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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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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泽与念柔在外堂等着,邰正源拿出两个药瓶与楚慈说道:“这是外伤的,这是内伤的。他性子倔,又好面子。受了伤必然不肯让人知晓。到时还请你多留意他的情况,若他伤着,你便说受我之托前去相助就好。”
邰正源仔细的交待着,每一个字都透着关怀。只不过,那份关怀是对已故之人的侄儿所有。
楚慈看着他双。唇开开合合,听得他淡漠的声音中透着难得的关怀,莫名的就笑了。
看着她笑,邰正源眉头一裹,问道:“怎么了?”
“大叔,你这辈子,真不会再爱别人了吗?”
一个女子问出这样的话,若非真是八卦的过份,就是心有所愿。楚慈觉得,她表现的很直白了。毕竟,她平日里不是过份八卦之人。
邰正源默了半响,转身说道:“时辰不早了,当出发了。”
不给答复,不给提示,楚慈不知道大叔这是什么意思?是让她继续等着?还是根本就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向来不是墨迹之人,受够了这么久的相思之苦,受够了这么久的失眠折磨,楚慈直言而告,“大叔,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在无数个梦里对他说了千百遍,可真正说出来,却也仅此一次。
梦中的他笑而不语,只是拉着她的手,让她自个儿去揣测。
如今,他面带诧异,似对她有这心思甚是看不懂一般。
“小慈?”似诧异于她的言语,邰正源摇头失笑,“你这是打趣于我?你知我心有海棠还与我说这些,你是成心来让我发笑的吗?”
“可她已经死了。”楚慈回道:“她不在了,而我就在你眼前。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能给你未来。”
我能给你未来,多么美的句子。
邰正源扶着柱子,失笑不止。
“小慈,你当初爬上太子的床,也是说的这样的话?”
一句话,结束了所有的话题。楚慈握紧的双手缓缓松开,拿起桌上的药瓶收进怀里,“大叔,每个人都会犯错,我以为,大叔能明白我那些无知。”
爬上太子的床,是楚月慈的无知。
表白于邰正源,却是楚慈的无知。
一路再无话,一行四人大步往南湾而去。
中秋乃赏月佳节,所有的活动都在夜里进行。四人到南湾之时,已是日幕黄昏,一轮圆月缓缓升起。
武宴地址设在飘香阁对面的广场之中。此时擂台之处一片的叫卖之声,衣着华丽的男女三三两两行于闹市之中,每个人面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笑意。
“哎,邰大夫,我听说这种日子外头都会有人来这里做生意,是不是真的?”楚月泽兴奋的左顾右盼,好些年没瞧着这么热闹的场景,他竟是看的眼花缭乱。
邰正源点了点头,回道:“佳节前后,岛上会来许多人,不管是江湖卖艺还是摆摊做生意的,都会来凑凑热闹。”
二人正说话,楚慈却是被人一拍肩膀。
回头一看,楚慈揉着被拍痛的肩膀问道:“薛少爷,你这动不动就动手的毛病能不能改改?你神功盖世,再拍一掌小的可就没命了!”
薛彦彤笑眯眯的望着楚慈,见她面色甚好之时,拉着她走到一旁,低声问道:“喂,小子,你的伤好了吗?看你气色不错,想来是恢复得不错的。”
“本来是恢复得不错的。”揉着肩膀,楚慈说道:“只不过刚才被你拍一巴掌,我一口气给沉下去快死了。”
“你少来!”薛彦彤一扬眉,说道:“我要真有那么厉害,就不用你来保护了。”
说到这,薛彦彤歪着脑袋打量着楚月泽和念柔,“那谁啊?跟个乡巴佬似的。不过就是热闹些罢了,瞧他那没见过世面的模样,真是没出息。”
“少爷,你才出息!你是想来南湾就能来的。我家少爷在西沙憋了整整三年,每日瞧着的不是满脸脏污的乞丐就是粗衣麻布的小贩,若他能像你一样每日瞧着新鲜玩意儿,自然不会这般没出息了。”
“你家少爷?楚,那楚什么来着?”
“楚月泽。”
那头二人谈着话,楚月泽急着想去广场,便是走来扯着楚慈,说道:“喂,快点啊!咱们去那头瞧瞧。”
“急什么急?没见过世面!”楚慈尚未开口,薛彦彤倒是甩开骨扇,嫌弃的倪了楚月泽一眼。
楚月泽在家也是横着走的,这会儿瞧着薛彦彤神气模样,便是扬了眉头,正要出口不逊,楚慈一声轻咳,说道:“小少爷不急,这天色才暗下,许多有意思的还没摆出来呢。咱们慢慢逛过去,总不能出来一趟走了空是不?”
楚月泽想着自己那‘言听计从’的承诺,自然是压下了心中不爽,冲着薛彦彤哼了一声,转首傲慢的说道:“说的是,走吧!”
“嘿,这小子人不大点,脾气倒是不小啊!”薛彦彤将骨扇猛的一收,扯着楚慈不让她走,“你可说过听我的,我不让你走,你不许跟他走!”
