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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部分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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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倾更是得了消息悄然跟上。他只道楚慈这是要借着机会将对手一网打尽,故此易容成宋文倾的模样过来,欲寻机会捉了楚慈再做安排。
谁料,却是进了楚慈布置许久的局中!
死士将人团团围住,楚慈不信邪的下令,“杀了他!”
此人不死,难消她心头之恨!她偏不信,杀不得他!
死士提剑而上,邰正源却是幽幽一笑,笑得花开艳丽,“楚慈,你还记得血引吗?”
血引?
当年神医的话,在脑中响起。楚慈握着匕首的手微微发颤,邰正源含笑说道:“你不能杀我。我有致命伤,你也不好受。我若死,你亦不能活。”
邰正源的话,令死士顿了步子。同时转眼看向楚慈,却见楚慈手握匕首一步步朝邰正源而去。
“娘娘…”玄华出声阻止。
邰正源虽是内力受药物所制,可他擅毒,若楚慈靠近着了道……
楚慈却似听不懂玄华的提醒一般,一步一步朝邰正源靠近,在他勾着嘴角扬头看来之时,毫不犹豫的再次将匕首扎进他胸膛。
偏离心脏的匕首再次拔出,喷发的血液沾到手背上,她的手似被炙热的岩浆浸染,迅速抽手悟着胸膛,难受得连呼吸都似被人堵住。
“信了吗?”分明痛得眉头紧裹,邰正源却是笑容未减,“我与你说过,你只能跟着我。你必然是派了杀手劫杀高顺帝,届时宋文倾落败,刺杀之事又牵扯进了穆言和东明修,太子一党更是逃不掉。到最后,薛彦彤腹中孩子便是高顺帝唯一的儿子。”
垂帘听政,实在太符合楚慈的一番算计!
“只是,你如此算计,却是便宜了我。”邰正源的笑意加深。
楚慈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煞白的面色之上是一个诡异的笑容。“皇上早便说过,小彤的孩子才是这北瑶未来的君主。”
楚慈不落套,邰正源的笑意越发璀璨。“你就不怕高顺帝不死,反过来取你性命?”
“我对皇上忠心耿耿,从无二心。”楚慈退了几步,阴冷的笑意中透着一丝令人琢磨不透的意味,“来人,去宫中寻一资历最好的老太监!”
身后的死士一时不明,楚慈看向邰正源的目光突然柔和了下来,“听闻净身在幼时最为安全。不过,我相信宫中必然有技术一流的老师父,定然不会让大叔丢了性命的。”
既然杀不得,那就好好享受余生吧!
楚慈的话,终是令邰正源变了面色。瞳孔一缩,幽深的眸子里透着难以置信的慌乱,“楚慈。你不能!”
“我不能?”楚慈轻笑着坐到石上,提起邰正源没喝完的那壶酒,“本想给你一个痛快。不过,既然你不愿意,我们就一辈子这么纠缠下去吧。”
没给邰正源咆哮的机会,一名死士上前点了邰正源的穴,迅速的给他止血包扎。毕竟,阉割之术可不好受。重伤之处再受阉割,怕是不死也会去半条命。
既然邰正源与楚慈性命相连,死士自然要保证邰正源的性命。
喊不出,动不了。邰正源狠狠的瞪着提壶而饮的楚慈。死士有条不紊的按楚慈吩咐,将邰正源转去了城中私宅。楚慈起身之时,将酒壶往石上一砸,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
霍则——时常跟在楚慈身边的死士看了一眼摔碎的酒壶,在楚慈迈步之时,难得开口说道:“娘娘所配药物,可否给属下药方?”
连邰正源都能着道,这药,兄弟们可是想要的很。
“当然。”挑眉一笑,楚慈看向面色冷峻之人,“这药是你们一个个试出来的,给你们也当是还礼。”
霍则在她含笑的目光下垂眸,“多谢娘娘。”
老太监不愧是切鸟老手,当他看到床上那个身无一物的伤重之人时,面色不变的问着楚慈:“娘娘,全切还是半切?”
