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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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下江州,岑子悠破城有功。拿下淮阳,穆诚献计之功。高顺帝顺应军心,封穆诚为东明修名下千夫长,岑子悠为穆言名下千夫长。
对于高顺帝的安排,楚慈咬牙的力道有些重。
奶奶个熊,怎么又把穆诚分给东明修了?怎么不给穆言啊?东明修手下这么多能人,高顺帝这也太偏心了!
楚慈心里头正不痛快,高顺帝接下来的封赏又让楚慈有些发懵了。
她没听错吧?
小泽也有份?
别说楚慈懵了,就是楚月泽本人也是听得圣旨呆住没动。
宋文倾轻声一笑,扯了扯嘴巴合不上的楚月泽,楚月泽这才急忙起身。
百夫长,东明修军中的百夫长。楚月泽万万没想到,他一路跟着楚慈,竟然也能得这战功。
直到篝火晚宴开始,直到楚慈将一只烤鸡腿塞到楚月泽口中,那人还捧着圣旨没回过神来。
“怎么?觉得自已配不上这份功劳?”
楚慈之问,楚月泽忙仔细收着圣旨,咬着鸡腿说道:“姐,我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真的,特别像做梦。
他以为,皇上根本就看不到他。
虽然这次受封的不少,可楚月泽在其中,确实让他自己都诧异。
宋文倾不由一笑,轻声说道:“这是你应得的。”
如今的楚月泽,再不是当初那胆小怕事,任性胡为的少年。这两年跟着楚慈,他早便褪去了青涩,变得沉稳而睿智。
“你姐夫说的没错。”楚慈递去一碗酒,说道:“这一路你的付出大家都看在眼中,你带头杀敌,冲锋陷阵。虽说江州一战你因手伤未尽功,可淮阳一战,我可听说你勇猛得很!”
楚月泽依旧是晕晕乎乎的,接过酒碗猛灌一口,火辣辣的酒顺着喉咙涌进胃里头,便是令他清醒了许多。
这两年跟着剿匪,他早便习惯了饮酒。特别是在寒冬之时,有酒暖身,是一件极为痛快的事。
“姐。”将酒‘咕噜咕噜’饮尽,楚月泽转首看向楚慈,眸中尽是感激之色,“姐,谢谢你当初没让她们将我按进水里,谢谢你一直给我机会。”
回想当年,楚月泽真是汗颜。
楚慈笑着去拍他的肩膀,“自己兄弟,哪儿能让别人给欺负了去。”
楚月泽眸框泛红,却是吸了吸鼻子,转身倒酒又是大口饮下。
以前一事无成,如今有了军功,楚月泽自然是激动的。或许,他是在想远在东曲的七姨娘了。或许,他是感慨这一路走来的惊心动魄。
“高兴归高兴,不要想太多。”楚慈轻声一笑,将一只烤鸡放到他手中,“高高兴兴的吃!咱们回去之后,定要让七姨娘欢喜!”
“嗯!娘肯定会欢喜的!”
出人头地,才刚刚开始,而楚月泽却是充满了希望,他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
这一夜,胜利的喜悦充斥着整片大地,这两年的辛苦,也当告一段落。
楚慈担心楚月泽喝得太多醉了难受,便起身去煮茶。
宋文倾本想跟去,楚慈摇了摇头,说道:“我来就好,你与小泽说说话。”
宋文倾这些日子也很辛苦。毕竟她厨艺不精,不能代劳。只能看着宋文倾日夜操劳。
炉上的水烧得滚动,热气冒出,就似一片好看的云雾。楚慈往壶中加了水,这才回到桌前洗茶泡茶。
当她用滚烫的热水洗着杯子时,身后一道影子打到了桌上。楚慈回头,便见穆诚满脸笑意的走了过来。
看着他的笑,楚慈只觉得心里头有些发慌。想到这人要跟着回东曲,她就更慌了。
“我渴了。”
三个字,竟有撒娇的味道。楚慈没由来的手上一抖,滚烫的水便倒到了手上。
一个抽气将茶杯丢到桌上,楚慈埋怨的看了一眼罪魁祸首,那人动作却是比她更快,一把握着她被烫红的手,想也不想便凑到唇边轻轻的吹着。
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楚慈被他给吹得心尖儿一颤。下意识的抽手,却是比不过他的动作。
当手指被他含在口中之时,楚慈就似被雷击中一般,这简直是晴天霹雳!