楚月泽转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薛彦彤,呵呵笑了两声,说道:“我倒是不知道薛家有这么一个油头粉面的少爷。不知道的,还道是哪家跑出来的小太监!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跑爷跟前来耍什么横啊?她是我楚家的人,我让她走她就得走!你算老几?你来管楚家的人?”
“就管!我就管!你个黄毛小子跟本少爷耍什么威风?信不信本少爷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你!”伸了如玉手指,薛彦彤做出捏死蚂蚁的模样来。
“还本少爷?爷敢脱了衣裳自称少爷,你能将衣裳脱了自称少爷吗?扮个男装还抹脂粉,你是怕你生的不像小白脸,还非得抹了脂粉让人将你看做兔儿爷?”
楚月泽说了浑话,薛彦彤这姑娘自然是恼了,一把将骨扇插。到腰上,卷了袖子便是粗着嗓子开骂,“他娘。的!你嘴里放干净点!什么兔儿爷?什么小白脸?老子今儿个不收拾收拾你,你是不知道这地盘谁做主了!”
“哟,动手是吧?老子怕你了?”
一个两个掳了袖子,眼见就要开打,楚慈忙抬手将二人分开,头疼的说道:“我说,二位爷,你们是嫌今儿个卖艺的不够,非得自个儿表演一场让人看热闹才行?”
一个逗逼就让她头疼了,现在两个凑一块儿,楚慈真觉得头大。
二人还未回话,楚慈却听得后头一人笑道:“哟,这是哪儿来的卖艺的啊?不是要打吗?怎么就不打了?”
楚慈无语望天,转身看着不嫌事儿大的人,笑道:“真巧啊黎少,我们才来便遇着了,看来咱们真是有缘呢。”
“谁跟你有缘了?”黎睿不冷不热的回了这么一句,目光看向楚慈左右之人时,扬了下巴,双手抱胸,甚是傲慢的说道:“刚才本少爷好像听到人有说‘老子今儿个不收拾收拾你,你是不知道这地盘谁做主了。’本少爷倒是不知道,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跑爷的地盘来耀武扬威了。”
楚慈看着有意生事儿之人,真是觉得头不是一般的大。
一个逗逼全当娱乐,两人上逗逼只当相声,三个逗逼凑一块儿,这架怕是得打了。
果不其然,薛彦彤因此一句动了肝火,口中叫骂着就冲了过去,“黎睿,你骂谁是狗呢?”
黎睿手中长剑一伸,便是压在薛彦彤肩头,孤傲的说道:“谁对号入座谁就是狗!还有,爷不跟女人和狗动手,更不与弱者动手!”
“黎睿,你他娘。的!老子今儿个非弄死你不可!”薛彦彤再也止不住怒火,右手往腰间一伸,便是一条软鞭甩了出来。
楚慈这才发现,薛彦彤今日束腰的腰带之上绑的竟是软鞭。
薛彦彤亮了武器,黎睿却是不以为然,换句话说,黎睿根本没将薛彦彤给放在眼里。
二人过了数招,薛彦彤招招受制。楚慈拉着楚月泽退到一旁,警告道:“瞧着了?她可是炸药,一点就着!你莫忘了出门之时都答应了我什么!”
楚月泽看着口中叫骂不断,却被黎睿压制的人,深以为然的说道:“果然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黄毛丫头却是将两者都占齐了,更是惹不得的。”
瞧楚慈扬眉看来时,楚月泽忙讨好说道:“当然了,六姐就不同了,六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补24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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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104:最后一次任务

“在外叫我晓辞。”楚慈抬眼朝四周看去,补充道:“特别是在这些人面前!”
“是是是,我记住了,晓辞,晓辞!”楚月泽忙点头应是。
警告了楚月泽,楚慈这才将目光转向薛彦彤,心道:“这丫头莫不是又是一个人偷跑出来的?怎么没瞧着有人跟着她?”
正在想着,便听到薛彦彤鬼叫道:“晓辞!你他娘。的还站着做什么?老子要被打死了,你还不来帮我!”
楚慈无语,扬声喊道:“少爷,我方才好像瞧着大人了,你确定要在这里打吗?”
此话一出,薛彦彤立马收了手,左顾右盼像个猴子似的,嘴里同时念念有词,“哪儿呢?哪儿呢?他娘。的,老子翻墙出来跑的快才没被捉回去,这要是被爹爹给瞧着了,还不把老子打包押回去?”
“………”
楚慈无语,看热闹的却是笑声一片。
薛彦彤一甩鞭子骂道:“笑什么笑?滚一边去,不然老子打的你娘都认不出来!”
这一骂,自然将看热闹的给骂走了;薛彦彤这才指着黎睿骂道:“黎睿,你且等着!咱们擂台上分高低!”