“哦?这还有分的?”楚慈看着窗外,树上一对鸟儿交颈相依,道不出的温情。
“自是有分。”老太监如数家珍,将这全切与半切细细道来。
全切自然是把那玩意儿一刀切了,半切嘛,就是把那蛋子儿取出,男子便再无欲。望。
楚慈想了想,一声轻笑,“半切吧,半切恢复的快,想来在春药的作用下也没有一点儿作用吧?”
“这…”老太监想了想,“因人而异。”楚慈转眼看来时,老太监垂眸说道:“有人半切之后再难行房,可有人却还同正常男子一般不受影响。是以,宫中多以全切为主,鲜少半切。”
“想必,你有法子将他归到那再难行房的一例吧?”楚慈含笑一问。
老太监突然觉得有些紧张。抹了抹额头的汗,低声回道,“奴才添些药物,自是能的。”
“很好!要什么,尽管说。”楚慈的目光无情转向床上之人,声音是道不出的清雅动人,“大叔在西沙对我多有照顾,我也该还他一份恩情才是。”
身无一物被人绑在床上,四周死士相围。从未有过的羞愤令邰正源赤红了眸子,偏生楚慈还在屋中与老太监商议着如何让他变成阉人。
从心底升起的寒意与愤怒折磨着邰正源,向来自负之人,从未想过会一步步走进楚慈布好的陷阱,更想不到会如此轻易便被楚慈捉住。最想不到的,便是楚慈眼下的阴狠。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506:可怕的复仇

“大叔,我定给你用最好的药。三日之后,我们去青楼坐坐?那些奉你为主的人多日不见你,必然心急如焚,你可不能让他们寝食难安才是。”
轻浅的声音道着恶毒之语,邰正源除了瞪大眸子怒目相视,顾不得众目睽睽之下挣扎着发软的四肢发泄恨意之外,再做不得其他。
这一夜,楚慈不曾回宫。守着老太监做了手术,命死士取来最好的疗伤药交给老太监。
整整三日楚慈都守在这私宅之中,确定邰正源死不了了,这才心情不错的换上一身男装,易容之后带着邰正源去了京城最大的青楼。
空气中飘着浓郁的胭脂香味,四处可见青楼的姑娘们与恩客打情骂俏,淫奢极欲,倒真是世间极乐之地。
楚慈心情不错的按下了姑娘贴来的手,在那姑娘的脸蛋儿上一摸,轻挑说道:“爷更喜欢音轻体柔的少年,再则给爷安排两个孔武有力的青年也是极好。”
姑娘颇为遗憾的抽了手,欠了欠身说道:“公子您先去楼上饮酒听曲儿,奴家这便去安排。”
“好极。”楚慈迈着轻快的步子拾阶而上。
屋中,邰正源早被死士一左一右驾着落坐。见楚慈推门而入,邰正源张嘴欲言,怎奈发不出声。
楚慈看着死士给他新换的一身艳红衣裳,笑得越发温和动人。“以往只知大叔清心寡欲,却不知大叔竟也有如此勾人的时候。这身红装穿在大叔身上,与往日的清寒难以靠近相比,倒真是让人想要扑上去将大叔狠狠的欺负一通呢。”
“楚慈!”
邰正源的口型如是喊着她。楚慈轻脆的应了一声,坐到他身旁,凑近了轻道,“大叔,我们纠缠这么久,往后还要继续纠缠下去,想想就有意思的很。既然要一生相伴,我如何能让大叔一生孤寂无人相陪?今夜大叔尝得其中滋味儿,往后我每夜给大叔换不同的男人,让大叔夜夜为新郎可好?”