他喝醉了!喝醉了!肯定是喝醉了!
楚慈心中一遍遍的说着,那舔得认真之人亦在此时抬了醉眼,往日清冷的眸子里,此时满满都是柔情,就似冰上盛开的明艳花朵,简直惊心动魄。
唇上一个哆嗦,楚慈手上有些发抖。那是因为他在含着她的指时,舌尖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扫着她的指腹,继而包裹着她纤细的指尖。
他醉了!真的醉得不轻!他怎么敢!?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96:穆诚强吻
楚慈慌得不行,只想抽手。可穆诚竟是恶劣的用牙咬着她的指,她若狠抽,必然被他咬伤。
沉沉一个呼吸,楚慈故作平静的说道:“阿诚,你醉了。你松开我。”
那人摇头,像个撒娇的孩子一般轻嘤了一声,好似在用那醉眼说道:“我不松!”
不敢让人瞧着二人情况,楚慈压着怒火说道:“阿诚,听话,你不松开,我就生气了。”
也不知道这法子有没有效?楚慈正在想着能不能把他一掌劈晕之时,那人却是眨了眨眼,咬着她的手指靠近,却在此时听话的松了口。
松了口气,楚慈忙收手,他却是双手猛的按在桌上,将她困于双臂之间。
酒气瞬间扑鼻而来,她身后是发烫的水壶,自然不敢乱。动,不然撒酒疯的是他,受罪的却是她!
她正在想着如何哄他走开,他却是冷不丁倾身,没有任何征兆的复上了她的唇。
瞪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醉酒的穆诚竟是这么大胆!
楚慈哪里还管后头的水烫不烫?正准备提那开水教训教训这人,他却是先她一步,一挥手便将桌上的东西给挥到了草地上。
好在地上草深,东西落地竟是没碎,却是给了他机会欺身压下,将她压在桌上,呼吸沉重的探索。
楚慈愤怒,愤怒于他借酒撒疯!愤怒于他竟是如此不明事理!
她抬手推他,他却是握着她的双手困于头顶,将她纤细的身子拉得笔直,呼吸沉重的她唇上胡乱亲着。
似对她娇嫩的红唇垂涎已久,虽是不得要领,可他却像方才含着她的指一般,将她的唇轻轻的含在口中,时不时的伸舌在她唇上轻轻的扫着,就似一支被水打湿的羽毛,让她唇上又麻又痒。
“穆诚!你放…唔……”
她刚一开口,他的舌便滑了进去。一缠着她的舌,便是有些不受控制的将力道都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身形越发的玲珑有致。平日里穿得宽松,竟没发现她如今的身形已是如此诱人。胸口那柔软的存在,令他心神荡漾。压在她的身躯之上,穆诚只觉得心中的念想越来越浓烈,越来越不受控制。
这些日子她没去杀敌,天天与宋文倾腻在一起,天知道他有多妒忌,天知道他有多疯狂。
知道宋文倾是单独一个营帐专门给高顺帝做吃食,也知道她与宋文倾总腻在这里头甜甜蜜蜜,方才瞧着她起身,喝得差不多的穆诚便是乘乱走了过来。
不出所料的,她真是来了这里。来了这个安静的地方。
说是心中躁动也好,说是酒精作祟也罢。总之他就是想告诉她,他如今已经是千夫长了,只要他继续努力,肯定能助她,肯定能助她摆脱困境。
无数个夜里都在幻想着亲吻她的感受,如今一切成了真,穆诚只觉得呼吸不顺,心跳不稳。
当他的舌头探进来之时,楚慈便是狠狠一咬,岂料这人竟是反应那般的快,那舌灵活的退了出去,在她唇上轻轻的扫着。
楚慈恼得不行,欲呵斥他放开,他却又乘机闪入,就似狡猾的狐狸一般,将她的舌头给卷上。
除非她不想要自己的舌头了,否则她就不能咬!