说罢,哼了一声,扯着楚慈便走。
黎睿冷面不语,视线却是扫向邰正源。
黎睿的目光中透着一股道不出的怒意,邰正源却是一如既往的没甚情绪。看着邰正源连个招呼也不打便跟着离开,黎睿狠狠一拂袖,转身混入人群之中。
下头闹剧也没闹多久,飘香阁中,那几人看了这场闹剧之后各有所思。
楚柯明压着怒火,看着楚慈与薛彦彤拉拉扯扯;楚月陌面色平静的看着楚慈周旋于楚月泽和薛彦彤之间。
薛北济一把将手中茶盏给丢到了地上,薛彦东自然是眸露喜色。薛彦华垂首不语,似在考虑着什么。
那两间房中都透着浓浓火气,另一间包间,宋泽君笑着与黎海新说道:“黎卿这儿子委实性子耿直,当真是半分不让的。”
黎海新面露惭愧之色,叹了口气,似对黎睿多有失望,“让皇上见笑了,都是微臣平日教子无方,才令犬子这般不知分寸,贻笑大方。”
“这样的性子,委实不适合进京啊。”宋泽君又是说了一句。
黎海新神色一变,看似多有担忧,心中却是放松了下来。
不由的,想到了昨夜与池顾的对话。
“池公公,老夫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您可一定要给老夫出个主意,如何才能保得我那儿子性命啊。”
黎睿在祠堂关了那么久,皇上都不曾有所言语,这让黎海新慌了。在中秋前夜,寻着了池顾,悲戚说道:“若是犬子就此丧命,老夫,老夫如何对得起黎家的列祖列宗啊!”
听着黎海新悲戚之语,池顾叹了口气,终是问道:“黎大人,对于令公子的将来,不知黎大人是做何打算?”
“只求他一生安康就好。”
“只求安康?”池顾再次确认。见黎海新郑重点头,池顾这才说道:“既然是求安康,不如让令公子带着跋扈无知的性子过一辈子吧,只是这辈子都别想受皇上重用,将来是否能任官也是两说。”
“不求高官厚禄,只求一生安康。”黎海新再一次说道:“老夫就这么一个儿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断了黎家香火啊!”
“我听说,令公子与薛家四小姐不对盘?薛家四小姐也是个性急的呢。”
经此提点,黎海新不确定的问道:“如此便好?”
“皇上向来见不得与女人计较的男人,听说之前令公子便与薛家小姐打过几次,若是让皇上亲眼所见令公子不让女子,傲慢无礼,或许,得个无知的名声,倒是能救下他漠视皇家的罪名。”
忆起昨夜密谈,瞧着此时宋泽君模样,黎海新心中松了口气。
罢了罢了,什么前程什么仕途?自打宋泽君登基以来,他可真是领着俸禄却是胆战心惊,倒不如衣锦还乡来的轻松自在。
怕只怕,黎家是脱不得身啊!就像他不得不来荒芜岛任职一般。
宋泽君看着楚慈被薛彦彤拉走,眸子里透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楚月慈么,倒是与记忆中那形象大相径庭,这小丫头竟是让邰正源起了兴,事情倒是变的有意思了。
乔锦骞立于窗前,透过薄纱看着外头的人走到广场之时,问道:“高顺帝可是查出了邰正源对楚月慈的心思?”
卢越回道:“沈务多日前往西沙,想必是查到了的。”
“想必?”对此答复,乔锦骞显然是不满意,转身看向卢越,冷声问道:“这么久了,你竟是连个肯定的答复也不能给我?”
“属下该死!”卢越忙跪下认罪,“沈务武功卓群,属下恐打草惊蛇,着实不敢轻易靠近。”
“不敢靠近沈务,你竟是连监视邰正源也给落下了?”
“属下不敢,属下只知那些夜里,邰正源立于楚月慈屋顶静守,属下也不知他究竟是何意?”卢越大气也不敢喘。
乔锦骞神色微动,默了半响这才转首看向弘伏,“你如何看?”
弘伏目光看向广场上周旋之人,想着被她算计之事,心里头转了一圈,说道:“岛主若是有所怀疑,我去试探试探不就好了?”
“试探?”乔锦骞扬眉一笑,“你倒是难得主动。莫不是想将这试探当最后一次任务?”
最后一次任务。
弘伏终是将视线收回,转向乔锦骞,“若我想,也得岛主乐意才成。”
“很好,我不乐意。”耸了耸肩,乔锦骞朝卢越挥了挥手,卢越忙起身出去。
屋中只得二人,乔锦骞说道:“十五年,一千个任务,如今只剩最后一个任务,我倒是舍不得将这个任务给你了。”
“再过半年,十五年期限便到。到时就算岛主不给我最后一个任务,我也不会再留下。”
“弘伏。”叹了口气,乔锦骞走到弘伏跟前,问道:“跟了我十五年,你就真的没有留下的意思?我平日待你如何?你就这么不想留在我的身边?”
留下么?继续为你办那些龌龊事,放弃就要得到的自由?
透过黑纱,弘伏目光清冷的看着乔锦骞,“天下之大,我想去走走,还请岛主给我这个机会。”
“天下之大,你又能走到何处去?你忌讳女子,江湖之中又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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