红唇皓齿道着如此恶毒之言,绝好的面皮将她笑意一一表露。邰正源难以相信,眼前这下作恶毒之人竟是当初那热血而战的楚慈。
“不敢相信是吗?”他的眼神将心思表露,楚慈的笑意越发动人,越发惑人,“大叔,我也不敢相信呢。”
我也不敢相信,我楚慈有一天会变成这副模样。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为了报仇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报仇,我竟是连心都没了呢。
利用了穆诚,威胁了穆言,威胁了东明修,她还利用宋文倾对她的愧疚之情,甚至于她连薛彦彤都能利用。行宫之中,她让薛彦彤去犯险。皇宫之中,她放任宋文倾动手。她其实想过的,如果宋文倾动作再快些,如果那些妃嫔身边的人再狠些,薛彦彤必然受伤,或许,连性命也会没了吧?
她甚至违背了誓言,冒险刺杀高顺帝。她是真的想要高顺帝去死!这么好的机会,她如何能放过?虽然,虽然知道高顺帝那个人精祸害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可她还是让南易去做了不是吗?
她想,她真的是变得越来越无情,越来越无心了。
走神之间,姑娘带来了几名男子,有的容貌比女子更艳,比女子更柔美,有的身高体壮,面容冷峻。
那姑娘领着男子进屋,见着邰正源之时,了然一笑,“原来二位公子是一起的。”
楚慈面上是浅浅的笑意,微偏了头,冲那柔美的男子一勾指,“过来。”
轻佻的神情令那男子含羞带怯,垂眸走到楚慈身边,却被她轻轻一推倒进了邰正源怀中。
邰正源靠着坐椅四肢动弹不得,男子压来顺势在他胸膛一摸,便是令他唇上一个哆嗦。
再好的药,三日之内也不可能令伤痊愈。被男子如此一压一摸,邰正源额头的汗便是密密的冒了一层。
方才还一脸娇羞的男子见此,忙拿了手帕给他轻轻的抹着额头,发软的声音中尽是惶恐,“都是奴家不好,没轻没重的,公子可千万莫恼啊。”
“兄长自不会恼的。”楚慈勾唇一笑,“好生伺候兄长,不过兄长今日倒说想玩些有意思的。谁上谁下都没个准数,你们可得将兄长伺候好了才行。”
给了引人的姑娘打赏,房门一关,楚慈便朝众男招了手。
迷情香已是令人意乱情迷,楚慈悠哉的坐在一旁,留下两个音轻体柔,明显是受饮酒听曲儿;那些身高体壮的尽数推向了邰正源。
想到那夜的耻辱,楚慈面上的笑意越深。暗示霍则给邰正源解了穴,楚慈轻笑说道:“兄长这几日尽在你们楼里风。流快活,身子虚得很。昨夜里出去遇着了抢钱的,挨了两刀,这会儿正趟着血呢,你们可得仔细着些。”
“奴家省得了。”
三个男人将手脚发软的邰正源放到铺了软垫的地上,那身大红的衣裳被三人尽数褪去,邰正源那无力的阻止更像是欲拒还迎。
一人在邰正源细滑的腿上摸了一把,暗哑的声音中是难掩的情欲,“公子这般阻止奴家,可真是勾得奴家心里头发痒呢。”
服了药,邰正源说不出话,只能用那愤怒的眸子瞪着男人。男人惊骇,转眼看向楚慈,“公子,这…”
“别怕,兄长昨夜受了伤,心里头窝火,不然为何带伤来泄愤?只不过向来都是在上头的,今儿个心血来潮在下头,多少有些难为情,你那嘴可该老实些,不然兄长不依了,让你三日下不得床。”
楚慈这番解释,令那男子心中发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有钱人是怎么想的!