楚慈心中那个怒啊!简直没想到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竟有如此无耻的一面!他居然如此胆大包天,他这是不要命了吗?
楚慈心中愤怒,压着他的人却是脑子发晕。二人均未看到,在那树后,一人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二人,悟着嘴的手,颤抖得厉害,那眸中,透着深深的恨意。
最爱的人总与自己保持当有的距离,可那人,却与别的女人在此不知羞耻的缠绵!
楚慈啊楚慈,你这个贱人!你为何如此不要脸!
白绮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令她恶心的地方的,她不想听穆诚那动情的喘息,不想听楚慈那欲拒还迎的骂词,等她回神之时,她已经走到了河边,脸上尽是泪水。
“恨吗?”
一个声音忽然从后响起。
白绮安猛然回身,却见邰正源嘴角噙着一个同情的笑意,“楚慈本就如此,而宋文倾根本就控制不住她,若她当真嫁给了宋文倾,你可曾想过,有着这个幌子,她与白诚,会是怎样的一副情形?”
会是怎样的情形?白绮安不敢去想,她不敢去想!
她不敢去想,邰正源却是替她说出那令人作呕的答复,“他们会像此时一样偷。情。他们会越来越大胆,哪怕将来被逼娶了你,他们也会行如此龌龊之举,将你置于可悲的地步……”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双手悟着耳朵,白绮安尖声说道:“你给我闭嘴!”
担心白绮安的声音引来旁人,邰正源点了她的哑穴,冷声说道:“我不说,难道你看的到就会是幻觉?白绮安,你非普通女子,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被她糟蹋?你就不恨?就不想让她明白明白什么是报应?”
什么是报应?什么是报应?
白绮安睫毛之上是厚厚的泪珠,她看着眼前的人,明知前面是深渊,却还是犹豫了……
对于穆诚的放肆,楚慈第一次如此束手无策。她甚至不知道,穆诚想这一天想了多久?更不知道,就在她与楚月泽说话之时,喝着酒的穆诚在脑子里每一步都演练了多少遍。
酒这种东西,果然是能壮胆!平日里不敢做的事,如今做起来,当真是没有惧意。
只是,再是胆大,再是放肆,也不可能真在这里将她给办了。
对于自己那缓缓有了硬度的存在,穆诚是惊喜的,也是冲动的。正是因为这份冲动,他才能如此胆大的来找她。
他想让她知道,她的药成功了!只要一想到她,他便能如此冲动,便是控制不住的脑中幻想着与她在一起的情形。
楚慈恼得双眼通红,她简直没想到功夫高了,面对这个男人却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娃娃,竟是如此的任他胡来!
终于,在他停下喘息之时,楚慈骂不了的。
她一骂,他便罚她,他说罚是真的罚,咬着她的舌头,让她感受那份痛意。
沉沉一个呼吸,压下愤怒,楚慈说道:“穆诚,你先起来,呆会儿有人来了。”
这话,比骂人有效果。只不过她的口气实在是不好,穆诚眉头一裹,与她耳鬓厮磨,似撒娇一般说道:“你不能这么凶。”
“……”
尼玛你耍了流。氓,还要我跟恋人一样的对你软声细语?
显然,他要的就是她这样。
楚慈真怕被人来撞着了,只能压下怒火,放软了声音让他起来。
岂料他还是不满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喊我阿诚。”
“……”
“阿诚!”
