚慈一鞭子给他甩了过去,“你特么的又找抽了是不是?”
“别激动!别激动!”慌忙闪开,岑子悠扶住冰面,笑得很贱,“我也想一开始给你来着,可怕你做不了比较,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让你先试试冷的感觉再给你温暖。”
“……”尼玛的到底是什么奇葩思路?!
楚慈无语之间,那人将背着的包袱给了她,说道:“这东西可是宝贝,这世上真找不出第二套了。”
狐疑接过,打开包袱,只见里头是一套极薄的衣裳。
抬手一摸,入手温润,就似一块上好的暖玉。可这极薄之物,却瞧不出是何材质。
“贴身而穿,还有一副手套,保你穿上之后冬暖夏凉,死了都不腐烂。”
甚是得意的轻拂阔袖,岑子悠说道:“快去试试,包你满意!”
楚慈将信将疑的又回了洞中,刚穿上的衣裳又得咬牙脱下。
这套薄衣物比她体形稍稍大些,应该是成年女子所穿。衣裤刚上身便觉得一股暖流抵挡了寒意,身上的鸡皮疙瘩不过瞬间便消去。
难以置信的看着身上的透明衣物,楚慈只感觉不可思议。
这到底是什么反科学的存在?
麻利的将衣裳穿上,将高束的长发半束。当楚慈双眼放光的走出山洞之时,岑子悠笑眯眯的问道:“如何?是不是不冷了?有了对比,是不是特别喜欢?”
说话间,递了一副透明的手套过去。
这次,楚慈毫不犹豫的接过手套戴上。方才还冷得发僵的手,此时却是暖和的十分舒服。
看着薄如蝉翼,难以查觉的手套,楚慈问道:“你到哪儿弄来的宝贝?”
“那什么。”摸了摸鼻子,岑子悠说道:“出山的时候赶路急,不小心落进了洞里,以为是出不来了,没想到竟是寻着了一座坟。里头躺着一对夫妻,尸骨未腐,口中无玉,我觉得奇怪便检查了一下。”
言下之意,这身衣裳,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楚慈面色一变,“岑子悠,你他娘的就不能给自己积点德?你这么阴损,就不怕死了遭人扒坟?”
“我怎么就不积德了?”岑子悠不依了,“我为了把衣裳弄回来,我可是把家传的一对宝玉都塞到了他们口中,保他们尸骨不腐。我脱那姑娘衣裳可是闭着眼睛的。我这辈子都没给我爹跪过,我却给他们跪下磕了三个实实在在的响头。我还特意花了大价钱去买了上好的喜服给他们穿上,让他们再续情缘,我怎么就不积德了?”
楚慈抚额,她发现,她不能跟岑子悠沟通!
“你不要是吧?你不要,脱下来,我还回去!”岑子悠轻哼一声,“有本事你自己出山去找衣裳,我这来来回回的累得够呛,反正我是不去了。”
说罢,双手抱怀,靠着冰壁不再言语。
看着那人真是不高兴了,楚慈抬眼看向远处,轻叹口气,说道:“走吧。”
“要去自己去,我才不去了。”岑子悠继续傲娇。
楚慈无奈,叹气说道:“你不与我一起,遇着狼群,我如何应付得了?”
岑子悠这才瞬间变成笑脸。
笑眯眯的跟着她,岑子悠说道:“这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