夜风一吹,熄了屋中烛火。如玉的月色撒进屋中,道不尽的迷离。
三名男子尽心尽力的伺候着羞愤欲绝的邰正源,却全然没注意,一层薄薄的面皮在亲热之时离了身下之人的面容。
夜风吹拂着纱帐,似一片桃色光雾。楚慈与霍则立于窗前,将那淫乱隔绝在屏风之后。
就着月色,霍则看向含笑的楚慈,心里头莫名有些害怕。
她笑的太深,笑的太美。可是,每次她这么笑,都是一次让他震惊的复仇。
霍则在犹豫,要不要乘机将她捉了?毕竟,今日她与邰正源的对话让兄弟们不安。若皇上遇刺当真是她一手安排,他们如何还能听她差遣?可是,皇上至今没有下令,他们又不能擅自自主。
真是难办啊!
霍则始终难以决定,楚慈却是跃上窗台,“继续吧。”
继续,好戏,才刚刚开始!
一场仇杀,突如其来。当一名面带刀疤的男子持刀闯进了青楼,大喊着要杀了那什么公子之时,青楼一片混乱。
男子持刀冲上了三楼,一间房一间房的寻了过去。每踹开一扇门,便是一群人光着身子被吓得变了面色。当男子踢完了三楼的门,没寻到人骂骂咧咧的跳窗逃走之时,众人这才发现,在那三楼的中间,一名胸缠白布的男子躺在大红衣裳之上,双腿软软的搭在身前男子的肩头,交合之处清晰的展露于众人眼前。身旁还有几个男人或跪或立,或抚或揉。躺着那男人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道不出的暧昧淫靡。
淫乱的画画冲击着众人。被人打扰的恼意也被冲击的一干二净。
他们诧异的不是有人来这青楼让人伺候,他们诧异的是,此时极端享受那人,他们竟是识得!
最最让人诧异的是,那人来这里,不是来压人,而是来让人压的!
谁都看得清楚,那人垮间之物,可是软趴趴的毫无生命,哪怕一美艳少年将那活儿在手中搓着,它也丝毫没有站立的念头。
“先皇流落在外的皇子,是个太监!”
不知是谁将这话喃喃而出。
不同的香味在伤疤男踢开屋门之时散开,当淫乱之人被人围观之时,终于从欲海中清醒过来。外头的言论令邰正源几乎断了心脉,围着他的男人们更是慌忙捡着衣裳护身。
赤条条的邰正源挣扎着坐起,欲捡衣裳挡身,怎奈除了他身下红衣,再无旁物。
四肢发软,挣扎着起身,股间却是一股股热流顺着腿根落下。白浊之物落在大红的衣裳之上,令他面色越发难看。
“你看呢,果然是个太监呢。”
又是烛火通明的屋中,邰正源摇晃的身子令人见着了他那物之上的伤疤,“那是阉割留下的疤?看样子像是之前听说过的半切?难道是之前没切干净,又动了刀子?”
“或许是吧?这个也说不准的。”另一人接话道,“之前还传言,先皇有遗旨立他为摄政王。也难怪皇上不顾众臣反对压下了。先皇怎么会有一个太监儿子?这人的身份必然是假的!”
旁人还说了什么,邰正源已是听不清了,一口血吐出来之后,便是身子往后栽倒,过后的事,一无所知。
一夜之间,邰正源是个太监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当太子知晓之时,已有了无数个版本。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507:纠缠下去

“怎么会这样?他怎会是个太监?”太子难以平静,摔了茶杯,怒声质问,“谁能告诉本宫,他怎会是个太监?”
幕僚个个垂首,不敢作答。邰正源与太子有合作,若邰正源身份是先皇之子,许多事做起来便师出有名。可如今身份受人质疑,邰正源更是被人当众看清是个太监,许多事,便真的进行不下去了。
此事闹翻了天,楚慈却是心情不错的坐在茶楼中,看着不远处薛彦东那紧锁眉头的不安模样。
酒肆茶楼近日均谈邰正源身份之事,将他身为阉人却妄图染指朝纲的可笑之举分了一个又一个的版本。楚慈静静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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