“不行,你又凶我。”
“……”
直到楚慈软声软语的喊了他一声,他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她站了起来。
看着她通红的面色,穆诚只觉得她美得让人心痒。可他还来不及痒,楚慈便是一巴掌给他甩了过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她现在却是一分一秒也等不了!
他祖宗的!敢强吻她?嗯?敢耍流。氓?
楚慈真是被气狠了!方才是被他抢了先机,这次却是抽了腰间的软鞭便是狠狠的甩了过去。
她这是连杀心都起了!
宋文倾与楚月泽说了许久的话,却始终不见楚慈回来。心中担忧,便大步来寻。
一来,便瞧着楚慈挥鞭将穆诚给逼得步步后退。瞧着楚慈那愤怒的模样,宋文倾忙上前问道:“小慈,怎么了?”
“他……”
楚慈下意识的想骂,可一回神,那话便是生生的咽了下去。
穆诚料定她不敢说!别人不了解宋文倾,他还不了解?若是楚慈说了,宋文倾必然不会放过他。可在高顺帝眼皮底下,楚慈能撒泼,宋文倾却不敢!除非楚慈是想把宋文倾一起拉下水,否则楚慈只能忍气吞声!
楚慈显然能是想明白了这点,只见她狠狠一鞭子甩了出去之后,怒骂道,“你给滚!”
楚慈觉得,她要疯了!
穆诚舔了舔唇,颇有深意的看了宋文倾一眼。天知道瞧着楚慈吻着宋文倾之时,他有多嫉妒!如今,他却是为自己的成功而窃喜。
他不是斗不过这个男人!他缺的,只是机会!
瞧着穆诚转身离去,楚慈依旧不解气,恼怒的将鞭子甩向前头的大树,直将树叶扫得飘落而下。
宋文倾瞧她这般恼,忙上前将她抱住,急声问道:“小慈,到底怎么了?”
“他撒泼,把我的茶都给挥了。”楚慈避重就轻的说道。
宋文倾一瞧地上的杯盏,便是眯了双眼,“小慈不恼,我来收拾便好。”
林中没有烛火,她低着头,他看不出她唇上的异样。楚慈也不能让他瞧着,便是沉声说道:“心情不好,你给小泽端茶去,我在这里坐会儿。”
宋文倾虽是担忧,却也是不疑有他。好生安慰了一番,这才去收拾东西。
楚慈胸脯起伏得厉害,双手亦是握得越发的紧。她想,男人果然都是欠收拾的存在!一有点功绩便如此放肆,当真该死!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97:白绮安出事
穆诚一招得逞,倒也知道避嫌。毕竟他要的是长久,而不是一时的痛快。
故此,穆诚这几日都是规规矩矩的跟在东明修左右,还是那副冷面冰霜的模样,简直是不能更人模狗样!
每次楚慈看着穆诚来营帐查看受伤士兵之时,都是牙根紧咬,恨不得弄死这个男人。然而这个男人却是一副正经模样走到她身旁,十分正派的看着床上的伤兵,沉稳的问道:“不知他的伤如何了?”
“你自己不会看吗?”
怒问脱口而出。
穆诚似有些无辜的看着楚慈,又与那不明所以的伤兵相视一眼,说道:“你不必紧张,许是前些日子与楚月泽过招伤了他,五皇妃怪我不知轻重。”
说罢,当真低头去看伤兵的腿。本来就离的不远,这一凑近,自然是拉近了二人的距离。楚慈还在给伤兵上药,穆诚一本正经的伸手去瞧,指腹有意无意的扫着她的指尖,楚慈便是呼吸一沉,险些将那小剪子插到他脸上去。
在楚慈暴走之前,穆诚十分正派的站直了身子,赞赏的说道:“五皇妃果然医术过人,这些兄弟都是五皇妃在照料,如此天气居然也没有任何恶化。”
那伤兵立马附和,“五皇妃向来尽心尽责。”
“是啊,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